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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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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化为泡影!大不了老子给他脸跪下求他,若是他糜竺还不答应,便一刀捅了他了事,左右曹操一来,谁都活不成!”
“这……”陶应愕然的看着自家兄长愤愤而去,待要说些什么,却是只能看到陶商的背影了,没来由的苦笑一声,跌坐在陶谦病榻之前。
陶家这哥俩危难之中,总算是难得的有了统一的意见,决意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也要借助糜家同青州的关系而求助吕布再救徐州一次。而刚刚因为青州牧吕布解了下邳黄巾围城之危,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被曹操攻袭徐州而来的消息所震惧的上下文武官员,也一个个仿若无头苍蝇一般,惶惶然六神无主,凄凄焉面无人色。连带着整个下邳城中几乎所有民众,也因为曹操放言尽屠徐州的消息,使得本就不安的面容上生出了几分绝望之色,甚至有不少本地势力不是很大的世家士族,也开始纷纷抛售搬不走的铺面家产,打着去他州避祸的打算。只是这下邳之围刚解,谁知道下邳周围州郡,之前被阚宣及余方攻陷的彭城、小沛及广陵等地,会不会还有黄巾及叛军余党?会不会逃得了曹操的利刃,却陷入到这些贼寇手中,到头来仍躲不过身死家灭之危呢?
“何不去求吕将军?”也不知道是谁突然乱中生智,在最初的混乱过后,突然记起了在下邳城北面扎营,无端趟入了徐州这摊浑水的吕布,似乎还未离开。
此言一经传开,便似乎立刻在下邳城民众当中有了根主心骨似的,便是之前再对吕布来援下邳之事,持威胁论、阴谋论之人,也因为自家的身家性命相干,不得不将希望放在了态度暧昧不明的吕布身上。
之前曹操几番在青州吕布身上吃过大亏,细数下来,甚至从诸侯讨董之时开始,竟然没有一次能讨得好去!此番徐州平白遭此大难,或许也只有吕布才能护得这下邳城,保得这徐州一方安宁的念头,不可遏制的在民众中传播开来。管tnd什么出身,什么名声,能保住性命才是重中之重!你陶谦名声倒是够大,出身绝对够好,也能同本地世家大族妥协,一同治理好徐州!可这些吕布在青州不也做的挺好?真到了事上,除了无力护住徐州,总是拿这些无辜民众的性命给你父子的乱行买单之外,还能做些什么?
或许就连陶氏哥俩也没有想到,本来这被本地世家势力如陈家、曹家、糜家等,和外来势力如陶家等暗中扯活不已的徐州,竟然是难得的意见统一了一次……
第一百七二章负荆心岂诚,借势纷求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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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商很光棍,这位连自家老爹身为徐州最高行政长官,自己是第一顺位继承人的情况下,还要处心积虑,费尽心思折腾早晚属于自己家业的主儿,做事一向没谱,便是请人帮忙也做的“轰轰烈烈”。
就在同陶应议定了请糜竺代为说项,求吕布莫要旁观徐州此番横祸之后,本身就有些心虚的陶商,干脆不知道听了哪位的蹿腾,竟然效仿了古人负荆请罪的做法,大冷的天,光着膀子背着两根荆条,什么话也不说,也不要什么脸面了,竟直挺挺的跪在下邳城糜家门口,看的过往人众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位一向在下邳城中号称一霸的陶家大公子,在这下邳城危在旦夕之际,又在上演什么戏码。
