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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称雄-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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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天天就知道打仗,有谁知道我们做娘的苦,十月怀胎受尽辛苦,辛辛苦苦养大,如今却是要上战场和人拼杀,如果有个闪失,叫我怎么活!”
“别人能为何你偏偏不能,难道别人的骨肉就不是亲生,所有人在痛,这是命,身逢乱世,没有人可以逃脱这样的命运,赵奢不能,括儿同样不能!”
“爹,英儿也要上阵杀敌!”一道身影出现,正是赵英,个头几乎与赵奢一般,生得虎背熊腰,练就一身好本事,一直以父兄为榜样矢志报国。
“去,你个冤家,哪也不能去,只能留在家!”
赵英一晃手中长棍,“好男儿自当奋勇杀敌死而后已!”
第七回阏与战事(上)
“呸呸呸,尽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快去念书,不然娘可是打了!”赵英眼珠瞪大,鼻子动了一下闪到一旁,身形跃起,手中长棍横扫,树叶纷纷飘落,棍影重重,不愧是名门之后,气力过人。
几道身影出现,一人用手一指,“此人为何人?”
“赵奢三子赵英!”
“少年英雄,真是了得!”
来人正是赵王一行人,看到赵英演练棍法虎虎生风心中喜爱,真是虎父无犬子,赵括已经了得,赵英生得虎头虎脑招人喜欢。
赵英收起长棍,上下打量并不认得,来到近前手中长棍一指,“你们找谁?”
身后侍卫面露怒色,胆敢对大王无礼,即便是你老子赵奢也不敢这样放肆,赵王摆手,笑道:“你父可在府上?”
赵英用手一指,“在书房!”
赵王带人离开,赵英面露诧异之色,旁边两人似乎见过,一个好像是赵国将军地位不低,另外一个同样如此,为何对方才那人神态恭敬,一时弄不清,脑袋晃了几下快速跑开。
“赵都尉,大王来看你来了!”
赵奢听罢连忙起身,赵王带着廉颇、蔺相如已经到了门前,连忙跪地施礼,“不知大王亲临有失礼数,还请大王见谅!”赵母同样跪在一旁,偷眼看去,赵王一脸笑意丝毫没有架子,早闻当今大王英明果断平易近人,今日一见确实如此。
“不知者无罪,本王也是刚刚得知都尉身体有恙,所以过来瞧瞧!”
廉颇咳嗽一声,“先前廉颇话语不免重了些,还望都尉大人莫要往心里去才是!”
“廉将军也是为了赵国,赵奢只求有生之年最后一次为大王效命,不想身体沉重无法上阵杀敌!”
赵王轻拍赵奢肩膀,“放心,只要赵国上下一心,秦兵不足为惧!”
“大王英明!”
胡伤面色阴沉看着阏与高地之上赵国兵士不停跑动身影,道道箭矢射出,城塞之下死伤无数,以往秦军所到之处大多闻风而逃,令胡伤想不到的是阏与守军如此难缠,从发动突袭到现在足足十天过去,秦军仗着兵力远在对方之上,轮换阵营日夜进攻,阏与守军必然饱受煎熬,怎奈始终无法占据。
黑色的影子向上攀爬,手中护盾举过头顶用来阻挡对方箭矢,猛然一声声巨响传来,那是一道道滚木从高处呼啸而下,秦军阵营顿时人仰马翻,这种滚木乃是用粗大树木混上泥土制作而成,上面带有尖刺,两旁用绳索固定,一旦有人临近立刻砍断绳索,滚木借助山势向下飞滚越来越快令人敬畏。
道路狭窄,秦军无法躲避,只能眼见滚木砸中同伴身躯,滚木速度丝毫不减,一道道身影随之吞没最后落入深渊。
一人来到近前,“将军,赵军防御太过强悍,攻城兵士损伤太大,不如采取围攻之势,将山顶死死围住,一旦粮绝必然可以轻松取胜!”
胡伤冷哼一声,“一共死伤多少人?”
那人道:“回将军,数日下来兵士死伤不下四千人!”
“区区四千而已,擂鼓攻城不能有片刻停歇,传本将军将令有敢退缩者杀无赦!”
