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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5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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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再来盘肠大战三百合!”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失言,叮嘱那女校书不得外泄。
人就是这样,越是别人叮嘱不能外传,越觉得是个秘密。尤其青楼的女校书,她们又没学过保密条例,更不觉得这句话说出去有什么问题,却在接待其他客人时,暗示着自己知道忠国公府的秘密,结果三百两银子卖了这句话。于是过了几日,京师之中,该知道的人都知道,连英宗都听说了。
张懋是知道自己惹了祸,所以这几日连英国公府都不敢回,跑到天津那边去了。
倒不是怕丁一责罚他,而是他跟着丁一这么些年,知道自己弄出这么桩事,是给丁一惹祸,而这等事,按理说无论如何,也不该是由他这里来漏泄出来的,所以一时无法面对自己,就跑去了天津。
“守备处那边说,张懋说是他要去海去木骨都束,替先生巡视租界事宜。”丁君玥泡好了茶,却是向丁一禀报道,“只是无公文凭证信物,守备处那边不敢擅自放船送他南下,所以派人过来报知,学生方才去天津拿住了他。”
丁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才向张懋问道:“跑去海外?你怎么不跑草原去?”
“死军户精明得鬼一样,弟子要过去了,怕是瞒不过他,想来也是被他打上一顿押回来。” 张懋说的却就是陈三了,正因为他和陈三交情最好,所以才觉得骗不过陈三, “海外却就不同了,弟子想着先去吕宋,混上三五个月,想来荷包蛋那老海贼,只要陪他喝个痛快就好了,只是有马负图在,恐怕就不好去寻觅佳人。”何铁蛋提督着吕宋,进士出身的御史马文升辅佐着他,后者是个正人,张懋却是清楚得要紧。
“再去爪哇那边,朱师兄,最是仁厚,想来不至于让弟子形孤影单……”他说着,眼睛却渐发亮,“养浩先生在六师母故国那边挖运河,养浩先生在京时,也是妙人,想来当地佳丽,总要赐予弟子一些;然后厮混上几个月,再去觅思公,听说思公在那海外,寻着一处许多美女的所在,看看若是天遂人愿,能去到休顿拜见思公……过上三两年,先生气消了,弟子看看再溜回来。”养浩先生就是许彬,思公就是杨善杨思敬。
丁一算是服气了,什么叫好色?这才叫好色啊!这是连一路猎艳都计划好了!
一时之间,真是被他气得哭笑不得,只好板着脸问他:“你知错了么?”
“弟子知错。” 张懋起身肃立答道。
丁一点了点头道:“从今日起,你和巨石、魏文成,每日练习巴西格斗技两个时辰,半月之后,如果你能在巨石手下支撑一刻钟不败,这事就算揭过。”巨石可是不会放水的,并且他只听丁一的话。
张懋一听就苦了脸:“先生,弟子能用枪吗?噢噢,您息怒!用弓箭总可以了吧?”
“枪不行,弓箭可以,不过你用弓箭,巨石用刀盾,他要收不住手,我也没法子。”
“那算了,这个都是自己人,动刀动箭,伤和气多不好。”
丁一冷冷盯着他,这让张懋不敢再打科插谄下去。
“知道为什么要罚你?”
“知道。”
“说说看。”
“弟子不该逃。” 张懋垂着头,他很聪明,事情过了这么几日,他其实已把自己干的事反省了一番。他其实是不该跑,只要他老实在京师呆着,找丁一把这事汇报了,很简单的一个事情,他这当事人出来澄清一下,哪有这么大风波?
丁一没有再说什么,挥挥手,示意丁君玥带他下去,除了丁一跟张玉之外,大约也就丁君玥和巨石能管、敢管着张懋这家伙了,毕竟是英国公啊!
