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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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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笔笔的支出,有rì常琐费的,有买硫磺的、有忠叔或如玉支走的、有月例的、有打赏的,似乎便没有一点进账啊。”
丁一听她问起倒是愣了一下,但随即便点了点头,柳依依说便是实情,的确如此,除了王振赐宅之后,账面留下的那笔银子,似乎也没什么入息,这时却又听得柳依依说道:“若真要说,倒还是有的,看那账目上记得五十条腊肉。”
这倒让丁一有点尴尬,却只好强笑道:“是的,胡山他们几个拜师时提来的。”
“就便如此?但他们几个又住这里,上个月还额外给他们月例银子比刘铁还高,每天好吃好喝的,哪家徒弟这般供着的?”柳依依可就不干了,毕竟现时她是这家的主母,这心她不**,还能指望谁来**?
丁一刻意放缓脚步,等她走上来却说道:“放心,若是钱花得差不多了,为夫跟世叔说一下,总不至于让你为了银子而担心吧?”反正王振也就能风光这大半年了,丁一感觉要用就用到尽吧。
当下之急不是去想怎么赚钱,而是得考虑怎么在土木堡战役里谋取最大利益才是正道。
柳依依听着不以为然,她这商贾人家出身的,又是在家里**持过生意,总感觉等王振赐予——当然她知道王振有钱,也舍得给丁一,但总归就不是个味道,自己赚到手的银两才是实实在在的。
只不过丁一话到这里了,她是个聪明人,倒也就没有再说下去。
去到后院,柳依依便支使身后婆子奴婢仆役,支锅架炉开始准备六十人的早饭,又有什么难的?跟在身后的下人们,从厨房直接带来的一笼笼馒头、还有一桶桶稀粥、几大篮油炸鬼——也就油条,都足够解决六十人的早餐了,厨房每天都管这宅院近二百人的吃饭,如今不过是在做好早餐之后,再过来这里支几个炉子把粥和馒头热多一回罢了。
柳依依抛下一句:“六十个人的早餐,还得吃得饱吃得好,马上就要,拿不出来,那就从早饭就开始来算一算这个把月的菜钱。”
柳依依这是行家里手的腔调,厨子一听就明白,哪敢相欺?要说主母让他们马上拿出一百人的饭菜,还要吃好吃饱,他们肯定是拿不出来的,克扣也得有个度,但在二百多人的饭碗里,弄出六十份份量特别足的,真的不难,立马这六十个人的饭就出来了。
那些军卒昨天是休息,晚上又吃了一餐喜酒,肉菜管够一人还有半碗酒,不少人后悔早餐和中饭吃得太饱。以前在卫所都是吃两餐的,按着卫所的生活标准,这里的早餐和中饭都赶上逢年过节了,一个个跟饿狼似的,谁知道晚饭如此奢侈?
不过早上懵懵懂懂被揪起来,被胡山他们带着跑步,这些军卒却开始明白昨晚胡山他们说的:“好好享用,过了今夜,明**们就会觉得此处不是天上,而是十八层地狱了。”刚有人跑步时跟同个卫所的老乡说了两句话,立马被拖出去乱棍砸得象条狗,现时还被绑起来吊在树梢上。
仔细想想,的确昨天这些锦衣卫教他们背的条条框框里,是有说过列队时不许无故喧哗,那个唤做朱动的总旗还专门怕他们不明白解释过:就是一起跑步、**练时,官长没问你,你便不许出声。
陈三稳稳地跑在队列中,不快也不慢,他有些庆幸,因为他那个百户所里只有他一人被选中,不然的话,恐怕也会跟老乡招呼两句;不过他觉得那厮被揍得不冤,昨天好吃好喝时,前些天丁大人给大伙挑水泡时,就该想到这时候了。
戏台上不是常唱么?以什么士待我,我必以什么士相报之。虽说记全不这词,但陈三能明白这意思。
但陈三终究还挨了打。
因为他看见了丁一。
所以他特别高兴,从队伍里快步冲了出去,他跑得极快,连魏文成一时也赶不上他。
陈三跑到丁一跟前,立时推金山倒玉柱拜了下去,欢喜地说道:“小的陈三,恭贺丁大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话没说完,胡山他们已赶了上来,冲丁一擂胸行礼之后,二话不说,五人手中的棍子劈头盖脸地往陈三身上砸过去,开始陈三还拦了两下,可这五人原本就是手底下硬朗的货sè,又被丁一训练了这个把月,合击之间极有默契,哪是陈三拦得住?眨眼间生生被砸得昏死过去。
