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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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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曹叔父,袁熙其实还是颇有几分怨言的。这也是为什么在当初“看破”了黑山贼首张燕的阴谋之后,袁熙明知道因为陶谦的前科之鉴,将城防托付吕布军有很大风险,却仍旧会选择请吕布入城,抵御背后有曹操撑腰的袁谭有可能对冀州发动攻袭的原因。
直到吕布受伤之事的发生,却是让袁熙改变了看法。那个被称作是天下第一猛将的吕温候,原来也不是神仙。也会受伤。而且有牵一发而动全身之劣势,只看吕布一下子不能视事,几乎紧接着就是临淄生乱,青州不稳,连约定好的共同防守邺城的兵将,都拉回去“平乱”了。这种军势,虽然眼下强大,可又怎么能让人放心?天知道自家那傻了吧唧的三弟怎么就中了吕布的迷。魂药,认定了死理,就算是当初因之受了那么大的罪过,也要一条道走到黑。
“三公子,二公子是不是已经……”袁尚回到在邺城府邸之中,却是早有人在等着了。
“果然不出公与先生所料!今日尚出言相试,看来二哥的确已经收到了曹操信函,怕是不日便要将邺城。拱手让于曹某了!”袁尚见了来人,苦笑一声,语气激动的说道。
“曹操之于吕布。乃豺狼比之猛虎也!猛虎之威尚可借,豺狼之食焉允夺?二公子糊涂啊!”来人正是昔年袁绍麾下谋主沮授,审时度势之下,虽然对留下刘氏夫人做“人质”的吕布军好感欠奉,可毕竟这年头袁家势头衰弱,不得不找个强力靠山来借势,但相对于吕布军来说。因为前番长安之事,沮授对于曾经的盟友曹操,却是连一点好感也欠奉。
“公与先生说的极是。只是二哥现在谁的劝也听不进去,如之奈何?”袁尚脸上的苦笑未褪,满面无可奈何的说道:“冀州怎么说也是二哥为主,我这个昔日的袁家三公子。就算是说辞再有道理。也是无用呵!”
“袁家基业是当年主公率我等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并州还好说,冀州可是主公宁肯披上谋夺盟友基业的骂名才得来的。决不能这般轻易就落在曹阿瞒那厮手中!”沮授的脾气一贯不好,当初因为曹操之故,使得袁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谋划付诸东流,甚至连袁绍也随之暴毙,在真相未明之前,沮授却是把这些全都加诸于了曹操头上。此刻听到袁尚的丧气之语,沮授狠狠的咬了咬后槽牙。说道:“为今之计,只有请公子手书一封,沮某骑快马,奔赴青州,求救于吕将军!”
“这……公与先生,秦仲明可是……”袁尚被沮授这突然变得狰狞的面容吓了一跳,下意识便要劝说沮授。秦旭那“人。贩子”称号可不是白给的,当初袁绍手下的四大谋臣,在秦旭的一番谋划之下,可是除了眼前这位之外,审配、逢纪、许攸这哥仨如今可都是在给吕布卖命呢!而前番在青州时,秦旭想要招揽田丰沮授二人的意图何其明显,傻子都能看的出来,沮授这么一去,以那秦某人一贯的“手段”,还不是如同那肉包子打狗一般羊入虎口么?现在自己这昔日的袁三公子,能拿得出手的,除了这两位袁家国士外,可是已经一无所有了。
“公子莫慌!授会见机行事!想那秦仲明好歹也是朝廷九卿,武亭侯,天子亲封徐州刺史领征东将军,昔年也是同老主公共同迎驾之臣,应该多少也会顾及些脸面,总不会不顾脸面的将沮某困在青州吧?”明白了袁尚的担心,沮授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脸色坚毅的说道:“而公子倘若不愿见邺城落入曹贼之手的话,就请在授不在邺城时,就算是看在老主公的面上,也要用尽各种手段,务必拖得那崽卖爷田心不疼的袁显奕在沮授未请得援兵之前,不要轻易将邺城交到曹贼手中。”
