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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医庶女-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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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熙打开盒子,细细一闻,眉宇间就有几分猜忌,“这是极品贡茶,只有王公贵族才能享用的起。个别被皇帝嘉奖的一品大员也有幸能尝得此茶。这人的官职,只怕比你我想的都高啊!”说到最后,话语竟有几分凝重。

以前,他在顾家便见顾庸喝过此茶,是地方官员孝敬给顾庸的,也只有那么一点儿,顾庸甚是喜欢,只有接待上宾的时候,才拿出来用,他也只有在娘亲在时,有幸喝过一次。那味道,至今还记得十分清楚。

能随便出入锻造局,却夸下海口在兵部做事,对朝廷的事情了若指掌,对自家身份又讳莫如深,以及他身上那种天生的贵气,说话似是而非地语气。他或许知道今日的少年,食盒身份,却不敢对常笑说,说了,也只是徒增一份忧心

李铮回到太子东宫,大发脾气,将书桌上的东西扫落一地。

刘泉一边跪在地上捡东西,一边悄悄瞄李铮,见他面色深沉,心里也跟着忐忑不安。

将贵重物件捡好了,又让丫鬟轻声将砸碎的茶杯等物收拾了,刘泉这才凑到李铮跟前,涎着脸问道:“太子爷,是什么人斗胆惹您生气啊!”

李铮站在书桌前,两手撑着桌面,低垂的头微微抬起,唇瓣溢出一丝冷笑,“还不是那个糟贬的柳玉熙,本殿忽然觉得,四十大板,真的太轻了,他三天就能下床了。”

他主动开口在柳府用饭,常笑居然拒绝了他,为了柳玉熙,居然给他脸色看。

刘泉总算是听明白了,殿下看上的女子跟柳玉熙有瓜葛,所以,他才千方百计地打压他,刘泉想了想道:“既然太子爷这么讨厌他,怎么不趁着上次的机会,将他给办了。他污蔑朝廷重臣,死一百次都不够,还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没人敢说什么的!”

闻言,李铮深深地叹了口气,总算把那口气压下去了,眼里冷色更甚,“杀了他,太便宜了,我要让他在宫里没好日子过!跟我争,这个天下都是我的,他凭什么和我争!”

柳玉熙伤好之后,还是按例去宫里报道。他已经打听清楚了,赵大人的家眷,男子都被发配边疆,女子一部分变卖为奴,还有一部分充为官妓。其中周转,需要大批银两,他得谋了这份差事,一年的俸银可解这燃眉之急。更因为,朝中有人好办事,所以,尽管他不喜欢这份差,也要坚持下去,直到了了这桩心事。

他作为领头,本也不比事必躬亲。但是,他上任的第一天,手下几个奴才高病的高病,称假的称假,愣是没人给打下手。柳玉熙或许知道,这是有人在给他使绊子,只亲自用沙漏记时吗,再去钟楼报时辰。

别看这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做起来却很费力,身在这个位置,得时时仔细,要是报错了时辰,上头哪个主子问起,都可以拿他开刀。而且,整日里看着沙漏,尤其是新来的,坐不惯,又无人帮衬,那得下多大的功夫?

钟楼的钟大二笨重,巧的响了,太噪,敲得轻了,又听不清,且挺费力气,哪是书生干的活儿。没有一定的臂力,很难干好。

柳玉熙很聪明,他计时记的很准,但是,在敲钟的时候,不免敲的有些岔气。第一次做这种事,连个熟悉的流程都没有,也是在做难免。

他心里倒是不慌不躁,但是,钟声才停,就有人来找麻烦了。

这人,他认识,正是太子殿下的得力奴才,刘泉。

刘泉拿着一跟浮尘,先是匆匆上楼,看见柳玉熙,故作吃惊,“哟,这不是柳大人么?”

这话说来随意,语气却极尽嘲讽。

柳玉熙淡淡道:“刘大人来此,所为何事?”