“主公,陶家大公子陶商,背着两根荆条,直挺挺的跪在咱家门口,不知道想干什么!小的苦劝了良久也不见他回话,只是说些什么若是主公你不答应,便跪死在咱家门口呢!”糜家的家仆被陶商弄出的场面吓的面无人色,在几番打听不出这位究竟是什么意思之下,赶忙一溜小跑去禀报自家家主糜竺。
“什么?大公子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竟然……”糜竺也是满头雾水,此刻因为糜家同青州的关系本就是公开的秘密,此番青州吕布来援。又逢徐州摊上这种腌臜事,本地世家中在徐州被陶谦倚为臂膀的曹家家主曹豹,陈家家主陈珪父子。正联袂而来,名为长不走动加深一下关系,但包括糜竺在内的几人都明白,连大街上稚龄童子都知道若要解此徐州之危难,非此时驻扎在下邳城北的吕布不可。能在这汉末混出点名堂的世家中人都不是傻子,此刻情势比人强,哪里还能顾得上吕布究竟原本是什么出身。之前又做过什么,只要能保住自家上下性命,便是吕布来援之意就是想要徐州又能如何?总之不管让人得了去。若要想理顺本州关系,都离不开这些本地老牌世家的帮助,左右不失高官之位便是,也总比叫嚣着要屠尽徐州的曹操杀奔进来要好吧?正在想方设法的和糜家拉关系的几家家主。在听到糜家家仆来道陶商的洋相之后。顿时隐晦的互相看了一眼,对陶商此番前来之意,已经摸得个**不离十了。
“曹公、陈公,三位稍待,待糜某去看看咱们这大公子究竟是想闹那一出再来同诸位说话!”糜家因为出身商贾,虽然世代豪奢,但在徐州这些说的上话的世家中,其实排名垫底。此番因为吕布的原因,竟然令之前对自家颇为不屑的掌控着徐州军政和民政的曹陈两家屈尊来交好。本就心中对当初的选择窃喜不已,此番见就连徐州牧陶家大公子陶商竟然也求到了之前根本不被其看得起的糜家身上,虽然曹操兵临在即,糜竺仍旧笑意难掩,向曹豹和陈珪、陈登父子告了罪,便疾步敢将出来,正看到一脸不忿的跪倒在门前,光着膀子因为躲不开荆条上的刺而呲牙咧嘴的陶商。
“哎呀,大公子!眼下主公抱恙,正需要大公子擎天架柱之际,大公子缘何不在州牧府中坐镇调度,到糜竺府上做出这般姿态,却是为何?”糜竺揣着明白装糊涂,佯作一脸焦急的问道。
“糜别驾!之前是陶某糊涂,在许多事上没少得罪于你!虽然你碍于我爹威势,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敢怒不敢言,这些我陶商都知道!眼下徐州有难,陶某也不想和你多扯皮!说那些云里雾里文绉绉的话,直说了吧,若是你能说的那吕布莫作壁上观,解了徐州危难,今日便是你用这藤条打死我,我也认了!”陶商本来在糜竺没有出来之前,脑子里倒是满是想好的说辞,甚至连就算糜竺不答应,怎样威胁糜竺就范都想的好好的,但没想到在见到糜竺之后,陶商脑子一热,竟然将之前想的忘了个七七八八,只好脖子一横,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大声说道。
“大公子所言差矣!”糜竺嘴角露出几分莫名的笑意,一副真挚的模样,扶起顺势而起的陶商,语气极为“真诚”的说道:“大公子毕竟是主公长子,徐州日后的主官,若是有事差遣糜某,便差人直接来告知一声便是,实不须如此!退一步讲,就算是糜家有人在青州为官,被大家认为糜家同吕布有些关系而对糜某有些误会,但说到底糜某也是徐州之臣,此刻徐州有难,糜竺身为别驾岂能袖手旁观?大公子快快请起!糜竺应了便是!只待略做收拾,备些礼物,便去拜会吕布,尽全力促成大公子所愿便是!”
“唔?这么痛快就答应了?”糜竺话一说完,陶商倒是愣了一下。原本还以为糜竺就算看在他老爹乃是徐州牧的面上,不敢当众给他难堪,至少也要假些说辞推托一番,好叫自己记住他的“恩德”。却没想到糜竺听完自己所言之后,竟然二话不说,满口答应了下来,竟然好像真的是那徐州重臣似的。陶商只顾得高兴糜竺这般识相,却没有注意到糜竺话中所言,句句都是徐州,丝毫没有提了他陶家半句。但此刻陶商本就不是什么善动脑子的主儿,满心只听到糜竺答应的痛快非常,哪里还会注意这些旁枝末节之事?
