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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媒皇后:小心后宫有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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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跟着进屋,拿着她递过来的馒头,“还好,没我想的那么难受。人总有一死,他们只是走得早了一点。”

云嘉握着自己冰凉的双手,“希望相国大人,夫人,还有公子都能明白你的难处和苦衷。”

“难处和苦衷……”白棠苦笑了一下,嘴里咀嚼着没有味道的馒头,“人都死了,还谈什么明不明白的。”

“奴婢是担心,他们误会了娘娘。以为娘娘为了皇上而妥协,甚至出卖白家,为了一己之私宁可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云嘉声音低低的,“可娘娘过的也不是人过的日子,终日在冷宫不见天日。”

“他们不会这么想吧。”

云嘉缓缓摇头,“可是,当初是娘娘自己要当皇后的啊。”

白棠喝了点水,还剩下了一个馒头,已经吃不进去。

鬼影闪过 1

手臂那里的疼痛还在继续着,不过已减轻了一点,不像开始那么疼了。

不知道洛然什么时候会再出现,但想必她也不知道解毒的方法吧,不然刚才就已经告诉自己了。

“云嘉,今日凌妃怎样了?”

云嘉似乎已然接受了凌妃已疯这个事实,于是也对于她的一切举动也都习以为常。

“也没怎么样,娘娘走后大概没多久她就醒了,一直叫着玉儿的名字,不知道到处找什么东西。玉儿好像是以前晨贵人的宫女吧,娘娘,你说凌妃她为什么要叫玉儿的名字呢?奴婢实在不记得凌妃怎么会认识玉儿。”

白棠嘴角泛起冷笑,“大概……玉儿的死跟她脱不了关系吧,看她吓成那个样子。”

害死了人,没有偿命也总得付出点代价。

“云嘉,早点休息吧。你知道冷宫都不会是什么干净的地方,所以为了不让我们跟凌妃成了一样的下场,在夜晚还是不要清醒着。就算世上没有鬼,若是凌妃一下发疯了跑过来,闹出什么动静,这人吓人才是吓死人。”

云嘉听着吓人,拍了拍胸口,“娘娘别说了,奴婢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惊胆战的。”

“没事,所谓有仇报仇有怨抱怨,鬼应该也没那么无聊没事跑来吓人的。晚上最安全的做法,就是早点睡着,不要有杂念。等到一早醒来的时候,看到天已大亮,那就是安全地度过了一晚。”

云嘉点着头,“娘娘说得有理,睡着了就好,睡着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哄着云嘉进屋睡了后,白棠回到房间里,将蜡烛燃起来,让屋里不至于太黑。

“白棠,听说你中毒了,现在可有大碍?”叶如晨穿过房门走到她旁边。

白棠正是将袖子掀起来,接着灯光看了一眼伤口。

“说是毒素没有扩散,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我觉得疼痛减轻了一些,本以为这黑疤会慢慢减淡,谁知一点变化也没有。”

鬼影闪过 2

“说是毒素没有扩散,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我觉得疼痛减轻了一些,本以为这黑疤会慢慢减淡,谁知一点变化也没有。”

叶如晨瞧了瞧,叹了口气,“可惜我不是生在医药世家,不然一定可以帮到你的。或者白棠,我去太医那里,趁夜翻翻医书,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法子?”

“那倒不必,听说这毒无解的,除非下毒的人肯救我。可是下毒的人,只怕已经离开了南寰。”

叶如晨无可奈何地说,“那真没办法了。白棠,我们都是命苦的人。你中了毒,我又不能再靠近皇上。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白棠想试试去碰那伤口,又有些犹豫。

她瞟了一眼忧郁的叶如晨,“如晨,我不觉得自己命苦。虽然中了毒,可是我还活着。如果现在开始觉得命苦,每天哀叹自己的人生,那还不如当时直接毒死算了。”

“呸呸呸,不要说这样不吉利的话。”叶如晨急忙纠正她。

作为已死之人,你还谈什么吉利不吉利的。

“白棠,你看不顺眼这个疤,就自己弄掉吧。”她看着一觉奇怪,“也许疤掉了,肉长好就什么事都没有。”

白棠刚刚刚在那么想,确实犹豫了半天,“我有点担心,这不是一般的伤口。我觉得是因为结疤了,让毒素都凝固,才没有继续扩散,所以我才保住了性命。如果我揭开了疤,又重新开始流血,毒素也不知道会不会重新开始活动。”

“你担心弄掉疤你就会死了?”