“公与先生……放心吧!就算是撞死在邺城大殿之上,尚也绝不会让二哥轻易将冀州拱手让于他人!只是公与先生切莫太过委屈自己,倘若没有先生时刻在尚身边教诲,即便是得了冀州,对于尚来说,也是殊难欢欣!”沮授这幅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姿态,让眼眶微红袁尚浑身都有些轻颤起来。
“嗯!公子放心,便是舍了这条性命,沮授也必然说服那吕布发兵来救!”沮授点了点头说完,重重的叹息一声,向地上猛地跺了一脚,再不看袁尚一眼,扭头便走。只留下失了计较的袁尚愣愣无言。
沮授也是当真没有办法了。因为当初长安之事让秦旭截了胡,说实话对于当初在袁绍手下如丧家之犬一般的吕布军,也谈不上什么好感,甚至更多一些的是种发自骨子里的蔑视,特别是明知道无论是吕布军还是曹操,估计结局都是一样,可两害相权取其轻,眼下的情势,但凡有一点办法,估计沮授也不会说出求救于吕布的话来。不过对于此番青州之行,虽然沮授说的悲壮,但信心却还是有的。之前有过夺徐州前科的吕布军“好心”欲帮忙加固邺城城防,真实的用意如何,本就瞒不过明眼人的眼睛。在沮授看来,只不过后来因为那突来的暗箭所伤,引得青州震动,才不得不将邺城驻军撤回平乱。以沮授的心计,也是着实想不出,吕布军这番像是放弃了一块到嘴肥肉的做法,除了这一解释。还能有什么其他的用意。当然也不排除吕布是想以退为进,不过这个念头只在沮授心头一闪便自不去深思,毕竟曹操传书袁熙示好之举。是由于吕布退走才起的心思,而吕布和曹操是绝对不会好到穿一条裤子,连这等涉及一州之地利益的事情,都能够这般“坦诚”互告,以为谋划的。相信只要自己将冀州所面临事故尽告据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吕布,再隐晦的表达一下投诚之意,以沮授所了解的吕布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拒绝这等失而复得的好处的。
“小子,你最好想办法要么让玲儿回家小住几日!”被沮授看做是行那以退为进策略,正欲图谋冀州的温候吕布。此刻的确是在耍弄并不屑“玩耍”的计谋,不过所针对的,却是自家的宝贝女婿。
自打确定了吕玲绮继蔡琰之后,已是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之后。早在两人成婚之初就有些等不及的温候夫人严氏。秦某人的老丈母娘就顾不得着家了。甚至还带动了已经认了甘倩做义女的貂蝉,整日价在秦旭后宅常住,各种滋补之物,每日不重样的向蔡琰、吕玲绮两人房中送去,据秦某人目测,这才不过十余日的时间,蔡琰便愈发丰腴起来,而原本是削瘦的瓜子脸的吕玲绮。也已经有向着苹果脸发展的趋势了。
这样做的结果秦旭不好作评价,毕竟吕布府邸同秦旭府邸相隔不过四十余步。遛弯似的就走到了,连力气都不用费,而且两位老丈母娘的驾到,相对于秦旭来说,着实能轻松许多,毕竟一家俩孕妇的滋味,并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了的。
可实际上,事情却并没有这么简单。秦旭是轻松了,可有人却是不乐意了!头一个便是倔老头蔡邕。本来么,秦旭后院这等私密场地,老头本是可以自由往来的,年纪摆在那里,又是蔡琰的老父,谁也不会去说什么。可自打严氏同貂蝉到来之后,极重礼教,偶尔才因为爱女心切才稍违本心的蔡邕还是要顾及一下吕布的脸面的,不得不减少了本是每日来看女儿的次数。可时间一久,倔老头可就不干了。哦,你的闺女是亲的,老夫的就不是了?更何况老蔡家如今可是就剩下父女两人了,如今女儿有孕,蔡老头苦等着要照顾女儿和外孙的心思,稀里糊涂的便被剥夺,倔老头肯答应才怪。
