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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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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手!”

“悠儿—”五股叉斜刺里飞上天空。飞多高您别问,反正五天五夜没落下来——挂树权巴上了。

鄂厉龙虎口震裂两膀发麻,扎撒两丁不知措,杨怀玉一探身:

“待我替你脱袍卸甲!”

刀头挑勒甲扎腰皮挺大带,一绞合,连带子并着他肋下佩剑,全过来了。杨怀玉哈哈大笑:

“大太子倒也稀松平常。我不伤你,逃命去吧!”

向后一招手,宋军掩杀过来,闯过敌营,来到庆州城下。守军见孟通江真把杨少爷给调来了,赶紧落吊桥开城门。杨怀玉叩见父帅,帅虎堂摆酒庆功。

正这时,南门外又有动静。咋了?二夫人曾凤英回城,这口绣绒大刀杀得西夏军尸横遍野;马前头还有个小矬子,一跳多远一蹦多高,手中一口铁片小刀专门扎眼睛,谁能抵挡得住?后面一个老道,虽没有长家伙,手中宝剑足可护体,抽冷子他也杀人,什么慈悲为本,在战场上也就是那么回事儿。这队人马也进了庆州。杨文广这回可有主心骨长老猪腰子了。矬子是谁呀?杨文广的大舅子、曾凤英的亲哥、磨盘山大寨主曾杰。老道是他们兄妹俩半路遇上的兴宋军师苗光义之后苗从善。用曾杰的话说,“这个杂毛儿老道用场可大了,给妹夫弄进城去胜似雄兵百万!”

众人皆大欢喜。杨怀玉见二娘、见舅舅,苗从善论起来是他师叔,全得磕头。大家也过来,各自见礼己毕,开怀畅饮。

次日,西夏大军城前挑战。庆州挂了好些天免战牌,昨儿晚上早让五虎兄弟给砸巴碎了。杨文广率军迎敌,乱箭射住阵脚,两军对峙。

鄂厉龙吃一百个豆儿不嫌腥,换了一杆叉,今儿又抢先跑阵上来了,还是骂靠马屁取胜的孟通江,又嚷着向杨怀玉讨宝剑。孟通江向元帅请战:

“昨天杨先锋没伤他,他反倒忘乎所以了,待末将出阵收拾了他。老爷子,今儿您不用派阵临敌,这帮小子我们小五虎兄弟包圆儿了!”

来到阵前,孟通江一改玩笑常态,秃缨枪指点鄂厉龙,正色言道:

“鄂厉龙,你别看我小馒头儿不大点儿,糟铪铬不起跪儿,你那叫狗眼不识金镶玉,拿我这茶壶当尿壶了!小五虎个个神勇,不光杨怀玉能磕飞你托天叉挑断你大皮带,孟爷爷照样能让你磕头叫好听的。今天我把马屁股塞上了,你花银子买马屁吃我还不卖了呢。你进招吧,看我用宝枪赢你!”

枪杆儿上锈枪头儿带豁口,枪尖儿发钝又没有枪缨,光秃秃大锥子似的,他还叫宝枪呢。

不待鄂厉龙动手,孟通江点他左肩:

“卸肘子!”

鄂厉龙一侧身,孟通江手把一滑,枪尖又奔右边去了:

“这边也是肘子!”

鄂厉龙封挡不及,只好再向右扭身,孟通江以枪代棍,抡圆了“呜!”一枪杆正扫鄂厉龙战马耳根子上,喊声:

“走!”

马不是走,是飞跑。无缘无故挨这么一下狠头儿的,它毛了,呜哇乱叫,又蹿又眺,翻蹄亮掌直奔西北方向跑去。鄂厉龙狠勒僵绳毫不管用,其实,他这会儿就是拽马尾巴也白费劲。

孟通江这边还喊呢:

“临阵脱逃不是好汉。鄂厉龙,有种的你给我回来!”

他回得来吗!

西夏军阵中,有人高喝:

“孟通江。你这叫什么招儿?休走,看我取你性命!”

孟通江心想,你取我性命我还不走?他说道:

“我们这儿屠户多,一人宰一个,也够收拾你们这些山猫野普的了!”

不着来将一眼,拨马回归本队。高英高兴了:

“孟哥,你不吃独食儿,和我对撇子。这小子该让我大锤开开斋了!”

