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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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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抱负,甘愿留在稷下学宫教书育人,就足可见倔老头其实心中也是极有原则的。可现在,蔡邕竟然会对秦旭分析曹操的性格以及可能会做出的事情,却是让自认识以来,总是被蔡邕无故痛骂的秦旭,真真的受宠若惊。
“爹爹说的极是!仲明,这消息既然连文和先生也一时探查不到具体消息,就足可见曹操所图甚大。现在吕将军虽然名义上据有冀州,掌军政诸事,可实际上却仍旧是袁熙及一应袁氏旧臣把控。再加上现在袁尚失踪生死不知,就算是要插手,也需提防被人利用这事挑起冀州同青州战事,让第三人得了利去。”即便是正抱着孩子的腹黑姐姐蔡琰,看样子仍旧还是那个智计超绝一代才女,无论是资质还是反应速度,比起秦某人来,都是要好上不少倍。有这样的女儿,那么足可见刚刚她家老爹分析的话,准确率该会达到一个多么恐怖的比例了。
“曹操这是又要驱虎吞狼,将我等沽个高价以换取北线无战事了。这老曹,坑盟友坑上瘾了!”秦旭放了个马后炮,没来由的惹来郝昭一阵崇拜的眼神……
第五百七一章汉鼎倾裂,群雄舞戈(二十)
蔡邕毕竟也是在洛阳显贵圈中厮混过数十年的。单就这份眼光,其实就值得当初董卓下死力招揽。在没有任何情报源的情况下,仅仅凭着郝昭的几丝言语,就对公孙瓒的动作和曹操的反应,做出了让人不得不审慎度之的推断。让秦旭不得不苦笑感叹自家这俩岳父,着实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不过吐槽归吐槽,蔡邕的分析,秦旭还是深以为然的。置身事外的公孙瓒当了出头鸟,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同寻常的讯号。天子因被人所刺而驾崩,凶手不管是朝廷诏令上所言的袁尚、沮授也好,还是那帮子有了“心事”的汉室宗亲口中所谓欲盖弥彰的曹操也罢,就像是秦旭劝说吕布的言语,只要这天下还是刘家的,其他人杀死杀活,对至今尚未全控幽州一地的公孙瓒来说,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就算是有心也要卷入这争霸当中,也绝不会傻了吧唧的来当出头鸟。前番在吕布同曹操“联军”征讨河北时,若不是刘备私心萌动,却运道不好,几乎要折了幽州的本源,公孙瓒会不会那么早出手,还是两可。后来见曹操这块骨头不好啃,不过几次小摩擦,便很快的便从冀州退了兵,而曹操更是没有留下足够的大军驻守并州,也是这一点的明证。让行事这般谨慎的公孙瓒第一个出头,打破这诡异的静谧局势,而且还那冀州说事儿,除非是公孙瓒有足够击败吕布的实力和决心,否则。必然事情背后另有主使。
曹操或者刘备?蔡邕那番言语的分析偏向于曹操,理由是曹操并没有拿出足够的应对公孙瓒北方骑兵的兵力来应对,即便是白马义从被麹义当初率先登营破掉之后。便再无重组之事,但北地多马,倘若真要对冀州,或者并州,亦或是吕布军势动兵戈的话,除却公孙瓒势力必然会留下应对同族公孙度以及异族的兵力之外,至少要有五万骑兵南下。而相对于同当初袁绍在南皮纠缠了许多年。却各有胜败,并没有取得实质性收获的公孙瓒来说,出幽州之西攻袭并州。占据山川之险及河套之右的养马地,比起空得个靠河背海的冀州,其实更划算。这也就说明,除非是曹操早就得知了公孙瓒此番的目的所在。否则。但凡有兵戈事,那么最先倒霉的肯定会是并州,以曹操那谨慎的性子,又怎么会只派了曹仁领一万大军据白马津?怕是象征意义更多过实际意义。
其实秦旭更偏向的是刘备。对于这位历史上蜀汉昭烈皇帝,秦旭的危机感一直没有降低过分毫。但凡有这位老兄搀和的事情,秦旭基本上是本能的不问其他直接会认为是最危险的人物。甚至没有任何理由。这回也不例外。