而另外一位,便是被沮授疑心有不良企图的温候吕老板了。一开始的时候,急于恢复体力的吕布倒是没有觉出什么不对劲来,何况府中还有个因为吕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了犯下大错的曹豹而心存感激的曹氏在,再说有严氏和貂蝉照顾爱女,吕布也放心,因此,不得不说吕老板的小日子过得还是挺滋润的。可时日一久,其实也就十余日,习惯了之前被两位娇妻耳提面命的吕布可就有些觉得少了严氏和貂蝉的府邸中,怎么都透着一股不对劲了。再加上此时原本从不登门的蔡邕,总是有事无事的开始在府邸门前转悠。而负责大将军府防卫事务的陷阵营、亲卫营兵士又皆是认识这位海内大儒,稷下学宫的山长,同时还也是秦将军老丈人的倔老头,因而也没有横加拦阻,所以只一两次之后,吕布便察觉到了蔡邕的存在。
同样是有独生女儿的父亲,想必彼此间也是有些共同语言,或者说是心有灵犀的。虽然蔡邕老脸极薄,见到了吕布也不好意思说明自己的真实用意,可同为秦某人老丈人的吕老板,却是心照不宣的明白了蔡邕想要表达的用意。
吕布自然是不会去为难自家两位“太座”和疼都疼不过来的自家宝贝女儿的,更何况是在吕玲绮怀孕的情况下。没的说,身为局中“始作俑者”的秦某人,首当其冲的便成了吕布要“攻略”的对象。
秦旭如何听不出吕布话中的意思,就算是真听不出来,旁边还是倔老头蔡邕在那虎视眈眈,本是名传海内,那么儒雅有英姿的老头,连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秦旭又不傻,在听不明白才真是怪了。
不过听的出来归听得出来,有些事情也不是秦旭可以左右的,特别是还涉及到了青州的“太上皇”,连吕布这天下第一猛将都要避让三分的两位老丈母娘,秦旭可是不敢轻言应承的,否则应下来事小,若是惹得严氏貂蝉不快,后果可并不比直接得罪吕布加蔡邕的“组合”轻松多少。
两“害”相权取其轻,这个道理,秦旭也是懂得的。不过这着实是个伪命题,看似怎么解决,都免不了要在老丈人和老丈母娘之间选择支持一方,后果极有可能是人家老两口或者“老三口”和好如初,自己却要背上个不孝的名头,划不来啊。
正当秦旭为吕布这拐弯抹角的突然发难,而一时间没想好如何回答时,秦旭的“救命稻草”到了……
第五百二五章天翻地覆,乱战攻伐(十七)
吕布贵为骠骑大将军,青州牧,这府邸的大门,其实是不太好近的。这年头虽然没有千年后的“门包制度”,而且担任守卫的,皆是军中骁卫,在经过了吕布遇刺之事后,除了秦旭、高顺、臧洪等家人或者亲信之外,光是仔细到极点的例行盘查,就足够让人望之却步。
这年头的文士儒士还是有气节的,被人防贼似的防着,尽管知道这并非针对自己,心里也肯定会对这种事情敬而远之。当然,有所求之人例外。
沮授就是个例外。这位曾经在河北霸主袁绍府上,也是有着可以随意进出内府“殊荣”的大谋士,尽管此刻生吞了眼前这位浑身冒着邪气的守卫兵士细致到身上每一寸的探查,可仍然保持了身为名士的风度,当然,若是没有露出那掩藏不住的不停抽动的嘴角,这幅形象就更加完美了。
“公与先生见谅,末将等也是例行公事,绝非有羞辱先生的意思。”直到沮授如今有事相求,不得不如此这般“好修养”的人,脸色都要变成铁青之色了,一直站在一旁“观摩”,或者说是监视的另外一名身材雄壮的披甲兵士,才冲那搜身之人不加掩饰的点点头,冲沮授拱手抱拳,语气诚恳之极的说道。
“无妨!军士,如今可以通报吕将军了吧?”人言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便这人脸上的笑容几乎虚假到了极点,但沮授还是强忍着要骂人的冲动。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来,对两人说道。
“当然!当然可以!先生乃是我青州贵宾,来寻主公定然有要事。末将等岂敢拦阻,先生稍待,末将这就着人前去通传。”沮授话音刚落,刚刚搜身的那人直立起身来,让沮授都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这人却仍是满脸笑意的说道。
