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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遂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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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释心头之恨。谁先来啊?”
李开国一脸的微笑,他不笑还好,这一笑,竟然吓得围观的百姓们齐齐后退了一步,要杀人了还笑,是个人都感到害怕。
李开国话落之后,一片寂静,居然没有一个百姓出来。李开国早就料到了,向在人群中的郝喜使了眼sè。
郝喜会意的一手一个,将王五的儿子和疯了的婆娘拉到场中,高声叫道:“老爷,我有冤啊。”说着手上一用力,将王五的儿子和疯婆娘推了出去,说道:“老爷,王五一家被左家逼得家破人亡,请老爷做主啊。”
李开国威风凛凛的道:“本官准了,你细细说来。”
郝喜拉长了腔,叫道:“惨啊惨啊,这是王五的儿子和婆娘,只因他……。”他本就是一个言词便给的人,将王五一家的遭遇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不时的还用手指沾着口水偷偷的抹眼泪。
王五一家的遭遇其实满高密就没人不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其中的细节,郝喜这一细说,登时将百姓们心中的仇恨引爆了,郝喜还没有讲完,已经有数十人跪下连连叩头道:“大人,我有冤啊,左家……。”
明朝版诉苦大会正式开场,无数的百姓都是满腹的仇恨,个个都是不停的诉说自己的冤屈,虽然有些坏事不是左家干的,但百姓们心中的仇恨一出闸,就收不住了,谁让左家是高密县第一大户呢,其他大户做的坏事,自然也能迁恨到左家头上。
就在有人发狂一般的向被捆的左家人扔了第一块石头,将左二爷头砸出血后,现场就失控了,百姓们一拥而上,对着左家一百余口是又打又抓又咬,瞬息之间,左家便有数人连惨叫都没来的及,就被打死了。
一众官兵正待上前驱赶,李开国摆了摆手,说道:“由百姓去罢。”刽子手什么的用不着了,百姓们代劳了。
过不多时,县衙门口流的到处都是鲜血和破碎的人体组织,有恨的狠的,将左家人的肉咬吃入肚,。李开国眯了眯眼睛,他没有想到,百姓们在仇恨的驱使下,居然会疯狂至此。
一众官兵和捕快们也被这人间地狱一般的场景吓得两股战战,大多数都已经吐了又吐,人人望着站在桌子上那个似乎一点也不在乎的李开国,有如见到妖魔一般。
其实李开国也是有些恶心的,不过他不能吐,恶心也只是一会,他的心肠自从穿越到这明朝末年,就已经变得比钢铁还硬了。如果不是吃人肉的那个家伙太过恶心,将花花绿绿绿的肠子也放在嘴里嚼,他连恶心都不会有。
郝喜也是吐了又吐,他这个马屁jīng,那里见过这等血淋淋地狱一般的场景。但是拍马屁就是在这时候也是不能忘记的。等到黄胆汁都吐出来了,郝喜终于不会再吐了。他惨白着脸挪到李开国的身边,陪笑道:“大人英明,让全县的百姓们得以报仇申冤。大人真是再世的活菩萨,全县百姓的大恩人,今rì大人此举感动万民,百姓们定会送上万民表,到时朝廷封赏升官,大人便是功侯万代……”
他越拍越是不知所云,自己倒是起兴的很。如果朝廷知道李开国纵容百姓擅杀左家一百余口,只怕立时便会派兵来抓他。李开国听着他拙劣的马屁,一脚踢过去,郝喜头上挨了轻轻的一脚,怔了一怔,只听得李开国道:“你去传令,把百姓们驱散了罢,记住,不要粗暴,否则小心你们的小命。”
郝喜脸sè一苦,看了看还在疯狂中的百姓们,他那敢粗暴,如果百姓们看他不顺眼,绝不会介意顺便将他也给撕了。
这一rì过后,县衙门口的青砖上,隐隐的红青相杂,就是历经百年,那红sè也不消退,这地狱般的一rì,永远都流传在高密县人的口中。凡是做过暗心有亏之事的,没有一个人敢将脚踏上这些染了血的砖块上,就连高密县衙,也在半年后,将衙门口改向东开,是全国唯一一个不朝南开口的衙门。
这些都是后事,搞出这一切的李开国却扔下这一团乱子,来到城守武器库。冯国用用从吕财身上搜来的钥匙打开了门,一股子铁锈之气冲面而来。李开国皱着眉头迈了进去,果然不出他所料,武器库中除了锈迹斑斑残破刀枪外,一件有用的都没有。
第十四章招兵
冯国用看着不高兴的李开国,小心的问道:“大人,可是想要选些武器自用?”