刘泉尖笑一声,“所为何事?你把钟敲成这样,还敢问我所为何事?太子殿下正在附近办公,你说你把钟敲成这样,不是跟太子殿下过不去吗?再者,当今圣上的养心殿离此也不远,如今正在养病呢!您制造这么大的噪声,是存心扰他老人家的清净?真是胆大包天!”说到最后,横眉冷对,怒指柳玉熙。

柳玉熙看他一个奴才,竟像主子一样发脾气,不禁微微皱眉,有人存心找茬,就算没错也会被他挑出错来,何况,他真没做好,今个儿只怕好不了,“刘公公想怎么样?”

刘公公仰着下巴道:“这话不该问我,你该问太子殿下!”说到最后,朝东宫殿拱手一礼,极尽谄媚之态。

“太子殿下要见我?”柳玉熙挑眉,眼里有一丝异色,“太子公务繁忙,也有闲情管这事儿?”

刘泉冷笑,“有没有闲情不是你说了算,柳大人请吧!”说罢,侧身一让,摆出的确实高高在上的姿态。

柳玉熙轻笑,眼里却闪过一丝暗芒。

------题外话------

在宫里报时有一个好处,有机会见到皇帝,玉熙和他娘,长得很像,这是一个活标志!下一章能遇见了!玉熙经过这件事,成长很快!和李铮,迟早是要对着干的。

正文  第96章 你有什么不敢?

柳玉熙跟着刘泉来到东宫,到了书房外边儿,刘泉打开门,侧身一让,朝柳玉熙古怪地笑了一下,“请吧,柳大人!”

柳玉熙眉头一敛,还是抬步走了进去,才跨进里头,身后的雕花木门就被人从外合拢,柳玉熙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而是抬起头打量四周。

首先看到的是正对门的一张书桌,上面摆满了奏折以及文房四宝,身穿杏黄锦衣,头戴金冠的少年埋头坐在桌子后面,手执一只朱笔,似在批阅着什么!

听见声音,他也没有抬头,仿若进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缕空气。

柳玉熙神色一凝,还是大步走了过去,跪身行礼,“下官柳玉熙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

顶上传来一个略微慵懒的声音,却显得十分高傲,柳玉熙只觉得这声音很耳熟,待抬起头,看清那种精致的娃娃脸,柳玉熙只动了一下眉头,并未表现得很吃惊,“果真是你!”

闻言,李铮倒显得十分诧异,“怎么,听这话,你似乎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柳玉熙起身,语气平缓,“上次你离开柳府之后,我就知道了你的身份。”

李铮来了兴趣,微微挑眉,仍旧是衣服高高在上的姿态,“怎么知道的?”

“你能在锻造局来去自如,里面的官员对你毕恭毕敬,甚至还能将外人带进去,这权力,也不是一般的大。我以为你在工部担当要职,结果你说你在兵部,以你的性格,这并不是在撒谎,而是在向人昭示,你有权过问军国大事。且你对于笑笑,一出手就是极品贡茶,据我所知,除了皇上,当今朝廷,也只有太子殿下和瑞王能有如此大的手笔,赏赐贡品跟送白菜一样。你不是瑞王,便只能是太子!”

“精彩,真精彩!”李铮连拍了三下手掌,嘴角扬起一缕弧度,笑意却不达眼底,“柳玉熙,你果真是个聪明人,当个七品芝麻官儿真是太屈才了!”

柳玉熙也报以一笑,语气莫测,“整个朝廷都捏在殿下手里,屈不屈才又能如何呢?”

这话带了几分怨气,却是暗讽自己如今的境地都是拜李铮所赐,也是说李铮执政不公。

李铮大笑一声,笑音一止,眼神骤冷,“你这是在讽刺本太子执政无方,陷害忠良是不是?”

