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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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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儿,皇帝是老太太吃炒面——闷了口啦!他万没想到横生枝节一一出了这么个杈儿!太宗心想御妻呀,送礼你也不会送,怎么拐弯抹角送到南清宫去啦!……就在皇上无言,八王也没话双方僵持的时候,王延龄说话了,王丞相心想,这是一个难得的斡旋机会,不可错过:“陛下,依臣之见,娘娘行贿,大不应当,寇准砸鸾驾,更是无理。但是这两件事的起目都是凶为潘、杨之案。眼下潘、杨之案尚未审清,如杀了寇准,无人审案,不知又要拖延多少时日,依臣拙见,八王且不要去追究娘娘之事,万岁也暂饶寇准死罪,让他带罪问案。待到案子问请,其他之事也便一并明了!谁是谁非,彼时再定,不知八王、圣上心意如何?”
八王心想,王延龄这几句话说的是时候,这叫关键时刻给皇帝一个台阶。八王说:“陛下,请龙意裁决。”皇帝心里也明白,今天我不赦寇准,他不饶娘娘。想到此只好说:“丞相所言,颇有道理,朕就依你之见,暂饶寇准死罪,待审清潘,杨之案,功罪自有赏罚。来呀!将寇准放回来。”
圣旨一下,寇准被释放回来了。官袍带履重新穿上,来到金殿,跪倒谢恩: “多谢万岁,不斩为臣。”
皇帝说:“非是朕不杀于你,怎奈御侄德芳苦苦与汝讲恃,朕今暂赦你死罪,命你继续审问潘、杨案,给你一个月之期,问清此案,你可能否?”
寇准说:“一个月之期,可以。”
皇帝说: “此番案来不同以往,不准你动用刑具,因酷刑迫供多成覆盆之冤。故此将御史府刑具查封,命你抄手问供,不知你能问清否?”
八王在旁边一听,这叫难为人,潘仁美这个人狡诈多端,给他动大刑昏死过去还没招供呢!你不动刑他更不招啦!想到这,八王紧盯着寇准,他希望寇准抬头看看他,他对寇准使使眼色或做做手势,告诉他此事不能答应,我们有理可争.可这阵的寇准目不斜视,头也不抬,跪在那不言语………
皇帝说: “寇准,不动刑具,抄手问供,能否问清?”
八王在旁边心想,你不说话我说话吧,抄手问供不行………
就在八王要说话的时候,寇准说话了:“万岁,抄手问供,能够问清。”
八王心想:“得!看他怎么问。”
皇帝说:“寇准, 一个月限期,抄手问供,逾期无招,杀你个二罪归一,退殿。”
皇帝走了。八王随着众朝臣往殿下来,走到朝房檐下,见寇准正站在那里。迎上前来说: “王家千岁,多谢您给我寇准讲情。”
八王说:“寇谁,孤王与你讲情理所应当,只是我来问你,一个月限期审问潘,杨之案你能问清吗?”
“王家千岁,别说一个月限期呀,就是一年限期也未必能问清。”
八王说: “那不动刑具,抄手问供呢?能问出潘仁美的口供吗?”
寇准说:“王爷,那潘仁美我给他动大刑都动死过去啦!他还不招呢!那不动刑具,他能招吗?王爷您好糊涂!”
八王说: “是啊!我是糊涂啊!我糊涂就糊涂在既然抄手问供不行,一个月期限还短,那你为什么在金殿上全答应啦呢?”
寇准说: “王爷,俗话说,人生一世难免死,好死不如赖活着。我想既然是饶我死罪,给我一个月期限,那我就再对付着活它个三十来天儿吧!”
“噢!”八王心里这才明白,你还是混吃等死哪!“寇准,要是一个月期到,你该如何呢?”
“那王爷您就再给我讲讲情,多对付个十天八天的。”
八王说:“你审不出潘仁美的口供,我讲情也是无用,皇帝一定要杀你呢?” 寇准说: “那就没办法啦!反正我的这条命是在您的手里呢!”
