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潦倒嫡女翻身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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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朝穿越成富户嫡女,却被迫离家,潦倒至极。
孤女带着寡母,逆境奋斗。
种花酿酒、制蜜饯、巧用花卉美容,花样翻新,层出不穷。
潦倒嫡女,如何闯出她的路?如何收获她的真挚爱情?
这里有最美的花朵,有最实用的妙方,还有最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
内容标签:种田文 宅斗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花玉琳、冯子健、甄泓睿 ┃ 配角:花玉麒、冯莎儿、香沁心、香振宇 ┃ 其它:种田文、花卉、奋斗、爱情
1、穿越洞房惊魂(修改) 。。。
裴琳头痛欲裂,口干舌燥,身上时冷时热。
迷迷糊糊中,她觉得自己所处的地方热闹非凡,耳边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跌跌撞撞地,她被人搀扶着往前走,时不时有人冲她大声地喊:“新郎倌怎么变成落汤鸡了?”“新郎倌喝醉酒掉到荷塘里去了。”伴随着戏谑的声音,不少人在哄笑着。
裴琳感觉自己不是在做梦,她的衣裳正湿漉漉地贴着身子,非常之难受。尤其是耳朵,仿佛灌进了不少水,嗡嗡嗡作响,外面的声音听起来忽高忽低。
她很想撑开双眼,瞧瞧她这是在哪里。可这该死的酒精却牢牢地控制住了她的眼皮,怎么都无法撑开双眼。她依稀记得,她晚上品尝了自家葡萄酒庄园新研发的葡萄酒后,头痛欲裂倒床就睡了呀。
她正在恍恍惚惚之中,好像有人把她抱起来放在了软乎乎的床上。有人在轻声地交代着什么,可是她的耳朵实在听不太清楚。过了半响,她发觉周围平静如水。
忽得,一个温存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一股浓郁香甜的脂粉气扑鼻而来。她心中一惊,本能地想伸出手去推开那人。然而,无论她用尽多少力气,都无法抬起双手。
“相公,新婚之夜,你怎么醉成这样。哎,你不知道,莎儿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这么一天。可你,不仅喝醉了,还掉到荷塘里。相公,相公,你没事儿吧。”一个女子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裴琳用力地撑开双眼时,她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一位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正在为她宽衣解带!那女子看她醒来了,她含羞带怯地娇嗔道:“相公,你醒了呀!”
“你在做什么?”裴琳大惊失色,问道。
“莎儿只是想帮你换身衣裳。你瞧,你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莎儿轻声地说道,放在裴琳的身上的那双手却没有停,正在为她解开中衣。
“住手!”慌乱中,裴琳大喝了一声,立马坐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身旁的被子裹住身子。
莎儿显然没有想到裴琳会如此之动作,她楞在那里,脸上的红晕褪去,脸色变得苍白,一双手不知道往哪儿搁,她怔怔地望着裴琳。
裴琳趁着这个空隙,眼睛快速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整个屋子亮堂堂、红彤彤,一派喜气洋洋。一对又粗又长的红烛在欢快地跳跃着,把当中那个红艳艳“囍”字照得刺眼极了。
裴琳使劲儿地拧了一下大腿上的肉,很痛很痛。看来,眼前的一切并非是做梦。她心下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艰难地转过头,望向眼前的女子。对!她眼前的确实是一个女子。她梳着一头新娘的发式,身上还穿着大红的新娘服,一双眼睛大大地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那名年轻的女子见裴琳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她,她的双颊飞起两朵红霞,娇羞地低下头,呐呐道:“相公,莎儿看到你醉得厉害,半响都没有来掀我的红盖头。所以,所以,我才自己掀开盖头的。”
相公?有没有搞错,我明明是女人啊!裴琳裹在被子中的手,颤巍巍地摸索过去。没错,那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她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幸好,自己没有穿越到男人的身上。可是,为什么面前的女子对着自己一口一个相公地称呼着?
女子见裴琳怔怔地没有反映,她主动地贴过来,在裴琳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娇声道:“相公,你怎么了?这时候也不早了,要不,要不,让我帮你宽衣”她略略低下头后,又抬起来,去扯裴琳身上裹着的红色被子。
裴琳被她一吻,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她死死地拽住被角,方才放下的心又一下子提了起来。她头脑里的酒精散尽,这下她完全能明白,她穿越了,穿越到一对新人的洞房里。可是,原先的这具身子的主人明明是个女子,她为何要娶亲!
裴琳脑海里所有的想法一闪而过,判断好眼前的形势后,她果断地起身,跳下床,一言不发地朝往门外走去。
没有想到,那位年轻的女子一骨碌地从床上爬起来,也跳了下来,死死地拽住她的衣袖不放,抽抽噎噎地说:“相公,相公,今日是你和莎儿成亲的日子,你这要往哪里去?你还要去怡红院找那小贱人吗?那小贱人就这么值得你放心不下来!”
