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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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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三千兵马就不同了,四倍于已的兵力,对方完全可以从容地分出前中后阵,就算前面两千兵马都崩溃了,后面还有一千精锐压阵,凭着三百都音部落的骑兵,还有五百转为步兵的亲卫,怎么去扛一千骑兵?所以只能带朵**的兵马去兜圈,再看有没有可趁之机。
当然丁如玉的目标从来就不是朵**派出的骑兵,依靠这样的战术,想要把朵颜卫耗空,不论是否可行,也得花上极长的时间——事实上,这并不可行,明成祖不是没有干过,重创了三个卫,但也只能让他们老实一些,依然无法把三朵纳入大明版图。
丁如玉并不在意是否能把朵颜卫纳入大明版图,她要做的很简单,就是占领它、统治它。
她可不管朵颜卫会不会乱起来,她所知道是手上有三千在云贵那边上过阵、见过血、月月领足饷的步兵,并且是由她在南海卫带出来经历过血战的百余骨干军官所统领,从补充之后开赴云贵的一路上,就是按着丁一的那些训练方式来进行训练,不论队伍还是投弹。
并且她有两千柄被容城那边淘汰了,准备卖给大明军方的火绳式手榴弹,只要不下雨,这绝对是一件克敌致胜的利器。
只要朵**的骑兵去追吉达他们,那么她就要率领这三千步军,直扑朵**所在大帐。但教把朵**杀了,朵颜卫便不可能不乱!两千颗手榴弹,只要有砸过去的机会,不论是攻坚还是断后,于这个时代,都将是一种震摄。
她不在意朵颜乱了,诸多势力会投向脱脱不花还是投向瓦剌;也不在意是否会引起更多蒙古部落的仇恨,而纠集起来进行更为疯乱的反扑。应该说,丁如玉并不是一个有着良好大局观的将领。
不过这件事到了丁一这边,他却就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因为他记得。也先很快就会称帝,脱脱不花也很快就会跟也先决裂,这两件事哪件前哪件后,他不太记得,但大抵发生的时间都差不远。然后女真诸部就开始作乱,兀良哈也是开始作乱。总之。接之下来的时期里,是草原上动荡之际。
那么,为什么要错失这个瓜分利益的时机?
历史上很多微妙的拐点,例如大航海时代,例如工业革命,也例如将要爆发的草原上的动荡。很明显丁一在搞清楚了丁如玉的想法以后,他也不打算错过这个拐点,所以他比起如玉来,要头痛许多:不能让朵颜卫乱起来。
只有尽快地把朵颜卫实际控制在手里。他才可能在将要爆发的草原动荡里,有瓜分利益的本钱。否则的话,没有一个类似根据地的存在,就凭孤悬关外的几千兵,就算全是铁打的,一场场战事下来,又能撑得了几场。
所以丁一很忙,忙到以身作则去帮忙挖一下陷马坑的作秀时间都没有。
他先是向巴达玛派出了信使,又向脱脱不花同样派出了信使,更差人去把挞马赤伊基拉塔叫了过来。王越主动请缨要去充任信使,丁一开始是不同意的:“不行,万一脱脱不花那边有人要为难你……”蒙古人什么割耳削鼻的,不是没有,王越这种本就是世上名将,丁一是真舍不得,让他去冒这个险,太不值当了。
但王越却很坚定:“学生入先生门下,前不能在猫儿庄为先生持旗,后未能于西直门外与先生并肩,却赢得容城弟子四字,每每念及,心中是有愧的。便君玥未到及笄之年,也已能为我师分忧,越安能无所事事?先生,便教弟子走这一趟吧,汉有班定远,明末未必便无王秀才!”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丁某人听着是极为头痛的,因为王越有一个毛病,很显著的毛病,导致原本战功极为不错——所谓一旦上阵,敌人就不战而奔的他,在后世的声名不显,除了和宦官交联德行有亏之外,还有一条,就是邀功贪战。
这还没出发,就先想着汉有班定远了。丁一是真心怕啊,别出去传讯之后,与脱脱不花说不下来,这家伙来个效班定远,那真的麻烦了,当下正色与他道:”其一,世昌不是使节;其二,草原今也非西域之势;其三,弱国无外交!“
不是使节,只是丁一的私人信使,就没有正义性,名不正言不顺,连最不讲规则的草原人,在也先他父亲脱欢要称汗时,都不同意,因为没有黄金家族的血统,所以才去迎脱脱不花来,王越又不是明朝使节,怎么能跟班定远相比?