白棠蹙着眉头,手指几次要碰到,却又不敢。

“你试试,碰掉一点点,看看里面是怎样。”

她心里原本就有些摇摆,现在叶如晨的鼓动让她增加了一点决心,“那……那我就真的试一下。如晨,如果我失败了,到时候加剧了毒素,我就跟你一样了。”

叶如晨说,“也许结果只是你弄掉了一个难看又无用的伤疤而已。”

白棠的指尖一碰上去,立刻便感到疼痛的几分加剧。

鬼影闪过 3

那块疤痕有点硬,却并不是厚厚一层,仿佛只是一块薄薄的皮。她能感到之间在碰到疤之后,虽然仍是疼痛的,但疤真的能弄掉一点。

她小心地试着,用指尖弄掉了直径约三四毫米的地方。

“糟糕,你小心点。”叶如晨看着心焦,那点黑色的血疤掉了之后,伤口竟然真的开始重新冒出血珠。

白棠死咬着唇,感到最初中毒时那种疼痛又再度蔓延过来。

那一刻疼得近乎不能呼吸。

“白棠,你看,血又止住了。”叶如晨好奇地看着她的伤口在流血之后,血又重新化为黑色,渐渐凝固。

白棠挫败地看着伤口,一番挣扎后的处理结果,竟然又还原了。

她叹气:“算了,你还是等着它自己慢慢消吧。”

白棠气极下,将衣袖猛地拉下来,“不管了不管了,丑就丑点,疼就疼点,能报名就不错了。”

叶如晨幽幽站起身,“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恩,有事我会喊你的。”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能安静些想事情。

休息?暂时还不能休息的。

她只有在夜里才是最自由的时候,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继续试验所记得的,那古书上的东西,白天在云嘉面前更不能有任何异动。

毒……真的没有解毒的吗……

她一边回忆,一边借着昏暗的烛光看着桌上那一点极容易被忽视小的疤。

正是夜深人静时,没有鬼魂与任何人的打扰。

然而在沉思时,旁边似乎有个影子飞快的闪过。

白棠心底一惊,蓦地抓过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刚才就好像只是自己的幻觉。

她站起身,看了一圈屋子里,又觉得并非是屋子里有什么。

那个影子太淡,离她不近。

她看着仍然打开地窗户,轻手轻脚走过去探出头。

外面也一如既往的漆黑,除了一点月光,看不到任何人为的亮度。

被美男入梦 1

外面也一如既往的漆黑,除了一点月光,看不到任何人为的亮度。

白棠心里很是警觉,她能感觉到刚刚并不是她的幻想,而是确实有东西。

让她的警惕性如此提高,也有另一个缘故——一般的鬼是没有影子的。如果是鬼,她尚且觉得自己能够控制,倘若不是鬼,又或者是一个被其他人控制的鬼,只怕难以让人安心。

“出来!”她对着窗外,低声呵斥着,“明人不做暗事,有什么好躲躲藏藏的。”

这是春季,夜里凉意仍然很重。

窗外有一种潮湿的感觉,仿佛有浓重的雾气。凉飕飕的,头重新缩回来时,脸上似乎能摸到一点点水珠。

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她最后往外看了一眼,在打算关上窗子时,余光仿佛瞟到什么亮亮的东西。

窗子下的角落里,那只黑色的猫端端正正蹲在那里,晶亮的绿瞳静静看着白棠,像是某种审视。

这么被一只猫盯着,心里真有种奇怪的感觉。

“喵喵,怎么又是你?”白棠趴在窗台上,手臂支着上半身,也与那只黑猫对视着,“你怎么跑进宫的,我听说宫里有个怪规矩,禁止养猫。”

黑猫不喊不叫,坐姿优雅。

“可怜的小猫咪,你还是走吧,免得被人抓到会处死的。”白棠轻声叹着,“算了,我说什么你也不懂。我先睡了,帮我向猫爸猫妈问好。”

黑猫的脸色仿佛僵了一下。

咦,一只猫也能摆表情?难不成……是猫妖?

