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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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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赵、魏三国展开了百余年的争霸,直至今日。
早先,魏国占据绝对的优势,其势力一度扩张到长平、肥邑,要知道肥邑距离邯郸不过数十里的距离。这也意味着赵国的一举一动皆在魏国的眼皮子底下。受到刺激的赵国在数十年后励精图治,总算是将魏国赶到了安阳。为了防止魏国彻底倒向秦国,赵国在这里停下了脚步,并着手修建长城,防备魏国的北上。
三国的势力在上党这一区域犬牙交错,形成了微妙的平衡。魏国最北边的邺邑,韩国最东边的涉邑距离邯郸都在两百里左右,因此赵国实力虽然强大,但却不敢轻举妄动。同样的道理,新郑和大梁的距离也在两百里左右,韩国和魏国也是彼此忌惮,所以也是合作多于对抗。
这就是地缘政治决定了三国的关系。魏国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可以放心地攻打韩、赵两国,扩张领土,就好比魏文侯所做的。赵国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只能耐着性子蚕食韩、魏两国的领土,动作不敢稍大些以免引起反弹,就好比赵武灵王所做的。至于韩国,在此之前,从来没有真正强大过,只能是在夹缝中小心翼翼地求存。
如今。韩国渐渐崛起,但却只是和赵国旗鼓相当,没有魏国当初那样绝对的优势,所以魏国可以放心地和韩国合作。何况,考虑到河东和函谷关的飞地,以及和秦国无法挽回的关系,身后的韩国成了最后的依靠。这也是地缘政治又一次决定了魏国的态度。
自从赵国和秦国媾和以后,韩国和魏国悄悄在和赵国的边境上增加了士兵,涉邑原本的两千驻军增加到了五千。其中三千更是虎贲精锐,邺邑则是由原本的三千驻军增加到了五千人,其他城邑更是趁着农闲在不断地加固城防,修缮道路。
这样的行动自然瞒不过有心侦查的赵国斥候,赵国君臣一番商议后,也是下令增加和韩、魏边境上的驻军。其中,尤其以中牟增加的驻军最多,算上原先的驻军。现在中牟足足有一万大军。考虑到中牟地处韩、魏两国的结合部,无论是向东还是往南。都可以将魏国的上党一分为二;若是往西则是可以割裂韩国的上党,赵国释放出的信号再明显不过了——那就是针尖对麦芒,针锋相对。
三国的不少士卒是互相认识的,巡视边境的时候,甚至会稍微交谈几句,聊一聊天气。聊一聊家长里短。只不过,当初亲密无间的氛围不再,虽然双方刻意想要制造这种氛围,但眼神中隐隐的忌惮出卖了彼此的心事。唯一不同的是,韩、魏两国士卒的关系更密切了一些。
齐国则是在高唐蠢附近蠢欲动。显然对于赵国在五年前攻取高唐还是耿耿于怀。留守燕周自然将这个情况八百里传信回了邯郸,但邯郸方面对此的回复极其简单——隐忍不出。除非齐国大军攻打高唐,否则赵军不能主动出击。好在,齐国气势汹汹地征调大军之后,只是加强了和赵国边境上城邑的守备力量,出格的事情一件也没有做,徒让赵国虚惊了一场。
新郑,韩王宫里,腊梅已经开放。亭榭中的炉火驱散了腊月的寒意,一壶酒,三个酒樽,四周盛开的是寒梅。
韩王然脸色已经有些潮红,仍旧拉着御史大夫范睢的手,笑道:“文兴侯,这局又是你输了,当罚酒三杯!”
“是啊!文兴侯!在王上面前你可不能耍赖!”一旁的丞相张平打趣道。
范睢无奈一笑,说道:“长信侯!睢什么时候赖过账?我喝就是了!”说完一顿,朝韩王然乞求地望去,“王上!臣可不可以先喝一杯,剩下的两杯先欠着?”