而此时的草原,远远要比班定远出使时的西域,要强势得多,也没有那么多分裂的国家可供借势。再就是国势强弱才是能否借势而为的根本,要是大汉如南宋一般,班定远还能建立不世之功?谁在意啊?
此时瓦剌还有许多在土木堡战败被俘的明军将士,先前连皇帝都被俘了,论国民生产总值还是繁华程度、文明程度的话,大明当然稳稳远胜,但要说国力强弱,很明显,大明就是处于弱势之中,这种情况下,谈什么班定远?
丁一都几乎想跟他说药不能停了。
响鼓不用重锤,王越本来就是聪明人,丁一这简洁三句话说将下来,细细一思,却是背上渗出冷汗,连忙整了衣冠,冲着丁一长揖及地:”弟子幸闻先生教诲,方知己谬!“因为丁一这三点,绝对是一针见血的,若是这样还不能刺醒王越,他也枉为史上名将了。
但是王越并没有放弃,他仍然向丁一请求道:“先生真知灼见,弟子不敢有忘,然越为师服其劳之念不改,仍请信使之任!”他看丁一仍然没有点头,便直接说出自己的见解来,“越知此事非同小可,毕竟瓦剌远于西边,不论其做何应对,彼时已大事抵定。若能使唤脱脱不花置身事外,则朵颜可图……”
“好。”丁一听着点头,这名将胚子还是很有些眼光的,当下也没再浪费时间去纠结,只是吩咐王越道,“我不要什么班定远,若事不可为,必以全身而退为先,你我师徒,来日方长,此时不济,终可徐徐图之。”
毕竟丁某人能不能中举,还是不可知之事,尽管想来不至于落榜,但王越这科,丁一记得是能中的,一旦入朝为官,互为奥援,就算关外密云前卫尽墨,师徒联手也末必不能从头再来,毕竟都还只是二十左右的人,大把的青春,大把的时光。
这话若叫胡山听着,只怕也就是感觉丁一很关照他们罢了,但王越听着眼眶就红了,因为他是聪明人,他看得懂丁一的谋划,知道这一遭,丁一除开维持安全衙门、容城工场那边的运作之外,可谓所有能动用的钱财、人力,几乎都全部用上了。
若说孤注一掷不外于此,要是自己这一趟去了,弄不好的话,就全砸了。
不单是钱财、军兵,连丁一不败的声名、丁如玉在南边尸山血海好不容易厮杀出来的战功,一古脑那是全泡汤了。
但丁一都没有理会,只是教自己要保证全身而退。
当一位名动天下的老师,赌上自己的声名和全副身家,却要让自己的弟子,保证安全为先,王越如何能不感动?他的嗓音里有着强行抑制的哽咽之音:“师恩深重,越何为报……”
丁一也有点动了感情,长叹一声,把书信交与王越,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一定要平安归来。” 王越点了点头,说不出话来,只是行到帐篷外,却转身跪了下来,冲着丁一磕了三个头,方才接过杜子腾递来的缰绳,上马而去。
“先生,也先那边,便由弟子前去吧!”杜子腾目送了王越远,转身入了帐内,却是推金山倒玉柱【作者恶习】拜了下去,对丁一说道,“瓦剌所部虽远,然有都音部落为援,弟子之行应无凶险……”
