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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称雄-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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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云奴道:“父亲虽为天子,怎奈并无任何权势,大小事宜都要听从西周公安排,西周公不仅贪婪而且好色,境内貌美女子大多被强行抓来,百姓怨声载道,如今更是将主意打在云离身上,这次出使目的原本是要以美色诱惑大王,以大王之手除去西周公,如今有了云奴一切不同,云奴恳请大王救救云离。”
“原来是这样!”赵括听罢倒吸一口气凉气,美人计,多少英雄为之折腰,当日纣王伐东夷平叛乱何等威风,最后还是无法逃过一个色字,最终因为一个妲己毁了王朝。
“云奴恳请大王。”
赵括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附耳小声说上几句,一股热气透入,带着酥痒,云奴顿时脸上一红,连连点头,“只要能救云离姐姐,云奴甘愿如此。”
赵括身子接近,“索性来个假戏真做。”
云奴头低下,“云奴的身子早晚是大王的,并不急于一时,不如回到邯郸之后问过师父,大王以为如何?”
“好!赵括等着便是。”
一道身影回到大殿,双手放在胸前比划一下,西周公点头,身为男子如何能挡美色,如今更是位高权重,想到自己一直贪恋云离身体,这次一定不能手软直接把小妮子给弄了。
第五十六回假戏假做
赵括一直不回,西周公看在眼里不免焦急,眼见天色已晚,使了一个眼色,时间不长那人回来,“没看见。”
西周公叹口气,漆黑一片哪里去找,更加担心坏了赵括好事,若是为此惹怒岂不是因小失大,只望今晚不要出事,带着手下离开,回到住处无法安睡,坐起身形暗暗思量,如今赏完九鼎,赵括再无留下之念,索性提及离开之事以免夜长梦多。
天光见亮,西周公梳洗一番早早来到宫内,一晚上眼睛跳个不停,莫非要出事不成,一道身影快速消失。
一名宫人走过,西周公伸手拦住,那人见是西周公连忙施礼,西周公道:“近日以使臣身份进驻赵国等人可有前来。”
宫人道:“昨晚赵王酒醉并未离开。”
“没有离开?”西周公听罢神色一变,不想赵括如此大胆,这种事自己也是心里想想,“住在何处?”
宫人摇头,“这个奴婢不知。”
西周公面带怒色,推开宫人直奔后院跑去,一声尖叫,西周公身形停住,声音从后院一间房内传出,顿时脸色一变,那里正是云离住处,心中暗道:“坏了。”
房门推开,赵括衣衫不整从里面走出,顺势绑好腰带,快步走下,“赵括做了错事,只怪喝酒误事,悔之晚矣。”
“大王,这!”
西周公忍不住向内看去,尖叫声传出,几道身影快步接近,西周公脸上露出释然之色,来人正是云离,探子来报,赵括昨晚与那个叫云奴的女人行低俗之事。
云离快步上前,“大王,为何会在云离姐姐房内?”
西周公眼睛睁大,“你是何人?”
“小女子云奴。”
“你是云奴,那岂不是!”西周公一跺脚,自己小心翼翼守了几年的花直接被人给摘了,其中悲愤可想而知,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杀了这个家伙,只是理智告诉西周公,这件事万万不能,能不能打得过赵括暂且不提,一旦惹怒这个人,或许整个西周都不复存在。
周天子由人护着来到后院,“发生什么事?”
赵括低头道:“周君盛情相邀,不想赵括做了错事,昨晚酒醉,见到一人,以为是随本王而来云奴,顿时动了念头,不想认错了人,悔之晚矣。”
“离儿,离儿,我可怜的离儿。”周天子快步跑入,房间内传出椅子倒地之声,还有云离哭喊声,“不活了,没脸再活下去。”
“离儿,不能做傻事,父王为你做主。”哭声阵阵传出,西周公眼中尽是愤恨,一颗心在滴血。
“一切都是赵括的错。”
云奴眼中露出恨意,“枉云奴视你为正人君子,英明之王,不想做出这种事,如何对得起云奴,让姐姐日后如何做人。”
“赵括愿做补偿,哪怕是倾尽所有,同样在所不惜。”
西周公听罢眼珠一转,“赵王若是有心补偿,不如送出一些城池留作云离之用。”
赵括抬头,“这件事与你何干?”