裴琳心下大惊,她越发觉得这儿处处透露着说不出来的诡异,她打算立刻、马上、立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粗着声音道:“我想出去透一下气。”
“麟哥哥,你不是打算去找那小贱人啊。莎儿真是多嘴了。”莎儿破涕为笑,可是她的一双手还是紧紧地拽着裴琳的衣角,姣好地脸上,露出小女儿的羞涩:“麟哥哥,今晚,是咱们俩的好日子。我娘说,夫妻俩是要一起睡的。”
裴琳却已经不耐烦她说的任何一句话了,她伸手想去掰开莎儿的手,“喂,你别拉着我的衣服呀,你先放开我。”
岂料,莎儿见状却不依不饶:“麟哥哥,莎儿都低声下气地求你了,你还要莎儿怎么办。莎儿知道,莎儿以前不懂事,惹你生气了。莎儿也知道,你并非真心想娶莎儿。可是,莎儿就是喜欢你,要嫁给你呀。”她一说完,就开始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刚开始她还压低了声音哭着,后来她越哭越伤心,越哭越来劲儿,索性放声大哭起来。
裴琳担心莎儿的大哭大闹会引来这家子的其他人,那样的话,她彻底就走不成了。她赶紧换了种口气,粗着声音,好脾气地说道:“好莎儿,我就是去如厕,去去就回。”可是,莎儿却不买她的账,依然一面拉着她的衣角,一面大声地哭泣着。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急促混乱的脚步声,“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一对中年夫妇急急地跨门而入。
莎儿看到来人,终于放开了裴琳的衣袖,低眉顺眼地站在一片小声地啜泣着,一副被欺负的小媳妇儿的模样。
“麟儿,半夜三更的,你在闹什么啊!”中年男子显然很生气,可他仍然只是用淡淡的口气斥责道。
裴琳还没来得及作答,她瞥到中年男子身旁的妇人,一脸紧张地紧紧地望着自己。那妇人抢先回答道:“老爷,麟儿今晚在酒宴上多喝了几杯。估计着,刚醒过来,在发少爷脾气呢。”
老爷转头斥责裴琳道:“麟儿,你都十六岁了,还这么不分轻重。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你喝醉酒掉到荷塘里,为父也没有斥责你。你要知道,花家为了你,已经跟冯家信誓旦旦地说过,花家不会亏待冯家的女儿的。你怎么新婚第一晚,就让新娘子哭啊。这要传到冯家去,咱们花家的脸面往哪里搁啊!”
裴琳这下子气得不行,她觉得这一家子简直是个个脑子都有毛病,那个老爷口口声声说她娶媳妇儿。那个妇人说她在发少爷脾气。这身子明明是女孩子家家的,她气不打一处来,脱口道:“老爷,究竟是你弄错了,还是我弄错了。我明明是一个女儿身,为什么要娶亲?”
裴琳这话一出口,仿佛一块巨大的石头投入到平静如许的湖中,掀起的不仅仅是一圈圈的涟漪,而是一朵朵的滔天大浪!
花老爷刚要张嘴,却硬生生地把话给吞了回去。他抬起双眼,一脸不置可否地望着她。他仿佛在看着一个鬼神传说中的妖怪一样,震惊到无法言语。他上下打量着这个养了十六年的儿子,怎么都不相信她方才说的那句话。难道这个逆子今晚掉到荷塘里后变傻了?
花夫人张氏一脸悲戚地望着她,脸色瞬间惨白,大颗大颗的汗从额头滚滚而下,眼泪从眼眶里汩汩而出。她嘴里咸咸的、涩涩的,分不清楚是汗味还是眼泪的味道,可她心底的苦比这种味道还要咸、还要苦、还要涩。她的手紧紧地抓住薄薄的手绢儿,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地,让她担心了十六年的事情,终究还是来了!
莎儿觉得她的耳边仿佛响起了巨大的雷声,她的耳朵生疼生疼的。她抬起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人,这个让她爱得死去活来,不惜费劲各种阴的、阳的手段得来的夫君,他,竟然是女子!
闻声赶到的花老太太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裴琳那一声“我明明是女儿身!”这句话,让她摇摇欲坠,仿佛天塌下来似地。
花老太太身旁的花家二房太太王氏脸上装出震惊,眼里却满是玩味儿。她悄悄地看着眼前上演的好戏,心里乐开了花儿。此时此刻,她感到无比舒畅、无比快乐、无比幸福。她觉得这么多年来在大太太手下受的气全部都烟消云散了。
花家大少爷花玉麒眼里浮起了强烈的家庭责任感。从此,花家,只有他一个男丁了。虽然他是庶出,但是从今以后,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不是吗?因为嫡出的少爷竟然是一个女扮男装十六载的丫头片子。他将是花家唯一的继承人了。他开心过了头,嘴角情不自禁地爬上了一丝笑意。却不料,被站在他身旁的王氏狠狠地踩了一下脚,他才收敛了笑意。
裴琳站在门口,把这一家子各种神情,各怀鬼胎的脸孔全看在了眼里。她在心底苦笑。这是神马穿越啊!别人穿越的,要么是公主,次点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再次点的也是乡间农妇或寡妇,可是都是性别正常的呀。可她这么不经意的一穿越,竟然穿成了不男不女!她烦恼不已!