刘备之前出奔平原后,北海弊案、平原弊案频发,自军势力费了多大劲才令平原“去刘备化”成功?而这位老哥短短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凭借着其眼泪多、脸皮厚的先天优势,就在幽州又混的风生水起。这手段这心思,就连前番吃了败仗之后,不小心暴露了真实心思,惹得本已自囚于易京城塞的公孙瓒率兵出山,在这般尴尬的境地之下,竟然还能让公孙瓒亲自上表,在如今这等微妙的局势下,为刘备求得冀州牧之职,甚至不惜得罪吕布这尊令曹操也忌惮不已的“大神”,说其中有曹操参与其中,或许另有所图,这秦旭不反对,可若是说刘备只是公孙瓒同曹操这两人手中的棋子的话,秦旭宁愿相信这只是一个误会。
不过不管如何,这静谧的几乎要令人窒息的平静局势,总算是有了一丝动静。
暗影的消息源,或许是因为前番许昌事的“失利”,被贾诩严加整饬,消息的来源速度,有了很大的提升,只在秦旭将这消息先于吕布麾下情报源告知之时,吕布惊怒的表情,便已足可“认证”。
“伯喈看来已经将心思全放在你家那俩丫头身上了。”在听了秦旭毫不“贪功”的将蔡邕、贾诩同自己的推断报知之后,吕布略顿了顿,眼神古怪的看了秦旭一眼,说道:“伯喈之言颇有道理,同文和的推测也颇为相符,咱们这位老邻居,对我等的心思,却是坚定的很呢!不过你怀疑刘备,可是有什么发现?”
“没有什么发现!”秦旭挠了挠头,略尴尬的说道:“只是觉得这事搀和上了那位大耳兄,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旭可不相信那当初为了在刘虞的压迫下寻求出路而同袁绍为了河北之地交战数年的公孙瓒,当真有这么重视同窗情谊,在刘备毫无所知的情况下,便要上表请封刘备为冀州牧,将这膏腴之地,白白的送给他人。即便只是名义上的州牧之名。也必然会有所图才是。”
“哼!曹操此番既想用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拉某下水,又绝不肯留下些好处便宜了我等,有些心思不足为奇。”吕布低着头擦拭许久未曾见过人血的方天画戟,头也不抬的说道:“至于那公孙瓒,武艺虽然稀松,但胆略上倒也算的上是一把好手,想从中这乱局中分一杯羹也无可厚非。至于那刘备!哼!不过是奸诈诡谲之徒而已,耍些小心思,用些阴招还算尚可,仗爪牙之力欲图一方之地,却是你高看了他!不要疑神疑鬼了,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而已。现在各部皆已经备战充足,整军完毕,但凡有人想要试一试某的方天画戟,且由他放马过来便是!蝇营狗苟之辈,想踩着吕某登天,去休!”
这才是吕布,其实秦旭早就应该想到的,什么分析什么的,本就是吕布最为不屑的。而且不提刘备还好,吕布或许还能正视自己的意见,可若是沾惹上这位曾经的“下属”,而且还使死间之计差点害的自家殒命的大耳兄,吕老板的思绪便会十分不稳定。越是强调刘备的危险和危害,吕布就越是焦躁。也是,正面战场上吕温候怕的谁来?大风大浪经过了不少,各种计策也没有伤得分毫,却是被刘备用计给差点害了。且不说计策和人品的好坏,战场之上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无可厚非。吕布所想要证明的,无非就是刘备是个小人而已。只有这个前提成立,吕温候战场上不败的神话,才会延续下去,暗害和击败,有时候的确很令人难以区分,特别是对于像吕布这般人来说,更是如此。
“主公说的是!不过审慎期间,旭还是请主公去书一封,给文远将军及甄家等人,密切关注以保无失才好。”秦旭还能说什么呢!既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又是自家老丈人,性子骄傲到一塌糊涂的战神吕温候,只求此番事确实是自己想多了,事情真如贾诩同蔡邕那般推测才好,刘备如今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将只关张,兵不满千的小角色了,有了公孙瓒的支持,当初半年就能拉起一支两万人的骑兵来,而且还能让公孙势力中的谋士田豫等人为自己尽心所用,就足以说明任何问题了。就算对上曹操这等腹黑的枭雄,其实在秦旭看来,也比对上有实力有能力特别是有足够厚的脸皮的大耳兄,要有胜算的多。