“这!”西周公自知无权干涉,只得退到一旁,手放在心口,那是怎样的痛,一道身影慢慢走出,但见云离头发散乱,身上衣衫尽显撕裂之态,完全可以想象赵括借着酒劲昨晚做出怎样禽兽之举。
周天子看着赵括,“赵括,本王需要一个交代,对云离的交代。”
赵括躬身道:“赵括汗颜,不敢得公主青睐,若是愿意可随赵括返回邯郸。”
“返回邯郸!”
赵括点头,“赵括愿娶云离公主,从此不离不弃。”
畜生、龌龊、死不要脸,西周公眼中尽是怒火,不想自己小看眼前这个人,看似道貌岸然,满脑子尽是歪门邪道,来到自己地盘,弄了自己中意的女人,如今只是一个简单的带走算是了事。
周天子咳嗽一声,“如此不失为一个稳妥之法,云离你可愿意?”
云离伏在周天子肩头停住哭泣之声,“云离已经失了身子,如今又能如何,但愿大王遵守诺言,云离愿意。”
西周公彻底崩溃,若是这样简单,当初自己何必和周天子商议那么麻烦,索性直接霸王硬上弓,不想赵括成了霸王,自己成了王八,心里这个气。
周天子叹口气道:“去吧,去吧。”
赵括道:“得蒙周君盛情,周公美意,赵括见识九鼎之威,今日便离开返回邯郸。”
西周公只得忍住,“赵王可多住一些时日。”
赵括轻拍西周公肩膀,“罢了,若是久了,恐怕又要生事,周公美意赵括心领,只望好生对待周君,赵括必然不会亏待。”
一行人离开王城,城外赵国精锐快速结阵,周天子登上高处眼中泛起泪花,刚刚相认女儿走了,如今云离也走了,走了好,今生做了错事,注定孤苦一生,只要云离、云奴能够幸福,如此已经足够。
一行人有说有笑,云离催马上前,“云离还没有谢大王相救之恩。”
赵括笑道:“不过是演一场戏罢了。”
云奴道:“当时看见西周公脸都绿了,当时觉得好笑。”
赵括道:“以权势压人,这种事赵括最是看不惯,云离姑娘放心,到了邯郸之后只要看中哪户人家,本王必然亲自为你提亲。”
云离脸上一红,“大王,云离与大王共度一室,虽无肌肤之亲,倒也有同床之礼,难道大王想不守诺言?”
“这!”赵括一时愣住,莫非这妮子对自己有了意思不成,已经有了对自己情深意重秦婉、小丫环出身赵倩,还有令人着迷的赵雅,如今多了这对貌美如花的姐妹,如何忙得过来。
云离低声道:“大王不情愿?”
“愿意,当然愿意。”美色在前,赵括早已心花怒放,索性做一次种马好了,女人多了不愁,强健体魄最是重要。
云奴面露笑意,“如今好了,有了云离姐姐,以后再也不怕孤单。”
云离道:“大王为何可以想到这个法子对付西周公?”
赵括笑道:“西周公一力讨好本王,目的很简单,对赵国畏惧,若是本王直接讨要,如此以强凌弱不仅让人难堪,更加不是赵括所为,索性以这招假戏假做之法,不想如今假戏成真,能得公主垂青,赵括如在梦中。”
云离道:“莫说是云离,妹妹不是同样被大王所俘虏,云离终于脱离苦海,只是苦了父亲,一个人孤苦伶仃,还要受那西周公百般刁难。”
赵括冷哼一声道:“给西周公几个胆子也是不敢,只要行了礼,再敢对周君不敬便是对赵括不敬,到时大可兴兵问罪,待回到邯郸之后立刻派兵接近边境,看西周公如何应对。”
云奴喜道:“当晚得知详情不免心中烦闷,想到父亲还有姐姐受人欺凌,能够依靠只有大王,大王之恩,云奴唯有做牛做马相报。”
“不用做那些,做那个就够了!”
