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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称雄-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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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如何推测赵括有难?”
邹衍笑道:“邹衍夜观星象圣星移位天场入齐,根本方位推断应该是过燕入齐,经高唐入临淄,乌云缠绕必然经受灾难,于是先命弟子云奴来到高唐开设艺馆,暗中打听消息,老夫赶往临淄入驻稷下学宫,临淄城内秦玉赶往稷下学宫,通过演算得知必然有血光之灾,联想前后必然与圣星有关!所以连夜离开一直在此等候!”
第九回秉烛待旦
大船之上一人等候赵括前来,一番交谈终于弄清,此人便是战国时一代奇士邹衍,懂得观星之法,以天场星象推测出赵括有难,于是暗中派弟子云奴接近,邹衍本人进入稷下学宫,目的就是借助其中的观星台用来推算,赵括等人遭遇凶神嚣魏牟率领的马贼围攻,拼尽全力勉强冲出,不想一条水域拦住去路,后有追兵前无去路,绝境之处一条大船横在水面,一切早有准备,即便是止血药物同样准备充足,邹衍之能堪称绝妙。
赵括听罢连忙站起身形躬身施礼,“先生真乃奇人,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请受赵括一拜!”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赵括躬身施礼,不过是寻常的举动,邹衍却是脸色一变,连忙起身搀扶。
“赵括倒是忘了,先生这样的奇人必然不喜世俗之礼!”
邹衍连连摇头,“公子既然是圣人自当得世人膜拜,如何有拜他人之理!”所谓的圣星之论并没有放在心上,所有一切都要通过努力去取得,这是千古不的道理。
两人重新落座,“先生能否算算赵括负伤的那位朋友能否逃过一劫?”
赵括得知邹衍身份,大有对自己归属之意,放下心来,想到昏迷不醒的秦婉,既然邹衍懂得观星之术,或许能够看出一些什么!
邹衍摇头,“邹衍虽懂一些观星推衍之术,怎奈道行有限,加上只有公子这样的圣人才有星象,所以断然无法猜出,冥冥中一切皆有天意,公子既然是圣星,必然可以庇护身旁之人,邹衍以为完全可以转危为安。”
“原来是这样,赵括不打扰先生歇息!”
赵括身影出现,沐尘身子转向一旁,白英身上有伤,那名暗生情愫侍女始终守在身旁,眼神之中尽是关切,情景不免令人动容,低声说着话,两只手紧紧握住,经历生死情感必然得到升华,没有经过风雨洗礼的爱情难免被近乎残酷的现实所击垮,最后只剩下一颗破碎的心守着风中摇摆的枫叶,等待不再犹豫的那一刻到来。
脚步声响起,沐尘转身,白英抬头,见是公子,手臂松开,身形上前,早已忘记身上伤势,“公子!”
两道身影,眼神之中尽是期盼,赵括摆手,“都累了,回去歇了吧!”
“沐尘在这守着就是。”沐尘身子靠在墙上,这样可以节省不少体力,最主要一点,这里是公子住处,公子险些遇险,沐尘为此心中愧疚。
“大哥,白英这点伤不碍事。”
“回去吧,你们的心思赵括了解!”
声音平淡,却是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沐尘转身,犹豫一下转身离开,白英身子动了一下,因为疼痛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侍女连忙上前,“哪里疼,要不要紧?”
“没事,腿上不小心被划了一下!”
只见白英裤腿几乎黏在腿上,完全被血迹打湿,侍女咬了一下嘴唇,“都这个样子了,还死撑着!”
