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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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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三年回来,能出息就出息,不能出息,到时十五六岁,也正好找婆家,吃住读书不要钱噢!”这末必便不是一个主意,听着这话,那只有一个独苗的农人便点起头来。
这一切,若说是自发的,那绝对是不可能。为何能掀起这样的热潮?因为丁一早就在入京之前,就安排了推手在其中运作了。这年头的宣传理念,如何跟见识过现代推广炒作手法的丁一相比?从师徒两人四骑入城开始,京城的这股狂潮,便开始被点燃了。
这让景帝很头痛,丁一进京仅仅三天,他本来想晾一下丁某人的。死掉的丁一,景帝不介意给他身后哀荣,连“文正”这样,几乎就是臣子最高的谥号都一样能给,直接封公,再过继小孩来继承香火,景帝都全心全意地在推动这一切;但活着的丁一就不同了,不在于丁一是否忠心,而在于丁一拥有什么样的力量;不在于丁一是否会做出什么景帝不愿看到的事,而是丁一有没有本事,真的割据广西!很悲剧的是,就算以为丁一只是收复三府之地的景帝,也觉得这么下去,丁一光复全广西的时候,便是他有足够实力割据广西的时候。他不得不防。
按着正常的思路的,被召进京,又被晾着,要求面圣又被拒,说是丁一舟车劳顿,先休息几天再说,那么作为臣子就该自省,去揣摩皇帝的心思,想想自己到底哪里做差,让皇帝不爽了之类,然后想法子去弥补,让皇帝原谅自己,或是乞骸骨要求退休以避罪。
但丁一压根就没有按常理来办。这三天,除了第一天休息了一下之外,他一直忙,先是去雷霆书院京师分院讲课,把千余名学生弄到书院的田径场上,整了个铁皮喇叭,就在那里讲数千年来的土地兼并,引发出来的阶级矛盾。分析各朝各代造反的根本原因,然后再结合他在广西这一年里实际看到的情况,提到如何缓和阶级矛盾和冲突的问题。
丁一讲得很讨巧,忠君爱国是挂在嘴上不离的,也没有说要杀地主,分田地,而是提出工业革命来让没有土地的穷人得到一个谋生去处,再提工业革命对于国家的好处。不论是刺探消息的厂卫,还是只管喷人的都察院,丁一都主动去邀了他们过来旁听,并且说完一节,就问御史们有没有什么问题?讲完了,就要求厂卫的人在讲稿画押按上指纹,以保证这些朝廷探子,不敢曲解或是通过断章取义或替换某些字句,来达到诬陷的效果——这玩意,说白了就是仗势欺人吧,要是厂卫真敢对丁某人下手,画一百次押也没用!厂卫还讲理么?终明一代厂卫的底线就是捉人去刑部开驾帖,其他的,指望厂卫讲道理那完全是扯蛋。
接着丁一又去国子监再讲演了一次,又连接两晚办了文会,与士林中人做了讲演——如何在不损害士林代表的广大地主阶层利益的前提下,来化解和平息民乱。大家都愿意听啊,谁也不想碰到百姓造反,百姓造反就算镇压下去了,于这些地主阶层来说,也是有所损害的。
把穷人都弄成反贼,然后来镇压,摊派的各种钱财,总也是要他们出的。而就算镇压下去了,又如何?把穷人杀光,然后地主带着家人,去耕种那几百上千亩地么?
这三天,丁一忙得连轴转,这就让景帝很头痛。若只是民望所归,那就晾一下好了,等这热潮凉下来再说,问题是丁一这么不断折腾,于是不论是士大夫阶层或是民间都会有一个疑问:丁容城这样的国士,皇帝召他上京来,到底要委以何等重任?