“贵宾?刺客还差不多吧?”沮授心中暗骂!此刻的脸色,傻子都能看出写满了不渝。不过沮授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当世名士,当年袁绍受伤时,亲卫兵士的紧张程度。其实一点也不必此刻差多少。只不过沮授明显还是没有完全适应这种从豪门贵宾到被拒之门外的落差而已。不过沮授深信见其兵而知其将的道理,如今连两个守大门的军士都是这般“骄横”,不敬名士,不依礼法。足可见吕布的为人了。不过沮授却是一点对此行的信心动摇的意思都没有。越这样越好,自逞看破了吕布的心态的沮授,反倒是自认有了足够的把握,算准了吕布不会对即将摆在面前的莫大诱惑生出拒绝之意来。
“主公和秦将军请先生进去。先生且随末将来。”想开了沮授,登时没有了之前的愤怒而沮丧,刚刚进去通禀的军士的速度,也感觉快了许多,在听到这人的话后。沮授甚至还颇有风度冲这仍旧门神似的站在吕布府邸门外的两名军士拱拱手,大袖轻挥。随人进入吕布府中。
“死猫,这人可是秦将军颇想要招揽过来的河北名士沮授,你刚刚那番对他,就不怕日后他找你的麻烦?某可是听说了,这位公与先生的性子,可是出了名的倔强呢。”今日轮到当值的,正是昔日陷阵营铁三角之二,秦旭的老交情老许和司马冒两人。而刚刚仔细搜沮授身的,却不是如今已身为陷阵营军法处主官的司马冒又是何人。
“老许你可错了!秦将军平日待人最为宽厚不假,可对于这法令上的事情,却可是非常在意的。再说这可是主公府邸,莫说只是个尚未投诚的谋士,便是臧司马来了,某的这般动作,只怕秦将军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恶了我等?”司马冒对老许之言丝毫不以为意,冷笑着看了一眼沮授的背影说道。
“用你这张嘴积点德吧!”老许顺着司马冒的目光看了沮授一眼,也是轻笑一声,笑骂说道:“但凡把你那整日琢磨秦将军想法和如何折磨人的脑子,略分出些来用在维护同袍关系上,也不至于除了孔斌和这帮老弟兄之外,新募的那帮人,也不见有人与你亲近,更是没有一个不怕你的。你这又是何苦来哉?”
“老许,你莫劝我,咱们兄弟走的不是一条道,不过也皆是为秦将军和主公效力就是了!”司马冒仿佛不太愿意在这问题上多谈,嘴角冲沮授背影消失处一挑,笑着说道:“至于这个人,某敢同你打赌,此番前来必然是有求于主公和秦将军!”
“你也就这点本事?傻子都看出来这沮某人必然是有事相求!否则又何必让你那般羞辱还不发一言强行忍着?他又没什么毛病!”老许见司马冒这般说,也就不再劝说,听司马冒说的有趣,笑道。
“他的确没有什么毛病,不过一会出来可就不一定了!”司马冒一副信心满满赢定了的模样,笑着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秦将军的手段!若是这沮某人老老实实从了,自然一点事也无,但凡有些私心,夹带私货,你看不被秦将军三言两语便拔下层皮来。我这姓倒着写!”
“这还用你说!心眼儿都用到自家兄弟身上了,也活该你不被人待见!”老许笑骂一声,别过了头去。
此刻的沮授尚且不知道自己竟然已经成了两位临时充作执勤兵士的陷阵营高官的“赌注”,也着实没有料到自己也还会成为正被吕布的一番夹枪带棒的责难的救星。待上得中堂来,便见秦旭一副丝毫不似作伪的热情笑容迎了过来,尽管沮授对秦旭也无甚好感可谈,甚至还知道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大汉高官,极有可能会成为此番自己所欲谋求之事最大的障碍,可见了秦旭这般态度,沮授心中刚刚被司马冒一番羞辱而憋屈不已的心思。竟然也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丝被重视的暖意。
“公与先生,之前稷下学宫一别,如今可是已有近半年光景了。不知先生在临淄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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