“有劳姑娘带白兄弟下去治疗伤势。”
女子点头,白英被人搀扶向内走去,云奴始终站在门前,面对这样的绝色美人赵括毫不动容,快步上前掀开帘子进入,秦婉双眼紧闭,鼻息间带着一点汗珠,必然是失血过多导致身体衰弱,来到近前,身子玩下从怀里掏出手帕小心擦拭。
云奴身子倚在门旁,两条腿相互叠加,修长,白嫩,带着迷人曲线,这样不经意的举动已经充满诱惑,从后面看去顿时热血沸腾难以自持,透过帘子的缝隙,赵括的一举一动完全看在眼里,眼中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柔情,不想世间还有这样的男子,平日里所见到的那些世家公子满嘴的甜言蜜语目的无非是想得到女人的身体,最后不了了之,这个人完全不同,有情有义,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语去解释,每一个动作完全可以体现。
赵括坐在那,一股倦意袭来,深吸一口气,眼睛始终不离秦婉脸颊,那是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甚至带着一点点畏惧,一切不是秦婉的错,即便是像极了一个被自己伤害的女子,没有人愿意成为别人的替身,哪怕拥有相同的样貌,毕竟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灵魂完全不同。
有些人无法取代,有些事无法掩盖,平日的爱恋、倾慕、缠绵,遇到危机难免一拍而散,幸福时各自享受温纯无可厚非,大难临头各自飞同样不必忌恨,这就是人的天性。
大船平稳向前,赵括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此时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凝视,守候。
人的一生总是有几件东西值得去守候,家人、爱情、事业或者用手敲击的文字,懂得坚持,懂得感恩,人生必然精彩,感谢一直支持战国称雄的朋友们!
“是你替我医的伤?”
“看过我的身体,信不信一剑杀了你。”
“有秦婉在公子一定不会出事。”
“这些算不得什么,秦婉心甘情愿。”
“如果有一天公子发现婉儿根本不是公子所看到的那样,公子不要伤心,就当从来没有婉儿这个人!”
“不许瞎说,赵括相信,婉儿永远不会变!”
脑海中不停浮现以往种种,那个一直守在身边不求任何回报的女人如今面色苍白躺在那里,一斧下去,生死难料,一道身影毫无畏惧迎面扑来直接迎向斧刃,需要怎样的勇气去支撑,赵括拳头握紧低声道:“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赵括同样不介意,婉儿,答应我,一定要醒来,永远陪着赵括不要分开。”
赵括眼神抬起,昏迷中秦婉手指不经意动了一下,眼角处一滴泪水滑落。
守在门前云奴不忍去看,真切的声音一次次敲击心底,那是怎样的一种幸福,一个男人静静守在一旁,说着心里的话,宁愿躺在那里的人是自己,即便经历生死同样愿意,只是不能,或许根本不配。
推开门板来到船板之上,夜晚的风带着几分凉意,衫裙掀起,露出白皙迷人的大腿,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美,月色朦胧,一道身影出现,双眼不经意落在大腿之上,身形慢慢接近,云奴思绪混乱完全不知。
那人咳嗽一声,云奴转身低声唤了一声,“师父!”
来人正是观星士邹衍,手捋胡须来到近前,看了一眼云奴,脸上露出笑意,“夜深了,怎么还不睡!”
云奴道:“船内不免憋闷,正好睡不着,所以云儿出来透口气!”
邹衍笑道:“骗得了别人如何骗得了为师,你我虽是师徒却情同父女,若是有心结无法解开,大可与为师诉说!”
“并无心事!”
“你的神态早已将你的内心出卖!”邹衍抬头,漫天璀璨星光,“在别人眼里,这些不过是一些懂得发光的未知体,邹衍却不这样认为,这些年孜孜不倦追求星象之术为此有过任何懈怠,为的就是一颗心,人总是试图去掌控别人的内心达到自己的目的,只是是否想过自己的内心,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自己想要什么,得到什么才能够满足。”
云奴低头,一切根本无法逃过邹衍一双眼睛,“云儿想知道赵括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邹衍笑道:“一个人的立场不同所看到的同样不同,在为师眼里赵括身上的气场与圣星相似,为师一生之求在于星象演算之法,如今终于可以有一个人可以去实现,所以是一个可以给予梦想的人,至于你,赵括必然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子,不敢去触碰,同样不敢打开自己的内心,因为中间有太多的牵绊。”
“师父!”