胡伤率领五万大军攻打阏与,事先已经探明,阏与守军不过万人,而且都是清一色轻步兵,轻步兵战力有限,胡伤五万大军之中不乏冲击力惊人重骑兵,步兵、骑兵最是容易区分,步兵就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兵,骑兵人在马上地位不免高出一些,至于弓弩兵最是稀缺,不仅要懂得弓弩之法,还要射的准才行,步兵不同,只有两条腿能走就行,攻城之时数万人一同发动,大多人不过是跟着吆喝助威,真正短兵相接毕竟是少数。
胡伤命令下达,副将无奈只得传命,山势之下两大阵营集结完毕,副将来到近前,“冲上去!”
一声声怒吼,一队队秦军抱着必死之心向前冲去,喊杀声阵阵,沿着狭长山路一直向上,要塞之上,一人手中令旗一摆,一阵箭矢射出,不时有人中箭倒地。
胡伤查看秦军尸体,不可否认赵军弓弩之利,死伤兵士大多咽喉中箭直接毙命,可以看出平日训练有素,若是陷入慌乱胡乱放箭造成威胁必然有限。
其中最为关键一点便是阏与之地易守难攻,左边群山环绕,右边漳水滚滚东去,半山腰处一条狭长山路蜿蜒而上,阏与要塞恰好建在两山之间,上面建有箭楼,视野开阔,想要偷袭根本无法做到,无奈只能强攻。
第三波攻势无法奏效,胡伤无奈只得退兵以作休整,十天下来死伤不下五千人,阏与守军同样死伤千余人,秦军骑兵擅长骑射,人在马上臂力惊人,借助马势向内飞射极为厉害,守军躲闪不及纷纷毙命。
双方各有死伤,胡伤眼见无法攻下,只得暂时收兵,秦军如同潮水一般退去,只留下满地尸体,阏与守将长出一口气,目光落在远处,那里便是邯郸方向,秦军攻势太猛,只望大王能够早日发兵援救,否则阏与必然无法久持,一人生死是小,一万兵士加上赵国安危是大。
“弓弩尚有多少?”
“不足万余!”
“滚木擂石如何?”
“最多支持三日!”
“三天!”守将小声重复一句,日夜激战眼中尽是血丝,嘴唇因为干渴裂开渗出血迹,生死关头,这些早已变得不再重要,三天,只有三天,援兵是否可以赶到,若是不能,到时弓弩用光,更无守城之利,是死守还是放弃,一阵风吹过,吹动地上沙石沙沙作响,山顶上空数支飞鸟不停盘旋,发出一阵阵悲鸣,必然是同伴被战事波及,鸟尚且如此,何况是人。
赵括率领新军赶奔阏与救援,雷猛、沐尘、黑巴等人都是第一次出征,带着几许兴奋同样有所担忧,战场之上情形瞬息万变,一旦出现错漏难免影响战局,心中暗暗鼓劲,狭路相逢勇者胜,绝对不能给公子丢脸。
这一日大军抵挡武安,武安重地驻守两万赵军,城塞之上旗帜飞扬,城门紧闭,赵括来到近前高声呼喝,“新军统领赵括率领新军援救阏与,立刻打开城门!”
城墙之上一人向下观望,身上衣物还有旗帜看得清楚必然是赵军无疑,城门大开,赵括等人进入,将领上前见礼,“武安守军见过赵将军!”
“阏与战事如何?”
那人摇头,“前几日可以听见喊杀声,今天一直没有听见,多半已经落入秦军之手!”
“从这里到达阏与需要多少时日?”
“步兵需要两日,骑兵一日便可到达!”
赵括怒目而视,“既然如此,明知阏与守军不足,为何不肯出手相救?”
“本将军肩负武安重责,没有大王指令必然不会离开!”
“战机稍瞬即逝,兵法有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难道只是为了一个责任眼睁睁看在数万同伴死在秦军刀下不成!”
那人冷笑,“说的倒是好听,一旦武安有失掉的可不是将军人头,还有城内数十万百姓,若是秦军来此,即便战死同样无可厚非!”
“算了,沿途可有近路?”
“此去路途艰险,最是容易遭人埋伏,奉劝赵将军一切小心为妙!”
