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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遂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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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李逆的反军都河南,我们这不可能有他的反军。”朱武叫道。
张进急道:“大人已经下令关闭城门了,大人,还是速速净街吧。”
“好,那就净街。对了,什么净街?”李开国摸了摸鼻子,不耻下问。
张进朱武杨chūn三人差点儿滑倒,没有想到李开国连净街都不懂。
“净街就是让百姓们各回自家,不许有一人在街上行走,违者杀无赦。”杨chūn说道。
李开国笑道:“原来如此。”忽得一本脸,喝道:“那你们这些狗才,还不快去净街,难道是想让乱匪里应外合,攻破县城吗?”他说翻脸就翻脸,张进他们那里敢回嘴,应声而去。
过不多时,满城都是铜锣声大作,“乱匪攻城,所有百姓,各回自家,一盏茶后,还有在街上行走窥视者,杀无赦。”
“乱匪攻城,所有百姓……。”
随着捕快们的吆喝,平静的高密县城登时沸腾起来,一时间大人叫,孩子哭,鸡飞狗跳,犹如世界末rì到来一般。
李开国站立在最繁华的街道上,眼看着这副乱世的景象,心中忍不住发寒。再过得仈jiǔ年,等到清军入关,整个大明朝的每一处,都会出现这样的情景。‘扬州三rì’‘嘉定三屠’那是一城的百姓鸡犬不留。
李开国握紧了拳头,他不想做一个亡国之奴,不想头上顶着一条细细的老鼠辫子。该死的鞑子,爷要灭你们的种。李开国想到那些还未出现的屈辱历史,忍不住拔刀长啸,啸声如雷,吓得那些本来就胆战心惊的百姓们连滚带爬的逃进家门。
整个高密县城在李开国的怒吼声中,终于平静了下来,此时已近正午时分,暖暖的阳光照shè下来,到处都是空无一人,李开国当上捕头后执行的第一件‘净街’的任务圆满完成。
李开国默然的看着空荡荡的街道,心中的杀意不住的攀升。此时朱武手提着铜锣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道:“大人有令,让李头去西城门。”
李开国回刀入鞘,淡淡的道:“知道了。传我的命令,你们在城中仔细巡逻,要三个一队,不要落单。如果发现可疑之人,立斩。记住,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这满城百姓的xìng命,可是不能闹着玩的,如果有谁敢懈怠,不要怪我无情。”
朱武一怔,随即被李开国杀意腾腾的眼神吓了一跳,口中连连应是。
登上西城门,靠近西面城墙上都已经布满了兵丁,张县令和吕财等都在城门楼上极目远望。李开国上前道:“大人,城中已经净街完毕,还请大人指示。”
张县令一脸的忧sè,摆了摆手示意他知道了。吕财看到李开国,满脸的不舒服,这也难怪,昨天在众目睽睽之下,差点被李开国砍了头,他要是还能自在,那他早就不是一个小县城的哨官了。
李开国也不理他,往城外望去,只前城下空荡荡的,别说是乱匪,就连一只老鼠都没有。李开国忍不住问道:“不是说有乱匪吗?人呢?”
吕财那里会理他,只装着听不到。
张县令道:“适才盛水屯的里正来报,一股乱匪已经洗劫了盛水屯,正往县城而来,估计此时乱匪离县城三十里外。”
李开国往远方看了看,一个鬼影子都没有。他本来以为乱匪已经在攻城了,没有想到居然一个乱匪也没有。本来还有些紧张,现在反到放松下来,他四处看了看,登时眉头一皱。
只见城墙上除了军衣破烂,手持刀枪弓箭的兵丁外,居然看不到擂木,滚油,弓箭等守城必备之物。他以为是藏在看不见的地方,可是在城墙上转了一圈,硬是没有找到。下到城门,城门口也没有防撞的土包顶木等物,这让他的脸sè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李开国回到城楼,喝道:“吕哨官,怎么这城墙上没有擂木,滚油和弓箭?城门怎么没有封上?万一乱匪冲城,要如何抵挡?”
