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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沙场-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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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偷袭(手打版)
“神不知?鬼不觉?都有责任?都无法交待?”我一步一步紧逼着胡军医差点把他顶到了坑道的墙角,面目表情及动作跟游击队长抓住了汉奸叛徒要宣布他的死期,那阵式好象把胡军医当成了王厚忠。
胡军医这回可是吓毛了,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被我逼的往后直退差点拌个仰八叉。
“穆童,哦,老穆,你要干什么?这事又不是我定的,我连个屁都没敢放啊,再说也不是我发现的啊,是人家野战医院的医生发现的,要不是我在场恐怕团长、政委都得知道。”胡军医也是害怕一时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弄个语无伦次,整不明白他想说啥。
“妈的,不好交待。难道仅仅是向上级交待,我怎么向全连的弟兄们交待?我怎么向李运鹏、冯晓还有战死的那么些烈士交待?第一次这小子装死,为掩护他我们牺牲了两个战士,我怎么向两个烈士的家属交待?都他妈想过吗?这事捂得了一时,捂得了一世?”我实在难以控制自己的愤怒,把一腔怒火几乎都发到了一脸无辜的胡军医身上。
“穆童,你冷静点,这是战场,你是连长是指挥员,不是在团驻地被营长和教导员宠坏的‘孩子’,战士们可都在旁边呢。”真是可笑,一向沉默寡言的胡军医居然跑到战场上教训起我这个战斗英雄来了,估计也是被逼无奈。
我也瞬间恢复了冷静,本来不该人家胡军医什么事,人家还把真相告诉了我,还是咱们营岁数最大的老同志,按辈份人家当兵时咱哥们儿还撒尿和泥呢,真的不该如此不敬。
“嗯,老胡,实在对不起,我不是冲你,我是恨死了王厚忠,也对上级的有些作法不理解。算了,既然答应了你,我不想再提这件破事,但愿象他们首长说的那样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掩饰过去。”
目送营长、教导员和胡军医他们下山,我极力的控制着愤怒,其实也用不怎么控制,还有一件天大的喜事在抵消着王厚忠自伤带来的义愤。妈的,“独头蒜”林小天没死,除“色盲眼”、“林大白话”、“林大炮”之外,这小子又多了新的外号。
王厚忠的事还真就被压了下去,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觉,从他在通路中倒地之后就象从人间蒸发了一样,谁也没见过他,如果不是多年以后他穷困潦倒的找到我,在我的印象中还是那个紧闭双眼浑身是血的模样,可惜那血淌得太不值钱,让人想起来就恶心。我也懒得跟他计较,确切的说是懒得跟营长、教导员乃至更大的首长计较。
该计较的事来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来了,差点让敌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在我组织防御的时候设想了多种与敌接触交战的情况,也预想到了敌人会进行偷袭,可这回实在太突然了,居然是夜间偷袭。
为了防止敌人夜间袭击,我除了安排每天夜间的班哨、步哨、流动哨和潜伏哨以及各阵地上的值班火器对敌保持警戒之外,还在障碍物铁丝网上设置了大量的废旧罐头盒及少量的照明雷,只要敌人接近排障肯定会碰响这些东西。
那几天正面的敌人不断的集结调动,跟我们进攻之前基本是一个路数,都在不断的使用零星炮击、电子干扰、隐真似假和兵力兵器的佯动等手段企图迷惑我们,导致判断的失误,做出有利于敌人的调整。
上级首长并没有被敌人牵着鼻子走,采取的办法就一条“以不变应万变”。做为我们一梯队防御连可就不能以不变应万变了,在战术上必须跟敌人斗智斗勇摸清敌人企图。