天然呆生平最是看不得人多欺负人少,当下就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按后腰才发现今天没带分水刺,却听丁一扯住她手低声道:“别开口,别动。”不知道为什么,一听着丁一的声音,萧香莲方才那满腔的正义感似乎便瞬间化为乌有,低头应了一声,却就没有冲出去抱不平。(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万事皆备(九)
柳依依倒便还好,家里管教奴仆比这狠得多的有得是,她根本如同没有见到一般,接着在支使那些仆人奴婢快点摆弄早餐。
等到陈三被泼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如刚才那个倒霉鬼一样,被绑起吊在树梢上。
丁一觉得脑子好乱,不是因为那两个被吊起来的军卒,这对在特种部队呆了十年的丁一来说,真不算什么。虽说现代军队没这么野蛮,但现代军队的士兵基本都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跟这些大字不识一个,名字都不会写的兵源,能相提并论?而且丁一只有半年的时间,并没有二年七百多天去让这些人学习专业技能,再择优把其中佼佼者转为专业军士。
让他觉得脑仁痛的,是柳依依。柳依依把这事办成这样,根本就和丁一本意是不搭调的。
他的原意是想着跟现代军队一样,和士兵打成一片,如那边防哨所里,军官的妻子来探亲了,便给士兵们捎点土产,做顿饺子之类的。谁知道被柳依依这么一整,完全变了味道,这哪还有什么阶级兄弟同志情份?这明显的,是主母来看望一众护院苦力的感觉好吧?
但到这里了,无论如何还得往下弄,丁一看着馒头上了蒸笼,粥也架在临时搭起的灶上,便对那些下人挥了挥道:“留两个生火的,其他人都下去,记住了,除非你们想去锦衣狱里呆着,要不管好自己和同伴的嘴,明白么?”丁一的意思很明确,只要这里的事传出去一句,这些下人全部连坐。
那黑痣汉子的惨况大家还记忆犹新,倒是马上就齐声应了,蹑手蹑脚退了出去。
柳依依持家倒真有一套,那些奴婢连椅子都搬了三把过来,这会恰好丁一他们三人坐在场边,看着胡山指挥那些军卒cāo练。选的都是卫所里的强健之辈,今天头回跑cāo,十里跑完有快有慢,但倒也没有人口吐白沫昏倒之类。
这期间萧香莲看着好玩,也想去跟着跑上几圈,本来丁一是觉得运动总是好事,但他扫了一眼天然呆,看见她胸前那对恐怖的凶器之后,立马否决了她的提示:“不许胡闹,师兄让你来这里是办正事的。”开什么玩笑?看别人波涛汹涌就爽,自己女人去演示这个?还是得了吧,丁一可没那么大方。
这时胡山又叫那些军卒做了掌上压和蛙跳,便让他们解散去洗漱等着吃早饭,然后胡山五人才跑过来,还没等丁一说出这是你们嫂子之类的话,胡山五人已经跪下叩头请安:“见过先生、见过师母!”
柳依依笑着对这五个最大要比她大上一半年纪的锦衣卫说道:“看着都是好孩子。”却是胸有成竹掏出几个银镙子赏了他们五个,又指着天然呆说道:“这是你们小师母。”五人却又是一番见礼,天然呆倒是高兴应了,连忙掏出柳依依给她备好的银子,也一一打赏了不提。
丁一真是哭笑不得,嫂子变师母?好吧,倒也是一个办法。
“不用在这里立规矩,看着新兵吧,喂,下手别太黑。”丁一站起身,将那五个都踢起来,却对他们叮嘱着。
朱动笑嘻嘻地道:“先生放心,我等怎么说也是北镇抚司练出来的老手,要是打他们能打伤筋骨的话,俺把头割了,提着来跟您请罪!”北镇抚司出来的,或者有手底下功夫不行的,但哪个不是打人的老手?那都是在诏狱里用的活人练手练出来,打哪没事打哪有事,别看没学过人体解剖课,人家全是**实证出来的。朱动这话倒也不算夸口。
丁一点了点头,教他们按章程自去行事,却行到那树梢下吊着的陈三身边,向他问道:“你可后悔方才跑出来向我叩头?”