摆浑钢八棱天王锤,跃马出阵。

西夏军中出阵的是啅罗国大将铁力发。他看大太子叫惊马驮跑,不是颠死就是摔死,八成是好不了啦,这我回去怎么交待?本想生擒孟通江,没想到跑出来个脸上长黄毛的小将,手中这对锤可够号头儿,足有麦斗大小,两柄加一块儿,少说也有二百斤以上。铁力发问道:

“来将通名?”

“小爷我乃皇亲国戚,王室后裔,金毛虎高英是也!你是何人?”

“啅罗大将铁力发!”

“看锤!”

锤走悠式,泰山压顶砸将下来。铁力发没敢硬接,侧马躲过,抹刀头截胸扫来,高英迟缓一点儿,刀到近前。铁力发心说:你身子躲不开了;高英暗笑:你刀撤不回去了。说时迟那时快,(奇*书*网^。^整*理*提*供)高英右手锤由下而上轻轻一撩,左手锤由上而下敲核桃,别看方向不一致,动作到位砸的都是正地方。“当!”大刀飞上九霄;“噗!”血水溅一地桃花开万朵,死尸栽于马下。

高英看看大锤,说:“狼多肉少,尝尝就得。留下点儿给饿汉子吧!”

拨马归队,问道:“谁还去沾沾荤腥?”

呼延云飞喊声:“可该着我去过瘾了!”挺禹王槊撒马来在当场。

西夏队中出来的也是黑大个儿,老黑对老黑,云飞挺满意,擎槊喝问:

“来者为谁?”

“盟军元帅钢门裂帐下大将,西夏国王御前站殿将军,黑铁塔阿不鲁是也。你是何人?”

“将门之后忠良苗裔,镇京虎呼延云飞就是爷爷我。你着傢伙吧!”

抡大槊当棍使,搂头便砸。阿不鲁也不躲闪,双手擎枪举火烧天式横架铁门栓往上招架,“当!”一声震天响亮,两人都觉膀臂酸麻,看来实力相当棋逢对手。这二人马走连环插招换式,好一场恶战。

三十回合过去,二马错镫,阿不鲁反背一枪杆扫来,云飞看他马上游疑,早料到这招,槊交左手,看枪杆扫来,“嘭”的一声,死死攥住缨下部位,借劲使劲往前一带,阿不鲁在马上重心不稳,咕咚栽在马下。云飞道:

“念你力猛枪沉,是条好汉,我不伤你,回归本队去吧!”

阿不鲁挣扎起来,别看摔了个发昏章第十三,还没忘了给云飞作个揖,牵马回队去了。

钢门裂连输三阵,心中着恼,将帅旗令箭交于旁人,拍烛天烈焰驹,来在前敌。

云飞一看,这位可更加够个儿,比我这大个子还高出半头去,赤发红眉火烧云的卷毛胡子,大红脸酒糟鼻子血盆大口,獠牙外露。头上荷叶帅字盔,红抹额二龙斗宝,身穿龟背大叶红云甲胄衬血色罗袍,肩头吞口兽暗藏匕首外露红焰,九吞八乍勒甲绊三叠倒挂鱼褟尾,血红中衣,红色牛皮战靴。红人红马红衣红裤,这位都红一块儿去了。手中这件兵刃也特别,鸭蛋粗细镔铁杆儿,前边一个牛脑袋还支着两个大椅角,又是锤,这玩艺儿叫精钢牛头都。

云飞刚要搭话,焦通海跑出来了:

“哎,哎,呼延云飞,咱们可说好了,一人收拾一个,你把黑大个儿收拾马下边去了,这个红火炭儿是个好玩物儿,该让我过瘾了。”

钢门裂一听,什么,我是玩物儿,你还要拿我过瘾?

云飞回去,焦通海捋大铁枪自报家门:

“我叫卧街虎焦通海。卧街虎,那意思就是在汴梁咱也满市街横晃,没人敢惹。不过,咱不抢男霸女,而是专门打抱不平,那些流脓冒坏水的公子王孙,遇上我非挨收拾不可。告诉你这些干啥?没用!你叫什么玩艺儿吧!”

“我乃西夏大帅钢门裂,不是玩艺儿!”

“我早知道你不是玩艺儿!”