他这一说,张县令登时回过神来,张目一望,脸sè也变的难看起来,说道:“吕哨官,还不命兵丁去搬守城之物?待得贼兵到来,岂不晚矣。”
吕财登时满脸的惊慌,强作镇定道:“区区乱匪,何须擂木,滚油。只待贼到,见我城高兵多,自然退去。搬来搬去,岂不麻烦。”
李开国冷笑道:“如果乱匪没有被城高兵多吓倒,死命攻城怎么办?到时再搬,只怕没时间了吧。”
张县令也皱着眉头,说道:“李捕头说的对,还不快搬守城之物。”
吕财无法再推,神情惊慌不已,只得连声应是,亲自前去指挥搬运。
李开国看着吕财紧张的神情,心中起疑,但吕财已经去搬运了,也不好再说什么。
过不多时,几根木头,几口油锅就运了上来。升火烧锅,一桶桶清水倒入锅中,开始煮沸。李开国摸了摸鼻子,不是烧油啊?难道是自己记错了?小说上写的都是滚油啊。开水也行吗?
他确定不了,也就不在说话。过不多时,城墙上就堆满了石头和擂木。张县令见到这些东西,也放下心来。
第七章斩无赦
远处终于现出乱匪的踪影,黑乎乎的一片直朝县城涌来。
见到乱匪如此之多,足足有千余人,而守城之兵不过百余,其中老弱居多,青壮不足三十。城墙上的兵丁们登时sāo动起来,人人脸上都是畏惧之sè。
张县令心中也是惊惧,转头问道:“吕哨官,怎么乱匪有如此之多?”
吕财此时已经吓得不行了,颤抖着道:“卑下也不知为何会有这么多乱匪。大人,这城是守不住了,咱们还是快逃吧。”
张县令闻言大怒,喝道:“胡说,尔为我大明守城之官,尚未与敌接战,便yù逃走,难道不怕国法,要了你的项上人头吗?”
吕财吓了一跳,连忙道:“大人,您可不能糊涂啊,这乱匪足有千人,万一要是城破,那时要逃可就来不及了。”
此时乱匪越发的近了,黑鸦鸦的一片,看来甚是宠大,张县令也是心惊胆战,他也想逃啊,但是大明律法明文规定,知县有守土之则,无令弃城而逃者,满门抄斩。
张县令只觉得满口都是苦水,逃还是不逃?吕财见张县令有些异动,连忙道:“大人勿忧,属下听说兵部郭大人在府城有一间古玩店,大人只要去买上几件古玩,这守城之责,自会有人开脱。大人,此时乱匪势大,咱们还是暂且避一避吧。”
张县令听闻,沉默一下,说道:“可是这城中万余百姓怎么办?”
“大人放心,想必乱匪是要银子的,不会对百姓如何。可是对我等官员,那乱匪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大人,咱们还是快撤吧。”
张县令叹了口气,其实他早就被吕财说服了,问一问百姓怎么办,不过是遮一遮脸面而已。
“既然百姓无事,本官也就安心了,吕哨官,传令下去,撤出县城。”
吕财闻言大喜,立时叫道:“张大人有令,撤出县城,暂避乱匪锋锐。”他话音刚落,一道刀影闪过,吕财的人头就飞上了天,脖子里血喷得满天都是。
砍他人头者正是李开国,此时李开国满面的杀气,大吼道:“谁敢妄言逃跑者,杀。”
听命的兵丁们本已经准备闪人了,忽见到吕哨官头颅被砍,登时被吓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张县令吓得两腿发软,叫道:“李捕头,你怎敢擅杀朝廷命官?”
李开国狞笑道:“吕哨官yù弃满城百姓于不顾之时,他就已经不是朝廷命官了。大明律法,弃城逃跑者死。怎么,张大人也想要弃城逃跑吗?”