“站住。”丁一叫住了张懋,招手教他过来,压低声音对他道,“你要随我出海?只怕不日,为师真的就要出海了,长不过三五年,短则一两年。你要是想跟着为师出海,把军中你能掌控得住的人马,弄一个团的规模,操练好了,到时却是你建功立业……这话跟你说真是白搭,这么说,到时可就是你猎艳西方的本钱,明白了么?回去自己好好想想。”
张懋听着,便有了些活气,拼命地点起头来。
丁一之所以和他说这话,就是见不得他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不单张懋心里有视他如父的感觉,这近乎十年的时间过去,丁一何尝又没有视张懋如子的感觉?
这当子极为扯蛋的巴西地面格斗技事件,总算是消停下来,但第二日上朝,全身肌肉酸痛不止的英宗勉强在夏时的搀扶下,坐落龙椅之上,各式礼仪行完了,就见着左都御史王文跳将出来:“臣有本启奏!臣,左都御史王文,弹劾忠国公丁一,市恩江湖,私蓄军兵,图谋不轨,欲行谋逆!”
不论是陈循还是王翱,或是诸部院大臣,一下子都愣了,要说昨天王文是亢奋之中,不经脑子喷丁一,那也罢了,毕竟在丁一府里,算是私人场合。但在这奉天殿来喷丁一这罪名,那就必然是有证据的了,要知道王文但凡咬中的,基本很难有从他手里幸免的角色。
只怕这回丁容城,也难幸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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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依红傍粉怜香玉(十五)
王文是个狠角色,不单他进士出身是个学霸,爬到这位置,智商情商都绝对是人尖子,而且他对御史部门都察院的控制,也要比丁一当左都御史时,严密得多。如果仅仅是这样,也许还不足对丁一造成很大的问题,就是一个旧制教育、官僚体制里的天才嘛,石璞不也是牛人一位么?在广西,跟丁一的明争暗斗里,不是也没占着什么便宜。
可是王文这人,他不单单是个旧制体制的天才,而且他接受能力很强。
跟被丁一强邀到广州充任四海大都督府海军教育总长的亨利王子,有些相似。
亨利王子在吃了一次海战的亏之后,马上就能总结出问题,山寨出舷炮设计,并且安排恰当的战术,把手上掌握着特混舰队的万安,明明舰队整个科技水平要领先上百年,也被打得狼狈而逃。
王文就有这样的倾向,绝不是一个旧式天才可以概括的。
所以他跳出来说要弹劾丁一之后,不是用以前那样先攻击丁一品德如何之类的,占据道德制高点的论调,也没有以诸如“臣闻进言者皆望陛下以尧、舜,而不闻责辅臣以皋、夔。何者?陛下有纳谏之明,而辅臣无容言之量也。”之类的开场白。
甚至,也没有就丁一的爵位进行攻击,说些诸如“祖宗朝,非开国元勋,生不公,死不王”,因为这么咬,是很难一击致命的,丁一是入了玉碟的。并且他的功劳摆在那里,一会英宗说一句谁能立下丁一的功劳。那也可以封公啊;或是丁一以自己入了玉碟,荫封来说事。扯到头来,就是时长日久的论战了。
王文是个天才,也是个狠角色,他不这么干,他在丁一身上,学会了用数据说话。
说了要弹劾的名目之后,直接就是报数据:“山东姜某,其从弟曾于正统三年杀人,收监之后越狱;湖广霍某。妻弟及堂兄于正统二年贩卖私盐被执,其门下大徒弟张某、三徒弟伍某,正统七年因杀人之后逃亡,现仍在海捕文书之上,其七徒弟苟某,劫杀行商,被官府衙门所执收监,于正统九年秋问斩……”
这些人,就是领了丁一之命。在各布政使司,筹办足球队的人员,为什么这些人,看上没有一个是好人呢?因为他们另一个身份。就唤作江湖大豪!江湖人,快意恩仇轻生死,不杀人。叫做什么江湖人?有,卖解的。耍猴戏的,变戏法的。也是江湖人,但这种江湖人,轮得到他们来争漕运的份额么?当然是不可能了。
所以,丁一提出,以足球比赛的方式,来决定漕运的份额,能组织起足球队的,自然就是江湖大豪了。
而这些江湖大豪,又有哪个是身上干净的呢?
