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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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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明!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关乎存亡之道,切不可轻动啊!”黄琬话音刚落,曹操竟然也像是吃错了药似的,用一副长辈的口吻,“教训”秦旭说道。

“是啊,武亭侯,就算是足下的拳拳报效朝廷之心,天日可表,但也须知道那袁术出身有着四世三公名望的袁家,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就算是现在碍于大义不能怎样,但毕竟会让人记恨上,三思!三思啊!”见黄琬和曹操这两位一个朝臣派,一个实力派,竟然都开了口,而且这话头还是作为汉室宗亲的刘繇提起,那作为勋戚一派的代表,早就转换了心思,欲要通过秦旭将眼下唯一就近能和曹操抗衡的吕布引为外援的董承,也不甘寂寞的搭了腔。

天子、宗亲、勋贵、朝臣、武将,各方势力各怀己思的目光此刻皆集中在了年不满双十的秦某人身上,更是好像莫名的激发了秦某人的表演欲。这般大好的机会,不趁机帮吕布洗脱一下曾经的种种恶名,往老丈人脸上贴贴金,顺便也提升一下青徐二州的正派名声,那可真是天予弗取,必受其咎,太丢穿越客一族的面子了!

“陛下!诸位前辈!家岳吕温候当年在长安时,曾经同前司徒王允对酒,谈及当时诛董卓之事,家岳被俘的骂名,当时王司徒曾经因感佩这世间竟有人甘愿自贱名声也要为国除贼,意动之下,曾经送给了家岳吕温候一句话‘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秦某一直视为座右之铭,今日,秦某也将此话拿出来,同诸君在天子驾前共勉!陛下,贼势紧急,臣且自去了!”秦旭一身儒衫,颇有些义正言辞的说出了这番话,冲刘协又行了一个长揖,大袖摇摆中,倒也真装出了几分名士的风姿。

“壮哉!……好兄弟!为兄与你同去!左右不能让那伪帝看了我大汉的笑话!”事实证明,汉室宗亲里不尽是刘表、刘璋、刘备之流要么耳朵软,要么性子软,要么脸皮厚,也是有慷慨之士的。年已近不惑的刘繇,刚刚还在为秦旭顺杆爬之事心中颇为不喜,只是为了救扬州挽回自己的面子而虚与委蛇,甚至抢在秦旭之前将两人私语当着天子公之于众,怕的就是秦旭事后反悔。如今看来,特别是在听了秦旭所“转述”王允对吕布行为的诠注之后,心中竟然难得的涌出了几分羞愧之意。这会又见秦旭转身就走,当下就将心里话喊了出来。

“呃?秦卿和皇叔,还真是……急性子啊!”刚刚还在想着能不能利用秦旭突然冒出的这些也不知道真出自吕布之口,还是假托王允所言之语,总之颇有些话语来刺激一下明显就是在耍着自己玩的黄琬和曹操,却未料想秦某人上场来的快,下场走得急,趋利避害的本事极好,风头占尽之后,便自脚底抹油顿时开溜,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倒是让还打算说些场面话以表示君臣同心的刘协有些尴尬。

“他刚刚说王司徒和吕布?这……这怎么可能?王司徒不是……怎么会?”秦旭一通话说的痛快,走的潇洒,只留下个大大的后脑勺和刘繇疾奔紧随的背影留给了众人,过了好一会才让人缓过劲来。既是为刚刚秦旭所言那两句诗不像诗,赋不像赋的两句话品咋不已,更多是秦旭所透露出的,人云亦云之外的“小道消息”。

“这个小子有点意思!”这已经是黄琬第二次这般说秦旭了。也不知道这老黄头嘴里所谓的有意思的意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不过从这老头和曹操吵完架脸变得飞快,眯着眼捋着胡须盯着秦旭背影若有所思的平淡面色中,可以看的出来刚刚虽然被秦旭得罪的不轻,但总让人觉得这老头对秦旭似乎还貌似还有几分欣赏之意?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花了眼。

“秦仲明!”曹操倒是没有一众闲的没事的朝臣一般,还有讨论是否刚刚秦旭那句话到底是不是出自王允之口那么好的兴致,此时的曹操正在细细思量着自秦旭入许昌来后的种种,手下面部精心的捋着袍袖内侧,那个爱妾卞氏亲手用上好的绣线绣成的一个年轻人的名字,一双狭长的眼眸中,精光时隐时现。