说着扬了扬带血的钢刀,眼睛盯住张县令的脖子,好似只要张县令说错一句话,就会和吕财一个下场。
张县令已经被吓破了胆,这李开国连守城官都敢杀,未必不敢杀他。急忙道:“不会不会,本官爱民如子,如何肯走?这是吕财这厮假传吾命。本官那也不去,定与县城共存亡。”
李开国‘哼’了一声,说道:“县令大人说的是,区区乱匪,不过是丧家之犬而已,何足道哉。如若是我领兵,定能击破乱匪,保本县安全。”说完眼睛又在张县令的脖子上瞄啊瞄的。
张县令那会听不懂,李开国话中之意,立时大声道:“本县有令,李捕头暂代守城哨官一职,所有将士,均需听令,如有违者,立斩。”
他话音刚落,三百余条虹线蓦然出现,贯入李开国百会穴内。这一次成为他可以借用力量的,不光是战兵,还有二百多的辅兵。
这三百多人汇聚的力量犹如奔腾的河流一般冲入李开国的身体,刹时间李开国体内响起如龙似虎般的巨啸,全身到处流窜着一串串的热流,其所到之处筋膜骨髓无不立时紧密。
李开国脸上红光一闪,身体便已经增加了三十倍之力,那一串串热流在改造完他的身体后,并未减少多少。忽如百河入海一般,循着经脉进入气海穴的位置,潜藏起来。李开国只觉得小腹下好似有一个热鸡蛋一般,暖暖的,让人倍感安心。
就在这时,他的视线上忽然出现一个黑sè的小骷髅头,那小骷髅头立刻引起了李开国的注意,他稍一凝神。小骷髅头忽然变成一张黑线织就的大网,投shè在他身周十米之内。李开国脑海中一闪,便明白这是什么,欢喜的他几乎要跳了起来。
这是他统率过百人后,异能给他的新能力,可以一次xìng消耗一百人的力量,在十米内进行无差别攻击,一击之后,方圆十米内寸草不留。这一招的施放乃是力量的直接攻击,无需武器,空手便可。唯一的弊端就是这一招施放后,其百人之力会消耗一空,三rì后才能恢复。
就算是这样,李开国也是欢喜的快要爆炸了,他现在可以控制的是三百多人的力量,也就是说这一招可以施展三次,三次,方圆十米内寸草不留,还有什么比这更加霸道。
李开国眼望着距城越来越近的乱匪,恨不能狠狠的亲他们一口,这一次他们可是帮了大忙。如果不是乱匪到来,他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够统御三百多人。而且,乱匪们可是有近千余人啊,这些都是我的,你们都是我的人,老子一定把你们都俘虏了。
李开国想着手下如果一次统率千人,不知道异能又会有什么变化,想到爽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切其实只是短短的一刹那,张县令见其一宣布李开国为哨官,李开国便猖狂的哈哈大笑,脸皮都气得发紫了。短短的两天,他已经二次被李开国逼得无路可走,堂堂一县之父母官,竟被贼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实在是奇耻大辱。
李开国那里还会把张县令放在眼中,如果不是需要张县令下令升他为哨官来为异能增强力量,县城的稳定还需要张县令活着,他早就让其人头落地了。
李开国看着张县令,冷笑一声,道:“既然县令大人愿意与百姓共存亡,那好,就请大人在这城楼上端坐,看属下如何大破乱匪。”
说着大喝一声:“来人啊,给大人在城楼里摆张椅子,让大人观战。”
亲眼见过李开国斩杀吕财的兵丁们那敢怠慢,立刻就有人去搬了把长凳来。张县令也不言语,当真坐到凳子上。
李开国“哼”了一声,算这张县令识趣,否则当场就要这老儿好看。眼前要解决的还是乱匪之事,当下他便问道:“还有什么守城用的武器没有?都快快搬上来。”
一名兵丁站了出来,道:“没了,都在这里了。”
李开国看着擂木、拒杆、沸水等物,心道这是个小县城,想必守城的武器真的只有这些。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可有火铳?”
那兵丁道:“原来是有十只,后来被吕哨官卖了。”
李开国登时大怒,这该死的吕财居然火铳也敢卖,喝道:“卖给谁了?”
那兵丁摇了摇头,悲愤的道:“属下听说是卖给左家。”
李开国眼瞳一缩,问道:“那个左家?可是城南的左家?”