钢门裂一看,我别辩解了,越辩越吃亏。抡牛头都动手,焦通海也是大力神,还真敢招架。两人轮番打铁,叮叮当当对砸了好几十下子,谁人没把谁造趴下。钢门裂心说:宋营骁将不少,我不能力敌。又一回合过去,马打照面,网趁二人贴身挨近之机,钢门裂张开大嘴,喷出一道白光射在焦通海脸上,焦通海大叫一声,翻身落马。

钢门裂急忙抹马,要回身取焦通海性命,只见宋营跑出一人,马前腾身,跃起两丈多高,飞临钢门裂头上,一刀削去盔上红缨。吓得钢门裂缩脖捂脑袋,以为吃饭的傢什搬家了呢,待他定下神来,焦通海早被杨怀玉飞马抢走。

谁有这手儿,小矬子曾杰。

杨文广鸣金撤队,钢门裂惊魂未定,也不敢恋战。

焦通海昏迷不醒,随军医师只见他脸上有几个针鼻大小的红点儿,再无异状。摸不准症状,无法下药。众人都束手无策,孟通江见难兄难弟就要分手,放声大哭。

正这时,小矬子曾杰拽着苗从善进来了。他挤到床前,对众人说:

“闪开,闪开。苗老道在西疆转游好长时间,就为烂熟敌情。这杂毛道眼多,看得远,真懂得什么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让他看看咱焦大侄儿毛病出在啥地方。”

苗从善说:“小矬子,你别捧我,我了解了一些情况,不一定用得上。至于红伤,更一窍不通。”

大家都说:“您看看,您看看,现在咱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苗从善指着焦通海脸上红点说:

“这是百毒连珠弩所伤。红点处是中了毒弩,这毒弩打百毒浸泡针鼻大小细沙,毒沙尚在肉中。”

孟通江说:“快拿锥子,把毒沙都挖出来。宁可让他落麻子,也别让他丢性命。”

老道说:“哪有那等易事,射上就中毒,毒气浸入血脉,挖毒沙只促其速死。”

孟通江又嚎上了。曾杰踢他一脚,道:

“你先别开搅!有一毒必有一解,听老道说说解法。”

老道说:“百毒连珠弩是一竹筒,用时含于口中,张开嘴唇凭丹田气吹出毒沙,这要练气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用的。这种暗器打近不打远,用于马上,更须非凡武功。”

矬子说:“你别替他吹乎了!快说解法。”

“别急,别急。这暗器出在西凉国。西凉公主孟九环得异人传授,会打连珠弩,钢门裂软硬兼施,逼迫西凉献艺献弩,孟九环无奈,才献弩给西夏。并将用法写成册页。钢门裂揣摸五载,练成这门功夫。奇QīsuU。сom书百毒连珠弩的解药叫百草拔毒膏,将它贴于伤处,毒沙立即被拔出体外,毒气自然消解。”

“哪里掏弄这解药去?”

“钢门裂绝不会献出解药,只有到西凉国去寻求。”

“人家能给药吗?”

“十有八成是不给。”

“说了半天,大嫂是娘们儿,全是废话!”

提起西凉国,杨怀玉想起阵上所得鄂厉龙肋下佩剑,一面剑身上有“西凉国宝”,另一面剑身上有“婚姻信物”等字样,他解下宝剑,递于老道。苗从善拔出一看,大喜过望:

“有此宝剑,解药垂手可得!”

第三回 杀牛岭小将军救人 凉州城老国王认婿

老道说:“西夏国邻境有三个附庸小国,东为黑水国,南为啅罗国,西为西凉国。这三处名为国家,实则不如中原通都大邑,人不过几万,兵将够数千,地域狭小,物产穷乏,城主称王,全是妄自尊大。西夏以武力逼迫他们加入盟军攻宋,他们自知国小力薄,不敢不惟命是从。其中啅罗国王与西凉国王交情甚厚,十八年前,两国王妃皆怀六甲,两位国王指腹为婚。啅罗国王妃生一太子,就是鄂厉龙;西凉国王妃生一公主,取名孟九环。满月之时,也是订亲之日,啅罗国王以镇国紫血玉狮子为聘礼,西凉国王把国宝截玉鸳鸯剑里的雄剑作为信物,就是你得到的这把。若想盗药,苦于没有因由,今老贤侄可凭此剑冒称鄂厉龙去西凉国完婚,近身入宫相机盗药,这倒是个大好机缘。”

杨怀玉一听,先闹个脸红脖子粗。

“这……怕是不成。啅罗、西凉相距不远,两国又定下秦晋之约,焉能不相来往?西凉国王与公主,怎会没见过鄂厉龙?小侄冒名诈婚,虽为盗药,也担着丑名,如画虎不成讹传天下,我岂不无颜为人。”

老道淡淡一笑:“这内中自有缘故。鄂厉龙七岁入山学艺,辽宋战发,方奉师命出世扶保夏主加入联军,西凉国王孟达和公主孟九环即使幼时见过,鄂厉龙当时是不懂事的顽童,而今已成堂堂大汉,焉有相识之理?”

