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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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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陡的打个尖利的呼哨,那群恶狗齐整的蹲坐不动。
春娘急急的搀住李二,蹲下身子查看伤势,心疼的直吸冷气,就如伤在自身一般:“我的天爷,肉都撕下来大块呐,若是疼的甚了,相公就喊几声。”
小丫头看也不看李二一眼:“我哥哥曾经说过,你们这些宋人武功不及我大辽,便自认文采胜我辽国,整日里吟诗作赋,其实是那些诗词都是无病呻吟。”
也不知道这小丫头的哥哥是怎么样的人物,竟然把大宋文坛说的一文不值。
王安石冷笑:“你们契丹人未曾受过圣人教化,哪里懂的诗词。”
虽然大辽立国以后已经很大程度的融合汉族文化,若要和大宋相比,文化上还是差了比只一个档次。
“叫你们这些宋人死的心服,我也来做诗一首,叫你们知道我大辽不光是以武功取胜的。”
小丫头也不管王安石是不是在听,摆出老学究的模样,先是清咳几声润润嗓子,然后背了双手,模仿这私塾里老夫子的模样微微的驼着背,装腔作势的吟诗:“威风万里压南邦,东去能翻鸭绿江。灵怪大千俱破胆,哪叫猛虎不投降”
小丫头的诗句也有几分气势,这样的诗句最多象是朱温、黄巢等武人附庸风雅所作,和中原文人写的那工于对帐,字斟句酌的诗词相比,完全就是天壤之别,偏偏小丫头自以为是得意的绝世之作。
王安石哈哈大笑。
小丫头单等这笑的傻乎乎一旦开口说这诗词不好,当即就把他的脑袋揪下来。
王安石笑道:“真是天下奇闻,才色双绝的辽国皇后萧观音的诗句什么时候成你这丫头所做的了?”
辽国皇后萧观音才色俱为北朝之冠,所作诗句虽然不及大宋的华美,在开化不过百年汉字也不认识几个的辽国却是首屈一指,尤其难得的是这萧观音精通军事政治,善用灵活铁血的外交手腕,虽为皇后,却参与了很多重大国策的制定。
自耶律阿保机开国以来,开头还出了几个文治武功的好皇帝,和几个萧姓的皇后,自光宗之后,辽国皇帝是一代不如一代,唯独皇后的位子依然为萧姓保持,而这些皇后却是越发的精明厉害,若不是这几代皇后苦苦支撑,辽国早就亡于内乱。
那小丫头剽窃别人的诗句为王安石堪破,笑嘻嘻的说道:“你这宋人眼光还是有的,不过这诗是我母后所作,却和自己作的也差不多了,嘻嘻……”
“你哥哥可是太子耶律俊?”王安石已经隐约猜道了这小丫头的身份。
“哈哈,你个老头子还知道我哥哥的名头,我哥哥是天下第一勇士。”
辽国太子耶律俊争强好胜、穷兵黩武,一意的要征伐大宋,宋廷唯恐这太子登基破坏澶渊之盟,所以一直在暗中破坏和离间太子耶律俊与辽国皇帝耶律洪基的关系。
王安石此来的任务之一,便是买通辽国的主和派,打压太子势力,没想到却落在他妹妹的手上,真是雪上加霜。
忽然庄门猛地打开,奔进一巨熊般的黑大汉,约摸二十大几三十岁的年纪,手上提了柄巨大的狼牙棒,帮上鲜血淋漓,还带着人的衣物碎片和破碎的皮肉。
“阿娇,母亲……母亲死了!”