两人话不投机,新军离开武安,武安守将冷哼一声,“本将军在此驻守多年,又岂容一个娃娃指手画脚!看你如何抵挡秦军,最后还不是要靠老子的武安城。”那人一脸不愤,对赵括质问有所不满。
第八回阏与战事(下)
阏与城塞,守卫兵力不足五千,足足熬上四日,箭矢滚木尽数用完,只剩下石头可以御敌,阏与守将不由得冷哼一声,不想弄得如此境地,即便石头同样有所不足,恐怕熬不到今日黄昏。
胡伤率领的秦国大军遭遇守军顽强抵抗,十余天过去不免心急,一面命令兵士继续向上猛攻,暗中派人查看地形,试图找到一条可以直接通往山顶的路,这样便可以避开赵国精心布置要塞,几天下来摔死不少兵士终于从绝路之中找出一条险路,通过攀爬可以顺着陡峭山崖蜿蜒而上。
胡伤大喜,立刻召集三千精兵,由几名探路兵士带领奔着险路而去,一条羊肠小路出现在众人面前,双手扶住尚且无法站稳,风一吹身形险些跌落,这条路太过险峻,加上荒草丛生,即便驻守在这里多年的赵军同样没有想到胡伤会走这条险路。
秦军再次攻上,阏与守将探出头去,只见黑压压一片不由得连连摇头,“如今只能放手一搏!”
“投石!”
大石带着风声向下砸去,惨叫声响起,死亡丝毫无法阻止秦军进攻阏与脚步,最后一块巨石投下,“和他们拼了!”
“拼了!”
兵士纷纷举起手中长矛,一道身影率先冲出,直奔秦军冲去,随之冲出兵士越来越多,接着山势手中长矛向下刺去,阏与守将手中长矛一晃,一名秦军瞬间倒地,那人长矛一抖,尸体倒在一旁,一名秦国骑兵冲上,人在马上神情之中带着凶残之色,连日厮杀早已恨极,长矛向下刺去,守将左手一抓,硬生生将长矛抓在手里,右手长矛向上用力刺去。
秦国兵士翻身落马,战马落荒而走,沿途撞倒几人直接向下滚落,赵国兵士抱着必死之心向下冲杀,攻势凶猛,下方督战胡伤哈哈大笑,“匹夫之勇,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阏与今日必然可以攻下!”
一道道身影出现,正是绕过山势摸上山梁的秦军,猛然冲出,要塞之中尚有千余守军,大多身上有伤,秦军突然出现,手持长矛冲入见人就杀。
阏与守将回身看去,要塞之上尽是秦军,暗道不好,这样下去腹背受敌必然全军覆没,如今之计只能突围而出赶到武安再做图谋,打定主意,带领兵士向下冲去,秦军越围越多,守将带领的赵国兵士不停倒下。
胡伤飞马上前,手中大枪直直刺出,守将刚刚击杀一人早已力竭,眼见对方主将冲来丝毫不避,长矛同样举起,完全是两败俱伤打法,怎奈气力不足,胡伤人在马上,一枪刺中对方胸口,守将口吐鲜血,手中长矛无力落下,阏与守将阵亡,万余守军尽数被杀,秦军同样付出惨痛代价,好在占据阏与要塞,胡伤率人登上要塞,长枪一挑,赵国大旗随风飘落,兵士上前将秦国大旗插好。
第二日清晨赵括大军方才赶到阏与要塞之下,抬头看去,秦国大旗迎风飘舞,阏与之地早已被鲜血染红,不想还是来迟一步,阏与要塞守军必然惨遭秦军杀戮。
雷猛催马上前,“将军,对方根基未稳,雷猛愿意率领骑兵直接冲上去夺回阏与。”
赵括看在眼里连连摇头,“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对方由上而下占据优势,这一战即便能赢必然付出极大代价,先行退后安营扎寨!”新军不过两万人,更是赵括兴兵纵横根基必然不会轻易去送死。
新军退去,胡伤人在箭楼之上看得清楚,粗略估算足有万余人,应该是赵国援军,单凭这点兵力根本不够看,至少十万大军方能与胡伤一战。
胡伤极为自负,这些年跟着白起学到不少东西,每战必胜早已成为一种定律,战争在秦军面前不过是一场屠戮游戏罢了,眼见赵括大军退去哈哈大笑,“无胆鼠辈!”