景帝还不能说没有,没有难道是要把丁一叫过来杀头还是赋闲?凭什么?丁一在讲演里,几乎恨不得把他在广西的每一天都拿出来跟大伙说,他有多苦,他有多忙,多少事等着他办,他以两府之地,给边镇送了多少盔甲、多少火绳枪,经历了多少战事等等,都是有数据的。
“下旨训斥吧。”于谦坐在御书房里,微笑抚须对景帝这么说道,“不训斥是必定不行了。”
景帝就要哭起来了,怎么训斥啊?训斥丁一什么啊?人家讲演主题都是忠君爱国,说的也是如何为国分忧,训斥他啥?这时却就听于大司马不慌不忙地说道:“皇帝教他带二千护卫,如晋不就是没听吗?此风不可长,朝廷重臣,安能对自身安危如此轻慢?”
这话听着,景帝倒就明白了,这不是训斥,而是妥协,就是向丁一妥协:您别闹了行不?
于是第二日丁一就接到景帝严厉训斥他的旨意,大意就是丁一胡闹,没按旨意上带着亲卫上京,用词是很严厉的,不过抵不住一句“卿陷已于险地,国是问谁?”就足够让丁一明白景帝的意思了。倒是太皇太后方自听着景帝的禀报,很是生气,把丁一宣入宫中,整整骂了一个下午,据说是因为丁一不爱自身,让太皇太后动了真怒,还让丁一跪了一盏茶左右的功夫。直到丁一再三保证,以后绝对不干这种事,才放他出宫的。在这景泰三年的二月里,丁某人一时圣眷无二,只不过,景帝仍然没有宣丁一面圣奏对。(未完待续。。)
第一章 伴君如虎(三)
“急什么?”丁一对着来访的杨善笑着说道,“老哥很急?看着硬朗得要紧啊,何必如此?”杨善别说六十多,那是真硬朗,土木堡之役多少人没在其中,他却能以花甲之年逃了回来,这不单是眼光过人,而且身体素质这一项,于其中也是功不可没的。
杨善听着笑了笑,便没有问下去,只是赞丁一从广西带来的野茶极是不错:“一定要给老哥哥弄几斤拿走,不然的话,我便也管你叫上容城先生!”以他这数朝元老的资历,包括王直、王骥这些老家伙都是一样的,要是他们管丁一叫容城先生,那不是抬举了,完全是骂人。
听着他这么倚老卖老,丁一也只好投降,不过仍是对他说道:“老哥哥那边,往来人等不少,还求帮手推介一下,这茶要能打个销路,于瑶寨来说,也就多出一条活路来,少了许多的风波,若是有路可走,谁又愿去作乱?”杨善听着也是点头称是。
他是极为精明的人,却是把丁一这番话,想多了一层:瑶寨不乱,丁一治下的广西,就可以从容推行丁一所宣传的工业革命了,也就是说他们这些立宪派,就有一个可以安定发展的根基之地。其实丁一并不见得有想这么多,只不过他在现代看着各国总理,有推销武器的,有推销高铁的,有推销天然气的……所以丁一觉得,推一推当地的物产,也是应有之义罢了。这便是丁一长于他人之处了。不单是他有这份见识,而且他更愿意按着这些可行的路子来做,而不是别出心裁去闭门造车。搞一些没有论证过的办法来胡搞折腾。
待得杨善辞了去,丁一送到门外回到书房,却便向刘铁问道:“训练情况明天就得有个报表出来,没有问题吧?不,别给我看朱动他们平时搞的考核,那是一个参考的标准,我需要是突击考核的水准……还有就是边镇那边。你去跑跑诸位将帅的府第,主要是问问火铳在使用过程里,包括实战过程里。有什么问题。”刘铁知道轻重,马上领命去办。
而并没有跟丁某人一起进城的巫都干,事实上她要比丁一提前几天到京师,因为她没有在天津那里逗留。下了船就直奔京师而来。然后就出铁门关去了。而在丁一到京的第五天,巫都干就回来了,随着她返回来的,还有在丁如玉麾下效力的吉达。
“主人,吉达看着,不若主人也出关去吧!”吉达的情绪不太高,坐在下方,闷声闷气地说道。“大明的皇帝怕是容不下主人了,咱们出关去。陈三那边现有近三千人马,都是青壮,全都见过血的,忠心主人的至少有上千人,都发过血誓……”除此之外,还有密云前卫那边的二万余人,丁如玉原先的三四千人,外加四五千明军俘虏,还有万多军余,事实上,三卫之地,已然被丁如玉牢牢控制于手中。