“哥哥!”小丫头猛的起身:“你说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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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夜深偷弄
“耶律乙辛那狗贼先是诬陷母后与人私通,又说母后专权,阴谋篡位,父皇信以为真,当即赐死母后……”
小丫头耶律娇霍地提起巨斧,声色俱厉:“耶律乙辛狗贼,我劈,我劈……”
“我去和耶律乙辛理论,那狗贼说我持利器上殿,欲行不轨,诬我要废君自立。父皇疑心本就极重,派甲士拿我,我杀将出来,妹子赶紧的召集你的人马,咱们杀到涿州,剁了耶律乙辛狗贼,为母后报仇。”
小丫头耶律娇慌忙召集那些部下,却是为时已晚。
外面一声断喝:“耶律俊谋刺君父,罪大恶极,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庄门忽的被撞开,无数的辽国士卒蜂拥而入,耶律兄妹面色大变。
辽军呼啦啦围上,箭上弦刀出鞘的指定,一白白胖胖富家翁模样的中年汉子大喝:“耶律俊已然反叛,附逆者杀无赦。”
“耶律乙辛狗贼,我劈,我劈,劈死你。”
后面旌旗闪动,现出一身披龙鳞宽袍,头戴双貂尾流苏的超级大胖子,这胖子骑在马上,大肚子死死的压住那高头大马,活脱脱便是一座肉山。由于他的身形太过臃肿,双手够不着缰绳,只能由旁边的官员为他牵马。
那些随了小丫头耶律娇的士卒稍一犹豫,立刻弃了刀枪跪拜:“大辽皇帝万岁……”
王安石悄悄的拉扯李二:“那皇帝便是辽主耶律洪基……”
李二看给这胖子牵马的居然是那刚刚送会辽国的使者,也隐约猜到马上的超级大胖子就是辽国皇帝,只是没有想到这时候的辽国皇帝居然是耶律洪基。
记得看《天龙八部》的时候,金大师把耶律洪基描述成英明神勇、果断睿智的一代帝王,没想到耶律洪基竟然是这副尊容,看来小说所言不足为信!
由于宋辽是“兄弟之邦”,互相承认对方的地位,王安石上前几步行礼:“宋国钦使见过大辽皇帝。”
给辽主牵马的那人叫做耶律俨,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王安石等人:“王大人怎在这里,不是说好去涿州汇合的么?”
“我等……”
王安石刚要解释,耶律乙辛大叫:“耶律俊,你扣押兄国使者,贻误军国大事,罪加一等……”
兄妹二人交换眼色,猛的发难,挥舞兵器杀向耶律乙辛。
耶律娇兄妹二人天生的神力,兵器俱是沉重无匹,真个便是碰上即死,挂上便亡,当者无不披靡,辽国士卒怎能抵挡?
兄妹二人各逞刚强,刑天斧一招白虎盘山着臂照头便砍,亮藿藿似电掣雷霆;狼牙棒一式黑龙卧道分心劈脸即砸,明幌幌似龙出黑海。二人精神抖擞,纵横跳跃,誓要为母雪恨。
眨眼之间,辽国士卒伤亡几十,耶律乙辛也不惊慌,挥手间,两队二百名弓箭手雁翅排开,张弓引箭,只待一声号令,便万羽齐发。
耶律乙辛嘴角现出一丝狞笑,刚要将手落下,一直默默不语的超级胖子皇帝耶律洪基发言:“且慢……”
兄妹二人亦知再上前一步便是万箭穿身的下场,立刻收了架势虎视眈眈的望定耶律乙辛。
“我的儿,”耶律洪基一说话便引的身上肥肉波浪一般的颤抖:“快快罢手,尔再不尊王命,便是父皇我也说不得了。”
耶律娇高叫:“这狗贼害我母亲,我劈他为碎肉喂狗方才解恨……”
“皇后之事错综复杂,非是阿娇所言有人陷害。”耶律洪基脸上的肥肉泛起小小的波浪,眼睛眯成细缝,几不可见:“咱们自家的事情可好生商议,若定要刀兵相见,非是父皇无情,实是形势所迫。”
兄妹二人看这形势,便知无论如何是突不出去,交换眼神之后弃了兵器。
耶律乙辛高叫:“拿下叛贼。”
士卒虎狼一般上前欲行捆绑,却为辽皇耶律洪基喝退:“叛贼不叛贼的以后再说,他二人都是朕之骨血,还未明旨罢黜太子公主之位,礼数还要遵循,暂时圈禁便是。”
耶律乙辛虽然不快,却也无可奈何。
平息太子事件之后,李二王安石并春娘三人随辽皇到了涿州。
王安石连夜与辽皇商议大事,单只剩下春娘李二。
李二腿上伤痛,行走不便,却是春娘将吃食送到屋里来用。
“谢过春娘。”李二罢了饭接过春娘递的手巾:“春娘真个是温柔体贴的好人儿,李二我真是福气。”
“相公谬赞,相公几度舍身救奴,奴感激唯恐不及,”春娘语气一缓,一语双关的娇怯说道:“今晚王相公不在,奴自是要好生侍奉的。”
往日里,春娘总是以身份之尊卑为由站在李二的侧面,如今却是并肩而坐。李二隐约嗅到她身上的香气,抬头见春娘满面潮红,春色横上眉梢,真个是比海棠标韵,赛飞燕轻盈,不由看的痴了。
窗外纱寒月冷,室内却是化不开的温意浓情。
春娘低头,娇羞道:“相公怎这般看奴?看的奴心也慌乱许多。”
李二分明感觉到了强烈的暗示,遂探手揽住她的腰身,二人叠股而坐。
春娘越发的羞涩,红唇娇艳欲滴,微微闭了眼等待幸福的时刻。李二也算是过来人,又是佳人在前,低头吻春娘湿润之唇。
春娘浅浅呻吟一声,身子扭了一扭遂不再动弹。
只吻的两人气喘吁吁才罢,李二火急火燎的解春娘的衣衫,春娘半推半就的推辞:“相公身子有伤,以后再……”
看她春情荡漾口里不允手却允了,李二自然明白其意,片刻功夫就将佳人剥的只剩下胸衣亵裤,探手入到胯间,裆中却是湿润异常,就要将佳人抱于床上。
春娘退缩一步:“相公心意奴自是明白,奈何奴的身子早就污了,不敢再污相公。奴也会别个名堂,还未曾用过,相公安坐享受便是。”
不上床还怎么享受?李二诧异道:“甚么名堂?”