云奴一脸茫然抬头,“大王,做什么?”
赵括用手比划一下,云奴一张小脸瞬间一红,嘴角露出笑意,云离看在眼里暗自窃喜,今生能嫁如此英雄算是不枉此生。
单表其他诸侯,钱枫得知田单拜相赵国气急败坏,魏王连忙命人送来书信,其中饱含对信陵君思念之意,秦国大败而回,秦昭王一病不起,咸阳城内一时风云变幻,燕王丹招募豪士意图以武兴国,韩王偏安一地行最后欢乐,楚国春申君目光落向远方,“赵国,赵括,本君是时候见一见这个人!”
第五十七回秦国变故
咸阳城
秦昭王靠在床边,两颊深深陷入,一场大病,整个人显得憔悴许多,最后一战,白起力战三人引发旧患,长平之战只得妥协,秦昭王一世霸主,眼见霸业难成,一路颠簸回到咸阳城一病不起。
秦昭王靠在那嘴里小声念着,“秦国霸业,秦国霸业!”对长平之战依然耿耿于怀,此战若成,可兴兵直取邯郸,灭赵国横扫天下,霸业可成,如今局面变得难以掌控,最主要的是身体。
床边跪着一人,低着头一言不发,正是安国君,秦昭王之子,下一任秦王不二之选,这一点无可厚非,秦王病重,安国君前来探视,心中那个无所不能的父王如今躺在那,和普通老者没有任何区别,恐时日无多,即便如此依然拥有绝对权势,安国君不忧反喜,做了多年太子,父王之威令安国君如坐针毡,心里清楚,唯有秦昭王死,安国君才能真正为王。
心里这么想,每天确是要故作关心之态,秦昭王手指轻轻动了一下,“起来吧,心意寡人领了。”
安国君从地上站起,用衣袖假装擦拭眼角泪水,秦昭王看在眼里,并非自己想独揽大权,实在是放心不下,秦国建业何等艰难,稍有不慎多年辛苦付诸东流,目光落在安国君身上,“记住,文有范雎,武有白起,二者缺一不可,为王者自当勤政爱民,忠言逆耳可听,趋炎附势之徒远离,维持法度,以身作则,这是秦之根本。”
安国君用力点头,“孩儿记住。”
“重复一遍。”
“文有范雎,武有白起,秦国当兴,为王者自当勤政爱民,忠言逆耳可听,趋炎附势之徒远离,维持法度以身作则,这是秦之根本。”
安国君只得说了一遍,秦昭王连连点头,“这些话要刻在心里,寡人还有事要与人商谈。”
安国君识趣快速离开,门外一众臣子躬身等候,安国君走出,众人施礼,冲着范雎点头,范雎会意迈步上前。
范雎进入,秦昭王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当日得先生如添双臂,秦终得强盛,怎奈岁月不饶人,寡人恐要先去了。”
“大王。”范雎同样是苦命人,一身所学不得志,险些被人害死,最终来到秦国得秦王重用,终于一展所长,眼见大王病入膏肓心中不免悲痛。
秦昭王轻拍范雎肩膀,“有你在寡人方能安心而去。”
范雎道:“范雎早有归隐之心,大王若去,范雎绝不会留。”
秦昭王连连摇头,“秦国可以没有寡人,不能没有范雎。”
范雎叹口气道:“范雎得大王器重,推行法度,一展所学,一切尽是大王之功,范雎!”
秦昭王道:“先生是否担心步商鞅后尘?”