巫都干显然是最为赞成和支持丁一出关的论调:“那颜若出关,一路向西北打过去,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那都不是大明的子民,那颜也不必在乎许多的规矩,杀死他们的男人,抢走他们的女人,让她们怀上那颜手下士兵的种!把他们的小孩俘掠过来,给那颜放羊洗马……”显然她很有些看不习惯丁一许多的讲究,按她的想法,总觉得丁一早就该挥师北上了。
只是若果按她所想的,那不过是换个人来当皇帝罢了,于丁一而言,真的兴趣不大,何况如此暴戾的话,那是对文明的毁灭,至少在华夏的国度,丁一无论如何也不会干这样的事。
“到底怎么回事?”丁一并没有直接去回答他们的提议,这两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必定是事出有因的,否则也不会无缘无故提出这么一个说法,特别是吉达,当时刚到容城,都不知道多高兴,感觉这中原的花花世界,比苦寒关外强太多了。
巫都干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宣府、大同都有三千人以上的军兵调动,隐约有出关之势。”然后她冲吉达挪了挪嘴,后者并没有接着她的话头说下去,吉达服的是丁一,而不是其他,无论是巫都干还是丁如玉都好。
所以他很老实地对丁一禀报:“皇帝派了人去传话,要姑奶奶回京师,吉达看着,不是太好的事。”丁一听着,知道吉达大约是说错了,应该是兵部的公文,要求丁如玉回京述职吧。不过这点错漏也无关紧要,他明白吉达的忧虑,朝廷把丁一从广西以督云南的名义,召了过来;现在又是丁如玉,看上去便很有点要一网打尽丁家兄妹的味道。
“去找朱动,把密云前卫的实力报了,再回来说话。”丁一冲着吉达这般说道,因为后者入关来,就是来报实力,基本上每二个月都得来这么一趟,当然这些数据是不会上报给朝廷,只会直接送到广西给丁一。
每二个月,密云前卫的训练情况,通过各类专业考核的人数,按着这些数字,丁一便可以很直观的,分析出部队的训练强度和训红、作战上可能存在的问题。吉达面对丁一的吩咐,自然是马上便遵从下去办了。丁一却向巫都干问道:“能拉起多少人的部落?”
他的话,很让巫都干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又平静了下来:“那颜是阿傍罗刹,自然是没有什么可以瞒得过那颜的了。巫都干出关去,时日太短,只在三卫和鞑靼那边跑了一圈,若是那颜出关,五六千人的部落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不过青壮就只有七八百人左右……其实有些部落,被密云前卫赶得往东北去了,若是跑得慢些,就会被密云前卫捉了去……若是那颜出关,向北边去转转,只怕进入鞑靼之前,收罗个万把人的部落,不会是什么难事……”她说着,连眼睛都亮了起来,中原的繁华于她如梦一般,虽美终不是她的家乡,她憧憬着,幻想着,跟随着丁一,建立起一个彪悍的部落,一路地征服过去,打下大片的疆土……
丁一看着她并没有过多的责备,相反的,对于巫都干,丁一接受的程度,要比白莲教强多了。她会遵从丁一的规矩,不论她本性之中是否愿意,但至少她会提出一路向北,因为她能看得清丁一对华夏的感情。
“你为什么不逃?”丁一饶有兴趣地向她问道,“远远地逃掉,凭你的身手,到哪个部落里,都能让他们接纳你。你可以说动部落的小汗,按你所想的,去打下大大的疆土嘛。”
巫都干摇了摇头,只是说:“他们不是我的那颜。”事实上,她心里还有许多话没有说出来,例如她深深地知道,草原上也许可以再出现如成吉思汗那样的人物,但绝对出不来阿傍罗刹。在广西的日子里,她被迷住了,让她没有逃跑的,不止是丁一,还有丁一所提倡的工业化进程以及现代军事操典训练出来的军兵。他们象一部巨大的机械,平淡无奇地运行,但他们几乎不会出错,更重要的是,几乎每个人都可以替换。