春娘娇羞更甚,低声蚊语说道:“相公恩泽风情重,夜深偷弄紫箫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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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嬉国事
王安石简要的说明了辽国的形势:耶律乙辛握有兵权,左右朝政。此时太子耶律俊成年,对耶律乙辛的权势造成威胁。于是耶律乙辛陷害太子生母,又诬告太子阴谋废帝自立,才有了昨天惊心动魄的场面。
“这辽国人真是有趣,那太子黑塔一般的汉子,模样更不俊俏,居然以俊为名,还有那个小丫头公主,力大无匹,杀气浓重,偏偏叫一个娇字。”李二啧啧称奇:“耶律乙辛这个名字甚是怪异,对了,他是什么官职?”
“耶律乙辛为南院枢密使,官封赵王,人称南院大王。”
那个小说里的大英雄萧峰就是杀了谋反的南院大王,自己才当了辽国的南院大王,看来这个耶律乙辛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谋反也是迟早的事情。
大宋准备攻打西夏,当然先要稳住辽国,为了在与西夏战事正酣之时辽国不来捣乱,还需付出些代价。
细节问题在午后商议,罢了午饭,王安石和李二便去耶律洪基的驻跸之地。
由大宋支付钱币丝帛为代价的调子基本定下,只是在钱帛的数量上争吵不休。
耶律乙辛认为宋每年应该再多给辽十万的岁币,王安石却坚持最多五万。
“吵的朕心烦意乱,”大胖子耶律洪基被两名太监搀扶着,身上泛着波澜:“看朕来乾纲独断。”
旁边的耶律俨立刻给耶律俨递过去一个白玉碗,道:“请陛下天意圣裁!”
耶律洪基摸出两个野牛角的骰子:“朕掷把骰子,骰子是几点你们大宋就出几万钱,一切悉从天命……”
李二万万也想不道这传说中英明神武的辽国皇帝竟然用这么搞笑的手法来确定国家大事,这不会是真的吧?
王安石素知这个辽国皇帝懒惰无比且好赌成性,同样没有想到这皇帝荒唐到了如此的地步,竟然以骰子来定国事!
“大辽陛下,若是两个骰子掷出十二点,我大宋岂不是要支付十二万钱?这未免……也太儿戏了些……”王安石已经想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这荒唐皇帝。
原驻宋国大使耶律俨大急:“陛下掷骰子乃是听从天意,怎能说是儿戏?”
原来这里头是有个典故的:耶律俨本是辽国的举子,名叫李俨李若思。殿试之时,耶律洪基竟然正式宣告这次殿试不再考诗赋文章,而要用掷骰子来决定状元的人选。李俨技压群英,夺得状元。耶律洪基看李俨所掷出来的花色、点数及搭配后,十分高兴,认为具有极好的兆头。不但立刻封了李若思高官,而且赐他“国姓”。
耶律俨富贵就是因掷骰子而来,自是不能容王安石“诋毁”神圣的骰子。
辽皇拿骰子在手,细小的几乎不可见的眼睛登时有了神采,嘿嘿笑了:“宋国和大辽都要听从天意的。”
耶律洪基肥胖的手指猛地一捻,大吼一声:“掷来。”
“叮咚”脆响,骰子落碗,滴溜溜的转个不休,众人纷纷引颈子来看,毕竟这一个点就是一万贯,忒大的赌注。
骰子终于落定,却是个满堂红——八点!