韩王然嗤嗤一笑,却是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出神地看着外面盛开的腊梅。张平则是有些得意地看着面色为难的范睢,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范睢眼见躲不过去了,心下一横,又饮了两杯。被罚酒喝酒没关系,失了面子是大。
腊月寒冬,大雪封山。家家户户都习惯了蛰伏在家,朝中的事情实在不多。暴鸢、李牧、蒙骜这样知兵之人还能借着冬训的由头下去考察新军的演练,张平、范睢这样的文臣只能被韩王然拉着来宫中饮酒作乐。不过,如果让颍川学院的祭酒孔尚知道自己和韩王然共处一桌的话,少不得要“弹劾”了。不过,现在孔祭酒应该是忙于编纂一部史书,无暇分身。
想着范睢平日里还要以“张禄”的身份活着,张平借着酒劲说道:“王上!文兴侯来新郑已经四年半了,如今我韩国蒸蒸日上,变法顺利,文兴侯出力甚多。当初的魏国更是需要仰我韩国鼻息,是不是可以派遣使者将魏齐带回?好让文兴侯报得大仇!也彰显大名!”
如今魏国还不知道,韩国风头一时无两的御史大夫就是当初他们羞辱的范睢。魏齐是魏国前丞相,还是一个不受魏王待见的前丞相,韩国却是魏国的坚定盟友。如果韩王然派遣一名使者去收押魏齐,想来魏王不会冒着得罪韩国的危险保全魏齐的。何况,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范睢终究是一个魏人,不能以真名衣锦还乡。总归是缺憾。韩王然若是为范睢报的大仇,范睢肯定会感恩戴德,好好报答韩王然。
韩王然听后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放下手中的酒杯,望了范睢一眼,说道:“文兴侯。你以为呢?”
范睢起身作了一揖,说道:“若是没有王上,臣恐怕现在还在大梁藏匿,不敢白日见人。王上将臣带到新郑,委以重任,臣已经很感激了。报仇之事,不提也罢!”
韩王然心里面笑了笑,如今自己联合魏国共抗秦、赵,更是许下任由楚国经略巴蜀的诺言。范睢心里总会有些意见吧!毕竟,当初在大梁夜谈的时候,他可以建议直接南下经略楚国的。现在韩国一副短期内不经略楚国的架势,让范睢心里很没有底。至于放弃复仇一事,想想历史上范睢将魏齐逼迫得有家难回,自杀谢罪,就知道范睢这是言不由衷了。
“文兴侯,寡人当初和你在大梁的十年之约。依然有效!”韩王然淡淡地说道。
范睢猛地抬起头,有些感动地望着韩王然。半天才开口道:“赵国不是三五年就可以打败的,王上不要为了臣的复仇而耽误了平定天下的时间。魏国是我韩国眼下重要盟友,若是逼得魏国投赵,形势将打不利于我韩国啊!”
“寡人心中有数!赵国三五年之内必有大变!文兴侯耐心等着就是!赵国一旦动荡,南下伐楚的时机就到了!用不了多久,寡人就可以为文兴侯报的大仇!”韩王然自信满满地说道。
张平有些疑惑地说道:“王上!赵国三五年会有什么大变?莫非是北疆?”
赵国的云中、雁门、代郡这些年屡屡遭匈奴入侵。匈奴的势力一年年增大,已经成为赵国的掣肘之患,莫非韩王然要联合匈奴进犯赵国?如果真是这样,张平一定全力阻止!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种损害名声的举动。是万万要不得的!
韩王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笑道:“是也不是!此次匈奴进犯云中,赵国的损失可谓惨重!以寡人来看,随着匈奴在北方草原的崛起,赵国的麻烦不过是刚刚开始呢!不过,这只是一个大麻烦。真正的麻烦在于邯郸!文兴侯,你可还记得,一个多月前,寡人告诉你赵王的身子每况愈下!丞相如今也在,寡人不妨明说了罢,就前些日子,赵王吐血了!”
“赵王吐血了?此事属实?”张平当即问道,随即发现自己的语气太过失礼,歉然道:“王上赎罪!臣唐突了!”
韩王然摆了摆手,笑道:“无妨!寡人又不是什么暴君!关于赵王吐血一事,确有其事,这也是寡人的密探好不容易从赵王宫里得到的!因此,寡人才断言,赵国三五年必然大变!”
张平脸色一喜,一个英明的君王对国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相比赵武灵王的开拓进取,当今赵王是守成之君,他的太子却是好大喜功急于求成之辈。一朝君王一朝臣,若是蔺相如一干贤臣被冷落,赵国的强大又能持续多久呢!