“唔!文远那里你自己去说便是,骁骑营中似这等固防之事,不必事事报于某知。至于甄家那里……”或许吕布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失态,见秦旭并没有在这事情上过于纠缠,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微微勾起,话语中也带上了一丝笑意说道:“你是不是要考虑一下再收个义子?你看,你刚刚收了甄家那小丫头为义女,蔡家闺女就给你生了两个丫头,这还得亏是那丫头被你用个不忍眼见父女分离的烂借口‘放’回了河北的缘故,这个……”
“主公!……明鉴!”秦旭之所以赖在蔡琰身边不愿意到吕布府邸来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这位有着赫赫威名的吕温候,其实也是个信奉“封建迷信”的家伙,为了自家宝贝儿吕玲绮肚子里的孩子性别,竟然这等四六不靠的事情都能强扯在一起,而且几乎每次见了秦旭,正事还没谈完,就会七拐八绕的扯到这上面来,一副我就这么横,你自己掂量着办的口气,着实是让人吃不消。
“行了!你意我甚知之!”吕布终究没有敌得过秦旭“哀怨”的眼神,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轻咳一声,道:“不过此番事你也不必忧心过甚!文远统兵之能,你岂能不知?平原之地虽然地处大河之右,孤悬于青州之外,补给、后援皆有瑕疵,但对于随某日久的文远来说皆不是问题。更何况,北海处某已着人囤积了足够骁骑一营支用三月之久的粮草和船只,只需一日过河,便可及时送到。若是论及武艺,或许文远同你所担心的那刘备小儿麾下关张两人不足,但若是抡起守城兵战,哼!用你的话说,文远能让他们两个!”
“主公在北海有屯粮?!”秦旭顿时在心中生出几分异样的感觉来。这等算人之初,早早的便将平原这重要之地的后勤早早的便除了后顾之忧。这等样人才,没理由秦旭不知道啊!而且从吕布的口气中不难看出,这是对北海也相当熟悉,否则绝不敢放言一日内便可将军粮运至平原,唔!难道是他?……
第五百七二章汉鼎倾裂,群雄舞戈(二一)
给吕布谋划北海、平原粮道之人究竟是谁,秦旭终归还是没有去问证。对于张辽的能力,秦旭十分确信相比于史书上那寥寥数行文字,吕布才是对这位麾下甚为倚重的大将最了解的人。在有兵、有粮、据守城池的情况下,就算是公孙瓒或者刘备果然发难,北线也当无可忧虑之事。
而吕布既然有了准备应对或许即将要来的战事,那么接下来的事情真的就像是吕布所说的那般,或许只剩下了实力的对拼。这本就是吕布军的强项,的确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但令秦旭心中隐隐不安的是。也不知是山高路远、道途险阻,还是因为老刘家这帮子汉室宗亲之间有什么龃龉,本来对曹操来说,当是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的局势,竟然诡异的存续了太长时间的平静。除了一开始摇旗呐喊两声,同曹操“友情互动”了一把的公孙瓒弄出了点儿动静外,这距离天子驾崩,新君甫立之时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月,可不管是刘表还是刘焉,甚至是被密切关注的刘备,竟然皆是偃旗息鼓了一般。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而本应该处在风暴眼中的曹操,也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除了军队正常的小规模调动布防之外,仿佛像是又回到了当初一心密谋营救天子时的忠臣模样,上朝点卯,安抚地方,一丁点儿逾矩的地方都没有,兢兢业业。一副治世之能臣的做派。而且据消息说,曹操如此的恪守本分,不但同如今女儿已经升格坐了太妃的宝座。被新皇加封为彭国夫人,仪比太后,秩比亲王的董承摒弃了旧日嫌隙,交谊深厚;而且和“一同”拥立新君,一样有从龙之功的一竿子朝臣,关系也改善了不少,彼此间之前的裂隙也渐趋缓和。