有没有搞错啊。

“喂,你不是妖精吧?”白棠一脸不可信的神情,却还偏偏问了一个不能回答她的物种。

猫站起来,猫爪子退后两步,转身就跑远了,消失在夜色里。

白棠关上窗户,回到桌子前,准备吹灭蜡烛先睡一觉,今天实在太过疲惫了。

桌上多出一点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一只五六厘米长的蜈蚣,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被美男入梦 2

真是晦气,最讨厌这些很多脚的虫子了。

不过既然这里能找到蜈蚣,倒是可以用来炼蛊。

至于这一只……可惜已经死了。

白棠考虑了一瞬,还是决定先留下它的尸体,也许以后会有什么用处也说不定。

她赶紧在房间里翻找着,找到两根小木棍,和一个不知在这里放了多久的首饰盒,已经被云嘉擦得干干净净。

白棠回到桌子上,用那两根木棍戳了戳蜈蚣的尸体。蜈蚣仍然没有动弹,看来确实死得很彻底。

昆虫也能突然暴毙吗,这蜈蚣莫非是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

她将蜈蚣夹起来的时候,看到蜈蚣身下正是自己从手臂上弄掉的那点疤。

心里蓦地一惊,不要告诉她,这点疤就已经是剧毒了。连打酱油路过的蜈蚣都因此无辜地死了。

“靠,那我手上是有多毒?这个可以防身吗?”

白棠自语了一句,将蜈蚣放进首饰盒里。考虑一瞬后,将那点疤干脆也弄了进去。明天可以做个试验,就算不是因为疤,那也给蜈蚣留着陪葬吧。

白棠刚在硬硬的木板床上,侧着身子,慢慢睡着了。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朦朦胧胧的一片雾气中,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

轻轻披散的长发,墨色的长衫,清瘦的身影。

她觉得自己怎么也看不真切,然而这个人又分明站在她的面前。

“喂,你是谁啊?”

白棠对着他喊了一句,迫不及待想看看他的正脸是怎样。

这个人哪怕只给她看了一个背影,也是倾城绝世的风姿,就像世间万物都近不了他的身。

那该是怎样的容颜才配得上这样一个举世无双的背影,若是稍有一点平庸就会将那倾世的风采拉下一个档次。

背影杀手什么的,最讨厌了。

尤其在这个时候无端端想起之前网络流传的一张动态图片,长发女人回眸一笑的瞬间,足以绝杀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凤姐如此威武。

被美男入梦 3

当然那与眼前这个人不是一个层次上的,白棠好像第一次能真切地感到天上与地下有怎样大的差别。

“看不到脸不能鉴定的,是帅哥就转个身!”

脑子有点迷糊,但是对一切赏心悦目事物的热爱却没有半分减退。

那男子缓缓转过身,嘴角还带有一缕妖媚的笑容,日月星辰都为之失色。

他太配得上这妖孽的背影了,眉飞入鬓,黑眸仿佛极深,看得有如能吸入人的魂魄。脸上轮廓分明,明明是妖娆慑人的气质,又偏带几分骨子里的冷傲。

“过来。”

他的声音真好听,清冷中又带一点柔,淡淡的慵懒与华贵。

白棠不知觉地走过去,有如中了某种蛊惑,他说什么自己都会照做。

“你看。”

白棠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站着,看着他伸手指向的地方。

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再往前一步就没有任何的活路。

白棠看得吓了一下,不觉想退后几步。

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腰间,分明是轻轻的一搂,就像铜墙铁壁的阻挡一般,让她没有半步退缩的可能。

她讶然抬起头,看着旁边这绝世容颜的男子,不明所以。

他垂着眼帘,淡淡看着地下的深渊。

一片或浓或淡的黑暗,仿佛能够在深渊之低看到有急湍的水流流过。

“白棠应该是勇敢的,坚强的,不论前面的路如何艰难,甚至看起来没有一条活路,也该毫不退缩,勇往直前。你说对不对?”

