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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医庶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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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看他,在养伤中,还这么努力地读书,几既有些欣慰,也有些心疼,他为了科考,那么用功,她是真心希望他能够高中。在这一刻,常笑完全没用意识到,柳玉熙是将来唯一一个可以和谭雅伦争状元之位的人。
谭雅伦来的时候,常笑正和柳玉熙站在院子里,初冬的暖阳照在两人身上,将两人的笑颜映得十分灿烂,真如一对金童玉女,和谐无比。
谭雅伦之前只看过柳玉熙的背影,如今一看他的正面,才知道这个和笑笑相熟的男子,原来长得这般出挑。人人都说他是京城第一公子,容貌也是京都男子之最,比起这人,谭雅伦却自叹不如。又见常笑与他相谈甚欢,心里便泛起一阵酸意。
这人即使粗布麻衣,也难以掩其光华,一种同类人的眼光,让谭雅伦觉得柳玉熙非同一般,引以为傲的自信,第一次受到冲击。他没有把握,有这样一个人呆在常笑身边,常笑还能毫无感觉。毕竟,对方近水楼台,自己相隔甚远。
第一次见到两人在一起,可以说是偶然,第二次见到,两人并无过逾之举,也可以说是正常,谭雅伦心里还是免不了有些疙瘩。他到不至于像上次那样扭头就走,不过,此刻见两人聊得投机,全然没有注意到站在廊下的自己,谭雅伦又有些不好开口,这种情形,未免太过尴尬。
这时,正巧阿保从前院里进来,见谭雅伦站在廊子上,顺着他的视线一看,便见柳玉熙和常笑在院子里说话,阿保觉得怪异,忍不住开口道:“谭公子来了,怎么不过去?”
这一声,惊醒的不止是发呆的谭雅伦,还有院子里说话的两人,常笑和柳玉熙纷纷回头,看向谭雅伦。
正文 第52章 新客
这一声,惊醒的不止是发呆的谭雅伦,还有院子里说话的两人,常笑和柳玉熙纷纷回头,看向谭雅伦。
见是谭雅伦,两人面色都有些不同。
常笑微微蹙眉,心里却有些复杂,时隔几日,他才来找自己,终究是有些失望的。
柳玉熙神色自若,朝谭雅伦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
谭雅伦看了看两人,缓缓走了过去,叫了一声,“笑笑!”而后看向柳玉熙,嘴角亦勾起一丝礼貌的微笑,只神色却止不住的僵硬,“这位是?”
常笑刚想开口,柳玉熙便道:“我姓柳,名玉熙,现在借住天青医馆,笑笑于我,便如妹妹一般!”
他知道常笑对谭雅伦还心存希望,说这番也是不想谭雅伦误会。在他看来,常笑和谭雅伦看似有一线生机,但是走下去却是一条死路,但是,她想争取,自己也不会刻意打击,乃至于阻止,毕竟,有的事,太多出乎意料。他只有在适当的时候,提醒她乃至于帮助她,帮她顺理成章地勘破,而不是用强制的手段摧毁她的信念。
可是,他真的将她当妹妹么?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是很明白。若说离家之前,他一定毫不犹豫地说是,但是如今,他却要反问自己,仍旧不能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涉及感情,总是很容易丧失正常判断,是与不是,看似简单,你杵在中心的位置,却很难跨向一边。它需要一个特殊的时机乃至于一个漫长的时间来寻找答案,而他处在这个位置,选择对他来说,更是艰难。所以,不如维持现状。有时候,故作糊涂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闻言,谭雅伦微微松了口气,但是悬起的+心却没有落在实地,只拿一双眼睛直视这柳玉熙,“我姓谭,名雅伦,幸会!”