这不科学啊!太不对劲了!难不成曹老板转了性子。而不论刘焉、刘表、刘备,这帮子或是豪杰或是枭雄的人物,其实都是谦谦温润。礼敬互爱的至诚君子不成?倘若真是如此的话,难道说时人久盼的大汉中兴之日,就这么“嗖”的一下毫无征兆的降临了?怪事!虽然大汉朝最不缺的便是怪事,从前几年“帝非帝、王非王”的童谣传遍洛阳时。整个大汉就从根子里透着一股子邪门。不过若是说就因为另立了新的天子,天下便陡然而定,也的确太过于神话了些
老祖宗的话说的好啊!事有非常,必定为妖。渐生王霸之心,天子驾崩都第一个念头想的是如何和自己麾下众臣交代,如何安抚人心,有了王霸之念的曹操,会这么对四周虎视眈眈的各方势力没有戒备之心?两次同天子宝座失之交臂。如今占尽荆襄风流的刘表,会甘心向个不知道哪嘎达里蹦出来。走了狗屎运被曹操推上天子宝座的新君刘轶俯首称臣?还有那个早在桓灵二帝时,就已经心中有了小九九,抛弃了军事重镇的幽州,重启州牧制,而得手据说有天子气的益州的刘焉,会甘心窝在川蜀之地做他的土财主?而现在,至少眼前的消息,似乎也只有这一个个不可能的解释,才能说明白现在这帮人在做什么。
所以贾诩愈发的忙了起来。或许是因为上次许昌之事的迟滞,让这位一贯明哲保身的毒士,都有些感觉很没有面子,因而难得的将积极性迸发了出来。等到再站在秦旭身边时,几乎让秦某人认不出这竟然是之前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文士模样,却是面如平湖心有怒涛的乱汉第一谋士贾诩了。
“主公见笑,诩等不修边幅,着实惭愧惭愧!”见秦旭惊愕于自己的这幅尊荣,贾诩略带尴尬的笑笑,不过很快便被凝重的神色所代替,将手中一片竹简和一张帛书捧给秦旭,说道。
“这是什么?”秦旭伸手接过,看贾诩这幅严肃的模样,问道。
“这是江东的战报!自上次许昌之耻后,臣下便改变了暗影的策略,着重将情报源的重点,放在有可能同我军有摩擦的势力当中,并以此为根本向外扩散,效率着实提高了不少。”贾诩抿着嘴,以往古井无波的面庞上也不由得带上几分傲然之色,说道。也难怪贾诩会有这种情绪的变化。贾诩何等样人?那可是动动嘴皮子就令二十万西凉铁骑折返回击,逼得吕布这战力无双的天下第一猛将都不得不出奔长安,狼奔豕突的主儿。其麾下暗影更是遍布天下,号称若是想要了解一个人的行踪,便是他每天吃几顿饭,吃饱了打几个嗝都一清二楚。却没来由的先在蔡琰手中折了戟,而之前更是让人看了笑话。即便是在知道了曹操所采取的手段之后,没有人会笑话在那等情况下,暗影的无功,可对于贾诩来说,败在蔡琰手中也就罢了,毕竟蔡琰手中所掌握的底蕴,至今还没有人能够说是完全清楚,再者贾诩也是因祸得福,蔡琰成了自家主母之一,也就苦笑几声翻篇忘记就是了。可曹操算个什么?之前就算是贾诩再欣赏曹操的“本事”,可也仅仅是欣赏而已。对于贾诩这等一门心思只求保全小家,明哲保身的智者来说,趋利避害本就是本能。既然有吕布这等有实力给人庇佑,又舍得放权的主上,又有像是秦某人这般惯作甩手掌柜的主公,相对于秉性多疑,性子难以捉摸的曹操来说,何去何从,孰优孰劣,身为当世智者的贾诩,自然有正确的选择。
“江东的战报?孙策复出?还是山越作乱?”秦旭听了贾诩的话后被吓了一跳。现在中原虽然暂免刀兵,依着秦旭来看,更多的原因是因为现在时是春日,正是春耕用劳力之时。凡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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