丁一摇了摇头,对杜子腾道:“莫胡闹!这里哪里缺得了你?再说,巴达玛那边,和脱脱不花全然不同,便是苏秦再世,也不见得有用,起来起来,我去给丁君玥他们讲一讲战场上狙击的要领,等挞马赤伊基拉塔过来了,你再教人来寻为师……还有,你去看看杨守随那边,虽说少年老年也有谋略,毕竟年幼……陷马坑那边你也得照看,刘铁那性子,我总不太放心……”
听着丁一边走边叮嘱,杜子腾却就有着暖意在心间生出,军户出身的他,内心深处总归是有着自卑的。特别是王越随着丁一去赴秋闱之时,这种自卑更是愈盛了。人优秀到一定程度,便会有着这样的心理。(未完待续。。)
第八十一章 爪牙已初成(十三)
自卑是什么?便是自己觉得自己有着某些不如人的地方,若是平庸的人,所谓自卑,不过自怜。天底下便没谁把其当一回事的,那是真卑微,不用自,自不自都那么回事,那不叫自卑,得叫自觉。
杜子腾现时在外人看来,由军户变为锦衣卫,又是丁容城弟子,又是安全衙门的官儿,不过二年时间,可谓风光无比,往日里对他呼来唤去的千户,现时得见,也要在旁边陪笑小心侍候着;江湖的好汉子,提起一声:容城门下杜展之,谁不挑起大拇指赞一句“好汉子!”?不说外人,连他自家父母,都觉得光宗耀祖了。
但对于他来说,终究觉得自己这出身,是个天生的缺陷。若如王越一般,父亲在县里当个阴阳训官,虽说不入品流的小官,但也能使王越好好读书,走上科举之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自宋代以来就是这样的说法啊。他没有上过学,读字什么的,全是凭着自己聪慧偷师学来,这八股文章,又怎么偷师……
但这时听着丁一的叮嘱,却是明明白白把这重任压在自个的肩头上,这份信重,比起花二个时辰去开导他“科举功名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更有说服力,更加的让杜子腾心中温暖而踏实。
巴达玛那边丁一真不打信派出杜子腾这样的人选去办,那简直就是浪费,只是随便在那留守的军户里面点了三个马术还可以的,指了方向教他们去寻都音部落的人护卫着,一路遇上草原人,便说是阿傍罗刹差去给也先送信的。这三人都是胆儿肥的,听着丁一许了他们回来就是总旗的出身,又有每人二十两银子。都把胸膛拍得山响:“容城先生只教放心,我等快去快回,必不误了先生的差事!”
只因也先那里,什么分说都是假的,现时这草原上,也先就是实际上的王,能跟人家谈什么联横合纵?只能亮出爪牙锋利,短时间内实质性统治朵颜卫,教也先看着,想起阿傍罗刹先前的凶名。掂量一下,派兵马来推平朵颜卫是否值得?还是把朵颜卫留与丁一,然后得以开展贸易实在一些?
当然这要取决于密云前卫与朵**的胜负了,若是后者——不必胜,只要没败尽了。那丁某就一切皆空,什么也不用提。先前说的东西。都是一记记响亮耳光甩在自己的脸上。有实力光靠大话,能唬得了谁?
