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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神途-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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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夜天随意的说道。遥遥一边吃饭一边喂夜天,夜天现在的双手光抬起都很是吃力,更不用说使用了。夜天的吞吐量大的惊人,这一桌菜消灭后,又上了两桌,夜天才满意的抿了抿嘴。



米奇却偷偷的捏了把冷汗,悄悄的数了数自己身上的玉石,夜天收手后他才松了口气,陆园的菜,一道菜的价格几乎超过了其他酒楼一桌菜的价格,齐全的陆园一桌菜有上百道,单独包间的价格更是非同一般。知道自己的玉石没有问题,米奇立即又恢复了嬉笑的脸庞。



此刻,桌子上一片狼藉,遥遥笑着说道:“大哥哥,你的食量真是太大了,我的手臂都要酸了。”夜天尴尬的一笑,夜天也感觉到了随着自己修为的增高,食量越来越大,自己的身体每天都要消耗许多能量。



“兄弟,你的手?”米奇听到遥遥的话,这才注意到夜天的双手一直都没有动过,吃饭都是遥遥喂。“没事,只是修行时出了点问题,很快就会复原。”夜天现在说话总是极力表现出一副随意的样子,否则心中的紧张会让他显得很突出,与他现在的敏感身份不合适。



米奇想到了夜天现在境界的模糊状态,神秘的问道:“不会是走火入魔吧?”他伸着头,脖子歪的很长。“没有这么严重?过段时间就没事了。”夜天淡淡的笑着。他感觉陆老板一直在暗中打量着自己,几乎不说什么话,夜天知道言多必失。



陆老板招呼人将桌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米奇拍了拍身子,说道:“我们现在来谈谈这个相界刚出现的神秘人物——夜天。兄弟也是他的崇拜者,想必我们会有很多共同的语言,据我所得的消息,夜天很有可能是图腾家族的人,他应该是回来复仇的。不过他单枪匹马闯入旬皇殿,真不是一般的牛人。”米奇说的一板一眼,夜天听后哭笑不得。这完全与自己的初衷相反,自己到了万相天完全是一个意外。这时,夜天又想起了萧塔,自己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第六十章 哭泣的旬皇



又是一声让人心颤的惨叫声,变质的血液越过了石室微小的缝隙,染红了幽冷而又狭小的通道,石室中的旗严发丝散乱,身上粘着已经干结的血迹,但他的精神似乎好了许多,他的双眼一直闭着,散落的发丝遮住了他近半的脸。



“说。”旗严阴冷的声音回荡在石室,石室外的一人身体一动,小心的回道:“属下已发现,夜天出现在陆园,与米家的公子待在一起。”他的回答很利索,没有多余的废话,他们都知道旬皇不喜欢啰嗦的人。



“继续跟着,找机会将他抓住,最好暗中进行,不要让其他势力的人知道。”石室外的人随即消失。石室内,旗严慢慢的站起身,踱着缓慢的步子,他的鞋在血液中浸泡了多日,已经变成了红色,石室内很快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脚印,旗严的眼睛始终闭着,脸上看不出表情,他的手别在背后,很是用力,像是正在与人搏斗。



“难道是我记错了?不可能。那为什么会出现不合理的现象。”旗严自言自语的说着,他的步伐速度不时的加快,如同有人在身后追赶着他,他的脑中不断闪现着夜天背后的血之纹章,感觉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忽视了,他一遍遍的回想,双手力量还在增大。



旗严慢慢的抬起双手,地面的血液开始在他的背后汇聚,流动成夜天血之纹章的纹路,就在纹路形成的瞬间,旗严的身体爆射出无数血流,他吃力的趴在地上,满脸的痛苦之色,血液浸透了衣衫,旗严一把撕扯下来,摔在一边,旗严的肉身很强壮,绝不是一般的内息真气修行者可以比拟的,他的右臂上少了一块肉,在接近肩膀的位置,似乎是被人活生生挖去,从伤口的痕迹看,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作为修行者,修为到洪相的境界,完全可以消除这个伤痕,让自己的肌肉重生,但他却一直保持着这个伤口,甚至于每天他都会观摩这个伤口,他害怕自己忘记了这愤怒的记忆,他要让这段仇恨生长在自己的体内,在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仇恨使他活了下来,也是仇恨给了他攀登的勇气。