白天敌人都没什么大的行动,也没有进行火力准备,零星的炮火都是飞往我纵深阵地,估计是试射标定射向。我们的炮兵可是没怎么闲着,只要沾到我方境内的敌人目标均给予猛烈打击,敌人想大白天的接近前沿不能说比登天还难,至少会有一半的人要下地狱。
从山下的敌人频繁开始调动那时起,我就坚持每天早中晚各检查一遍阵地的情况,都是通过电话有线联系,距离最近的几个阵地还一天数次的亲自过去查看。
上级通报的敌情与我在望远镜里观察的出入不大,正面之敌编制有坦克和装甲车,还有大量的火炮等压制火器,这些都能看个一清二楚。敌人进攻的时间无法得知,但肯定在近期就会有所行动,这帮猴孙子也懂得咱们《孙子兵法》上讲的“兵贵胜,不贵久”的道理。
我也料到了敌人会在夜间行动,但没有料到敌人会在无火力准备的情况下实施特战进攻,来的是小分队,是鬼一般出没的敌特工。
我在构工设障和组织防御部署的时候就多次想过这个问题,阵地算得上坚固,如果说连只鸟都飞不过去,那是胡吹扯淡,可如果以一营乃至一团之敌前来攻击的话,恐怕没个三五个月达不成战术目的。我所担心的是敌人的超常规行动,会不会玩出什么迂回包抄的路子。
虽然开始阶段是仓促的野战阵地防御,但可以利用的敌人即设坑道和工事也很多,后来团里又调动大量人力物力帮着构筑,不到半月的时间整个防御的“抗、打、藏、住”等设置基本完备,可以说基本形成了环形防御体系,功能配套设置也逐步健全。可我还是非常担心,因为阵地是死的,人可是活的,我的阵地会不会被敌人迂回绕过,就象二战时德军绕过那条著名的“马其顿防线”而直接攻击法军侧背,让一个号称的军事强国几天就成为沦陷区。
问题是想到了,可觉得敌人应该无法绕过,虽然我们防御的南坡地势趋缓,但那是相对北坡而言,想包抄到我后侧也得克服类似孙猛、李玉明他们攀爬的那种悬崖峭壁,否则不会突然出现在我防御纵深内。正面的冲击、穿插和突破都不是简单的事情,因为我相信本连的实力和友邻五连、七连的战斗力,还有全团众多的预备队随时可以投入战斗随时可以接替我们防御,还有更强大的炮兵火力支援,巨大的装备技术优势是敌人无法比拟的。
战场上没想到的事情总是比想到的多,敌人并没有在正面冲击,也没有选择我翼侧的悬崖,他们只派了一个班的兵力不到,在我障碍区前玩了把渗透袭扰。
这仗打的有些窝囊,尽管干掉了七八个敌人,我方无一损伤,可我认为敌人的行动算是成功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偷袭,完全是一种小规模的战术侦察,是那种引诱我开火,掌握我兵力部署和火力配系的手段。
可惜一排长曹红军不知是计,他的工作一直很认真,每天晚上都查三次哨。一排的哨兵也非常机警,敌人刚剪断铁丝网就被他发现,马上鸣枪报警。由于不知道敌人来了多少,所以向目标位置开了几枪就停止了射击。
一排长还是刚出道不久的新排长,没什么太多的实战经验,尤其是防御作战的经验更是缺乏,他听到枪声连想都没想就按计划通知二号高地的孙猛前出占领警戒阵地,并命令部分人员占领排主阵地,开始向敌人开火,自己还亲自操起了轻机枪玩了把身先士卒。也难怪,小排长兵头将尾,作战时就跟战士一样,当年那么有谋略的陆排长战斗中也是经常抱着轻机枪。
孙猛可是有经验得多,按说他们占领了警戒阵地应该最先开火,可当发现敌人的数量较少,还没有坦克、装甲车伴随行动,马上停止射击,并发信号通知一排长不要轻举妄动。
我得到信号第一时间并没有上阵地,而是在坑道里不断的打电话寻问,结果一排长已经上了阵地,只能在电台里联系。
“连长,敌人利用夜暗掩护,正在偷偷破障,可能是敌人的工兵和少量步兵,现在敌情还不清楚,估计敌人提前发起了攻击,后续梯队很快就会跟上来,我已经上了阵地,正在观察和抗击。”
“曹红军,你给我听好喽,不要暴露火力,让孙猛他们前出边打边观察,看看是否有大批敌人的跟进,如果只是小股兵力,就让孙猛他们将其驱逐即可,你们千万不要动。”我听完一排长的报告,马上就知道事情坏了,这小子已经上了阵地,我说什么也晚了。
第九十一章 暴露(手打版)
我放下电话赶紧带着通信员准备往一排阵地上跑,孟来福一把将我拉住,老同志关键时刻还是很能沉得住气。
“连长,现在情况不明,一排长他们那边暂时还是用电台联系,你最好不要上去,否则突然遭敌炮袭怎么办?”