他转过头看向她,白棠迷糊地点头。

勇敢与坚强,她一向希望自己能拥有,但是平庸的生活总能磨去人的意志力,让人在世俗中随波逐流,总是轻易地就忘记自己最初是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男人淡淡笑了笑,“这才是我想看到的白棠。”

看到他的笑,就像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心里涌动着巨大的力量,遇到任何事情都再无惧怕与逃避。

被美男入梦 4【20更】

“如果我告诉你,想活命的话,就不能要那只手,你会愿意放弃一只手臂吗?”

这个蛊惑人的声音在她踟躇满志的时候响在耳畔。

“你会为了生命,不要那只中毒的手臂吗?”

刚刚涌起的力量就像被这句话所击破一样,渐渐出现裂痕,瓦解。

她不要!不能失去一只手,不能接受这样的生活。

男子仿佛一声轻叹,眼眸淡淡看着她,“还是不够……人最大的力量并非自己能力的强大,而在于你的内心是否意志坚定。”

白棠不理解,困惑地看着他。

“那么,你宁可死?”

白棠仍然摇头,她不想死,也不要失去手臂。

男子刚刚的失望又转向另一种感兴趣的情绪,“倘若只有这两个选择,你会如何做?”

“我一定会找出第三个选项!”她答得毫不犹豫,“我不要死,也不要失去手臂。命和手臂,我全部都要!”

男子笑了起来,眼里仿佛流转着夺目的光彩,“好!你能这样想也不错了。”

“你是什么人?我在什么地方?”

男子搂住她的手越来越紧,离她越来越近,话声如在耳边响起,那温热的气息就在耳畔萦绕不散,“我就是我,你想见我吗?”

白棠心跳得厉害,含糊着说,“想……”

那个吻快要落下的时候,她选择了迎合。

耳边几声轻笑,从虚幻渐渐转向现实,就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线,将她一点点从那个朦胧的幻境里拉回来。

迷糊地想醒来,觉得嘴唇上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脸边仍然有梦里那种暧昧不清的气息缭绕,让人不自觉的放松了自己。

蓦地一下清醒,她到底在做什么梦?难道是春梦?

睁眼的那一瞬间,贴在嘴上的移开了,眼前一张笑盈盈的绝美脸庞,“小白棠,现在才醒么?”

初吻没有了…… 1

白棠愣住了,看到这个梦里的男人竟然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就在自己的床上——那张硬硬地木板床,动一动都能发出咯吱的声音。

美男如同在梦里一样搂住她的腰身,而另一只手,却支着头正看着她。

“你……你你你……你是什么?”白棠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不会初吻被夺走了吧。

她保存了二十一年的初吻,竟然在半睡半醒中被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什么物种夺走了。

没错,这家伙绝不是人,其他的东西她不见得分得清楚。

但如果是人,她一定会知道。

“你敢非礼我?”她瘪着嘴,惊恐地看着他。

哪儿来的家伙,再怎么有美色也不能这儿夺走初吻的。

按照她自己的设想,她的初吻一定要在一个浪漫的地方,和一个自己倾心的男子,在经过某些浪漫的程序之后进行。

这个家伙虽然让人看得心跳不已,但是倾心耶,不是心跳一跳就完事的那种,她都不认识他。

何况地方也不对,怎么能是这个乱七八糟的冷宫。

“非礼?”美男眼珠一转,笑道,“可我觉得你很乐意。”

白棠脸一红,“骗人!我很保守,很矜持的。我怎么可能很乐意跟一个不认识的人接吻,你占我便宜还想诬赖我!”

美男的手仍然不放,另一只手反倒加入了进来,将她抱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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