八王心想,寇准这是死期将近,苟延残喘哪!八王说:“寇准,你此时心意孤王已知,孤王念你为人正直,为官清廉,在人世之上为期已短,还有什么难题难事尽管说与我知,我可助你一臂之力。”
寇准说: “多谢王爷,我要在这一个月之内,到各府中走一走,辞辞行。”
王爷心想,这个人礼节倒挺周到,临死还要辞行。“还有什么事要做?”
寇准说:“再把后事安排安排,我还想找王爷借俩钱?”
八王千岁说:“好,借多少钱?”
寇准说:“借一万两银子。”
“什么?借一万两银子?”
“啊!”
“你要干什么?”
” 寇准说:“我欠了人家的帐得还一还。” 八王说: “你这人,品行不错,死后不欠帐,你都该准的钱?”
“内宫太监崔文,我该他银子。”
“该多少?”
“四十两。”
“那还有谁?”
“再没啦。”
“那怎幺能用一万两哪?”
“王爷,你知道,我寇准做官,一世清贫,一无所有。这回要死了,我要好好地买口棺材,我还要出个大殡。”
八王说:“你买最好的棺材,出最大的殡也远远用不了一万两啊!”
寇准说: “我还得给老姿孩子们安家钱哪!我死之后什幺也抛不下,她们娘俩怎么度日啊!总得给他们点钱。”
八王说: “就是把你儿子教育长大成人,把你全家费用都包下来,也用不了一万两啊!”
寇准说: “王爷,是不是你看我快死了,借了你的钱还不起,你舍不得借呀?”
王爷说:“不是孤王吝啬,真要是正用,用多少我都借。”
寇准说: “好,今天晚饭后,我拉个清单给你送到南清宫去,让您看看是不是正用。”
八王说:“好。”
八王回到南清官以后等到吃罢晚饭,寇准真来了。把写好的清单往上一呈,八王看完之后,一拍桌案说: “寇准.真有你的,这一万两银子,孤王我借给你了。”
第十回 出奇谋夜审潘洪 “阎罗殿”罪犯招供
皇帝让寇准一个月之期,抄手问供审清潘,杨之案。寇准向八王借一万两银子,并给八王开了个清单,八王真借给他了,至于要干什么?谁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可把在御史府监房里押着的潘仁美给乐坏了。因为有人给他送来了准确消息。送信的人姓王,名字叫王一守,是专门看管潘仁美的牢头。这天,王一守来了:“潘国丈。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您这官司可要出头啦!刚才娘娘秘密差人给送信来了,说寇御史砸了鸾驾,皇上险此把他给杀了,是八王给讲情,才暂饶死罪,皇上让他一个月之期,不准用刑,抄手问供。逾期无供,杀他一个二罪归一。娘娘转告您,让您静心休息,寇准怎么问您,您也别说,等到一个月就行啦!”
潘仁美一听,“此话当真?”
“您看,我能跟您撒谎吗?”
“嗯!”潘仁美心想,也许这是老夫否极泰来,出头有日了。
过了几天,王一守又来了:“潘太师,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寇准哪,和八王、杨延昭吵起来啪!这也是娘娘派人送来的信,说杨延昭埋怨八王没看准人,八王埋怨寇准没能耐,寇准埋怨八王说:你们皇族之事问不明白,他也不想再问了,趁着这一个来月的时候,好好享受享受人间富贵。八王就逼他,弄得罗圈架——打不出头来啦!甭提多热闹啦!”
潘仁美说: “好,但愿他们越吵越大……”
又过了两天,王一守又来了: “潘元帅,告诉您个好消息,娘娘啊,找了个能人给您算了一卦,说您寿数能活九十多岁,只是最近有一股阴气缠绕,不知为何。娘娘让我在监房外买点烧纸给烧烧,驱驱阴气,我刚烧完……”
潘仁美说: “如此说来,有劳你了。”潘仁美心想哪来的阴气呢?……这两天,晚上睡觉老梦见杨继业、杨七郎,尤其是那杨七郎总瞪着眼晴冲我吵嚷,有时候把我吓醒,冒一身冷汗,莫非是他们父子到阴曹地府把我给告啦!?要不怎幺会有阴气缠绕呢?嗯!烧点纸也许能把他们打发走。
又过了几天,王一守又来了: “潘元帅,告诉您一个好消息,今天都二十六天啦!再有五天您就出监啦!娘娘差人来告诉说,那个寇准正托人情给皇上奏本,让皇上宽限他几天,皇上不答应,这回可够寇准小子受的啦!潘元帅,今儿个外头天气好,我给您松了刑具院里溜溜,透透空气……”说着话王一守走上前把潘仁美的手铐去掉:“潘元帅,外边走走吧!”