耶律洪基大笑:“好个满堂红,不必再议,就八万钱,哈哈,此为天意,不可逆也!赵王,送宋使回驿馆,朕要修养片刻。”
事情就在这种貌似搞笑的过程中定了下来。
超级胖子皇帝看耶律乙辛转身出来,叹息一声:“可莫要杀个满堂红才好,耶律俨,那事安排的如何?。”
“陛下,已安排妥当。”
出了驻跸所,王安石苦笑:“大辽陛下真……真是匪夷所思,竟然如此决断国事!”
白白胖胖的耶律乙辛做痛心疾首状:“圣上越发的惰于政事,用人多不自择,令掷骰子以采胜者为官,长此以往,大辽必颓。”
关系到辽国的事务,王安石也不好表态,却分明感觉到了一丝不安稳。
或许辽国皇帝的荒唐和赵王的不驯对于大宋是有莫大的好处。
看来辽国亦为多事之地,不可久留,王安石本想和李二商议了,尽快的回宋。奈何李二一回来便缩在屋里,只是不出。
王安石刚要叩门,听得屋里李二和春娘的调笑之声,暗笑这二人真是少年心性,遂自行去安排。
原来李二昨夜里吃了春娘品紫箫的甜头,今日心里猫抓一般。往日里和公主云雨,远不及春娘的娇媚,念起春娘的温柔风情,思着昨夜的吮舔挑弄,越发的想了。
“奴今日出去筛了几分木樨荷花酒,难得这北地还有这么好的货色,相公用些吧。”春娘殷勤的把酒打开筛了来,摆上糟鲥鱼一碟,火薰肉整碗,还有些好细果仁。
李二看春娘盈盈润润,不搽脂粉,体态妖烧自然;袅袅娉娉,懒染铅华,生定的精神秀丽,更是不可自制,扯了春娘坐在自己腿上:“秀色可餐,不用什么酒菜我亦是醉了。”
春娘也不似昨日里那般放不开,任由李二轻薄,吃吃的笑着剥下果仁送到李二嘴里:“相公既不吃酒,我还专泡了木樨芝麻薰笋茶,奴去端来。”
“我的心肝儿,有你便饱了,还吃什么鸟茶。”李二心摇目荡,不能定止。
“原说相公是个青涩的小公子,却也是个轻薄的人儿。”春娘檀口轻开,眼神中暗带着月意风情:“相公且先歇息片刻,天色全黑了,再侍奉相公。”
春娘取了张软饼,拣肉丝细菜儿裹卷了,塞进李二嘴里,李二紧吃慢吃,把软饼吞下,也分不清楚那饼到底是怎么个滋味,色急的停住不吃了,掩上房门,欲行好事。
春娘亦知要行云雨,会意的床上伸开被褥。李二搂过脖子来亲嘴咂舌,春娘舒手下去解了李二的衣衫,请李二横躺于衽席之上,再次品尝昨日里的风流快活。
春娘纤手扪弄,十指频移,弄了一会便蹲下身去,以口吮之。吮来吮去,深吞浅吐,李二大呼畅快亦发叫她尽着劲吮咂,以畅至巅峰。
来来回回的做了几个勾当,李二爱怜的要春娘枕在身侧,动手除去她的衣裤。
春娘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双手拽紧了衣衫:“相公好心奴是知道,奴的身子几年前就污了……”
李二伏在她耳边,深情道:“在我眼中,春娘便是圣洁纯净,天仙圣女亦不及春娘几分,莫再多言,我且叫你快活一回。”
春娘听罢,大受感动,裸了身子起身拜谢:“相公不嫌奴,奴奴便是死上百十回心也甘了……”
李二抱定佳人,头倚在春娘颈侧,两手帖伏,春娘香魂欲去,好梦将来,身子早已棉一般的软了,任凭李二将双足架在肩臂之间春娘羞道:“原来相公也会用这双龙斗的姿势,只是这势子太过费力,相公腿伤未曾好的俐落,不如换成那兔吮毫来快活。”
李二哪里懂的那么多的风流勾当:“甚什叫做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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