那兵丁点了点头,道:“正是。听说左家的二爷喜欢火铳,于是吕哨官就把火铳都卖给了左家。”
他nǎinǎi的,李开国心叫不好,没有想到城南左家居然会有火铳。他虽然身有异能,可也没有自大到能硬抗火铳。
上午才和左家结了仇,现在就听到了这个坏得不能再坏的消息,如果十只火铳对他一起施放。cāo,想到这,李开国就忍不住骂开了娘。这左家看来是不能留了,李开国眼中杀气腾腾,心中拿定主意,这个左家一定要连根拔起,不留后患。
不过这个兵丁却是怪有意思,李开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可有职属?”
那兵丁抱拳道:“属下冯国用,现在是队正,专管一些杂务。”
李开国心中嘿的一声,这兵丁的名字可真是大气,想来定是个有来历的。想要再问,忽然城外一阵喧闹,黑鸦鸦的乱匪终于来到了城下一里之处,一些匪首正在大吼大叫约束匪众。
李开国纵目望去,这群乱匪果然有千余人,手上倒也都持有兵器,但大多都是一些农具、木棒之类的,手中持有刀枪的不过百人。
李开国心中甚是奇怪,这群乱匪来的蹊跷,问冯国用:“你可知这群乱匪是那来的?”
冯国用道:“属下不知,只是有些猜测。”
“说来听听。”
“大人请看,这千余乱匪中,老弱甚多,青壮年不过三成,而持有兵器者不过百余人,且人人都是水上打扮。属下断定,这其中手持兵器的百余人定是潍水的水匪。其余的不过是被其裹胁的百姓。”
李开国望去,果然冯国用说的一点都没错。心中暗道,这个冯国用是个人才啊,此人有用,定不可放过。
只是他初来此地,还不明白这高密县周边的情况,问道:“潍水的水匪怎么上了岸?”
冯国用摇了摇头,道:“这属下就不明白了。”他也甚是好奇,这些绿林好汉们都是很守规矩的。水匪绝不会来陆地上捞财,而陆匪也不会打水上的主意。
第八章神射
但不管怎么样,现在千余乱匪在城下休息准备一鼓作气攻下县城这是个急待解决的事实。李开国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乱匪攻城在及,冯队正,你瞧咱们能守的住不。”
冯国用看了看乱匪军中的数十架云梯,摇了摇头,道:“大人请恕属下妄言,如果咱们这一百多人都是青壮,或许还守的住,可是现在……。”
李开国看了看已经慌了神的兵丁们,大家都知道,凭着他们是守不住城的,可是迫于李开国的yín威,加上张县令也坐在城楼上扮泥菩萨,他们才勉强不逃走。但如果乱匪一旦攻城,兵丁们不逃才怪。
李开国叹了口气,他也不怪兵丁们怕死,整个大明朝后期明军的战斗力是出了名的弱,这是朝廷的问题,而不是士兵们不行。
看来只有用那一招了,李开国心痛的将身上那还有七十两银子的包袱解下来,放在地上。随着包袱皮解开,银光灿灿,李开国都能听到兵丁们明显的抽气声。他们这些穷苦的兵丁,什么时候见过成锭的银子放在一起。
李开国大声道:“这里有七十两银子,等一下,还会有三千两银子解上城来。这些银子,就是给大家杀敌颁赏的。杀匪一名,赏银一两。如若战死,抚恤二十两,本官亲自送给其家人,如有违誓,天打五雷轰。”
此话一出,兵丁们没有李开国想象满面激动,大呼,愿为大人而死。而是一个个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就差没敢出声说你是个骗子。
李开国怔住了,低声问正在苦笑的冯国用:“兵丁们不喜欢银子?”
冯国用苦笑了笑,低声回道:“大人,这是他们没见到足够的银子。”
李开国恍然大悟,他nǎinǎi的,古人也不好蒙啊。不过他的确没有说谎,左家是欠他三千两银子,只是现在他拿不出来。
转眼一瞧,看到了端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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