陈三被棍子抽得脸上都有一块瘀青,但此人却是硬气:“不后悔,陈三长这么大,却只有丁大人你如此待我,陈三虽不识字,也看过那戏台上唱的,这个必定以那什么士相报,别打挨上几棍,就是挨上几刀也他娘的不后悔!”
丁一点了点头,没有这问题上纠缠下,却对他说:“那是我的两个妻子,昨天刚刚过门。丁一没有长辈在世,所以带她们来看看你们。你若是愿意,便跟胡山他们几个一样,唤我作先生,唤她们作师母吧。不过如是拜师之后,读书读不好,可是要打手板和罚站的。”
说罢丁一微笑着冲陈三点了点头,却就转身走开了。
走到边上招呼了柳依依和天然呆两人,便准备离开了。
因为呆在这里没意义啊,胡山几个都叩见师母了,那五十个军卒还能管她们叫嫂子?
这眼看阶级感情培养不起来的话,那呆在这里干什么?如不如回去好好想想得用什么法子才好收拢人心,更为实际一些。
却在要离开后院的时候,听着身后大吼道:“先生好走!师母好走!小师母好走!”丁一愕然,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陈三这厮。这边厢胡山他们提着棍子飞奔过去,将那陈三又是劈头盖脸一顿乱砸。
柳依依看不下去,却便对丁一说道:“怎么能打!这孩子是给我们见礼,先前跑出来给你叩头就把人打昏吊起来,那胡山他们眼里还有……”
“军中无故喧哔,会引起营啸,是可以杀头的。”丁一稳稳扯住柳依依,低声对她这么说道,“并且,你没看见我都不管么?后院的事,你不要来管,不要知道,也不该管,不该知道。懂嘛?”
“妾身知道了。”柳依依绝对是个伶俐人,她自幼便认为自己长得不好,愈是这样,却也让她愈会看人眼sè——为何会有胸大无脑这说法呢?当然这说法是不对的,但事情总归不会空穴来风,总有这么一些现象存在才会有这么一种说法。归根结底,不就是身材好的女xìng,总能受到格外的优待和宽容,从而让她们从小就不用过多地去考虑问题么?——因为柳依依觉得自己丑陋的外貌是不会得到别人额外的宽容,所以对于她这么个聪明人来讲,她很快就学会了观颜察sè。
丁一虽然没有勃然大怒,但那语气森然之意,柳依依却是马上就清楚,丁一决不希望她来插手这些军卒的事,所以她绝口没有再提起。
而她的识趣却又让丁一生起爱怜来,不禁长叹道:“你想要做生意?你可知道现今世上,什么生意最赚钱的么?”