丁一没有再对她逼问下去,只是对她说道:“去书院,把骑术课带起来,管好自己的嘴。”
“巫都干不会胡乱说话的,那颜请放心。”她有点不以为然地答道,因为除非在丁一面前,她并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
丁一摇了摇头:“我说的,是酒,管好的嘴,不许喝酒!”巫都干只好尴尬地点头应下。
她很喜欢喝酒,以至于在关外时,那头脸上的刺青总是浮现出来,便是因着她时常饮酒。
吉达回来得很快,因为每两个月就要来报一次实力,他对各种手续已经很娴熟,所以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更为重要的是,他觉得丁一还有事情要吩咐他去办,否则的话,就不会让他去报完实力之后再回来。当他重新回到丁一面前时,巫都干已经去了书院了。
“去天津码头,接文胖子他们,然后安置在容城,你和文胖子还有朱动商量一下,想想办法把文胖子他们安排在京师的分院来。记住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记得让朱动派人出关去复命,免得如玉以为你在京师出了什么事情。”丁一压低了声音对着吉达吩咐。
吉达仔细地听着,而后向丁一说道:“随我进京的还有六个人,我派他们回去密云前卫……”
“不,让朱动派人去,你带着人马上就去办我交代的事。”
“是,主人!”
朱动和胡山一样,他们的家眷都是在淡马锡,他们出卖丁一的可能性和成本,实在太大了。所以丁一对于朱动,倒是信得过。但安全局衙门里的其他人,谁又知道是否有被厂卫渗 透?这年头的锦衣卫,可不是如明末那般腐朽无用的。丁一深知道自己做的布置也许是多余的,但至少他不希望,当有一天需要启动这些布置时,却发现没有准备好。(未完待续。。)
第一章 伴君如虎(四)
容城县里的工场,尽管大部分的工匠都已搬到梧州府和怀集县去了,但是门禁依然是森严的。这是还有好几条生产线,最精细的颗粒黑火药生产线,它们在过去的一年里,为丁一赚取许多银两,这是工场的守卫依然森严,它们仍旧运作着的根本原因。
“急什么?”文胖子看着山地特种大队的士兵,夹杂在书院学生之中出操,不慌不忙地对吉达这么说道,“侄少爷的事,向来是要求一点错都不能出的。不急,后天要给京师团营送手榴弹,到时掺一个排进去;六天后要运一批玻璃镜子去京师行铺,再派两个班掺进押运的队伍;十二日后天津那边的船应该就到了,那批望远镜要送出五军都督府去,可以派多些人,弄两个排上京……”他显然是心中有数的,一条条揉碎了说出来,全不见半点混乱。
吉达就没他那么耐心,心思根本就不在那些出操的学生身上,咬着草根说道:“这样济得了什么事?主子那边下了令,你在这里慢腾腾地支应的,是长了三个脑袋还是四条脖子?误了主子的事,杀了你都补不上缺漏!吉达不跟你废话,你现在就把一个连给我带上京师,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们平安入城去;其他的人手隔天便安派一个连,五六日就把这桩事办妥!”
文胖子抬起头来白了吉达一眼,扑哧一声笑道:“骚鞑子,你在胖爷面前抖什么神气?”
“肥猪!这事主子差吉达来办。吉达便要把它办好!你这肥猪要是有本事,主子也不用教吉达来做了!”吉达和文胖子的关系向来就是不好的,单听着他们相互之间给对方起的外号。就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只是除了在丁一面前,文胖子什么时候认过怂吃过亏的?
而对于吉达来说,恰恰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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