“秦将军!秦使君!是时候该回去了吧?”秦旭也没有等身后追来的刘繇,现在秦旭想的便是既然青州计策已成,留在许昌便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还不如早早的回转青州,商议如何运用这轻易碰不上的,可以名正言顺的讨伐扬州的好事。却不料甫一出皇城之门,便看到一身轻装的郭嘉,正在先登营统领麹义、牵招的护卫之下,同典韦及一众陷阵营兵士候在那里,雄壮的姿态,已经有些令守卫皇城的曹系天子近卫颇为紧张的开始调兵防守了。

“奉孝之前对某说随遇而安,便自弃某而去,也不知道这几日去了哪里,如今却是又在说什么风凉话!”在面对郭嘉那戏谑的性子时,秦旭倒是有同后世中好友相处一般的感觉,丝毫不像是有甚么隔阂,见郭嘉似乎未卜先知一般,竟然早早的打点好了行囊,秦旭没好气的问道。

“哈!”郭嘉像是颇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瞟了一眼站在秦旭身后正半躬着腰大口喘息的刘繇,没甚正行的说道:“有么?哎呀当时嘉不过随口一说而已,其实没什么寓意的。至于这几日……咳咳,都怪文若、公达那里,美酒太醉人了……以至于忘了行程,你瞧某这脑子,难道仲明此番不是来向天子告辞的么?”

秦旭:“……”

ps:刚下班……一会还有一章奉上,大概在半小时后,十点半左右……

第三百五七章假作真时真亦假(下)

“哐啷!”这已经不知道是袁术摔碎的第几个酒盏了。能将这青铜爵樽摔的四分五裂,足见这位仲家皇帝现在已经怒到了什么程度。

“为何如此?为何如此!朕明明受命于天,得天眷顾而祚帝位,怎么偏偏就有这许多恶事作梗?!”袁术满脸铁青,眼珠里满是猩红的血丝,透着几分狰狞之意,骇的身边伺候的侍者战兢兢立于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陛下!……这是有人欲要挑起陛下同孙策小儿之间的战事以收渔利!陛下切切不可轻易入彀才是啊。”被袁术所封的尚书仆射阎象,也是苦着一张脸,劝说道。说罢慢慢的弯下腰去,捡起了被袁术抛在地上的绢帛,慢慢展开,赫然便是同刘繇上呈给天子刘协的袁术“檄文”一般无二。

“嗯?是谁?阎卿可有线索?”袁术立睖着血红色满是杀气的双目,衬着铁青的脸色和因为一路亡命而来已然有些花白的头发,宛如地狱恶鬼一般,竟然令阎象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这……,其实要猜出这人是谁难度并不大,且只看若真是扬州战事起,得利最多之人,当就是那背后黑手!”阎象咽了口唾沫,强做出几分平日间的潇洒模样,掩饰着话声中的颤抖之意,说道。

“得利?哼!自朕得天命以登大宝以来,多少不甘人下之辈挖空心思也要想将朕取而代之!近的孙策不说,吕布、曹操、刘表甚至李傕郭汜。谁不想来咬朕一口,分一杯羹?特别是那陈纪……哼!”袁术现在对这位曾经的心腹,那简直是恨到了骨头里。提起名字来都觉得犯恶心,强忍了片刻不适,满面含怒道:“特别是陈纪那厮弄丢了朕的传国神器之后,更是让朕被动不已。也着实想不出究竟是谁竟然如此下作,还替朕写好了这等檄文……咦?阎卿所言可有别意?”

