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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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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伙歹徒的去向时,他还是有意错指方向,让满堂误入了歧途。这老贼更恨的是断了他仕途官运、富贵荣华的皇上徽宗和太师蔡京。狮面兽倪天寒一伙赶马车上了向东偏斜的岔路,这条路可比刚才那条大路僻静多了,几乎看不到行人车马。路上偏僻肃静,几个恶汉便起了邪火淫念,黑老三从马背跳到车上,冲其他人说:“大哥,两位兄弟,这车上的可是当今皇上老儿闺女,今生如能玩上如花似玉的皇家公主,死了都不冤。我看这路上也没什么过往行人,咱还不趁这时把她给。。。。。,哈哈哈。”倪天寒脸色一沉:“黑三,就你这邪劲大,今儿这笔买卖可是五百两黄金的数,你在路上胡干,坏了事,哥几个一块吃亏,你小子担待得了吗?”黑三咧嘴淫笑:“大哥你太过虑了。你看这路上哪那么容易碰上个活物,更甭说人了,哥几个留点神,保准出不了事,大哥放心就是了。”倪天寒很不耐烦:“事成之后,五百两黄金咱几个平分,那时有了钱,啥样的姑娘玩不上?偏要现在冒这个险?老实点吧!”黑三死皮赖脸:“大哥呀,你真有点糊涂,五百两黄金?就是一万两黄金你能把皇上的闺女玩上手?皇家的公主那是金枝玉叶,放平时瞧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今儿她竞落在咱手上,这是多大的艳福?放着这艳福不享受享受,得后悔一辈子,哥几个你们说是不是?”其余两个恶汉也都是色魔淫鬼,早已对车上的两个美人垂涎欲滴,当然同声叫好:“黑三说得有理。”“放着这天底下最大的艳福不享,可太亏了,大哥你就―――”“好了、好了!你们仨人给我留点神,前后左右多扫望点,为这个出了差头我轻饶不了你们!好,别碰那个姓萧的,公主就随你们的便吧。”乐得黑三呼啦扯开苫的麻布,扒开盖在姑娘身上的禾草,刚欲狎香亵玉,耳边又传来倪天寒的喝令:“黑三,别忘了我还想要那五百两黄金呢!”黑三作揖点头:“大哥,小弟明白,我绝不动姓萧的姑娘一手指头,今儿尝的就是皇家公主这口鲜!”车上被绑的两个姑娘,将几个恶汉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真是又羞又急,无奈手脚被绑,嘴里也塞着东西,动不得又喊不得,这份惊惶焦躁可想而知。尤其公主芷兰,知道恶汉将要染指的是自己,却又无救无援,惟有任人宰割,两行清泪喷涌而出,浸透鬓发。暗中叹道:今日被侮万难逃脱,此后何颜于人世?有何脸面再见父皇母后,唯有一死。叹可叹无论死活都已难保女儿清白之躯,倒不如刚才自己一刀了结性命,免得此时任人蹂躏,半点挣扎不得,遭此奇耻大辱。黑三此时把手中的朴刀随手往车上一扔,三把两把扯下身上的衣服,单腿跪在公主芷兰的头边,伸手拧了把公主芷兰满是泪水的桃腮,淫喜浪笑:“嘿嘿,我的公主,哭个啥?咱俩的好事成了,快点高兴高兴!”黑三说着就去解公主的衣裙。躺在旁边的萧玉姣眼看公主光天化日之下就要被恶汉玷污蹂躏,而她又无力相救,只得将二目紧闭。眼睛是闭上了,可公主受侮的惨状,歹徒施暴的恶形如在眼前。萧玉姣心急情躁之下,豁出去玩命了,只见她,猛地挺胸收腹,然后舒背摆头,脑袋向车帮狠狠撞去!