潘仁美此时也真是心情舒畅,就好象连阴了半个月突然晴了天似的。他走出监房,在院里随便地踱踱步。颇有一种羁鸟出笼,池鱼入海的感觉……无意中登在院里的高坡之处,隔墙遥看那御史府的后花园,凉亭附近停着一口棺材。这是怎么回事?他回身问王一守:“王牢头,那花园之中停放棺材,岂不大煞风景!”
王一守说:“您不知道,这棺材是寇准自己买的。他怕死了之后,到霞谷县没有这么好的木料,故此先在东京买好了预备着,据说连装裹都买好啦!” 潘仁美微微一笑:“寇准,你也有今天……” 又过了几天,王一守托着一个托盘,盘里摆着几盘菜还有一壶酒,走进监房: “潘元帅,给您报个大好消息!今天到了三十一天啦!寇老儿已经被选上金殿,现在生死不知,新任御史老爷明早到任,听说也是从京外调来的,明天一早,您就出去啦!没别的,太师爷,您在这的最后一晚上,小人陪您喝几盅,既是给您道喜,也是给您送行!”王一守一边说一边放下托盘,摆好酒怀,放好筷子,满满斟上了两杯酒:“来!干!”二位把酒都喝啦!
潘仁美此时也是按藏不住心中喜悦,两只细眼角皱起了鱼尾纹儿:“王一守,本帅在押期间,多亏你的照料。”
王一守说:“哪里,哪里,太师爷出去以后别忘了小人就行啊!”
潘仁美说: “本帅若能再到边关,官复原职,你可以到我帐下听用,用不了许久,提你个副将当当,总比你这牢头要胜强百倍。”
王一守乐得赶紧给潘仁美又倒上洒: “太师爷,真要有那一天,我们家老祖坟上可就冒了青烟了……来,干!”
“干!”两个人你一杯,我一盏,直喝得面红耳赤,天悬地转,舌头见短,眼光发散……潘仁美喝醉了。王一守说: “太师爷,您休息,我走啦……”
潘仁美倒在床上,昏昏睡去……睡梦之中,忽听外边风声大作,呜一沙打谢棂…—刷拉拉……潘仁美醒了。他发现方才桌案上摆的那盏油灯,火儿变绿色的了,突突直跳,潘仁美机灵一下子,汗毛孔都乍起来了。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正此时,就看监房的门——咣当!开了,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厉鬼,青面红发,锯齿撩牙,一个手执锁链,一个手执拘魂牌。其中一个喊道: “潘洪,潘仁美,阎君有旨,拘尔前往阴曹听审!”说着话闯进屋中,一抖锁链,套住潘洪,嘎嘣一声锁上啦l往下一带,把潘仁美从床上给拽下来了。潘仁美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惊魂未定,自己心想:我这是做梦啊,还是真事呢?不是寇准装神弄鬼吓唬我呀?当他走到房门口无意中回头一看的时候,发现床上还躺着一个潘仁美,和自己一样,_止在那睡觉呢!潘仁美心想,我明白了,这是把我的魂给带出来了,躯壳还在那没动,也不知是谁在阎王爷那把我给告下来了,走吧!鬼卒带着潘仁美出了监房之后,潘仁美往四周一看,天上无星光,四周无灯光,那真是伸手不见掌,天上地下,一片漆黑。潘仁美心想,常听人说,阴曹地府,不见三光,果然名不虚传。
潘仁美想和两个鬼卒搭搭话儿,一看二位这模样,没敢言语。往前行走,只觉得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走着走着见远处有灯光闪灼.走近一看是一座房子。灯火是从这房内射出。房屋对边,立一块石碑,上写三个字:“阴阳界”潘仁美正看着,从房子里走出一个人来,把潘仁美吓一跳!