这番话虽然简单,实则已经很谦虚了。他出身大家,却没有将自己的身份摆上台面,也是不想让人觉得他以权压人,自觉高人一等。他对柳玉熙有种莫名的防备,却也没有挑这个节骨眼摆明自己和常笑的关系,从而让人觉得他气量不够。谭雅伦在礼仪方面做得很好,甚至是贵公子中的翘楚。
因为伤了腿,柳玉熙还坐在椅子上,谭雅伦便以一种居高临下的位置看着他。但是,很快谭雅伦就发现,即使在位置上有优势,当他迎上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神,对方却能传递出一种丝毫不弱的气势。那感觉就像在一个战场,你占据了有力的地形,但对方凭借着战术,依然和你持平,追根到底,竟是自己技低一筹。
这种认知让谭雅伦很不舒服,却越发细心地打量起柳玉熙,男人对于可能成为情敌的对手总是显得特别敏感。
谭雅伦发现,这个男人的眼底,沉淀着历经世俗的沧桑,这种经历作用于性格,便是一种超乎寻常的沉稳,容易给人一种信服的力量。一双对未来绝望的眼睛是暗淡无光的,可他的眼睛又很明亮,隐隐透出一种坚定的信念,就是这股信念将他的整个灵魂都点亮了,透过眼睛流泻出来的光彩,让他显得璀璨夺目。
严谨,守礼,沉稳,睿智,这是谭雅伦对这个男人的最终评价。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有些地方自己确实不如,例如由经历而堆积的沉稳内敛,自己虽然有个好家世,从小就一帆风顺,乃至于没有吃过一点苦。正是因为如此,缺乏历练,才容易心浮气躁,乃至于优柔寡断。比起一般人,谭雅伦已经好很多了,在大多时候,甚至挑不出他的毛病,但一遇到他在乎的人或事情,他的这些缺点便会显露无疑。他自己也是知道的,从前并未觉得这个毛病有多大,就是见了柳玉熙,让他忽然生出一种焦躁和惶恐,从前没意识到的东西,瞬间就被放大了。
有的东西,对比之下,便容易分得清楚,尤其是对方具有,自身却没有东西!
谭雅伦心里暗潮汹涌,柳玉熙却显得很坦然,脸上的微笑也没有变过半分。只是看着谭雅伦眼色变幻,心里有些诧异,终究浅浅一笑,对常笑道:“笑笑,你跟谭公子许久不见,就好好说说话吧!”又对站在不远处的阿保道:“阿保,你扶我进去吧!”
这却是要给常笑和谭雅伦一个独立的空间,免得说话不方便。
常笑忙道:“我扶你进去吧!”
柳玉熙看了她一眼,没有拒绝,常笑将柳玉熙扶进房了,这才走出来见谭雅伦。
谭雅伦看着她,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内心却很苦涩,说不出的苦,“笑笑!”
“怎么了?”常笑看着他,目光尚是柔和,眼底却止不住地泛起疲惫之色,带着一种深沉的无奈。
谭雅伦看着她,放在身侧的手握了又松,缓缓开口,“你跟他”
常笑抬眼看他,接口道:“我们并没什么,他从火堆里救了我,自己受了重伤,我照顾他,是很应该的!”
听到前面,谭雅伦刚松口气,听到后面,不禁提起了心,记得一把握住常笑的手,道:“笑笑,你糟了火灾,有没有伤到哪里!”
见他如此担心自己,常笑心里一软,微微摇头,“我没事,就是柳玉熙,为了救我,腿上受了很严重的伤,到如今也无法行走!”
见她神色黯然,明显是为那人担心,谭雅伦有些不是滋味,但是想到她平安无事,谭雅伦还是十分庆幸,连带着柳玉熙,也存了一份感激,“我听说受伤的人,很需要进步,我家里还有一支百年人参,我回头就让人给送过来,还有几只灵山产的灵芝,该怎么用,就看笑笑你了!”
柳玉熙救了常笑,他理应感激,这般做法,却也间接表示,他和常笑的关系。
他谭雅伦虽然知礼,但是在某些事情上,也不能让步。
常笑摇摇头道:“不用了,你府里的东西你自己留着用吧,玉熙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没有那些补药也能好的!”
这么名贵的药材,他就这样毫无顾忌地往外拿,谭夫人必然知道,到时候,岂不是又多生事端!