“陛下明鉴!依臣看来,这檄文之上传国玉玺的印迹不似作假。也就是说,很有可能便是那神器得主欲不利于陛下!”阎象见袁术像是恢复了几分。再无刚刚暴怒中似乎见人就要杀的凶意,这才悄悄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沉吟了片刻。说道:“之前陛下‘闲游’来此之时,陈束之可是曾言传国玉玺已然被陶商盗走。现在看来,却是那得了那神器之人,意图怕是要做出神器还在主公手中的‘假象’来迷惑世人。”

“唔!阎卿所言甚是有理!据那陈纪贼厮所言。朕的神器是被陶商盗走。那陶商现在何处?”袁术皱眉问道。

“陛下,据消息称,陶商后来为了拖住吕布回转青州,竟是胆大包天的率领着数千丹阳精兵去追击,结果被吕布未及一招便生擒了。之前还有消息说是被吕布之婿秦旭秦仲明连同谋夺青州失败的孔文举一同押解长安,以后如何便不得而知了。”阎象略一思量,说道:“不过前几日倒是有些小道消息传来说,谋夺许昌的孔融、陶应被曾经的朝廷大剑师王越就走。而那秦旭也在许昌城外被袭,陶商也失了。”

“唔?孔融?陶应?王越?陶商?这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所在?”袁术本性虽然狂妄。但毕竟也是成名已久的人物,阎象话音刚落,袁术便已经抓住了问题的重点所在,凝眉问道:“阎卿,你说不会不会这短时间的腌臜事,都是那吕布搞出来的?”

“不像!”阎象一口否决了袁术一口道破的“真相”!所思所想,片刻之后对袁术摇头说道:“陛下明鉴,陛下作此想,恐怕也正是那真正的欲针对陛下之人,所欲看到的。”

“哦?阎卿此言何意?吕布新控徐州不久……”袁术有些说不下去了,其实刚刚袁术脱口而出说出对吕布的怀疑,也马上自感觉到了几分不太对劲,心中也颇有些疑惑这么浅显的道理,他人怎么就看不出来?吕布麾下亦非没有智谋之士,倘若当真是吕布得了传国玉玺,怎么还会如此大为张扬的弄出这么一出,让人怀疑到头上呢?吕布是天下第一猛将,又不是天下第一傻瓜。

“陛下说的极是!”阎象顺手奉承了袁术一把,凑近袁术,阴沉着脸色,说道:“据那陈束之所言,当日陶商‘盗走’了传国玉玺之后,便被吕布擒住,听上去倒是很像是吕布得了那传国玉玺。其实不然!一则那神器是否真的是被陶商盗走,单凭陈束之一人言说,其实并不足信。想此番陛下‘闲游’至此,陈束之之前甚得陛下宠信,本是有足够的时间可以随侍左右,却为何自甘落入贼手?难道他不知道正是他一手撮合,令陛下登此高位,那曹操、刘表、孙策等求名之辈,岂会轻易饶了他?”

“阎卿之意是,陈纪那贼厮,之前就已经打好了算盘,有了去处,而某,亦在其算计之中,不过是其晋身之阶和免祸的用具?”要不怎么有个成语叫智子疑邻呢。但凡只要是起了疑心,大多便会自行脑补,袁术也不例外。被阎象这么一“提醒”,顿时便记起了一年多前寇略徐州时,陈纪一门心思的撮合对那传国神器垂涎不已的自己同孙策交换旧部的事情。就恍若一道亮光突然自脑海闪过,合情合理的情节,已是自动被袁术自己补充圆满,并且深信不疑。

“呃……陛下说的是!”同行是冤家,同僚是仇家,特别是同样受宠信的心腹,更是累世之仇。阎象虽然人品不错,智略学识也小有名气,但毕竟同陈纪一起在袁术麾下为官,彼此间怎么可能会好到一起去。其实阎象此番也不过是想借着一些破绽,落井下石一番而已。而传国玉玺的下落,本来就对袁术称帝导致如今地步颇有些怨言的阎象根本就不怎么感兴趣。却没想到袁术竟然“推演”出了如此“合情合理”的一条脉络出来。倒是让阎象一时间有些赶不上袁术的思维。

“是他!必然是他!必然是那养不熟的狼崽子!”袁术恶狠狠的说道,充血的眼眸中凶光暴露。满是愤怒之意,仿佛自言自语的道:“狼崽子好手段啊!唔,他没这些算计,定然是那周家小子的手笔!我说怎么之前一再索要皆是不肯,偏偏这回如此大方,原来竟是打的这番主意!”