李开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这些破铜烂铁的家伙,有个屁用。想来这高密县也没有什么好的兵器。”
冯国用陪笑道:“大人想是才来高密不久,出城往南一百四十里地就有一个匠户村,专是给安东、灵山、威海三卫打造兵器的。大人如果想要什么好兵器,属下愿意帮大人打造。”
李开国眼中喜sè一闪,他没有想到居然有匠户村,连忙问道:“那村里的匠户可会打造火铳?”
冯国用看到李开国感兴趣,笑道:“大人可是喜欢火器?这匠户村不但可以打造火铳,就连大炮都可以打造。去年天津卫的千户嫌兵部火器司的火炮不好,专到匠户村订了十门大炮,据属下所知,这个月底,十门大炮就能完工,天津卫便会前来取炮。”
李开国闻言心中大喜,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啊。一个村的匠户,还有已经要打造好的十门大炮,他妈的,这些通通都是我的。一时间,李开国眼睛都红了。
不过少顷,李开国又沉默了下来,自已手底下的兵力还是太少了,不说别的,就是听冯国用的口气,这周围便有大明的三个卫所,就自已手底下那二百余的残兵,吓一吓乱匪和强盗还行,和大明的正规军作战,就算大明的官兵再糜烂,自已也有异能帮手,那也是九死一生。
他有心想要多问一些匠户村的事情,却对冯国用还是不太放心,不能确定的情况下,他不能让冯国用知道他想打匠户村的主意,毕竟他的实力还是太弱小,小到如果他现在想吃掉一个匠户村,百分百会撑死。
忽得他想起一事,问道:“城外的乱匪走了没有?”
冯国用摇了摇头,说道:“还没有,依属下所见,乱匪们似乎还没有死心。”
李开国奇道:“他们没有攻城器械,根本攻不进城来,难道他们有什么yīn谋?”
冯国用沉默不语。他倒不是没有猜测,而是无凭无据,不敢乱说。
李开国笑了笑,忽然道:“张大人呢?”
“张大人听说是病了,已经请大夫瞧过,说是惊吓于心,有些气弱,需要静养。属下害怕有乱匪在城中作乱,再次惊扰张大人,因此派了一队兵,在后衙中保护张大人。”冯国用一脸正sè的回道。
李开国拍了拍冯国用的肩,笑道:“你办事,我放心。你贪的那笔银子,也不用交上来了,自个留着吧。”
冯国用跪下连连叩头,说道:“谢大人赏。属下必定克尽职守,唯大人马首是瞻。”
李开国扶起冯国用,道:“不必如此,你忠心待我,我自不会负你。我yù在城中多募青壮,以御乱匪,成不成?”
冯国用站起身来,怎会不知李开国是要他缴投名状,立刻请缨道:“此事就交由属下办理,请大人放心。只是不知大人yù招多少兵。”
李开国伸脚一挑,一柄断刃飞起,他伸手抓住刀柄,断刃上的铁锈沙沙落下,就在沙沙声中,李开国淡淡的道:“这高密县有多少青壮,我便招多少兵。”
冯国用大惊失sè,叫道:“大人不可。”
李开国似乎早就知道冯国用会吓到,笑道:“为何不可?”