谭雅伦多少清楚她的顾忌,忙道:“笑笑,我娘亲不是这个小气的人,这一点,你别担心。你也别拒绝我,我感谢柳公子救了你,更敬佩他的胆识,是个人物,也想表一份心意。”
闻言,常笑不再多说,只微微点了一下头。
谭雅伦看着她,目光十分温柔,带着一种深切的思念,握住她的手道:“笑笑,我很想你!”
谭雅伦不是个肉麻的人,但是情到深处,有些话,有些事,却顺理成章,真情流露。
常笑看着他那双深情的眼睛,心里微微叹息,她相信谭雅伦是对自己真心的,正因为如此,她才犯难,爱情,不是光爱就够了,有时候更需要为爱担当。就好比你有家财万贯,坐吃山空,也会有饿死人的一天。
谭雅伦有一颗爱人之心,却不会经营爱情,接踵而来的事情,让她应接不暇,她需要他跟她一起努力,迫切希望他能在爱情上迅速成长。
常笑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发黄的宣纸,她之前一直放在怀里,所以保存的还算完整,就是被烟气熏得发黄了。常笑将信递给谭雅伦,问道:“这是你写的么?”
他来见自己,却绝口不提失约的事情,她便知道,柳玉熙的推测是正确的,这么问,只是想将事情弄清楚!
谭雅伦接过信,展开一看,眼里很吃惊,还有一种疑惑,“这很像我的字,但是并不是我写的,笑笑,这东西你从哪儿来的?”
这封信里的字迹,乍一看,他还以为是自己写的,仔细一看,还是可以看出和自己的不同之处,不过,仿真程度之高,一般人分辨不出来!尤其是信里的内容,更像是冒充他而约常笑,不得不让他心惊。
常笑便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却省去了柳玉熙的推测。她若说是项月所为,无凭无据,谭雅伦信不信是个问题,她更怕他打草惊蛇,一切还得靠证据说话,之所以告诉谭雅伦也是让他警个醒,以免再次发生这种情况。
谭雅伦听后,惊出了一身冷汗,忙不迭握住常笑的手,脸色很凝重,“笑笑,这事儿你得报官,不能姑息养奸!”
常笑点点头道:“我已经报官了,也将那人的特点说给玉熙听了,玉熙给画了一张像,我一起交了官府,只是,到如今也没什么动静!”
这样捕风捉影的事儿,她一个平民老百姓,又没有后台,衙门就算受理,没有关系,也未必就能实施,乃至于到时候一句查无此人大发了你!
谭雅伦皱眉,他或许知道官场之中的一些阴暗事,到处都需要打通关节,便对常笑道:“笑笑,你别担心,这事儿,我回头去找找阿瑾。有他出头,衙门一定会尽心办理此事,到时候等帮你找出元凶,还你一个公道!”
常笑点头,也许有瑞王插手,这件事真的有真相大白的一天,若真是项月所为,只怕会牵扯出一个大麻烦。她没存将项月扳倒,自己取而代之的心,但是,她真心希望她能收手,否则,她也会追查到底的。
这时,谭雅伦开口道:“笑笑,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
“你是不是对我没有当初的感觉了?”这句话说出来,继几分紧张,几分无奈,还有几分苦涩。
毕竟是心上人,他会花更多的心思在她身上,谭雅伦多少能从她的言行举止间看出她几分心思。自从晚枫林事件以来,他每一次见常笑,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的变化,虽然不明显,偏生他却是深有体会。她对于这段感情,似乎变得越来越消极,连着对他,也不服当初的极其乐观,虽然还是笑着,但笑容里总是参加了无奈和惋惜,甚至于一种失望。
自己让她失望了么,所以,她才不如以前那般喜欢自己,而柳玉熙的出现,更加让他惶恐。一个不逊于他的男子,出现在心上人身边,而她又对他产生了失望的情绪,就意味着她有移情别恋的可能。不是他不信任她,而是,感情这种事,就是如此微妙,变幻莫测,非人力能掌控。
他甚至觉得,常笑以及不喜欢自己了。但是,他也知道,常笑是个善良又明事理的姑娘,自己对她的情谊她也看在眼里,所以不忍心伤害自己。故而,即便有了分手的心思,她顾忌他科考在即,而强忍着媚眼说出来。
常笑一愣,见他满脸紧张,连带着握住,也于心不忍,不免绽开一个笑脸道:“你别胡思乱想了,一切等到你科考后再说,行么?”