在那段地狱一般的记忆中,他对自己说:仇恨比我勇敢,如果我在这世间还有一个亲人,那就是仇恨,我爱这仇恨。



旗严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个伤痕,眼中的神色复杂之极,自嘲、怜惜、渴望,但更多的是恨,他不住的捶打这个伤痕,出现了血痕,他没有停手,撕裂了皮肤,他加大了力量,血液沾满了他的手掌,他突然疯狂的捶打自己的胸膛,双手没命的厮打,他的眼中挂着泪水,他的身上都是鲜血,他的眼神开始迷惘。



旗严突然双手抱头,身体蜷缩在一起,充满恨意的眸子流淌的泪水。“我为什么要流泪?我凭什么要流泪?难道我的泪水还没有干涸吗?我痛恨这个躯体,痛恨。”旗严的话语有些语无伦次,像是一个受伤的孩子,被人丢弃在黑暗的角落,周围全是厉鬼。



“为什么?为什么?我也是你的孩子,为什么?”旗严的声音充满了怨恨,他怨恨一切,甚至整个相界。旗严的泪水不住的流淌,他死命的擦拭,新的泪水仍不断的流出,混合着鲜血流入他的口中,一切在旗严的眼中都是毁灭的对象。



旗严呆呆的看着自己右臂上的伤痕,恍惚间,他看到了自己,那个与自己一样的小人活动在自己的右臂上,旗严呆呆的笑了,嘴中喃喃道:“妈妈,看,这是我的图腾,我的图腾,你看他多有精神,像我一样。”



那时的旗严以为,自己的生活会是美好的,幸福的,那时他还嘲笑自己的弟弟,图腾觉醒时,他弟弟哭的一塌糊涂,但他自己咬着牙一声不吭。他们是孪生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然而,就在他刚刚拥有图腾的两个月后,他的父亲竟然亲手割去了自己的图腾,他拼命的哭喊,哀求他的父亲,但他的父亲仍割下了自己的图腾,甚至没有告诉自己任何原因,然后将自己抛弃在荒野,那里野兽横生。旗严已经忘记自己当时是怎么活下来的,图腾与他的生命息息相关,按理旗严应该死去,但旗严感觉自己的心脉中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支撑着自己,但那时,在那荒野中,恐惧占据了旗严的大脑,自己一次次与野兽搏杀,是他心中的恨意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那时他才五岁。



旗严一直过着吃生肉,喝兽血的生活,直到他可以在荒野中自由走动,他才偷偷的回去过一次,虽然他痛恨自己的父亲,但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他渴望被人疼,被人爱。他悄悄的潜伏在家的附近,他看到了父亲、母亲还有弟弟满是欢笑了脸,那一刻,那的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恨意,想到自己在荒野中的生活,眼前的一幕深深的伤害了他,那心中一丝微弱的对家的渴望,瞬间被愤怒击碎,他的指甲掐进了肉中,但他却没有一点的感觉,他悄悄的离开了,自此再也没有回来过。但他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父亲一头白发,眼中的哀伤,还有他父亲虚弱的身体。



他并不知道,自己在转身离去时,他的父亲一直对着他消失的方向,默默的留下了泪水,刚才他已经知道他的儿子回来了,他很高兴,因为他知道了自己的孩子还活着,他一直悬在心中的石头终于可以暂时落地了,但他知道不可以让他的孩子留下了,于是强颜欢笑,他的孩子终于走了,也带走了他生命中一半的牵挂。