第三回

入歧途事逢奇巧

解危厄难解疑团

再说小将杨满堂心急如火,鞭打坐下爱驹“雪里寻梅”,顺着老贼章惇指给的岔道,风驰电掣般地向北追去。满堂哪里知晓,这条岔路与狮面兽倪天寒劫持公主芷兰所走的路根本不是一条,宝马跑得再快也是追不上倪天寒这伙歹徒的。满堂纵马跑了四、五十里路,忽见前方影影绰绰有车马跑动,满堂心中一喜,紧催坐骑,直追上去,不多时已看的清楚,前方跑得是一车四人,一人赶辆马车居中,三个人骑马是一前两后。细细观瞧,就见马车上被一张麻布盖的严严实实。满堂认定这便是劫走公主的那伙强人,不禁心头焦急,亦忧亦喜。喜的是总算追上了歹徒,忧的是不知公主是否安好。满堂马上断喝一声:“前方人等,快快停下!”前面驾车驽马的四个人,听到身后有人高喊,不由得都扭过头向后观看。这一回头,满堂看到,其中果然有一个头扎黑绑带,生着连鬓络腮黄胡子的大汉,暗道一声:找得就是你!列位一定会发问:这黄胡子大汉果真是倪天寒吗?不错,此人正是狮面兽倪天寒。倪天寒等人走的是向右岔下去的道,怎会在这岔向左方的道上被满堂赶上呢?这就叫无巧不成书,满堂听信老贼章惇之言,也算是歪打正着,章惇如不谎言错指,满堂还真就未见得能追到倪天寒了。上回书说到,黑老三兽性大发,要在道上强行施暴,侮辱公主芷兰。公主羞愤不已,却是半点挣扎不得,眼见就要玉体遭辱,身边被绑的萧玉姣不忍公主清白之躯遭歹徒蹂躏,然而也是欲救不能,自身也被绑的结结实实,那里还帮得了别人,急得萧玉姣不顾生死,脑袋狠命的撞车帮。萧玉姣是习武之人,要动劲,这劲道就不小不了,何况又不顾了死活,所以仅撞了几下,就已经是头皮破开、血溅数尺!就连那车帮的木板都被撞裂了几块。好在是萧玉姣身体被绑,不得用力,不然,这几下非把头骨撞碎不可,人也就一命呜呼了。不过即使不死,萧玉姣也昏了过去。萧玉姣这一玩命,倒真把黑三给镇住了,这小子俩眼发直,心里不明白:我要玩的是皇上的闺女,又没说要碰你,你玩的哪门子命呀?这姓萧的丫头性子可真够烈的,是个动不动就玩儿命的主儿,不好惹。愣过之后,黑三又要摧花损玉对公主施暴,却听倪天寒吼了一嗓子:“算了,老黑!等事成金子到手后,你小子再想法做你的春梦,现在你他*的给我忍着点儿!我他妈还要那五百两金子呢!你给我先看看姓萧的那个小妞,别他*的让她死了。”“是,大哥。”黑三心里虽不愿意,但见倪天寒的脸色,就不敢再违命了。黑三转身蹲在萧玉姣身边,搬起玉姣的头,他要察看一下伤势,猛听身后又吼一声:“你他妈先把衣服给我穿上!他*的你就这个样,姓萧的丫头醒了看见你光着腚抱着她,真他*的一头撞死了。先穿衣服!”“嘿嘿嘿――”黑三讪笑一声,穿上衣服,再度搬起萧玉姣的头,就见玉姣脑后一片血肉模糊,血流不止。黑三伸手试了试鼻息,回头对倪天寒说:“大哥,姓萧的小姐没死,还有气,就是血流得不少,还昏着那。”“你给她把脑袋包一包,别他妈流血太多死了。”说完倪天寒又命把车停下,让人下车弄点凉水,好把萧玉姣激醒,不然就这样昏着捂在车里怕给闷死。不大一会儿,黑三把玉姣的头草草包了,血也不太流了,另一位在路边提来一罐水,正要往萧玉姣脸上浇,忽听一阵马蹄声响,回头对倪天寒道:“不好,大哥,有人来了!”倪天寒抬头往前观望,见前方一阵黄尘腾起,马蹄声由远及近,看样子是来了不少人。这一彪人个个坐骑不弱,马蹄生风,转眼之间,已瞧见来的是一队官兵,为首一员战将顶盔贯甲,其余的个个身着官军号坎。这队人马一阵风似的迎面而来,倪天寒心头不禁一慌,暗道不妙,现在马车上绑着两个丫头片子,官军看到必定要盘查,马上遮掩,手忙脚乱,也肯能引起官军的怀疑,一盘问准得露馅,哪还能有好果子吃?就这几个弟兄也没法对付官军,就算能对付一会儿,皇家公主也定然带不走了,如此一来五百两黄金就没了,这趟活儿岂不是白忙活了?