“糜别驾果然仗义,之前是陶商得罪了!你就念在陶某年幼无知,莫要再与某计较!若是此番徐州危解,以后你糜家便是我陶商罩着了,定然保得你糜家在这徐州三郡三地之中,无人敢招惹!”陶商见糜竺此番如此这般“仗义”的举动,之前那一点对糜家的不满早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呲着大黄牙连连点头道:“之前总是听人讲这吕布如何贪财无义,却是要劳烦糜别驾多备上些礼物才是!子仲兄放心,所有一切花销,日后我爹醒过来,定然不会令子仲吃亏便是!”
“好说好说!大公子暂且请回,照顾好主公,且等糜竺好消息便是!”糜竺见陶商都到了这个份上了,竟然还不肯出血,心下鄙夷之极,但也不好表露在脸上,眼见陶商在得计之后,竟是恋恋不舍的直向大门内瞅,身为过来人的糜竺哪里不知道这小子得陇望蜀的性子,刚才还满口道歉之语,这会子说不得又打起了什么主意,心中生厌之下,只得假笑催促道。
“既然如此,那陶某就待这徐州难解之日,再来子仲府上拜访!”对糜竺一连换了三个称呼,称呼越来越亲密的陶商总算明白了糜竺逐客的意思,颇不在意的干笑了几声,此番还需要糜竺说合,也不敢做的太过分,好在来此之目的已经达到,便径自回去同自家二弟陶应显摆邀功去了。
“子仲此番当真有把握说服吕青州?”陶商走后,糜竺回到大厅之中,自觉和吕布颇为投缘,又早听陈珪父子所言陶商来糜家之意的曹豹,率先开口,颇有些担心的问道:“可那曹操毕竟是同青州有着盟友之谊,便是子仲前去言说,吕青州会不会为难之下,索性来个两不相帮?”
“吕布此番在破了围困下邳城的徐州黄巾和那阚宣逆贼之后,没有急着回青州,便已经说明了态度了。”糜竺还没有说话,在这次下邳守城之中大放异彩的陈家骄子陈登接口说道:“就如我等之前所料,青州甫定,吕布就算是有吞徐州之心,怕是也没有镇徐州之力,却又不想见徐州落入他人之手,断了青州军资的补充途径,因而此番曹操来袭,吕布没有念在同盟的面上及早摆明立场,或许就是等着徐州表态呢!毕竟他吕布是青州之主,而此番是徐州之事,没有个名头在前,他吕布也不好妄自插手啊!而主公现在的情状……唉,说到底这事终究还是要落在子仲的身上,还需子仲力为说合啊!”
“不错!不过此番单单子仲独去,倒也有几分不妥,毕竟这徐州曾有污蔑子仲的传言在前,当然我等是不信的!可若是以子仲之能,当真说动了吕布,在乱时尚且不会如何,待徐州平定下来之后,终究还是会给子仲,给糜家带来一些不便!再者此番劝说吕布相助,所需大概少,又岂能令子仲出力又出钱呢?”年老成精,一向被徐州众人称之为下邳老狐狸的陈珪,接过自家儿子的话头,一副设身处地为糜竺着想的样子,说道:“依某看,要不这样吧!此番拜会吕青州,便由我三家同去,若是吕青州答应了,所需军资耗费,也由我等三家均摊,这样一来,既不会对子仲声名有损,也不至于为了徐州,为了我等,单单令子仲为难,子仲意下如何?”
