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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称雄-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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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上党主帅王龁,如今新帅白起,两大秦军将领大帐内怒目相视,白起深信凭借光狼城之险必然可以守住,只需一个月,到时赵军断粮军心一乱大可趁机发动全面攻势,一举破之,大阵方才坚守几日,如今连番调动,如此下去难免被赵括牵着鼻子走,最终受制于人。
白起冷笑一声,“依王将军之见又当如何?”
王龁深吸一口气,大帐内气氛有所缓解,“当派得力之人带兵回援,击溃赵军解光狼之危,进而返回大营行合围之势!”
白起神情凝重,大王尚在光狼城,不管是否属实终究大意不得,“王将军以为何人能担当此重任?”
“王龁不才,愿以血肉之躯率兵三万回援!”
白起冷笑一声,“好,本君给将军四万回援光狼。”
“王龁谢君上之恩!”
王龁并不停留拿了兵符转身奔出,飞身上马直奔下营而去,一道身影闪现,看着王龁率众离开不由得眉头一皱,转身直奔大营而去,白起方才坐稳,脚步声再次响起,抬头看去,见是副将,使了一个眼色,那人坐到一旁。
“君上,方才看到王龁带人离开,莫非是下营出事?”
白起笑道:“相安无事。”
“深夜来此又是何意!”
白起叹口气道:“王龁前来是来调兵。”
“调兵?下营兵力不下七万余人,赵军只是攻打上营,为何还要调兵?”
白起道:“并非是增援下营,而是光狼城,有人赶到下营求援,赵军攻打光狼城,兵力达到十万,守军无法应对,于是派人冒险突围而出。”
“十万大军!”那人面露惊诧之色,“如此未免太过匪夷所思,光狼城虽然重要,只是毕竟无法左右战局,赵括为何执意攻取令人费解!”
白起叹口气,“这件事本君也是捉摸不透,若非大王身在光狼,白起必然不会发兵,你我都清楚,大王才是秦国无法取代之人。”
“君上何出此言?难道是为了那些小人之言不成!”
白起冷笑,“白起一生自问光明磊落,一心为秦,怎奈始终是外人,加上功劳太大难免让人嫉恨,此次若能一举攻克赵国,秦国霸业可成,那时便是白起功成身退之时,以免惹祸上身!”
“以君上之能受如此委屈,未免太过可惜,末将甘愿誓死追随将军成就大业。”
白起脸色一沉,“不许胡言,这件事不准再提,否则军法处置,赵军大营可有动静?”
那人无奈,“赵括率众退入长平阵营并无丝毫动静,不清楚是何用意!”
白起道:“这几日暗中观察,赵军阵营部署严密,进退有序,其中兵力分配更是经过仔细斟酌,甚至彼此间距离都是有所讲究,原本以为赵括不过是空有其名,如今倒是令本君另眼相看,若是不能在此处将赵括击败,难免他日成为强敌!”
“试问天下何人是君上对手。”
白起摆手,“行军最忌一个字便是骄,骄兵必败,你我虽鲜有败绩,并不等于未来始终可以如此,吩咐下去,连夜修建工事,沿岸布下兵力,以免赵军突袭!”
“君上放心!”
副将离开,白起拿起长平地形图仔细斟酌,用手轻轻点击,其中用黑色线条勾画正是秦军兵力部署,沿老马岭上党外围险地尽数被秦军掌控,修建工事,赵军想要越过根本无法做到,赵军兵力缩在长平,两山之间一关塞彼此呼应,山势险峻,攻守兼备,长平关、故关、泫水沿岸三座阵营,下方是通往咸阳要塞,尽数掌控自己手里,完全将赵军围住,赵军身后的百里石城虽能阻止敌人同样将赵军困在其中无法攀越,用手点击冷哼一声,“赵军只能做困兽之斗,战局完全由自己掌控!赵括,白起真想看看如何化解此局。”
识英雄重英雄,长平之地,秦赵之间演变为两人之间的对决,见招拆招,见阵破阵,几日下来并未交锋,排兵布阵之中早已展开争斗,赵括丝毫不落下风,身处逆境倒也了得,白起不由得心生相惜之意。
一队秦兵悄悄从大阵闪出,脚步放轻,骑兵手臂轻抚胯下战马以免发出声响,战马久经战阵不比寻常马匹,早已习惯战场杀伐之声,担心被对岸赵军察觉,不敢大意,一人催马上前,身后亲兵护住左右,大队人马紧随其后,奔出后营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一百三十七回张良言战
泫水对岸赵军大营。
大粮山上风声阵阵,隐约带着呜鸣之声,一人腰挎长剑,身后跟着几名亲兵,身份必然不低,只见面前站着数十兵士,相比普通兵士有所不同,手中所持并非长矛而是长剑,一身黑衣多出几分杀伐之气。
将领上前,一人拦住去路,“徐将军,请留步!”