这时那六部的尚书,尽管还保持着喜怒不形于色的气度,但很明显,后面的官员看着自己派系的大佬腰背,都能看得出,王文这次就算咬不死丁一,也能咬出个重伤来了。因为大佬没有表态,没有表态有时也是一种态度。
这表示着同样敌视丁一的士大夫阶层里,对于王文的私怨行为,是持一种默许的态度。
如果不是觉得王文能咬出中丁一的话,首辅陈循先前是跟一众阁臣商量过,不要去打草惊蛇,那么应该这时就有人出来,替丁一分辩才对。后面丁某人一脉的低级官员,倒是有人想跳出来,但却看着前面的丁一在微微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王文的数据还在继续,接下去就不单杀人的形事案件了:“福建戚某,以借贷为名,豪取巧夺六百多亩……更于正统九年,逼死乡人李某……贵州苗某,秀才,正统二年屡行不法事为当地衙门所执,暴起杀伤公人逃脱,正统七年当地知县升迁,苗某返回原籍,贿赂书吏篡改出身文字……”
总而言之,就是没有一个好人。
然后王文才总结:“此等豪侠之辈,忠国公委之重任,教彼结社,操演兵阵!”侠,这年代不是好名词,绝对不是千百年后的概念,此时所指的,就是违法乱纪的江湖人,“又据称,忠国公于坊井,素有大侠的名,曾借朝廷任委巡抚江浙之机,于天台山接见彼等侠辈,所见者皆翻身拜倒口称哥哥……”
这是开始占据道德制高点了,奉天殿里除了王文的声音,真的是静到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尽管士大夫阶层,对于要推行官绅一体纳粮的丁一,很有怨言,一直就抱着敌视的态度,但不是王文这样,这是私怨了。
很明显的私怨,象陈循、王翱、商辂、项文曜这样久经宦海的人,听到此处,接下去王文要做出的结论,就大家心里都很明白了,那就把这些不法的豪侠,所做的违法事件,都归结到丁一头上去。
果不其然,就听着王文说道:“若先前无所牵连,何以彼辈见则拜下?且匪为国公之威严,而口称哥哥?若说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十年间天下无人能敌的忠国公对彼等一无所知,岂能教天下人信服?臣以为,彼辈诸般不法事,朝廷之中,必定有为其掩饰,不然彼等安能如此逍遥法外!”
那些侍郎、给事中真是喜于神色了,他们纷纷准备出列为王文提供火力。
把丁一弄倒,那什么官绅一体纳粮出役,自然就是子虚乌有了!
但却看着前头的大佬,有的轻咳,有的轻轻摆手,都是在暗示这些官员不要冲动。
因为,龙椅上的英宗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也就是说,王文这一连串的数据,英宗都不太有兴趣,不就是丁一跟江湖豪侠有来往么?英宗又不是不知道这事。皇帝没有表态之前,诸派大佬,是不可能者轻易参与王文的私怨的。
可是商辂就忍不住,出了列正要开口,王文在那里等着呢,开嘴就咬:“商素庵,朝廷虽有定论,忠国公于土木堡有大功,与王振无牵,然忠国公府系当年王振所赠,忠国公更与王振当年以世交叔侄相称,莫说当年不过一秀才,何以蔽诸侠不法事,有王振为凭,何不能行?”
英宗听着,却就坐直身子。
这个时候那站在朝班前面的大佬,就不咳了,手也不颤了。
皇帝这个轻微的动作,透露出来王文的弹劾,开始引起了英宗的注意,开始让英宗关心起这件事。
丁一杀了王振,王文当然不可能无端来提起这节,因为王振对士大夫也是虐得狠,他身为士大夫之中的代表,怎么可能无端来提起?