胡伤攻下阏与要塞不免心中得意,眼见赵国援军不敢一战直接退走忍不住哈哈大笑,身旁将领连声称赞,“将军之能,赵国无人能出左右!”
胡伤摇头,“不要忘了赵国还有廉颇,这个人可是连上将军都有些忌惮,大意不得!”
“上将军率领大军不日攻克上党,到时两路夹击必然可以轻松灭赵!”
“赵国经营邯郸多年,必然不会轻易放弃,到时难免一番苦战,这也算不得什么,秦国国力强盛,莫说是一个小小的邯郸城,即便是整个赵国都可以瞬间围住。”
“将军,是否请示上将军下一步如何行事?”
胡伤摆手,“歇息一日大军直攻武安!”
赵括带兵退回,选了一处险要之地安营扎寨,立刻兴建工事,站在高处望去,从阏与要塞之上兴建的营帐判断兵力应该四万有余,远远要在自己之上,赵括心里清楚胡伤下一步必然攻打武安,武安尚有两万守军,凭借地势完全可以坚守,自己所要做的便是拖住秦军,伺机将其彻底消灭,以解赵国之危。
一夜无话,胡伤穿戴整齐,探子飞身来报,“禀将军,一路兵马位于武安、阏与之间驻扎,兵力应该在万人以上。
胡伤手捋胡须,脸上露出笑意,“必然是想来个背后偷袭,胡伤又岂会被这种小把戏吓到,召集大军全力攻打武安。”
副将面带忧色,“若是真如将军所言,对方趁我大军攻城之时背后发动攻势,腹背受敌又当如何应对!”
胡伤哈哈大笑,“对方不过万余人,我有大军五万,即便真如你所言,分出一万精锐足以应付,其余兵士完全可以攻下武安!”
“将军高明!”
大军开拔,不过留下几百受伤兵士占据阏与,胡伤极为自负,只要大军一路向东攻克武安,到时便可以依据武安之势站稳阵脚,一旦白起大军与赵国主力交战,自己便可以围困邯郸,攻下赵国都城功劳丝毫不在击杀赵国主力之下,胡伤早已打好算盘,大军启程,顺着阏与而下,沿途依然山势险峻,一片密林出现在胡伤面前。
山高林密,地上杂草丛生,这种情形最是容易布有伏兵,胡伤虽然好战但为人谨慎,手臂一挥大军停住,放眼望去,密林之中丝毫没有动静,这种情形最是可疑,人在马上眉头深锁,密林之中情形不明,还是派人打探一番为妙,暗中交代一番,一队精锐骑兵缓缓进入,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始终不见身影。
“将军,会不会中了埋伏!”
“应该不会,即便是密林之中布有伏兵总应该有动静才是,足足几百人,想要悄无声息除掉根本不可能做到!”
副将点头,身形退回,众人眼睁睁盯着密林,太阳一直升到正中还是不见探子身影,真是见了鬼了,胡伤心生疑虑,“带五千人过去,一旦发现有异立刻退回!”
副将答应一声,手臂一挥,三千步兵连同两千骑兵慢慢进入,时间不长,战马嘶鸣,密林内之中升起一阵烟尘,喊杀声阵阵传出,必然是副将带领的五千兵马与人交手,胡伤一晃手中大枪,“冲!”
秦国大军向前冲出,密林之中尘土四起,视线明显受到影响,这种情形必然是骑兵飞奔形成,副将所带的都是步兵,拥有骑兵的只有赵国大军,胡伤率先冲出,一队人马迎面冲来,两军相遇,胡伤不容分说抖枪迎上,惨叫声阵阵,胡伤勇猛过人,大枪一摆连续击杀几人,越打越觉得不对劲,“停!”
第九回故布疑阵
一声怒喝,激战双方停住,烟尘散去方才看清,哪里是什么伏兵,正是刚才进入密林的五千兵士,尘烟之中自己人与自己人杀得兴起,副将同样一愣,见是将军连忙快步上前。
胡伤眼珠一瞪,“怎么回事?”
“回将军,密林之中发现一队黑衣骑士,第一队人马尽数被杀,末将带人冲出,不想那些人迎面直接冲过来,只好追赶,接着就遇到将军!”
“这些尘土又是怎么回事?”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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