范雎低头不语,新王立必然培植自己势力为己所用,这些先王旧臣必然受到排挤,莫说是建功立业,恰如当年之商鞅,强秦有法,最终造茧自缚,落得车裂之刑。
秦昭王叹口气,“这是本王留下的王命,有此王命在任何人动不得先生。”
范雎目光落去,“大王之恩,范雎何以为报。”
“霸业,寡人不甘心。”秦昭王双眼瞪圆,枯瘦面容下始终怀有一颗称霸之心。
“范雎定当竭尽所能。”
秦昭王咳嗽一声,必然是方才气急引动身体,范雎连忙用手轻轻捶打,两人关系极为密切,长平失利并无任何怪罪之意,反而委以重任,秦昭王道:“寡人有两件事相托与卿,一则全力辅佐新王,二则盯紧白起。”
“白起?”范雎抬头。
秦昭王点头道:“寡人若去,恐无人能制约白起,未免他日生不臣之心,寡人同样有所担忧,好在有卿在。”
范雎道:“大王,既然如此,为何不趁机除去,以免后患。”
秦昭王摇头,“白起是把双刃剑,用的好的可以杀敌,用不好反而会伤及自身,秦国战将不下千人,可惜始终无一人能与白起相比,最令寡人担心的还有赵括,长平一战,若是早用白起或许不会再有今日之烦恼,如今只能留给后人,寡人不甘心。”
范雎听出秦昭王话中之意,白起之威天下皆知,如今赵括为王,赵国必然再次兴盛,能够对抗赵括唯有白起,“大王必然不会有事。”
秦昭王叹口气,“难道寡人不想,这场病害得厉害,更加不想自欺欺人,唯有将后事安排妥当,如此方能安心闭眼。”
“大王。”范雎不由得声音哽咽,想到昔日种种,秦昭王器重之恩。
“好了,这是两道王命,他日若是白起忠于秦,可以此为命,若有异心,可以此命除之!”
“范雎遵命!”
范雎小心收好,秦昭王道:“让白起进来。”
范雎转身离开,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或许在白起手中同样出现两道王命,大王防的不仅是白起一人,还有范雎。
范雎走出,来到近前,“武安君,大王召见。”
白起快步入内,跪倒在地,“白起愧对大王。”
秦昭王淡然一笑,“寡人说过,不怪任何人,何况只是合,并没有败。”
长平失利令秦国霸业难成,如今大王病重,白起不免愧疚,如果不是旧患发作,当日必然可以攻克要塞,进而消灭赵括。
白起若是知道赵括得墨家巨子元宗传授剑法必然暴跳如雷,日后想要对付赵括更加艰难。
秦昭王咳嗽一声,“寡人此生能得武安君相助并无遗憾,只恨不能再多几年光阴,余下之事便全权交给武安君。”
“白起惶恐,恐负大王所托!”
秦昭王道:“天下若是有武安君无法做到之事,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今寡人以秦国相托。”
白起跪倒在地神态恭敬,不可否认,白起心中唯一敬重之人便是秦昭王,这位英明之主,长平之战始终以王陵为将,白起大军驻守野王没有任何怨言,如此可见秦昭王在白起心中地位,秦昭王一死,昔日光环慢慢散去,难免白起功高盖主生有异心,秦昭王所担忧不无道理。
“白起能得大王如此信任,必然肝脑涂地。”
秦昭王点头,慢慢从怀里掏出两张布卷,用手一指,白起连忙拿起,不明所以,秦昭王道:“这是两道王命,一道是废王令,若是安国君不作为,武安君可持此命将其废掉另选贤能。”
“大王,万万不能。”
秦昭王道:“记住,唯有兴秦才是正途,第二道是杀令,若有人怀不臣之心,武安君可以此命杀之。”
秦昭王这招不可谓不绝,最担心的便是白起,如今交给白起两道王命,一道可废王,一道可杀任何人,如此信任令人难以置信。
白起跪在地上,“大王,白起必然粉身碎骨以报大王之恩。”
秦昭王摆手,“去吧,寡人想歇一会。”
白起小心收好,每一道重若千斤,废王,何等信任,白起必然尽所能为秦得霸业。
白起离开,秦昭王叹口气眼睛慢慢闭上,累了,真的累了,从未有过的困乏,多少个日子不敢合上眼睛,生怕再也无法醒来,如今后事交代清楚,心头所有压力完全散去,整个人很快睡熟。
“大王去了。”
咸阳城哀声一片,秦昭王,百姓为之悲痛,范雎、白起等人跪地痛哭,举丧而过,安国君继位,登上宝座,环视下方众人,脸上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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