“臣不敢!”柳玉熙低头,眼里暗沉一片。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李铮冷笑一声,倏然起身,大步走到他的身旁,离他两步之遥,止住脚步,嘴角便露出一个邪笑,“柳玉熙,我就是存心跟你过不去,你又能奈我何?有的人,本太子天生就看不顺眼,很不巧,你就是属于此类。你在朝廷也有一段日子了,本太子的为人,你不曾目睹,也耳闻甚多,对于看不顺眼的人,本太子向来都不会心慈手软,你可得给我小心了!对了,还有常笑,你更要好好地守住了,因为,一不小心,她就会变成我的了!”说罢,大笑着扬长而去。

柳玉熙站在原地,眼里一片暗沉。

之前,他还道太子是想铲除异己,才帮助顾庸除掉赵庭,自己是因此受累。如今看来,赵庭是为自己所累,李铮此一箭双雕之计,本意是想打击自己,至于原因,只怕就是笑笑。这位太子殿下,可是个极端自负又不服输之人。

想到此,柳玉熙放在身侧的手倏然紧握,眼里难得闪过一丝狠戾。

赵庭之事,告诉他一个道理,公道自在人心,却不容于朝廷,至少,在如今的朝廷。在朝廷里,权势就是一切,强者主宰他人,弱者,为人宰割。

何为正,何为邪,在这一缸浑水里,迟早要模糊了界限,亦正亦邪,问心无愧而已。

笑笑,笑笑,我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如何能忍受失去你。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守住你,为此,不计代价

傍晚十分,日头西落,余霞染红了半边天,余晖给周围的一切踱上了一层黄昏色,使得御花园更加美丽了。

一个老太监扶着一个年过五旬的老人缓缓走在石板铺就的小道上。

那男子五十开外,身穿黄色织金龙袍,头上却只用一根金簪束发,倒是显出几分随意。他的脸孔并不苍老,只是脸色十分苍白,透着一股病态的虚弱,两鬓处,也白了几根头发。走路的时候,靠太监搀扶,脚步还见虚浮,是不是咳嗽一两声,在落日余晖的映衬之下,无端显出一种沧桑。但他的眉宇,又十分坚韧,隐隐显露出一丝威严,那是一种旧居高位养出来的威慑之气。

此人正是当今皇帝——李曜。

两人身后,还跟了几个太监,轻手轻脚地跟在后面,走路都不发声儿,生怕惊扰了什么。

两人走了一阵,皇帝就走不动了,喘气也有些急促。

贴着太监福贵,伺候了皇帝主子大半辈子,自然是个极有眼色,也极为体贴地人,当下便问道:“皇上,前面就是如云亭了,不如我们在那儿坐会儿?”

偌大的御花园,皇帝是最钟爱这座如云亭了,当初修葺的时候可花了不少功夫,还亲自给踢了边。以前,皇帝身体还好的时候,一有不顺,就会来这如云亭里坐上一坐。仿佛这样,就能忘却烦忧。

其中缘故,别人不知,福贵老太监却知道得最清楚。因为,这如云亭是皇帝为了纪念昔日以为红颜知己而修建的。当今皇帝,并非十分近女色,经他册封的女子,因为政治等问题,也不过十来人。到如今,死的死,疯的疯,剩下的也不过四五人。皇帝最爱的一位,不是宫里的,而是宫外的一个名为柳如云的女子。只是,阴差阳错,有情人终难成眷属罢了!

果然,李曜一听,眼里就是一亮,原本委顿的神色似乎也变得精神了!

富贵扶着李曜在亭子里的石凳上坐下,身后的奴才们立即将手里捧着的点心茶水等物轻轻地摆在桌上,而后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

这时,起了一阵风,李曜因为尚在病中,不免缩了一下身子。

富贵儿眼尖地察觉了,不免恭声开口道:“皇上,您先在这坐会儿,奴才去给您取披风来!”