“海客!”柳依依想也不用想,只是话一出口,却无奈笑道,“只是海客的圈子,却不容得……”
丁一摇了摇头对她说道:“容得的。”说着回头去唤刘铁,“敢不敢去见北直隶的朱大爷他们?若是不敢,便请苏大侠带你一起去吧。”苏欸终究是活在现实,不可能每天晚上抱着刀守在丁一屋顶,经过上一次的伏击,他现在便住在这宅院里。
刘铁似乎长了胆气,听着丁一的话,拍着胸膛说道:“先生却是小看铁了!上回我叫他们去乱葬岗看那尸体,便不怕了。先生要让他们派什么事,给我个章程,铁即时就去将那朱大爷扯将起来……”
丁一听着不禁失笑,他倒是听苏欸说过这段子,那rì刘铁把尸体化装成独眼汉子黄萧养的模样,叫朱大爷他们去认,硬说是朱大爷他们为了报复丁一杀的人。其实那条尸体弄了半夜,刘铁是生手,也只能说依稀有点象,反正都是独眼和一脸刀疤,个头也差不多。但若仔细去认,却是能看出问题的。
但朱大爷那些江湖大豪担心着锦衣卫会不会已经去抄家,哪里有心思去看那条尸?据说都吓得管刘铁叫刘爷,又是说让刘铁行个方便,告知一下如晋先生,能否让他们拜见一番什么。
所以刘铁根本就怯他们,哪里用得着去找苏欸装胆?说来好笑,刘铁现在在北直隶的江湖之中——也就是大明代北直隶的黑*社*会份子里面,也称得上一声刘爷了。
“你去了跟他说,你师母要做海船生意,让他去办妥了,那事就算揭过。”丁一对刘铁这般吩咐道,后者笑着应了,立时去办不提。
丁一轻抚着柳依依的香肩,却对她道:“其实你错了,如今最好赚的生意,不是海客。”
“我知道。”边上天然呆突然插上这么一句,眼看丁一和柳依依都一脸不信地望着她,天然呆便生气了,“小瞧人不是?我真知道,当今最好赚的生意,就是卖粮食和盐铁给瓦刺,再从瓦刺贩了皮毛跟牛马回来!”
一语中的,不外如是。
最好赚的必定就是国难财。
丁一和柳依依齐齐打了个冷颤,别的生意好做,跟瓦刺交易粮食盐铁,若被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丁一绝对就万劫不复了。柳依依不禁对天然呆说道:“夫君是顶天立地伟丈夫,咱们家怎么会去做这种资敌的营生?妹妹以后切记千万不能提起这话。”自然柳依依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那便是:这等事去做倒也罢了,怎么能说出来?(未完待续。)
第九十一章 万事皆备(十)
萧香莲感觉颇为无趣地甩了甩脑袋,“哦”了一声,但转过拐角看见不知是谁在放的风筝高高飘起,她却便又开心了,不住地扯着丁一和柳依依陪她去放风筝,直到两人答应她过几天有闲必定陪她同去,方才罢休。
英国公府的小公爷张懋拜师的rì子便定在今天,虽然首辅曹公不可能过来,但凭着商辂、李贤、姚夔的名望,倒是有不少年轻的士子过来观礼,说将出去,却又是一段佳话:区区容城秀才京师收徒,倒是引得许多举人和进士到场观礼。
英国公张辅带着这掌上明珠来到丁家宅院,看着衣冠济济一堂,倒也消了胸口郁积的几分冤气。要知道按他的逻辑,丁一是要管张懋叫师叔的,现在倒好,张懋来拜丁一为师,要说没有半分不爽那是不可能。但看着这许多士子到场见礼,张辅倒也觉得还算说得去。
至于当事人小公爷张懋却就那嘴巴嘟起得可以挂起油瓶子了。
小孩子记xìng都不错,张懋也不例外,他这些rì子一直在想着丁一当rì的话:“学生以为,小公爷错了最好还是道个歉算了,不然的话……以后醒悟了,磕头认错,怕就有些尴尬了。”当时他觉得丁一是痴人说梦,他堂堂英国公府的小公爷,会给丁某人这穷酸秀才磕头谥错?荒唐!
谁知道,今天偏偏就要来给丁一磕头了;至于认错,张懋又不是笨蛋,这年头讲究一rì为师终身为父,又是所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头一磕下去,rì后只要丁一兴起,张懋这小公爷有的是认错的时候。想到这处,看着满面chūn风出来迎接英国公的丁一,张懋不禁悲从中来,一时眼眶都红了起来。
但他却也不敢去求父亲,为这事在家已被张辅揍过两次,关系到首辅与勋贵联手对阉党的计划,岂能因为一个小孩子的委屈而更改的?张辅倒还怕丁一反悔不干是真。其实英国公后面也想到更深一层,不单单是逼丁一去做那件事,而且就算丁一不去做,逼得王振把京师里近rì风头正盛的皇汉理论制造者丁一杀掉,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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