第十回师徒情深
云奴轻唤一声慢慢低头,邹衍一番话直接说到云奴内心,很多事难以预料,原本只是按照师父的安排进入高唐等待一个带有浓重胡须的男人,根本不想去过问那些带着华丽辞藻的理由,一切都是那样轻浮,云奴只想一个人静静抚琴,享受那一刻的宁静,等待一个真正的知音人,哪怕只是一瞬也是足够。
带着浓重胡须假扮成兵盟黑胡的赵括如约而来,众人进入高唐,这里是前往临淄必经之路,能够引起邹衍兴趣的男人必然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有本事的男人必然是一个无法耐住寂寞的人,身为高唐一绝,同样不会错过,至于其中布下的难题无非是要验证一下,这个人是否值得师父如此。
浓重的胡须始终无法遮掩英俊的面孔,即便是有意显露的凶相同样无法遮盖那颗带着温情的心,琴声起,剑光随之飞舞,道道光芒,世间瞬间变得静止,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两个人,一人抚琴,一人弄剑。
琴停剑止。
云奴完全呆住,若是有满树桃花相衬,一间木屋以生足矣。
云奴抬头,“为何云奴不能!”
邹衍摇头,“不是不能,而是你的内心早已尘封,除非能够找到真正能够令你打开心扉之人,或许一切都与你的经历有关,这一点为师同样无能为力!”
“云奴一直感念先生当年相救之恩!”
邹衍笑道:“说来也算不得什么,当初遇到你时虽不过十岁,不想小小年纪沦入风尘不免可惜,如此乱世世间女子陷入疾苦者不在少数,你可知为师为何偏偏选择将你带走?”
云奴摇头,“这件事云儿一直想知道,当日十几个孩童之中为何一眼选中云儿?”
邹衍道:“烟花之俗始终无法掩饰眉宇之间的高贵,邹衍一生观人无数,一眼看出此女身份必然不俗,也是你我师徒之间有缘。”
云奴笑道:“云奴从来不敢有太多奢求!”
邹衍道:“为师观测星象,圣星闪耀,你的本命星同样发出光芒,可以看出云儿必然与赵括有所关联,这次若是能够顺利回到邯郸或许能够查明身份!”
云奴摇头,“娘亲临终前交代,不得过问身世!”
“这倒是奇了,既然是名门之后,为何不能过问身世!”
“这是娘临终前遗言,云奴始终不敢忘!”
“还说了什么?”
“不要相信男人!”
邹衍咳嗽一声,“天下男儿未必都是如此不堪,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自己又是何身份?”
“这!”云奴嘴角动了一下,从小和娘亲相依为命,别人都有爹疼,云奴只有娘,每天看着娘愁眉不展,只能尽最大努力抚琴,只有这样娘才会笑,她真的好美,娘必然是天下间最美的女子。
不想灾难还是降临,一场大病,十岁的云奴每天穿梭医庐之间,家中值钱的东西尽数变卖,病情始终不见起色,最终撒手而去,只剩下一个十岁的孩童孤苦无依,那是怎样的失落,前路茫茫,一个人躲在漆黑角落里,饥饿、彷徨、无助。
直到遇到一个人,一个男人出现,有力的大手,脸上的笑意,直到有一天,那个眼神之中不坏好意的女人出现,终于清楚,所有的好不过是一种假象,娘说的没错,不能相信男人,男人根本不值得相信,满脸横肉的女子,藤条打在身上钻心的痛,不敢违背任何意愿,夜晚经常听见有人低声哭泣,那是无言的控诉,来到这里一生的命运从此定格,那些曾经憧憬的梦想尽数消失,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别人安排练习琴艺取悦男人之法,待成年之后成为男人玩物,如果不是邹衍出手,今生只能成为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男人玩弄。
跟着邹衍四处漂泊,看惯世间百态,同样懂得一种奇怪的术数,观星术,通过观察星体判断个人气运,这是一种玄妙的学问,邹衍为此得到极高的名望,抚琴,弄剑,这或许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人懂得隐藏自己情感未必是一件坏事,只是一味的压制反而不妥,为师是过来人!”