花老爷第一个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清了清嗓子,转头望向站在身后同样是一脸震惊的众人,说道:“各位,夜半三更地站在院子可不好说话,咱们去前厅里坐把。”话毕,他跨出屋子,背影摇晃着朝花厅方向走去。
众人如梦初醒,互相对视了几眼,随着花老爷的身后也朝花厅走去。
站在屋子里的张氏,心绪已经稳了下来,她朝裴琳走去,默默地帮她整理好衣裳,拉过裴琳的手朝屋外走去,刚跨过门槛的时候,回头朝莎儿说道:“今晚的事情是我们花家的家事,你就呆在屋子里歇息吧。”
莎儿呆呆地望着众人一一离去,她无力地坐在了床沿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无力地从被红烛照亮的“囍”字上飘过,一双手在方才裴琳躺过的地方不停地摩挲着,仿佛想抓住那一刻属于她的幸福!她嘴里呐呐道:“大哥,你说的对,莎儿不该这么任性,不该嫁给麟哥哥。”
据说一个劲儿地唠叨别人的名字,被唠叨的人的耳朵会发烫,发痒,奇痒无比。
此时,蜂王镇冯府,冯大公子耳朵奇痒无比,仿佛有数百只蚂蚁在耳朵中钻来钻去。他倏地一下从睡梦中惊醒。眼前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他嘴角扬起一丝苦笑,难道是自己太过于担心妹妹的婚事了?哼!那个花家的臭小子如果敢负他唯一的胞妹,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不知为何,他一想到花家的臭小子虽会咬牙切齿,好像上辈子有过仇隙似地,但是心里又会掠过奇异之感。
他正要睡下,门上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敲门声,随从阿腾压低着声音道:“大公子,您睡下了吗?大事不妙了!”
尽管阿腾的声音很低,可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颤抖与紧张,冯子健刚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难道是妹妹那边出事了?他一骨碌起了床,披上外衣,朝门外走去,打开门,看到阿腾一脸焦急地侍立在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亲:本故事经过作者精心修改后,更具有可读性了。请花几秒钟,收藏这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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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阴差阳错(修改) 。。。
阿腾见冯子健开了门,他迅速地递上一封从京城快马加鞭送来的急信,“大公子,三公子出事了!”
冯子健听到并非是关于妹妹的消息,他稍稍安心。但是一听到三弟出事了,他剑眉紧蹙,一声不吭地接过阿腾递过来的信函,回到屋内就着烛光看着。
这个总给冯家惹是生非的三弟这次又招谁惹谁了?
一封信读完,他的心情立即变得沉重起来。这次三弟竟然在太岁头上动土!他竟然和八王子跟前的红人程姓侍卫抢怡红院的头牌姑娘而大打出手。更甚者,他把程姓侍卫打得遍体鳞伤!八王子可是不好惹的对象啊!他是当朝女皇陛下最小的儿子,年轻有为,颇有政治建树,日后很可能是皇位的继承人!
“阿腾,备马!连夜启程去京城!”冯子健在心中掂量了事态的严重性。他必须连夜赶到京城,当面向八王子负荆请罪,否则冯家甭说不能在生意场上混了,而且冯家上下数十条人命他无法想象后果如何!
他忽得想起最重要的事情来,对阿腾嘱咐道:“阿腾,你把府库里贮存多年的美酒全部带上。”他知道八王子有个特殊的爱好——喜爱品尝美酒。所以,他早已收藏各种美酒以备不备之需。
冯子健和阿腾主仆二人带着满满一马车的美酒披星戴月地朝京城出发了。冯子健朝花家的方向望了数眼,希望妹妹平安无事!
此时,花家议事厅里,灯火通明,气氛凝重。
花老夫人坐在正中间的太师椅上,脸色甚是难看。花老爷坐在太师椅下首的左侧,右侧的椅子尚且空着。二房王氏、大少爷花玉麒各自落座。丫鬟、家丁、小厮在两旁伺候着。
张氏领着裴琳跪在大厅当中,她含泪一一将那个隐瞒了十六年的秘密道出后,她的心里顿时轻松了。这十六年来,她为了挽留丈夫的爱,为了博得夫家的地位,她生生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装扮成小子来养。如今,被迫说出真相,她反倒觉得解脱了。
跪在她身旁的裴琳已经没有先前的害怕了。此时,她内心充满了懊恼与自责。她没有想到她莫名其妙的穿越,不仅破坏了洞房花烛夜的春宵一刻,而且无情地揭露了别人苦心隐瞒十六年的秘密。然而,她最郁闷的事情就是,她仿佛回不去她自己的时代了。一念及此,不禁悲从中来,她感觉眼眶发热发痒,眼泪在眼底转了几个圈后,终于哗啦啦地流淌下来。
张氏见裴琳哭了,以为她为她的含辛茹苦她难过,她一把揽过裴琳,母女俩抱到一起无声地哭泣。
花老爷同情地望向跪在大厅中间的母子俩,不,如今是母女俩。他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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