自此,旗严与仇恨为伍,不在依靠任何人,他也不再思念家人,因为他感觉他的家人已不在思念他,已将他遗忘。虽然许多个不眠之夜,他仍会蜷缩在树上,情不自禁想起家人,泪水不住的浸泡他的脸颊,直到他流不出泪水,每当此时,他的脑中总会浮现父亲、母亲还有弟弟他们欢笑的画面,他的心便会痛起来,怒气咆哮之时,他甚至连续咳血多日。



“咳咳咳。”剧烈的疼痛,惊动了旗严的思绪,他顿时回过心神,身上恢复如常,坚毅的目光在诉说着他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哭泣的孩子。他狠狠的擦去脸上的泪水,不满的说道:“这是谁的泪水?难道我还有泪水?一定是幻觉,对,幻觉。”旗严自己对自己竭力的辩解着,像是被人发现了似的。



旗严轻轻的捡起了染血的衣衫,披在身上,他的目光看着地面的血迹,没有理由的生出了怒气,直管他的心脏,他感觉这是对自己的侮辱,他虽然失去了图腾,但他却意外的获得了另一种能力——复制,只要自己的修为足够,而自己又记住了别人施展法诀是的姿势,他几乎可以复制所有的法诀。但是他已经连续尝试了多次,仍然无法复制夜天的血之纹章,对此,他怒不可遏,这简直就是在他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对于图腾家族的人,旗严有着近乎变态的毁灭**,他将自己身上的怨恨对准了图腾家族的人,在他的脑中,图腾家族的人就是他的敌人,他痛恨他们和痛恨自己一样。



复制夜天的血之纹章使得他身上的伤势不断的加重,旗严感觉到其中关键的问题可能就是图腾,但图腾是他心中的伤,无法愈合的伤痛。他不愿去复制图腾,他感觉那是对他自己的侮辱,旗严已不承认自己是图腾家族的人,他甚至抛弃了自己原本的姓氏。



他慢慢的走出了石室,他的步伐很慢,他要回到自己的寝室好好的大睡一觉,他感觉好累,脑子中不断出现一些他讨厌的事情,其间有人上前扶起旗严,都被他推开了。地面上的血印越来越多。



旗严的眼前不断出现幻觉,他看到了自己以前的生活,那时的他每天都是充满欢笑的脸庞,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比弟弟做的好,做的快,父亲和母亲总是夸奖他。旗严笑了,孩子一样纯真得意的笑容,逐渐在他脸上扩散。旬皇殿的每个人都惊奇的看着旬皇,眼睛一眨不眨。



旗严终于走到了自己的寝室,他倒在床上,脸上仍旧挂着笑容,宛若一个孩子。旗严闭着眼睛,睡着了。他的寝室聚集了很多人,他们都注视着旗严的微笑,没有一人说话,他们都心有灵犀的小声呼吸,生怕惊扰了笑意中的旗严,他们的旬皇。



这一刻,旬皇殿都休息了,他们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有的人去了旗严的石室,看到了地面狼藉的血迹,心惊的同时将地面打扫干净。旗严的寝室,一个女子静坐在旗严的床边,无比怜惜的看着他,她轻轻的取下血衣,将被褥盖在他的身上,泪水在她的美目中打转,她就这样静静的守着他,像是在守护自己的心。



第六十一章 千变魔



米家是相界颇为奇怪的家族之一,夜天和遥遥现在就待在这里,夜已深,夜天站在庭院内不停的踱着步子,白天他们一路上有惊无险,每当有陌生人出现在他的实现,夜天都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如同有人在监视着自己。



夜天不愿给米奇添麻烦,今天他是怎么也推脱不掉米奇的盛情,才来到这里。但他感觉一股汹涌的暗流正在向自己袭来,他坐不住,身体似乎长着刺。



夜天悄悄的来到遥遥的房间,他发现遥遥并没有入睡,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宛若在等待自己。“我们得离开这里。”夜天小声的说道。他知道自己待在这里,米家早晚会因此也遭难。这是夜天不愿看到的。