“当然,当然,老前辈这是老成持重之言,糜竺焉有不从之理?既然如此,曹操大军将到,事不宜迟,我等略做收拾,便起身去拜见吕青州吧!”糜竺连连点头,状似感激,面带微笑的说道,心中却是对陈珪这番话腹诽不已!我呸!就你这老狐狸的这点心思,还实心实意为糜家着想?骗鬼呢?之前吕布未曾得势时,一个个躲得老远,此番不过就是看吕布势力渐大,糜家又从中得了不少好处,便又成了香饽饽,打算借着这次之事和吕布搭上关系,为本家谋取利益而已,偏偏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样子。当真令人作呕啊……
第一百七三章帅旗堪堪折,秦旭姗姗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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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折帅旗,秦旭入曹营吕布书劝信,一让徐州城
“主公,前方十里处便已是下邳城所在,据探马来报,城中毫无动静,是否令军士扎营暂歇,待明日一早,再行攻伐之事?”黄昏时分,曹操此番矢志雪恨的“复仇”大军便已经到了下邳城外,李典到马车前向曹操请示道。
曹仁此番趁曹操因为曹嵩被害的消息而导致头风发作,头晕目眩不能视物之机,出于私心,刻意瞒报了吕布的消息,待进入徐州地界,眼见着下邳城就在眼前,事情已成定局,也知道自己这回的错犯的不小,不敢继续隐瞒下去,此时正跪在车中向病痛稍减的曹操请罪。
“下邳既然已经到了,多说无用,起来吧!难不成还求着某斩了你不成?”曹操听了曹仁的告罪之后,倒是并没有因为曹仁此番在自己不能理军务之时如此越权而大发雷霆,反倒是脸色一片沉静,待听完李典的回报之后,看着跪在身边这位自己倚为腹心的本族兄弟,好像颇为不在意的对曹仁说道:“平日只听说那吕布能容忍秦旭那竖子多次越权。故而能成青州如今之势,难不成曹某还不如那匹夫不成!别说是你了,便是操得知吕布竟然不顾青州本州之事。搀和进徐州之事来,说不得也要去和咱们这位盟友联络联络感情的。再者此番某病重托付子孝代掌中军,为军中主帅,自是由子孝你来决定动向。请罪之言莫要再提了,平白让他人笑话某还不如那吕布能够容人!此事休也再提,只是是曹某之令便是,且去吩咐曼成安营休息。养足精神,明日会一会那吕奉先!”
“多谢主公不罪之恩!仁……仁就算是肝脑涂地,也不能报也!”曹仁本以为就算是曹操看在同为亲族的面子上。便是碍于大军行进,就算不立斩之以儆效尤,也多少会责罚呵斥一番,却没有想到曹操竟然拿此事同青州吕布同秦旭之事作比较。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竟是默认了曹仁此番的做法,由是感激说道:“只是从这吕布此番击溃之前围困下邳的黄巾贼及叛军之速上看,倒是出乎所有人意料。据报所带军力虽然皆为步卒,但战力甚是强悍,一万余人只用了只不到一个时辰,便解了令下邳城中丹阳精兵苦守半月余的七万多贼子的攻势。而我军此番只有马军数千,步卒一万,这……是末将之前大意轻敌了!”
“子孝之言是担心操这举哀之兵。难以匹敌吕布那新胜虎狼之士?”曹操紧了紧头上的白色绢帛,让脑袋更舒服了些。靠在马车壁上勉强笑道:“子孝随操良久,与战阵之上可是还没有怕过任何人呢?却如何偏偏对这侥幸凭着诡计赢了操几次的吕布这般忌惮?且不说青兖份属同盟,我等秉承大义之名取徐州,吕布若是插手,难免有背义之嫌,他在青州苦心积累的名声说不得也要付之东流,因此此番也未必就能打的起来呢。再者,就算吕布不顾青州现下能张的开的胃口,真心想搀和进来分一杯羹,彻底同曹某翻脸又如何?这里是徐州,不是那无名山谷,也不是济南国外,容不得他吕布有什么阴谋诡计施展。就凭他那万余新募之兵,正面交战,想要赢了我等这百战之士,也太过托大了!子孝难不成就不想在战场之上,堂堂正正的赢回那吕布几次来?”
“主公教训的是!仁受教了!”曹仁被曹操这番话说的心中之前积累的战意涌起,之前之所以擅自隐瞒吕布的消息,所想不就是如此?但好像还在顾虑什么,低头说道:“只是主公这次打着给伯父报仇之名来奔徐州,虽有大义,但之前我等扬言要屠尽徐州之民等语,终归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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