冯国用刚才一叫出口,便后悔了,心中正在害怕,出乎意外的是,李开国居然不怎么生气,当下壮着胆子道:“大人,这满城的青壮如若都拉了壮丁,大人适才的收心之举,只怕……。”说道这里,他没胆子再说下去了。
李开国见到冯国用一副胆缩的模样,心中叹了口气,这个冯国用,难怪吕财那样的脓包也能压得住他,果然一碰到大事,便原形毕露,不堪大用。
只是现在手中无人可用,他又主动投上来,忠心也是有些,不用他又能用谁?也罢,城中无大将,就将他当做廖化一样,充个先锋吧。
想到此节,他也不和冯国用废话了,直接命令道:“你命人在城中通传,本官要招兵平匪,凡是年十六以上,四十以下,无残缺,无病痛,身强力壮的男子,皆可报名。凡选中者,每人五两安家费,月例银二两。当场发放,绝无亏欠。”
将手中的断刃抛下,李开国拍拍手,转身出了武器库,冯国用呆呆的听着,他本以为李开国要强征青壮当兵,这时听得当兵居然可以实领银两,这才忽得如梦初醒一般,心中满是愧疚,连忙追了上去,叫道:“大人,属下误会了大人,还请大人原谅。”
李开国头也不回,说道:“明rì正午之前,凡是符合条件自愿报名者,自行至县衙门前,由本官亲自主持选拔。你不用跟着本官,快去办吧。”
冯国用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已的家,家里的婆娘见他安然回来,喜得直念佛,叫道:“佛爷显灵,佛爷显灵啊。”她早知道城外有乱匪攻城,心中甚是担心,此时一见到冯国用安然无恙,心中登时放下一块大石头。
冯国用重重的坐倒在椅子上,他在高密做了三年的队正,油水都被吕财捞了去,他是一丝都没捞着。因此家中都是拿以前的积蓄来贴补,着实穷困,这把椅子,就已经是家里最值钱的了。
他那婆娘喜翻了心,根本没注意到冯国用的神sè,在谢过一阵佛爷后,想起冯国用还没有吃饭,自去厨中端了稀粥来。那粥倒也舍得下米,足足有半碗米粒。
冯国用端过碗来,两口便将上面的清汤喝光,剩下的米留在碗里,推给婆娘,说道:“剩下的你吃吧。”
那婆娘偷偷咽了口吐沫,笑道:“奴等你不来,早吃过了,这是给你留的。”说着将碗又推了回去。冯国用忽得一把抓住她的手,手上硬茧处处,早就不是记忆中那个柔若无骨的玉手了。冯国用不禁心中一酸,婆娘跟着自已,是吃了太多苦了。
那婆娘见光天化rì之下,自家丈夫突然抓她的手,久经风尘黄脸登时泛上红晕,使劲抽了抽,却被冯国用紧紧的握住不放。她想得差了,以为冯国用是想白昼宣yín,正自有些慌张害羞时,冯国用从怀中拿出几张银票,递在婆娘的手上。
那婆娘拿起一看,只见每一张上都有银庄的印记,她是见识过大世面的人,一见就知道这银票假不了,再仔细一看,这薄薄的几张银票竟有八千两之多。
那婆娘倒抽了口气,立时返身将门户紧紧闩上,转过身来抓住冯国用,低声颤声道:“这那来的许多银票?”
冯国用拍拍婆娘的手,苦笑道:“这是左家的银子。”
那婆娘一吓,眼泪都下来了,连忙将银票塞回冯国用手中,低声急促的道:“你不要命了,什么银子都敢拿?若是被官家发现……”说道此处,声音哽咽,几乎便要晕去。
冯国用见婆娘着急,怕她急坏了身体,忙道:“你莫急,这不是我偷拿的。是新上任的李大人赏我的。”
那婆娘身子一颤,道:“你莫骗我,这许多银子,那妖怪一般的人怎会给你?你听奴说,咱们rì子苦一些不算什么,可是你不能拿赃银,否则rì后,咱们的儿子……”说道这里,她再也忍耐不住,扑倒在冯国用的怀里,放声痛哭。
冯国用轻轻的抚过婆娘粗糙的脸颊,喃喃的道:“你放心,我就算是死了,也要把儿子夺回来。我冯家还要靠他光宗耀祖,你我也要靠他养老送终。”
李开国换了一身官服,和吕财的一样。他出了武库,那里都没去,径直来到城楼,一路上所有的官兵见到他,都是恭恭敬敬的,那恭敬中还透着深深惧怕。这也难怪,左家一百余口,硬生生的被他变成了肉泥,就连幼小孩童也没放过,这样的杀人狂魔谁又能不怕?