李曜摆了摆手,示意让他去。

富贵儿便离去了,临走前,嘱咐周围的几个太监好生伺候着。

不过,在他走后,李曜却打发了这一干太监,说是想一个人静一静,让他们退到百米之外。

太监们哪敢不从,瞬息之间,便退了个一干二净。

周围清净了,李曜的神情似乎更放松了,抬头看了看这如云亭,又看了看亭子周围花团锦簇,脸上难得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眼神特别温柔。

他记得,他第一次见柳如云就是在河堤旁的一个八角亭里,那时,他对那个绝色的女子,一见钟情,对方却并不怎么搭理他,还在他上前搭讪的时候,匆匆离去了。后来,他派人打听,才知道了她的身份,后来,他知道她是个有才情,有气节的女子,深深为之着迷。也舍了皇帝的架子,贵族的骄纵,以一个文人才子的身份一心一意追求起她来。

他这一辈子有过的女人不算多,比起常人,也不算少,且得来十分容易,投怀送抱者,比比皆是。还是头一遭,纡尊降贵来追求一个女子,这感觉既新鲜,又心动。只因,对象是利益之外,真真令他心仪的女子。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的不懈追求,终于打动了她的心。

只可惜,因为他的身份,宫里有个善妒的恶后,他暂时不能将她接进宫。为了她的安全,更是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不敢告诉她。只跟她说,自己在朝廷里做官,暂时不能接她进府,让她耐心地等一等。

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子,知道自己出身青楼,不好进高门大户,更不想给他添麻烦,一直也没有逼他。

她也是个很笨的女子,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或许,明知道自己在骗她,她也骗自己去相信,只为维持这短暂的幸福。

但是,唯一不可改变的是,她是他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到底有多爱呢,他想,如果他不是皇帝,他这一辈子,愿意只娶她一个人。

只不过,世间没有假设,他是皇帝,也不可能只有她一人,他不但没能娶她,还害得她生死不明。

在多方寻找她未果之后,他回宫修了这个如云亭,跟两人初见时的八角亭有八分相似,还有两份不似,是因为他动用了比那八角亭好上十倍的材质和工艺,使得这如云亭精致非常。

没事儿的时候,他就喜欢上这儿散散心,坐在这儿,静静想着往昔的温情,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感觉到仅有的幸福和温情。

傍晚的风轻轻吹来,身子有些不适,但他并不讨厌,反而觉得这风吹在脸上,就像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脸,往昔的情景更加历历在目。

触景伤情,李曜叹了口气,这时,不远处响起一阵钟声,每到这个时辰来此,都会听到这样的钟声。但是,今日的,却有些不大一样,沉稳,瓮鸣,传到耳里,便有一丝昏昏然。

这感觉很奇特,犹如在半梦半醒之间,让他觉得,会看到什么想看的东西似地。

他忽然想起,已经一个月没有梦到如云了!

不经意地抬头,只见不远处的钟楼上,模模糊糊地站了一个人影。

他的视力其实挺好,只是最近有些精神不济,加上这钟声听得他晕晕乎乎的,那道颀长俊秀的身影便模糊起来。

他定了定神,再看,那身影竟然渐渐清晰了,一眼扫到他的脸,李曜倏然睁大了眼睛。

正文  第97章 真像!

李曜惊得从座上站起,再看向钟楼时,却不见了上面的人影。

李曜急了,正要上钟楼看看,福贵拿着披风赶来了,见皇帝一个人在亭子里,此刻又晃着身子往前走,吓得赶紧上去搀扶,一边说道:“皇上,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这么猛地起身,还真让李曜有些晕眩,好在在福贵的搀扶下,稳住了,抬手指着钟楼的方向,想说话,却因为激动而有些气喘,“那,有人——”

福贵往钟楼上一瞧,见上面除了一个钟楼,什么都没有,不免疑惑道:“皇上,那儿什么都没有啊!您是不是看错了?”

闻言,皇帝也冷静下来,只是看着钟楼,眼底有一缕挥之不去的忧虑。

福贵贴心道:“皇上,今个儿出来也有这么久了,您回去歇着吧!奴才回头给您去问问,传漏报时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到时候,我再将人给您带来,您看成不?”

李曜点了点头,心里却不报多大的期望。

因为,连他自己也不能确定,方才所见是不是幻觉。

那张脸,太熟悉了,熟悉得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真的和如云,太像了,却又有些不同,具体哪里不同,他却来不及看清楚。

皇帝回到自己的寝宫,便睡下了。

自从失去柳如云的下落,他便不怎么近女色了,而是一心忙于国事,乃至于累坏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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