“始终没有听先生提起!”
这些年邹衍一直是一个人,甚至有时在想或许根本不好女色,邹衍目光落向远处,一道星光闪过,“邹衍的情恰如那道星光一样,早已消逝,再也无法回来!”
“她已经……”
邹衍点头,“已经不在人世,邹衍的心一生只能容下一个人,这样也好,醉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心中有情才是真正有情,不然一切只是枉然!”
“云奴之过,提起先生往事令先生伤怀!”
“不碍事,有些事一直放在心里未必是一件好事,如今说出来反而轻松许多,躲避未必是一件好事,有些事情总是需要面对才行!”邹衍说完轻拍云奴肩膀转身离开,船板上顿时变得空荡。
风卷起秀发,云奴脸上露出笑意,心中有情才是真的有情,曾经无数次追问,世间为何有情,既然有,为何又要被无情的捉弄,是天意弄人还是人性本是如此,星光从天上落下映入水中,点点闪闪,云奴眼睛眯成一条缝,风轻拂脸颊是那样惬意,仿佛一只手臂轻轻抚慰,带着慈爱,仿佛回到从前,抓住娘亲的手抬着头痴痴的看着,“娘,你好美!”
女子脸上露出笑意,眼中尽是慈爱,身上的布衣依然无法阻挡内在的美,“女儿长大了一样会和娘一样美!”
“女儿不要长大,只想好好守着娘,不让娘受苦。”
“有些事不是你能够左右,傻孩子,记住,人的美貌有时候也是一种灾难,尤其是女人!”
“云儿不懂!”
“以后就会知道,记住,女人只有找到自己喜欢的男人才会幸福,不然剩下的只有悔恨。”
“喜欢的男人?”
手掌轻轻抚摸孩童额头,“你还小,终究有一天会懂!”
“喜欢的男人!”云奴低声重复着,既然如此为何娘会说出那样的话,不要相信男人,尤其是能力出众的男人,这样的人身边必然不乏女人,想要得到幸福必然要学会分享,不然只会陷入内心纠葛之中无法自拔。
云奴离开船板,进入船舱顿时暖和许多,不经意来到门前,透过缝隙向内看去,依然静静坐在那里,身子做得笔直,脸上没有任何神情,他在想什么,是仇恨,是情爱,还是更多,为何会去在意一个只是见了几面的男人,为何会不经意躲避对方的目光,为何心里想着的都是一个人。
赵括动了一下,手臂慢慢抬起然后慢慢落下,背后无法看清,云奴清楚,必然是用手帕轻轻擦去额头上的汗渍,是否有一天同样会为了自己这样!
云奴叹口气,顺着竹梯慢慢走上,侍女房间发出说笑声,其中夹杂男子声音,犹豫一下并未打扰,脚步放轻推开房门转身进入。
房间内,白英赤着上身,女子小心将将白布捆好,手指不经意触碰对方身体,结实带着温度,一道道伤痕触目惊心,白布扎好,手臂从后面抱住,“答应我,以后不许受伤。”
“好。”
“嘴上这么说,一见到你家公子什么都忘了。”
白英笑道:“莫不是连男人的醋你也吃。”
“这倒不是,白大哥是否想过以后?”
“以后?跟着大哥做出一番事业,成就功名,然后就可以过上好日子。”
“人家说男人做了官有了权势心就会变。”
“白英不会。”
“要是敢骗我,就一刀从这里扎下去。”女子身子贴上脸上带着笑容。
第十一回秦婉归心
天光大亮,阳光射入驱走所有阴暗,一道身影快速出现,身形魁梧有力,双脚踩在船板上发出声响,沐尘身影出现,恰好看到迎面而来的水云轩轩主,神情中带着几分倦意,始终无法安睡,早早起来,沐尘身形停住,视线连忙转到一旁,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漂亮的女人,云奴脸上露出笑意,声音轻柔,“这么早!”
沐尘点头,“可有见到我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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