丁君玥领着那十二个装配着线膛钢质枪管的精确步枪射手,丁一为他们划分的活动范围,就在棱堡的下水道区域,因为基建方面,当然是从地基先行开始的。所以下水道也就是现时唯一已经接近完工的部分。
排水道大约两人并肩宽多一些,现时上面用数层的木板、干草和泥土盖住,在边缘开出可以让枪管伸出的小孔,人于这排水道的内里呆着。颇为阴寒。丁君玥他们脚下又垫着几块木墩,这样人站在上面,方才能瞄准射击。
“要注意草的摆动,通过观察长草、敌军衣裳的摆动幅度,来确定风向和风力,然后对于瞄准点进行相应的位移……射击移动目标要先估算出提前量来,而敌人横向移动和前后移动的估计是不同的……开枪之后,射手马上从射击孔撤离,由担任观测手的人员观察战果……一般不要几把枪同时开火,狙击手不是依靠火力密集度来达成战术目标……不要把子弹浪费在一般小兵的身上……”说起这些来,丁一倒就很轻松,哪怕因为时代的关系,很多现代狙击器材都不具备,但因地制宜的土办法,也一样是可以运用的,丁一也给他们讲述了许多具体的东西,“你们可以从战斗到结束,只开一枪,但它必须是有价值,而且致命……比如说对方的神箭手,或是有一个百夫长特别擅长勇敢,带领着他的士兵不断突破防线……”
不管这些学生听得进去多少,丁一尽可能把一些现时能应用得上的狙击要领,都尽量地跟他们说了,再根据他们提出的问题,耐心地一一解答。丁一刚才试射了四发,第二发之后,七十步左右的距离,可以三枪都命中人形靶,分布率大抵一个成人拳头那么大,对于直线膛的枪管来说,已经算是极为难得的精确了。
当然,丁君玥他们不太可能达到这个精度,再怎么天赋都好,枪感这玩意,总要靠大量的子弹喂出来的。不过基本五十步内,都可以命中人形靶,这已是很难得的胚子的,二千左右学生里,也就这十三人。
“尽量不要打头,这枪的精度不行,特别是丁君玥,听到没有?”丁一再次重复了这个提醒。学生们连忙立正应了。丁一让他们自行揣摩,又把丁君玥叫到边上,对她吩咐道,“警调连除了骑兵排以外,其他都分配给你,以防鞑子突破防线以后,从各个出口突入排水道,你不要老想着命中敌人,你要把各个出口的岗哨安排好,要什么情况下应该撤出,什么情况下应该把敌人驱出排水道,这些都是你要把握的事,不要动不动就上刺刀,你以为说评书么?这一百多个同学的性命,就担负在你肩上,你到底行不行?有没有把握完成这个任务?”
丁君玥听着,马上立正挺胸:“先生,君玥必不负先生重托,甘立军令状!”
看着她绷得紧紧的小脸,丁一却又有些不忍,这才多大的孩子,自己也真是……于是伸出手去,屈指敲了敲她头上的铁盔,笑道:“你们每一个,都是先生的宝贝,都得好好活着,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言牺牲。知道吗?”
“知道,可是,先生……”丁君玥欲言又止。
“说吧。”
“君玥想要、想要……”
丁一吓得倒退了一步,不会吧?这才十四岁,就要来师生恋?他可没有禽兽到这地步!
还好丁君玥马上说出的后半句,才让丁一松了一口气:“君玥想要父亲。”
“这个……”丁一搔了搔脑袋,人海茫茫,哪里去给她找那不知所踪、不知死活的父亲啊?
“先生可以当君玥的父亲吗?”
望着她满是期待眼神的大眼睛,丁一实在不忍拒绝,便只好点了点。
于是君玥便高兴起来,叫了一声:“父亲!”眼角却便淌下了泪。
丁一只好又宽慰了她几句,总算把她劝得不哭了。
这时候却就有人来寻,说是挞马赤伊基拉塔已经过来,丁一匆匆走了,离开时他还觉得这没什么:从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到雷霆书院里来,丁君玥对丁家有一种归属感,把自己当成父亲一样,寻求一种依赖感,也蛮正常的吧……还好,不是自己所担心的师生恋。
其实如果他能听得见丁君玥低声的呢喃,大约便会想起一个心理名词来:恋父情结。
只不过这时节丁一忙得脚踢屁股,实在也没太多的时间去处理这种事。
“我要和朵**打仗了。”丁一对着赤军长胜,也就是挞马赤伊基拉塔这么直截了当地说道,“我想要整个朵颜卫,你明白吗?”他望着一看见他进来,就马上跪倒在地的挞马赤伊基拉塔,想看看这位一心要与自己为奴的家伙,到底什么表情。
“奴才这就回去部落里,算上女人小孩,能上马拉弓的,应该能凑出八百骑来!”挞马赤伊基拉塔毫不迟疑地回话,压根就没有去想,自己是否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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