只见这个人从头到脚两个色——半边黑,半边白。脸是半边黑半边白,衣服是半边黑半边白,鞋都是一只黑一只白。此人在门前一站,向道: “何方差解?勾摄何人?”
二鬼卒答:“五殿阎王,提审潘洪!”随着将勾魂牌一举。
那人说: “速速赶路,不得有误。”
“是!”两个鬼卒带着潘仁美继续行进。
潘仁美再看脚下走的路、半边是黑的,半边是白的,这是怎么回事呢?潘仁美颇感疑惑,乍着胆子向鬼卒问道:“鬼卒大哥,适才那人,半黑半白,在阳间从未见过,不知他在阴司身负何职?”
鬼卒说: “他乃阴阳地方,阴阳二界从此分开。”
“噢!……”潘仁美心想:“是个地方,官儿不大……鬼卒大哥,这道路因何半黑半白呢?”
鬼卒说:“你所走的黑路,乃是通往阴间之路,那半边白路,乃是还阳之路。”
潘仁美说:“我回来之时就走那白路了?”
鬼卒嘿嘿一笑:“潘洪,休得妄想,你能否同来,尚在两可之间。你若见了阎君将罪恶说清,或许能回,如若不把罪恶讲清,恐怕你就难以回来了。”
潘仁美心想,我得好好想想,把我这点事儿全说清楚了,不然的话,就回不来了。
潘仁美跟随鬼毕往前行走,辩不出东南西北,只觉得阴风惨惨,鬼哭狼嚎……
往前正走,忽然见一个高台闪现在路旁,台上有灯光,照见台沿上的一块横匾,上有三个字:“望乡台”。潘仁美心想,完了,俗话说,“到了望乡台,鬼魂回不来”。这回呀!我够呛!两个鬼卒扯着潘仁美顺着阶蹬往“望乡台”上就走。
潘仁美说:“鬼卒大哥,上这望乡台干什么?”
“让你看看你的家乡,算作对人世告别。”
潘仁美心想,怎么,告别?别告别呀,我还想回来哪!“鬼卒大哥,我尚望回转人间,不看了吧!”
“回与不回乃是阎君之命,这望多台,你是一定要登!”
潘仁美心想,不看还不行,只好跟着鬼卒来到望乡台上。这上边周围点着油灯,灯芯子有胳膊那么粗。往四外观看,四野漆黑,什么也看不着。这时鬼卒一拍潘仁美的肩头:“潘洪,这边看!”
潘仁美转身一瞧,果见在视野之中,远处有一处光亮,光亮里正是河北大名府潘家庄——自己的老家那一处宅院。潘仁美有三十多年没回家了,现在一看那宅院故园依旧。潘仁美长叹一声,心想,活着没回去,临死在望乡台上看一眼,好不伤心!鼻子一酸,眼泪刚要流,鬼卒啪!一巴掌:“走!”“是!”潘仁美再回头看远处,家乡的宅院没了,仍是一片漆黑。潘仁美心想,多一眼也不让看哪!这阴曹地府制度还挺严。
潘仁美跟着鬼卒下了望乡台,又往前走,也不知走出来了多远,潘仁美只觉着累的腰酸腿疼,同时也觉得头晕脑胀: “鬼卒大哥,我们走出有几十里路了吧?!”
“你哪里知道,如今已离汴梁三千里了!”
潘仁美心想,我说觉着这么累呢!出来这么远啦!噢!这是驾阴风走过来的,不然没这幺快!
猛抬头,见前面有一座城门,上有三个大字:“酆都城”。
潘仁美心想到地方了。只见城门开着,人来人往,恰如阳间相似。但仔细一瞧,这出入之人相貌各异。有象活人的,也有象死鬼的,千奇百怪,使潘仁美不敢正视……
进城之后,见大街上,也有你买我卖,商店铺户。买东西的人花的都是纸钱……
潘仁美随鬼卒往前走着,来到一座府门以外。只见,青砖门楼,琉稿瓦盖顶,起脊翘角,二龙戏珠。两扇黑漆大门,上顶碗口大小的风磨铜菊花钉。虎头门环,金晃晃,亮堂堂,门两旁,贴着一副对于,上联写;
“善恶到头终有报”
下联配:
“只争来早与来迟”
横批四字:
“在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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