我一想也是,目前还是将情况上报营里吧,这是作战的规矩,遇有情况先报告再处置,如果情况紧急可边处置边报告。
可目前的情况显然不是紧急情况,只是一排长的处置却让情况变得复杂起来。他直接命令重机枪班、两个无炮班和所有步机枪手同时占领阵地。好在这小子还没愚蠢到让所有兵器一齐开火,否则我能煽他两个个耳光。
只打了一仗基本就立了一等功的一排长可以说是我最为器重的排长,他的军事素质没的说,敢率领孙猛等七个勇士攀登悬崖峭壁在敌人背后猛捅一刀,一举奠定进攻战斗的胜局,就凭这一条就比当年我和林小天干那些前出敌纵深玩英雄虎胆、“老汉推车”、一下干掉六个、冲上敌阵地插旗的英雄事迹要光辉得多,所以这次我也委以重任,将全连防御的主要方向和要点派他镇守,指望他能象“小**”陆排长一样一战成名,没成想险些坏了大事。
十几个敌人都是特工,可以说那次轮战敌人发挥最好的兵种就是特工,他们本来也不是什么特种兵,只是仗打的多经验丰富精通各种兵器成了“老兵油子”。可从他们完成的任务来看,丝毫不亚于那些所谓的特种兵,遂行的都是渗透、袭拢和破坏等特种作战任务。
敌特工潜伏至我前沿前障碍区破障本来属大材小用,一般都是工兵配属部分步兵才干此类“脏活”,特工通常都是潜入我浅近纵深,完成重大的破坏性任务,导致我防御体系内部的混乱。从这个角度说,敌人此次行动有些反常,更证明了他们隐藏了很大的阴谋。
一排长作战勇猛过人,但确实头脑有些简单,没有想的太多,况且黑灯下火的他哪知道是敌人小股特工进行的战术侦察,一响枪就觉得是敌人发起攻击了。那伙特工也真会虚张声势,一看破障不成还被发现,马上分散卧倒举枪还击,还使用了四0火箭筒和六0迫击炮。就这两样家伙式把我们的一排长逗弄了,他一听有炮响马上就判断敌人利用夜暗发起冲击,本来只有孙猛一个班前出探明敌情,结果一排长不待孙猛发回信号,立马命令全排占领阵地。
爆豆似的枪声在三号高地方向响起,中间还伴随着迫击炮弹、四0火箭筒和手榴弹的爆炸声,我和孟来福一听就知道敌人的兵力不会超过一个排,甚至连一个班都达不到,肯定是小股敌人的试探进攻。
“曹红军,迅速和孙猛取得联系,不要轻易暴露各火力点的位置。”我赶紧在电台里明喊,指挥他不要轻举妄动。
一排长听完我的指示才有点醒悟过来,这小子采取的就是边处置边上报的办法,派出孙猛的同时阵地上的步机枪包括明暗火力点全开了火,因为他听到敌人带着炮来的,肯定是全线展开攻击。
我一听有重机枪的声音就知道完了坏菜了,这小子肯定没沉住气,不用听他回话就知道怎么回事。我愤怒的摔了话筒,然后跟孟来福简单交待几句,又赶紧与其他各阵地指挥员沟通,命令他们没有得到我的命令前不得开一枪一弹,只派出值班火器保持对三号高地方向的监视,其他人员务必呆在防炮洞里待命不得占领阵地,而后急匆匆的带着通信员向三号高地方向摸去。
“连长,你怎么上来了,这里危险。”一排长一看到我马上跑到身边。
我理都没理他就拿起望远镜向前沿前的障碍区仔细观察,而后让通信员沟通孙猛。
“连长,可能是敌人的先头排障分队,后边一定跟着大股的敌人,带着炮来的。”一排长明知自己的失误,可还是不愿承认。这是人性的弱点,一般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哪块错了,就是知道了嘴上还要犟三分。