遥遥迅速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他隐藏了自己的气息,让遥遥也这样做。夜天这次要使用隐步,隐步夜天早已学会,但他不愿意使用,不知为什么,夜天感觉自己一旦使用隐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而且自己还会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蟒目,很是阴暗。



夜天的手臂依旧是低垂着,短时间内是无望恢复了,夜天分出一丝微弱的气息,包裹住遥遥,夜天的脸不由自主的沉了下来,眼睛变成了蟒目,身体慢慢的消失在原地。遥遥紧紧的抓住夜天的披风,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单独的隐步速度很慢,这样敌人虽然看不到自己,而自己如果移动的速度过快,会引起空气的流动。夜天并没有练成闪隐,他没有参悟出其中最重要的联系,始终隔着一层纸。夜天的确可以在隐步发动时使用闪步,但如果他使用了闪步,其他的修行者便可以知道他的位置,归邪也亲口说过,真正的闪隐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你这不是闪隐。只是两种步伐的叠加而已。



夜天无言以对,夜天缓步走在米家的庭院,看到许多仍在忙碌中的米家人,但他们看不到夜天和遥遥。夜天感觉看到的一切景象在自己的眼中都呈现出一种奇怪的现象,扭曲一般,夜天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夜天的蟒目总是想望向一处光亮,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自己,夜天迟疑片刻向那里走去,刚走两步,夜天便听到了焦急的声音:“消息已经送出去了,旬皇殿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的人甚至被拦在了殿外。难道旬皇殿出了什么事情?”夜天驻足的时间,那道光亮已经消失了。夜天便继续听着谈话。“你确定那人就是夜天?会不会是看错了。他的修为怎么可能伤得了旗严,旗严可不是一般的角色,就是现在,也没有几人能够知道他的真正底细,他藏得深的很。我感觉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另一人反驳说道。



夜天听到这些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但他还是使用心眼查看了那里的人,夜天并没有在那里发现米奇,心情微微好了许多。这些话已经告诉夜天,旗严已经知道自己在这里,米家的人已将自己的消息说了出去。夜天并不怪他们,他们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他们想要活下去,他们没有对抗五大帝皇殿的能力,即使有这个能力,他们也未必会帮助自己。



夜天想起了米奇,米奇愿意帮助自己,是自己的幸运,自己不会忘记。他如果不帮自己,那也是应该。自己也没有责怪他的权力。



夜天吃力的抬起手,放在遥遥的肩上,轻轻的拍了拍,异常决然的点点头。他们走出了米家的大门,夜晚的冷风吹起了夜天的披风,夜天带着遥遥走在这静悄悄的路面,没有声音,也没有人影。头顶也没有月亮,整理这条路很直,夜天一直看着前方。突然身旁传来了轻微的声音,夜天看到遥遥突然倒下了,夜天蹲下身子,颤抖着抬起自己的双臂,想将遥遥扶起,但于事无补,他的手臂使不出一丝的力气,甚至无法抬得更高。



遥遥的脸色发青,眼睛紧闭。紧接着夜天的脑中传来一阵昏厥,他嘭的一声坐在地上,用力的甩着头,身上的肌肉蠕动的很慢,夜天抬着头看向前面,眼睛越来越冷。蟒目中有开始有着颜色的旋转,米奇正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他的脸上依旧是那样的笑容,看着让人率真的笑容,那样的具有亲和力。



他一直走到夜天的面前,弯着腰看着夜天,他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像是画卷一般,随着时间的流逝,只会变的更加的更有韵味。



“你早就等在这里了?你怎么能够看到我。”夜天的眼睛盯着他,看不出其中的目光究竟是什么意思。



米奇坐了下来,在夜天的对面。“我也修行了隐步,你难道不知道同时施展隐步的人,修为高的人可以看到修为低的人。不过你能够看到我这又是怎么回事呢?看来你身上真有不少令我感兴趣的秘密。”



米奇摆弄了一下自己褶皱的衣服,继续道:“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原本我以为要等到黎明之时,不料你倒提前了。”夜天不知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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