闻言,谭雅伦眼里一黯,常笑这句话等于是坐实了他的猜测,虽如此,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抬手将她抱在怀里,温声道:“笑笑,为了你,我一定会拔得头筹,高中状元的!”
心里却想,常笑之所以对他失望,是因为他不能给她一个肯定的未来,如今,自己娘亲反对这桩感情,更有一个未婚妻横在两人之间,常笑没有安全感也是正常的。若是自己高中状元,掌控了婚姻的选择权,能给她一个名分,她定会对自己重拾信心的。
常笑没说什么,见他抱得紧,也没有推开他,暗想,一切等科考后再说吧!无论两人最终能否走到一起,他的事业都是必须的。
经过一段日子的悉心照顾,常笑对柳玉熙似乎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也知道了一些他的小习惯。例如,他不喜欢吃辣,吃菜的时候不吃葱,所以,常笑在给他做食物的时候,总是避开辛辣,并且少放葱,或是将葱从菜里挑出来!
很快,迎来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盛京的冬季特别的冷,下雪的时候尤其冷,气温暑假降至零下十几度。
柳玉熙的身上的伤口都痊愈得差不多了,有的痂都已经掉了,露出带着红痕的肌肤,随着时间,也不会留下疤痕。就是腿上的伤,因着被带火的横梁灼得太深,又断了骨,上药之后,必须拿木板和纱布绑定。
这就跟现代骨折要打石膏差不多,这样虽然有利于骨头正常成长,但是有一个坏处,那就是闷的时间久了,受伤的皮肉会腐烂发臭。而在这样的冬天,屋内通常烧着炭火,气温要比外面告上很多,柳玉熙在屋内呆久了,伤处的皮肉腐烂的更快。常笑离得近了,都能闻到来自他伤处皮肉腐烂的异味,拆开一看,他的伤处果真发炎了,并且还有严重的化脓。
若是在现代,要将脓弄出来很容易,但是这是在古代,常笑手边也没有相应的设备,若是随意处理,脓弄不干净,很可能再度发炎,乃至于感染,一定得将脓弄干净!
常笑便去问李大夫,李大夫告诉她,最好的法子是吸脓,那就需要用嘴吸出来。这话一说出来,常笑便有些犯难,吸脓这种事,是比较恶心的,一般人根本不会做。李大夫一大把年纪了,常笑也不忍心让他受这份罪,阿保虽说是医馆的长工,也没有义务做这样的事。常笑微一犹豫,便决定亲自做这件事。作为一个大夫,不但要有医术,还要有医德,大夫要更疾病乃至于死神打交道,这些事总得要习惯的。何况对方是柳玉熙,他不但救过自己的命,在常笑心里,更是类似亲人的存在。
这么一想,常笑觉得为他吸脓,也没什么大不了!
常笑才将这时跟柳玉熙一说,便遭到柳玉熙的反对。
“笑笑,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能给我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情,而且,吸脓太脏了,我——”
常笑一口截断,“在大夫眼里,没有男女之别,也没什么脏不脏的,我是真心想给你治病,也请你放宽心态好吗?玉熙!”
望着常笑那双执着的眼睛,柳玉熙无可奈何,最终点了头。他或许了解常笑,性子里有固执的一面,只要是她决定的事情,便很难改变,尤其是,在医术方面,她尽心尽责,医者仁心,让他钦佩。
常笑解开他的纱布和竹板,露出里面溃烂的伤口,暗紫色的皮肤里,渗出黄白色的脓,与周围完好白皙的肌肤,成鲜明对比。
常笑端起一旁的盐水漱了口,便对着伤口倾身而下。
感觉到她温软的唇瓣覆在他的伤处,并不断吮吸,柳玉熙低眸看着常笑,眼神深邃极了,带着一种深沉的复杂,放在身侧的手掌微微收紧,心里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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