“这……,就算他们辨认不出,我还是不能前去。”

“这又为何?”

“这……只怕他们不肯接纳。”

孟通江急了:“你别拉着长声儿‘这、这’的了!宝剑是信物,认物不认人,谁有宝剑孟九环给谁当媳妇儿!你不去,把宝剑给我,我去!解药盗来盗不来,我没把握,把媳妇娶回来给我铺床叠被烧水做饭生大胖小子,那没冒儿!”

呼延云飞一撇嘴:“你一边凉快去吧!没看看你那长相,你就真是鄂厉龙,孟九环也不会跟你。有你这样的真太子在那儿比着,她明知怀玉哥哥是假的,也宁愿以假为真!”

“你黑巴溜秋,比我强不了多少,拍小白脸的马屁,又能捞着什么!”

杨文广摆手道:“不要乱开玩笑!怀玉。好在成亲是假,盗药是真,你不妨前去相机行事,得药之后,速速脱身,也就是了。”

孟通江还搅和:“光盗药,不许碰人家大姑娘!”

曾杰踢他一脚:“快闭上你那泛邪味儿的薄片嘴!怀玉,你放心大胆地前去。你锅边求食儿,我给你下边烧火,包你能近身入宫,有机会盗药。至于完婚,当然别来真格的为好;若为形势所逼,你又看上了孟姑娘,那也只好假戏真做。反正是我妹夫你爸爸他让你去的,你咋做咋有理,大着胆子造去吧!”

他这么一说,杨怀玉更不去了。大家伙儿好一通劝解,怀玉才答应下来。曾杰又和杨文广、苗从善一阵嘀咕,二人点头称善。矬子说:

 “怀玉,咱们立刻动身。”

呼延云飞对曾杰说:“我借光儿叫你一声舅舅,你别去和外甥争媳妇呀!”

矬子嘿嘿一笑:“俊小子说话更抗劲!告诉你,不光我去,你也得去!”

“我?西凉国有多少公主,也轮不到我的名下呀?”

“别净惦着娶媳妇,咱们去打仗!”

“怀玉哥去完婚,咱们去打他老丈人,这不乱套了吗!”

“咱们越打,他们越顺顺当当地认下姑老爷。”

“有仗打,那我跟你去。”

“听我的没错!”

即刻动身,不赶趟儿了。苗从善又跟小矬子曾杰计议良久,歇息一宿,次早三人吃饱喝足,精草细料喂好战马,辞别众人直奔西凉国而去。一路上,赶路捎带看景儿,估算着如果顺当,十日内得药的话焦通海就有救;如果不顺当,那……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过了宋朝边界,迎面是一座莽苍苍险峻高山,黑魆魆密林连片,只好缓辔而行。正行走间,忽听人马嘈杂,一片厮杀之声。

曾杰一使眼色,三人马上加鞭,到近前一看,原来是二百多男兵拦劫二十多女兵。男女混杂交锋,已有多人伤亡。杨怀玉纵马向前,呼延云飞也要纵马相跟,小矬子喊声:

“慢!”

“咱不向前,让怀玉哥一人儿过打仗瘾,咱可亏了!”

“你真是人憨眼也不尖!你看那女兵头儿的佩剑,五彩鞣皮鞘儿,和一般的刀剑鞘儿全不一样,那叫两色两味儿,这是蝎子拉屎独一份儿,不,两份儿,和怀玉的剑匣一模一样。八九不离十,她就是那西凉公主孟九环,咱别觉和,让怀玉一人儿去英雄救美女。”

“怀哥哥若打不过那些男兵呢?”

“到时候再说。”

他俩溜到林边,栓好马匹,影身树后,要坐山观虎斗。

什么男兵女兵?那二百多男的是杀牛岭的人马,是一群强盗。二十多女的,正是西凉国公主孟九环带着宫女来此行围打猎,让这些山大王反把她们当猎物给围上了。

孟九环一口绣绒刀力战四人。这四人看样子都是头脑人物,两人使板斧,两人使鬼头刀,在马上使唤短傢伙,透着吃亏,不然,孟九环早已不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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