那人冷哼一声,“肚子饿得慌,既然有粮为何不给军中将士食用,莫非是有人故意私藏不成!”
“上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得调用,否则军法处置!”
“军法!老子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不过是拿些粮食还能杀头不成!”说完身形向前,黑衣精锐身子不由得后退一步,那人面露笑意,怎么说自己也是这里的将军,如今上将军不在大粮山,不过是拿一点点而已。
那人冷哼一声,刚要迈步,夜色中猛然升起一道亮光,黑衣人瞬间出剑,长剑搭在那人脖颈处,一股寒意透过剑刃传出,“上将军有令,不分兵士还是将军,若是有人强行取粮一律格杀!”
守将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守兵面色冷峻,手持长剑,剑上透出道道杀意,腿尚且迈出一半只得收回,弄不好真要丢了性命,身子向后,怒视来人,“好,算你狠!走着瞧。”说完转身带着亲兵气呼呼离开,守兵冷哼一声长剑收回,没有人可以违背上将军之命。
赵军大帐内气氛不免多出几分压抑,一天一夜米粒未进,只能烧些开水饮用,如何能挡饥饿,也是无奈之举,粮仓内尚有三日余粮,至少存有一丝希望,一旦吃光,情形难免出现变故。
直接下令封锁大粮山粮仓,任何人不得接近,即便大帐内将领同样饿着肚子,这种滋味着实不好受,雷猛面色阴沉,一番厮杀始终无法攻克秦军上方阵营,秦军趁着夜色重新修建工事,这样打下去始终不是办法,白起中军大阵距离上下阵营不过一炷香时间,若是强行难免陷入苦战。
赵括端起水碗,一股热流顺着喉咙而下,身为统帅自当以身作则,若是有所偏袒兵士必然心生不满,张和道:“上将军身体重要,不如取些粮食。”
赵括摆手,“若是本将军破例试问还有谁愿意遵守,诸位的心思赵括懂得,试问有谁不想吃饱肚子,最好再来一点酒肉,只有打胜这场仗才能活着回去,去见我们的家人!去过我们想过的日子。”
雷猛端起水碗用力喝下,那仿佛已经不是水而是秦军的血,“上将军说的没错,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想要活下去就要打败秦军!不仅仅是为了我们自己,还有我们的家人,我们的兄弟。”
“战,战,战!”
赵括摆手,“那个人来了没有?”
众人抬头,军中将领完全齐聚,并不清楚上将军所指何人,雷猛道:“已经派人前往关塞,应该快了!”
赵括点头,“好,连番厮杀倒是把这个人给忘了!”说完脸上露出笑意,从神情看出此人必有过人之处。
一道身影接近,兵士看在眼里,只见来人其貌不扬,身上并无盔甲,那人上前,“鄙人张良来见上将军!”
“请!”兵士听闻张良之名顿时多出几分恭敬之色,上将军有过交代,若是有人自称张良前来相见可直接入内,能够得上将军器重必然是有本事的人,沙场征战,实力代表一切,其中所指并非完全是武力,懂得谋虑阵法之人同样如此。
张良迈步进入,长平将领并不认得,雷猛、张和这些新军首领自然熟悉,当日招募新军时被将军收入门下,颇有谋虑,这次同样随军前来,一直在关塞之中负责军务,无非就是负责写写战报还有催粮公文。
张良面带笑意看着众人,“见过上将军!”