“陛下难道知道了是谁在算计我等?”见袁术一副仿佛世事尽知的模样,阎象脱口而出问道。

“哼!还会有谁?定是那孙策、周瑜两家小儿无疑!”袁术冷笑说道:“说来计策实在精妙。朕也难免中了算计。只可惜这两个娃娃还是太嫩了!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谋,却不知仍旧让朕看出了端倪!”

“难道陛下认为这檄文之事是那孙策所为?可上面所标注的孔融执笔之事,却是和他们一点益处也无。反倒是那吕布……”这会子阎象倒是冷静了几分,开始觉得之前反驳过的袁术所言有几分道理了。

“你不了解那周公瑾,这小子小小年纪,但抡起操弄人心的本事。绝不在当世任何人之下。哼。不过某却知之!依他的手段,当然要加上孔融!若是不提那孔文举之事,如何会令天下人的目光皆从他这‘受害者’的身上转移到怀疑吕布上?”袁术此番是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测甚为有理,冷笑了一声,说道:“世人皆知当日朕同吕奉先交战,其占据上风之时却突然退走,所为便是孔融欲谋其青州。却也正好给了那周瑜使计之机。那小子定然是算准了陶商那傻子定然会不惜一切代价的为孔融及其胞弟所图争取时间,因而才编出这么一个陶商盗宝的段子。私下却是令早已投靠孙氏的陈纪将那神器转于其手。同时又令陈纪那贼厮离间朕的徐州牧同朕反目,失却屏障之臣。迫朕出游至此!在得知陶商被吕布生擒之后,却又那吕布说事,一番谋划之后,当天下皆知是吕布得了那神器之后,却又假借朕的名义,弄出这么个檄文来,天下谁会怀疑被朕讨伐的逆贼,竟然会是幕后最大的推手?于是,其计乃成!哼!端的好算计!”

“陛下慧眼如炬,宵小计谋无论再怎么精妙,在陛下面前无所遁形!”阎象虽然觉得袁术所言中颇有些可议之处,但见袁术此番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推理当中,正洋洋得意呢,阎象觉得自己还是识相点的好,因为陈纪之事,袁术现在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和如自己一般的老人那么推心置腹了。阎象违心的奉承了袁术几句之后,皱了皱眉头,问道:“可是陛下,眼下既然赖陛下智计,已经识破了这等奸计。可接下来该如何应对才好?不若叫破奸计,祸水东引?……”

“不可!那周瑜小儿怕是早就想到前面了,若是置若罔闻,其必然有后手!况且朕既登大位,又怎么可以自降身份和那一帮人解释!”袁术沉声说道。其实阎象也听出了袁术的言外之意,眼下袁术军势力四面皆敌,解释?谁信?!

“可若是顺势而为,岂不是正中了了奸人的算计?眼下我等实力未复,兵疲粮尽……”阎象略有些不安的看着已经有渐渐发狂趋势的袁术,小声的问道。此刻看袁术整张脸都有些扭曲了,嘴里不清不楚的嘟囔着,一双手握的越来越紧,看的阎象都有些心惊胆颤。唯恐袁术抽风,拿仅剩的这么点兵力去和孙策硬拼。

“住口!朕受命于天!焉能被如此小小难处所胁?再说即便是朕失却了传国玉玺又如何?那孙策小儿不也得乖乖的替朕印发檄文?朕不去找他麻烦,他倒是先替朕了了心事,此举倒是也正和朕意!朕意已决……”

第三百五八章此中事,未可知(上)

听着袁术近乎疯狂的偏执之语和暴戾的眼神,虽然房间里烧着旺旺的炭盆,但阎象仍旧觉得脊背一阵冰冷,如坠冰窟。

短短数月便横扫扬州,江东四郡已得其三的孙策是那么好惹的么?袁术所倚仗的,无非是对孙氏旧将的“旧恩”,在孙坚新死,孙策守孝,群龙无首之际,曾待他们的恩遇极厚。于是便深信只要他这仲家皇帝登高一呼,必定会阵前倒戈?这简直都算不上是当局者迷,只能说是痴心妄想了。

阎象实在不想提醒袁术,就算是同那些孙氏旧将彼此相处了三年,或多或少也许真有那么几分香火情,但随着因为垂涎传国玉玺而和孙策做了那笔“买卖”之后,彼此之间的那点情分早就淡了,现在看来,连当时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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