这还是往好里说,弄不好,再搭上两个弟兄,可真成了赔本儿的买卖。不成,得想法子溜开,躲过官兵。狮面兽倪天寒想的这些都是在一眨眼的工夫,当下主意已定,他往四下里一张望,差点没拍屁股叫出好来,私下暗道:真是老天助我呀!原来倪天寒看见这条大路斜岔出一条弯弯曲曲不太现眼的小道,下大道走小路,既能躲过官兵,又不至引起别人的注意。倪天寒赶紧命令道:“快点把车赶上小道!快!都他*的别回头,就当没事一样!”就这样,倪天寒一伙人,劫着公主、玉姣下了大道,躲过了官兵,顺着这条小道一路下来。路上倪天寒狠劲踹了黑三一脚,骂道:“就是他*的你小子臊,差点坏了哥几个的事,回头金子少给你一半!”“别-”黑三刚要叫屈,被倪天寒一嗓子给吼回去:“别个屁!你他妈快把车给我盖好,再出了事我要你的命!”说来是巧,这伙人顺小道七拐八折,就上了满堂一路追来的左岔路。上了大道这帮家伙还高兴呢,没走多少冤枉路,这条路也能把“货”送到。正在这当口,一阵马蹄声旋风一般传来,紧跟着是杨满堂一声断喝:“前方人等,快快停下!”狮面兽倪天寒闻声回头一看,见只有满堂一人,他倚仗人多势众,毫不在乎:“小子,是来挡横的吗?”满堂这时心里已有了七成把握,但说话仍不越礼:“在下并非有意与各位过不去,只是想看看阁下马车里装得是什么货。”“你想查看我的马车?”倪天寒心里知道,这是来者不善。可他却无论如何想不出今天的“活儿”在哪露了马脚。“正是!”满堂看到黄须大汉眼里透出了惊慌之色,七成的把握已变为十成。“你算老几?赶来查大爷我的车?”满堂冷冷一笑:“哼哼,我算老几?我是你爷爷那辈的老大!你爷我要看看皇家公主玉体安否?”倪天寒一听知道瞒不住了,闪手顺过二郎刀,狂吼一声:“兄弟们,一齐上来收拾这个小子!”喊声未落二郎刀“呼”地一声砍向杨满堂。满堂急拨马侧身让过这一刀,胯下一攒劲,“雪里寻梅”四蹄奋起,跃向马车。满堂是想冲过去看看公主在没在车里,如果在,。没待马到车前,眼前刀光飞闪,满堂又急带马盘旋,让过刀锋。但是另外几个恶汉挥刀将满堂拦在车前。刹那间,满堂被围在当中!一阵刀带风响,倪天寒等恶徒一齐抡刀围攻,满堂盘马闪身,转瞬之间躲过数十刀。一旁守在马车边的黑三突然浪笑一声:“哈哈,这小子没带兵器,可有好瞧得了,快剁了这小子!剁呀、剁呀,哈哈。。。。!”满堂心中暗笑:就凭尔等几个蟊贼,休想伤着本少爷半根毫毛!蓦地满堂身形一矮,让过一刀,突纵宝驹冲出包围,眨眼就到了黑三马前,只见满堂单脚脱蹬,说了句:“闭上你的臭嘴!”一个“飞燕展翅”“叭”一脚正踢在黑三张着哈哈浪笑的嘴上,黑三被踢的凌空飞起,“吧唧”一声摔到一丈开外,那张着的嘴再也张不开了。怎么呢?下巴被踢碎了。黑三当时就背过气去了。这时满堂人马已到车前,满堂伸手欲揭开车上盖着的麻布,猛然间,车上的麻布“呼”地凭空被撩起,“刷”一杆明晃晃的朴刀从车上堆着的禾草中直竖起来。呀!满堂骤然一惊,忙抽回手来。却见随着那柄竖起的钢刀,禾草堆中又赫然站起一个“血人”!只见这个“血人”满脸血迹,鬓发皆红,上衣被血水浸透,两条胳膊翻着条条刀伤,鲜血淋漓,那血一滴滴顺指尖滴落在禾草上,此人却好像浑然不知。她看了满堂一眼,紧接着一扬手:“公子接刀!”满堂伸手接过钢刀,定睛细瞧“血人”一眼,钦敬之情油然而生,这时耳畔蹄声爆响,“血人”奋力高声说道:“公子当心!”言罢身子一软,瘫倒在车上。一柄钢刀在手,杨满堂如虎添翼,侧身带马,让过背后袭来的刀锋,而后振臂挥刀,“喀嚓”两声,俯仰之间,两个恶徒已成了满堂刀下之鬼。到了这会儿,狮面兽倪天寒才晓得今儿个算真遇到了高人,暗下叫苦:他娘的,今天这买卖是赔定了!从哪里冒出这个毛头小子?看身手这小子功夫不浅,必是有些来历,我可得留神,实在干不过,我就脚底板抹油――溜吧。