赵括用手一指,“坐!”张良顺着手指方向看去,距离中军主位最近位置空着一个座位,接着是雷猛、张和等人,后方尚有空余,直接走向上方之位,毫不客气转身坐下,军中将领不免面露不悦之色,要知道能够坐在那里必然是功绩出众之人,试问一个书生如何有资格。
“今日请先生正是为了请教破敌之法!”
张良抱拳施礼,“不敢,不过是读过几本兵书,略同谋略,难登大雅之堂,唯恐令诸位将军见笑!”
雷猛道:“张先生,既然将军相求直言就是。”
“怕不是浑水摸鱼担心被人看穿不成!”
“说的就是。”
张良冷笑,“为将者当遵六守,不知将军是否知晓?”
“这!”那人顿时愣住,根本不清楚六守为何物,为将自然是带兵打仗,何必去想那么多。
张良道:“一为仁,二为义,三为忠,四为信,五为勇,六为谋,具备此六守者当为人杰!”
张良侃侃而谈,众人顿时心生敬意,赵括看在眼里,早已看出张良并非凡人,有时故意隐藏自身才华,既然当初加入新军,必然是想一展所学,为何处处有所担忧,莫非是有隐情不成,赵括暗中观察,倒无可疑之处,此次兴兵长平特意将此人带在身边,“好,说得好,两军之战如何取胜,还请先生赐教!”
张良笑道:“兵者无非是一个‘奇’字。”
“愿闻其详!”
“两军兴兵,无外乎阵、法、战,唯勇者为先,奇则不同,出奇而胜,可以少胜多,以弱胜强,峡谷处布置兵马,可阻敌军车马行兵,低洼幽暗处可隐匿身形,若战当断对方粮草,是为一奇,对方若攻,当诱敌深入沿途布置伏兵,此为二奇,布置精锐突然反击,令对手慌乱进而击杀此为三奇。”
“奇兵之法!”赵括面带笑意,如此之法连番使用,兴兵夜袭,火烧秦营,围困光狼,烧毁补给,多是以奇取胜,如今局势完全不同,白起三座大阵形成合围之势,白英、沐尘率兵迅速冲击下营同样是奇兵之法,怎奈白起不为所动,攻击光狼城、奇袭咸阳城目前效果远非能够左右白起大军,唯今之计是要如何对白起构成足够威胁。
张良道:“此法对长平之战并不适合!”
赵括点头,“何以以弱胜强?”
张良咳嗽一声,端起面前水碗喝上一口,“此法有三,以少量兵力攻击对方必然选择黑夜,借着地形突然发起攻势,增大声势迫使对方慌乱,第二当以结盟之法得到邻国相助,第三,当以自身优势,诱敌深入,行伏兵之法。”
雷猛冷哼一声,“如今白起大军只守不攻,泫水对岸增加工事无法接近,更无人相助,如何是好?”
“说的也是。”
张良笑道:“常钓者未必为鱼,若无掩饰,同无邻助,当以虚实之法,找出对方忌讳之处,迫使对方出击。”
“好一个虚实之法!”张良所说与赵括所用不谋而合,白英兵围光狼,冒充秦军求援所用正是虚实之法,迫使对方全力回援光狼城,当然赵括并不知晓光狼城内尚有一位能够瞬间决定战局之人,不然必然不惜一切代价攻下光狼,白英若是能够拖住光狼城内兵力,必然能够对白起大军构成威胁,加上沐尘,赵括脸上露出喜色,“今日就到这里,张良留下!”
众人起身告退,来到帐外,一人冷哼一声,“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读了一点兵书而已,那些东西根本派不上用场。”
另外一人低声道:“倒是有些道理,至少上将军对此人极为推崇。”
第一百三十八回鬼谷门人
众人走出,大帐内只剩赵括、张良两人,赵括站起身形来到张良面前,张良面色平静手指把握眼前水碗,里面温水不停晃动荡出道道水纹,赵括道:“赵括深知先生之才,这些时日一直委屈先生在关塞处理事务,并非有意,赵括新掌长平大军总是要以自己的法子来立威,最好的办法就是带兵击溃秦军,如今已经做到,我军上下一心,如今身陷困境,自当与秦军死战,怎奈不愿几十万将士同遭噩运,今只剩你我二人,莫不如以诚相待!”