我没时间给他讲什么道理,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批评他,还是不理不踩直接要通孙猛。
“孙猛,这股敌人是来进行火力侦察,我已经命令阵地上停止射击,但即然他们来了这客就请定了,不吃一顿甭想好好的回去,你带着人绕到他们后侧堵住他们,尽量把敌人向三号高地方向赶,一个不能放回去,最好给我抓个活的回来。”我说完马上命令三号高地上的重机枪迅速转移阵地,与孙猛他们形成交叉火力争取把这伙敌人全部干掉在前沿前。
被晒在一边的一排长一脸的无辜,仗都打了半个小时他还没有判断出情况,让我也异常震怒,本来想痛骂几句,可一想都是第一次参战,还是这么漆黑的深夜,判断不清情况非常正常,谁都不是神,还是给他个面子,争取吃一堑长一智吧。结果这小子可好,居然找上门来挨骂,竟然小嘴吧吧的开始辩解。
“连长,你在给我们明确任务时不是讲,一旦发现敌情,首先派出孙猛占领警戒阵地,而后无炮和四0火箭筒抢先占领阵地对敌人实施侧射,再以重机枪火力打击排障之敌步兵吗?”
我瞅了他一眼,又指了指了前沿前,大声说道:“都说完了?”
一排长看到我愤怒的表情,马上将头低下,再也不敢说话了。
“曹红军,你看清楚喽,前沿前有敌情不假,可得判断出多大的兵力再做出相应的处置。我问你无炮和‘四0火’是干什么用的?你听到还是看到敌人有坦克和装甲车上来了?就那么几发六0炮你就觉得敌人展开全线进攻了?阵地上所有明暗火力点不分青红皂白就开火,不怕暴露了目标?情况不明为什么不向我报告?”我一连向他发出了好几个反问,不仅仅是训斥,更不是让他服气,而是帮助他尽快的增加实战经验,成为一名合格的指挥员。
响鼓需用重锤,王厚忠的自伤事件让我感到做为一名连长在战时对部下的严格要求是必要的,不管他们是谁,有过多么大的战功,对连队做出多大的贡献,只要有一点毛病就要当场指出,只要暴露出一丝问题,就要马上督促他们改正。就象刚才我们阵地上暴露了一部分火力点一样,必须要抓紧时间调整部署,弥补损失。
孙猛没有让我失望,他抓俘虏的能力超强,尽管对方也是拳脚很有两下子的特工,怎奈遇上了“神兵”也是无可奈可只能束手就擒。
这段捕俘经历也是战后孙猛最愿意跟我提起的一个精彩片段,因为那是他最后一次展示拳脚功夫。敌人以为玩一把小阴,就把我们阵地上的情况搞清楚,赶紧乐不颠的往回侧,没成想被孙猛他们抢先兜住了后路。
敌人是有备而来,也真象一排长说的那样确实有后续梯队在后面偷偷的跟进,但人数不多,主要是接应这伙火力试探的家伙。孙猛他们一个班其实是插到了两股敌人的中间。
情况当属万分危急,如果不能尽快的解决掉屁股往回撤的敌人,那孙猛他们就会被包了饺子,说不上谁生擒谁了。此时,我命令三号高地上的重机枪转移阵地对撤退之敌实施侧射而后又将接应之敌阻住,这下可帮了孙猛的大忙。
孙猛的战术很对头,上去就是一顿手榴弹先没顾着抓活的,而是往死里揍,先把敌人打晕,而后发现有活的肯定也是伤号,抬回来便是,如果实在没活的也没办法,我肯定不能象责备一排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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