李开国很明白这样的眼神,他知道,这些官兵到现在,才真的不敢轻易背叛他。他之前的残忍就是为了要稳住局势,不光是官兵,也要震住城中那些各sè势力。
毕竟他根基太浅,非常之时如不用非常之法,只怕他随时都会死葬身之地。因此他要从人xìng的弱点上,牢牢的抓住这些官兵们的心,恐惧加上白银,是当前最实用方法。
城外的乱匪果然还没有退走,乱哄哄的升起火,看样子正在吃饭。李开国站在城楼上看了很久,才喃喃的道:“还真的不怕死。”
旁边的官兵的以为他是在说乱匪们,经过上午一战,官兵们早就不把乱匪们放在眼里,一群傻傻的乌合之众,连城墙都爬不上来,有什么好怕的。如果不是惧怕李开国那杀人如麻的手段,这群拿了银子的兵痞早就去jì院乐呵去了,城上连个鸟也看不到。
第十五章鬼哭
适才李开国没上城楼前,守城的官兵都是懒洋洋的躺在地上,根本就没有认真的履行职责,只是见到了李开国,这才抖擞jīng神,做个样子。
这些李开国怎会不知,他只是佯装没有看见而已,其实在他的心里,早就把这群兵痞判死刑了,如果不是现在还能用得到他们,这二百余的官兵他连瞧都不会瞧上一眼。
再等两rì,老子招够了兵,就要你们滚蛋。李开国冷笑一声,这群家伙那是一定要清理的,他手下的兵,绝不能混入这些兵痞,否则rì后,不堪设想。
“全都jīng神着点,这些乱匪一rì不走,城防便一rì不能松懈,你们只要好好为本官效力,本官还有银子赏赐。”
听到了银子,这群官兵那里还不两眼放光,这才一rì,这位新上任的大人就已经让他们发了两笔小财,这时又说要赏,谁会不信,个个都做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口号叫的震天响:“愿为大人效死。”这话鬼都不信。
“大人放心,有小的在,管教乱匪不敢攻城。”这是吹牛不犯法的。
“就算乱匪攻进城来,小的也定死命保护大人。”这是乌鸦嘴欠揍的。
……
在如cháo的马屁声中,李开国靠在城墙上美美的睡了一觉,这个时候只有这里是最安全的,所以他放心大睡。待得睁开眼睛,已经是酉时过半,初夏天黑的晚,虽是酉时,天sè仍是微白。下了城楼,李开国看着已经渐渐黑暗的天空,无声的在心中狞笑,看样子,今天晚上不会有月亮,这可真是个好天气啊。
冯国用早就恭恭敬敬的等在城楼下,见到李开国,上前道:“大人,属下已经安排好,城中所有的富户都已经齐聚得月楼恭候大人。”
睡足了一觉,李开国此时jīng神抖擞,嘿嘿笑道:“带上五十人,跟本官去得月楼吃饭罢。”今夜过后,高密县城里决不允许存在能威胁到他的人。
冯国用点了二队人马,歪歪斜斜的排在李开国的身后,尽管没有威武的样子,倒也把黑社会老大的派头摆了个十成十。
cāo,李开国吐了口吐沫,却也没法计较,挥了挥手,就要出发。冯国用此时凑了上来。说道:“大人且慢,属下有家传的盔甲兵器,愿献于大人,为大人以壮身威。”说着挥了挥手,一兵丁捧上来一袭盔甲,三名兵丁抬上来一长柄大刀。
李开国一怔,冯国用将盔甲提起抖开,却是一件锁子半身甲,周身都是用细细铁环连成,抖动时金属哗哗声便能感觉其厚重。这种锁子甲在冷兵器时代实是巅峰之作,这种铁环相连的铠甲防刺防砍易修,乃是铠甲中最强防具。
但在火器出现后,这种硬甲类的铠甲其实已经没有作用了,取而代之的是棉甲,这种棉甲虽然防刺、砍比较弱,却能减弱火器的威力,可以说是古代版的防弹衣。
虽然觉得锁子半身甲没有什么用处,但穿起来着实威武。李开国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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