嗯,先不能溜。溜了我那五百两黄金可就没了。有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哪个不爱财?有几个不见钱眼开?我得试试这小子,兴许还能过了今天这个坎。想到这,倪天寒放下二郎刀,双手抱拳:“这位公子先别忙着动手,在下有句话要说。”杨满堂双眼一眯:“好吧,小爷我浪费一会儿耳朵。不过你可有话快说,有‘那什么‘就快放,小爷没有闲心听你讲你尽吃过谁的奶、尿过几回炕的事。”倪天寒鼻子都气歪了,可又不得不忍下这口气,他干笑两声,道:“公子玩笑了。”杨满堂眼睛一瞪:“哪个跟你开玩笑?!”倪天寒强压怒火:“好,听我说,这车上确实藏着当今皇上的闺女,你知不知道这位皇家公主值多少钱?”“值多少钱?”“五百两黄金!”“五百两?”“对,不少吧?”“不少。”“咱俩做笔买卖,五百两分你一半!”“给我一半?”“见面分一半,不亏你吧?”“如此一来,你就要二百五了?”杨满堂戏言道:“你真是个‘二百五’!告诉你,分一半小爷嫌少!”“那么你要多少?”“小爷全要,外加你的脑袋!”倪天寒情知这“关”是过不去了。听他怪叫一声:“呀呀呀!切莫欺人太甚,我狮面兽倪天寒可不是好欺负的!”随话音纵马抡刀向杨满堂当头劈去。满堂双手举刀,轻描淡写“当”地把倪天寒的二郎刀稳稳架住,乐呵呵地说:“你别性急,小爷已经知道你是倪什么什么兽了,可你还不知道小爷我是谁呢,知道了小爷是谁,一会儿你到阎王那也好告上一状,说小爷断了你的财路。”“你到底是谁?”“告诉你,你可记住了!小爷乃是杨家将后代杨满堂是也!”说罢钢腕一抖将二郎刀磕开。倪天寒本就心存怯意,又听眼前小将是杨家将后代杨满堂,不禁心中大骇。杨家将世代英豪,威名远震,那个敢与之抗争?交手仅两个回合,倪天寒拨马就想溜走。金子不要了,还是逃命要紧。满堂好不着急,他歪头轻笑:“怎么,不陪你家小爷玩了?小爷还没耍够呢。”这时倪天寒已跑出有一丈来远了。满堂突然浓眉一竖:“跑?你这是奔丧!”说着两脚一扣战马小腹,“雪里寻梅”猛地一纵而起,凌空跃至倪天寒战马的旁侧,马蹄还没落地,杨满堂腕花一拧,一着“玉带缠腰”,“喀嚓!”将倪天寒拦腰砍成两截。上半截身子“扑通”坠地,下半截身还在马鞍上,“噗噗”冒着血沫子,那马驮着他,一溜烟跑了。这时忽听身后有人脆生生说道:“好俊的身手!”杨满堂怔怔的看着倪天寒留在马前的半截尸身,狮面兽那两眼睛还没闭上呢,瞪着像鸡蛋似的翻愣着满堂,杨满堂不禁心头一阵发怵。满堂毕竟年轻,又是头一次杀人,而且一连气儿撂倒了三个。打的时候是一股怒气,再者说,你不杀他他可要杀你,所以心理想的就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没觉得怎么样。这会儿对手都被撂倒,地上血淋淋俩脑袋一截尸身,眨眼工夫三条人命丧在自己刀下,满堂难免有些不安。就这时,听到身后有人发话,满堂忙回头观瞧,只见马车上,刚才递刀的那个“血人”还闭眼瘫坐在一边,说话的一位姑娘正向自己招手,满堂细细看去,就见:这位姑娘身上穿着碎花软缎猎装,外罩云锦大披风,脚下穿鹿皮快靴,打着金扣子,玉腕上一对翡翠鸳鸯镯,项上的金项圈镶着一块拇指大小的绿宝石。姑娘也是身染血迹,但看不出哪处受了伤,一头青丝纷乱,却挡不住花容月貌。杨满堂见此女衣着不凡,相貌不俗,心想:这位大概就是公主了。于是问道:“敢问姑娘可是公主殿下?”芷兰公主道:“不敢,不敢,我名叫芷兰。多谢义士救命之恩,敢问恩公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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