王文这是等着商辂或是其他会为丁一说话的人而准备好的,就是要这么咬,顺便也挑拔一下英宗和丁一之间的关系,尽管他没说出来,他故意的,专门说出来就刻意了,那就是,王振可是丁一所杀的!英宗当年不是宠信王振么?现在还据宫里的内侍说起,还偶尔会想起么?好,要的就是这个。
被他这么一咬,就算商辂文思敏捷,一时也不禁愣了一下,王文可不是只咬这么一口,接着他又逼问商辂:“忠国公府每月所费银钱几何,商素庵可知晓么?忠国公逢年过节,赠予诸科状元的孝敬,赐予军中伤残士卒的抚恤,所费几何,商素庵又可知晓?”
没有等商辂回应,王文就冲着英宗一揖:“若只如是,臣也不敢冒然弹劾忠国公如此于国有大功的人物。皇帝,军兵操演之法,国之利器,安能轻易示之小民?当藏于九地之下,动于九天之上,而今忠国公遣其弟子刘吉,传授江湖豪侠兵演之术,并教彼等结社,臣敢问,意欲何为!”
如果丁一杀王振,还不够挑拔英宗和丁一的关系,那么这一招,就是含沙射影,影射丁一是要暗中练兵,窥视英宗的椅子了。世上还有什么比要动皇帝的龙椅,更能招惹皇帝的怒火的事呢?想想景帝为了这把椅子,连英宗这哥哥都囚在南宫,用铁汁灌死锁头吧!
陈循低头瞄了一眼站在他身前的于谦,又略转着头,扫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丁一,这对师徒,倒是泥雕木塑一样,全然没有什么反应,似乎王文所弹劾的,压根就和他们无关也似的。
而英宗脸上已尽是关注之色,甚至前面那些大佬,已看着皇帝把左手按在膝盖上了,按着他们的经历,这是英宗开始对一件事关心的征兆。别看这年代华夏没有肢体语言,但官员查颜察色,几千年下来,自有自个的一套办法。
有不少官员,已然觉得,丁一这回是脱不了身了,要不然,肯定早就出列来,和王文撕撸一番才是啊,并且连于谦也没有出来给丁一说话,看起来,是被咬中了命脉。众人当真暗暗心惊,这左都御史当真惹之不得,丁容城,身负海内人望的丁容城,想不到今日在这奉天殿,就这么被咬下马来!(未完待续。。)
第十章 依红傍粉怜香玉(十六)
奉天殿上,英宗端坐龙椅,他的眼中是有期许,只听得皇帝开口向王文问道:“噢,卿家所说,如晋将兵演之术,授予江湖不法豪侠,意图私练军兵,以图不轨之事等等,可有实据?御史自有风闻奏事之权,然此等大事,却还是要慎重才是。”
丁某人一脉的那些官员,听着真的连血都冷了。
皇帝在疑丁一啊!
要不然的话,怎么也得让丁一自辩才对啊!
“臣一,乞休,请圣上恩准。”丁一出列,长揖之后是这么说的。
这就是请辞了。
大明一般来说官员还是要点体面,被人攻击,通常都会请辞,也正因此,刘吉在历史上才有刘棉花的绰号,因为不论怎么弹劾,那厮就是厚着脸皮,不请辞。
英宗并没有如正常情况下那样,对乞休请辞的大臣进行挽留,意思就是皇帝还是相信这被弹劾者是清白的,而是对着丁一点了点头道:“如晋不必在意,汝也为国操劳多年,休养些时日也是好的,朕必还汝清白之誉。”
如果说丁某人一脉先前还有一点期盼之念,这回就完全心头冻如霜雪了。
英宗在疑丁一!已经疑到迫不及待,一请辞就马上让丁一滚蛋回家等处分的地步。
那么还有什么可期的?士大夫阶层自然是乐见其成,圣眷也没有了,就算于大司马操持相权又如何?龙椅上坐的可不是景帝,而是英宗,人家传承一点问题也没有。相权要跟皇权对着扛,那也得士大夫阶层齐心才行啊。
六部的大佬。于谦是不党的,其他诸位大佬都开始示意着自己派系的官员。可以看着时机恰当就杀将出来了。和丁一硬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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