范睢则终于明白了韩王然的话外之音,对韩国来说,赵国无疑是一块压在心底上的巨石。若是赵国自行崩溃了,韩国北方的压力为之一消。别忘了,齐湣王在的时候,齐国国力强大不下秦国,结果呢,却是惹得天怒人怨,六国先后伐齐,齐国一落千丈。赵王若是昏庸,又没有贤臣辅佐,韩国只要施展些妙计,自然可以让赵国落得和齐国一样的下场。
“王上!这次匈奴叩边,赵国虽然损失了万余百姓和万石粮草,但匈奴的损失也不少啊!依照臣来看,匈奴怕是也遭受重创,明年对赵国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胁吧!”范睢问道。
韩王然点了点头,解释道:“文兴侯是因为不懂匈奴的情况才这样想的。匈奴分为十几个部落,各个部落间时而合作时而争霸,就像极了我们中原的国家。他们的首领号曰单于,名义上是部落联盟的首领,实际上只是最强部落的首领。其他的部落对单于的命令多半是阳奉阴违。因为没有齐心协力的联合在一起,所以匈奴才会被东胡和月氏欺凌。他们信奉的是武力,崇拜的是强者。别看他们这次损失惨重,但得到了珍贵的粮草!何况,匈奴人历来有劫掠其他部落的人畜习惯,只要扫荡下其他部落,损失很快就弥补上来了!文兴侯,你觉得匈奴在尝到叩边的甜头后,会轻易放弃吗?”。
“臣明白了!”范睢点了点头,换做是自己,进犯赵国又可以壮大自己,又可以练兵,何乐而不为!若是赵国在边境上的实力强大,自己吃不下,那就拉拢和自己关系比较好的部落,多叫上几个部落,总可以捞到想要的好处!(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劝楚
“王上!巴郡那边,楚国已经攻下了巫县和鱼复县,进展可谓神速!不过,秦国却是让韩安在江州称王,我们是不是做些声讨?”说完了赵国,丞相张平将楚国的最新动向说了出来。
韩王然沉吟不语,扜关作为巴郡的门户,被楚国拿下后,秦国就陷入被动。现在的巴郡太守乃是张若,他之前是蜀郡太守,因克巫郡有攻,爵位已经升到了左庶长一职,算得上是少有的知兵之人。这次巫县和鱼复县失守地如此之快,未尝不是秦国诱敌深入的策略。
毕竟,自己派到巴蜀两郡挑拨的人已经让巴蜀两国的余孽们蠢蠢欲动。张若应该是察觉到了其中的危险,才当机立断,拉长楚军的补给线,也是营造一副秦军动荡不安、无心恋战的假象。不过,景阳也是名将,应该可以识破。即使没能识破兵败江州的话,韩王然也不介意。韩王然巴不得秦、楚两国斗个两败俱伤呢!这样,无论是经略巴蜀还是经略楚国,都会容易地多。
韩王然比较头疼的是韩安。听说,让兵败逃到咸阳的韩国公子韩安在江州煞有其事地“立国”,成立“流亡朝廷”是客卿蔡泽的主意。蔡泽这个人韩王然还是有些印象的。原本历史上,功德圆满的范睢就是在蔡泽的花言巧语之下乖乖交出了相印,并举荐对方为秦国丞相。《史记》中更是将范睢蔡泽合为一个列传,言其长袖善舞。
这种“流亡政府”明明是千百年后才有的产物,蔡泽居然能够拿出来,也出乎了韩王然的意料。韩王然倒不是担心百姓们会弃自己而奔韩安,如果百姓愚不可耐,韩王然也不会费尽心急提高百姓对这个国家的认同感了。韩王然担心的是一个大义的旗号。韩安明明就是一个傀儡罢了,虽然不能给自己带来实质性的危害,但总是可以恶心自己。
想到这一点,韩王然吩咐道:“韩安一伙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交给楚国处理就是了!我们分给楚国这么一大块肉,楚国总要回报些什么。派个人去郢都走一遭。就说寡人不希望再听到韩安的什么事情。寡人希望楚国可以让这个人永远消失!”