张良道:“上将军任人唯贤,张良最是敬佩,以张良之才处理事务最是适合,张良自认并无隐瞒之处!”
赵括笑道:“当日新军招募之时,赵括一眼看出先生绝非凡人,新军之中勇武过人之人不在少数,唯独缺少真正懂得谋略之人,几番考验,先生虽有所顾忌,不愿真正显露本事,怎奈始终无法掩饰锋芒,赵括清楚先生乃心怀大志之人,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罢了。”
张良面色不免淡然一笑,“不想最懂张良的那个人反而是上将军!”
“赵括只是不想一个绝世之才在这里埋没!”先前张良一番话着实令赵括对张良另眼相看,行军布阵面面俱到,绝非只是看过几本兵书那样简单。
张良道:“不知将军想知道什么?”
赵括面色冷峻,“破秦之法!”
张良笑道:“将军已有良策为何还要相问别人?”
“此话怎讲?”
张良道:“上将军先后派出两队精锐,一队进攻光狼城,一队绕路袭击秦都咸阳,两处俱是秦军命门所在,恕张良之言,论战力我军始终占据劣势,如今先失关塞身陷险地,若死战最终只会两败俱伤,这样的结果秦王必然不想看到,更加担心昔日被秦压制诸国趁机而起,上将军只需从此处下手一举破掉白起围困之局!”
赵括点头,“先生所言极是,若是能给赵括足够时间必然可以做到,如今长平局势先生自是清楚,最大威胁不是秦军反而是粮食,军中无粮,连日厮杀战力每况日下,即便赵括同样不清楚还能坚持多久!”
“粮!”
张良眉头一皱,手指轻轻点击,似是演算之法,赵括看在眼里,难道此人精通术数不成,对于术数并不尽信,只是当日在邯郸大牢内遇到神秘老者,那双眼睛似乎可以看穿世间万物,任何秘密在此人面前变得无影无形,即便是最为神秘的身份同样被看穿。
张良抬头,“将军,白起所用之阵法乃是三环绝阵,只可惜只有其形未得其髓,若能舍弃上阵以精锐兵力将下阵完全封死,我军断粮,不过月余必亡。”
“三环绝阵,何为绝?”
“其一绝在于断后路,粮道被断等于断绝对方生路,二绝在于断前路,后路尽断不能退只能战,前路被封,战则无路,三绝在于心,此阵一出,时日一长军心变,战心无,只能任人屠戮,此为三绝之阵!”
“可有破阵之法?”
“当以奇兵通后路,绝路逢生,不退反进,以精锐之力破对方阵势,士气升,战心浓,三绝阵完全沦为三无阵。”
“妙!”
夜色正浓,兵士严阵以待,不敢有丝毫大意,泫水对岸便是秦军大营,连番激战各有死伤,大帐内,两人借着火把光亮促膝而谈,张良终于显示惊人实力,兵法谋略样样精通,从进入新军开始始终有所保留令人称奇,赵括连连点头,天光见亮,两人不觉之间谈了整整一晚。
张良起身,“论谋略上将军要在张良之上,此战心中已有定论,只需放手一战,必然可胜!张良告辞。”
“请留步!”
赵括站起身形,“既然言明以诚相待,为何不能以实相告?”
“将军何意?”
赵括道:“在邯郸时,有人来报先生曾几次接近邯郸大牢,虽只是侧面打听,依然令人生疑,大牢之中所关多是穷凶极恶之徒,为何先生对此感兴趣!”
张良神色微变,“不想还是无法逃过上将军耳目!”
赵括摇头,“并非赵括有意,恰好当时有人看见,赵括一心想得先生之才,所以有所关注,不想因为一些小事引起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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