“喏!”张平面色沉稳地应道。看来,韩王然这是要开杀戒了啊!如果楚国做不到的话,韩国会很生气!不过,张平可不认为楚国会做得那么干脆利索。毕竟即使拿下江州,韩安一行也可以逐步后撤,直到撤回成都!韩王然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想来,这是在敦促楚国尽快拿回巴蜀了。毕竟楚国想要越快地拿回巴蜀,付出的代价肯定越大!
“汉中郡那边,郡守韩腾最近上奏说秦国的探子越来越多。简直是越抓越多,秦国在蓝田和陈仓也是蠢蠢欲动,要不要往汉中加派些兵马?”御史大夫范睢又说道。
对子午道和故道、斜褒道,韩军已经全面封锁了。这样,大军无法通行,但小队的人马像是斥候、探子还可以走山路,绕远道进入汉中。韩军总不可能守着每个山隘,这也不切实际。
秦国自从丢失汉中郡后一直引而不发。这么不符合常理的事情背后,一定蕴藏着什么阴谋。联想到蜀郡这些日子也波澜不惊。范睢还真的担心秦国来一出里应外合,两面夹击汉中。毕竟,最可怕的不是敌人要做什么,而是不知道敌人要做什么。就像韩王然所说的,咬人的狗才不叫。秦国无疑就是那条想要吞噬韩国的狗。
韩王然想了想,说道:“现在我们加上魏国、齐国。给赵国的压力太大了。秦国倒是很有可能趁着这个机会经略汉中。这样,把三川的一万大军加派到汉中,防备秦国的进攻吧!南阳的武关也要小心戒备,毕竟,汉中的大军都集中在南郑五县和旬阳。寡人可不希望让秦军偷袭了武关。然后拿下了汉中郡的东面。”
范睢点头称是,武关若是丢失,秦军完全可以按照韩军之前的路线,关掉汉中郡的东大门,缓缓经略汉中。只要拿下旬阳,打通子午道。汉中将不复韩国所有!被秦国用自己的方式打败,韩国的局面将一下子变得极其糟糕!
君臣三人又聊了下时局,就各自散了去。
十日后,客卿陈筮的车驾缓缓驶入了郢都。楚王令尹芈梁、左徒黄歇作陪,亲自招待远道而来的客卿陈筮。
现在对楚国来说,韩国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尤其是得知秦、韩两国是汉中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时候,楚国的最后一丝担心也消失了。有韩国这个大腿顶在前面,楚国可以慢慢经略巴蜀。不过,秦国可不是那么认命的国家,楚国上下也巴不得秦国和韩国死拼,好让楚国安心开疆扩土,谋求发展。
在这样的条件下,进一步加强和韩国的联系就显得格外重要。陈筮可是忠信伯,除了三公和李牧、蒙骜,爵位数他最高。而且韩王然对其颇为信任,楚国自然要好好招待。
令尹府上,芈梁有一搭没一搭地表达着对陈筮的敬意,黄歇插科打诨,宾主尽欢。待舞女歌者退去,芈梁总算是抛出了主题,笑道:“客卿远道而来,舟车劳顿!是否需要再歇息几日再见吾王呢?还是明日就去朝见吾王?”
陈筮心里面笑了笑,脸上却是一脸恭敬的模样,起身往北面拱了拱手,沉声道:“筮身负王恩!自然是越早见到楚王越好!这是为人臣子的忠义之道!”
“佩服!佩服!”左徒黄歇也是站了起来,崇敬地说道:“客卿大人忠心为国,实乃我辈的楷模啊!不知此次客卿远道而来所谓何事?为了韩、楚两国的友谊,歇一定全力斡旋!当然,前提是不会对我楚国有什么损害!”
陈筮一直等得就是这句话,当下也是作揖道:“黄左徒言重了。如今我韩、楚两国并力抗秦,自然是不会坑贵国的。这次吾王命我来朝见楚王,为的就是如何更快的打击秦国!”
“敢问客卿大人。计将安出?”令尹芈梁问道。
“如今秦国在陈仓蠢蠢欲动,探子往来于关中、汉中,不绝如缕,筮敢断言,不日秦、韩两国必有一番大战。我韩国自然是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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