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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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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不知何故一时不得主意心内一慌脚下一滑也就溜下去了。里面二人早已等候又把张爷捆缚起来。这且不言。
再说包旺在庙内自从张、赵二人去后他方细细问明伴当原来还有蒋平他三人是奉相爷之命前来访查韩二爷的。
因问“蒋爷现在哪里?”伴当便将赵爷与蒋爷不睦一路上把蒋爷欺负苦咧到此还不肯同住。幸亏蒋爷有涵容全不计较故此自已在和尚屋内住了。包旺听了心下明白。直等到天有三更未见张、赵回来不由满腹狐疑对伴当说“你看已交半夜张、赵二位还不回来其中恐有差池。莫若你等随我同见蒋爷去。”伴当也因夜深不得主意即领了包旺来见蒋爷。
此时蒋平已然歇息。忽听说包旺来到又听张、赵二人捉虎未回连忙起来细问一番方知他二人初鼓已去。自思“他二人此来原是我在相爷跟前撺掇。如今他二人若有失闪我却如何复命呢?”忙忙束缚灵便背后插了三棱蛾眉刺吩咐伴当等“好生看守行李千万不准去寻我等。”
别了包旺来至庙外一纵身先步上高峰峻岭。见月光皎洁山色晶莹万籁无声四围静寂。蒋爷侧耳留神隐隐闻得西北上犬声乱吠必有村庄。连忙下了山峰按定方向奔去果是小小村庄。自己蹑足潜踪遮遮掩掩留神细看。见一家门首站立二人他却隐在一棵大树之后。忽听门开处里面走出一人道“二位贤弟夤夜至此何干?”只听那二人道“小弟等在地窖子里拿了二人问他却是开封府的校尉。我等听了不得主意是放好还是不放好呢?故此特来请示大哥。”又听那人说“嗳呀竟有这等事!那是断断放不得的。莫若你二人回去将他等结果急速回来咱三人远走高飞趁早儿离开此地要紧。”二人道“既如
此大哥就归着行李我们先办了那宗事去。”说罢回身竟奔东南。蒋泽长却暗暗跟随。
二人慌慌张张的竟奔破房前来。
此时蒋爷从背后拔出钢刺见前面的已进破墙他却紧赶一步照着后头走的这一个人的肩窝就是一刺往怀里一带。
那人站不稳跌倒在地一时挣扎不起。蒋爷却又蹿入墙内只听前面的问道“外面什么咕咚一响?……”话未说完好蒋平!钢刺已到躲不及右肋上已然着重。“嗳”的一声翻筋斗栽倒。蒋爷赶上一步就势按倒解他腰带三环五扣的捆了一回。又到墙外见那一人方才起来就要跑。真好泽长!赶上前窝里炮踢倒也就捆缚好了将他一提提到破屋之内。
事有凑巧脚却扫着铁环。又听得空洞之中似有板盖即用手提环掀起木板先将这个往下一扔。侧耳一听只听咕噜咕噜的落在里面摔得“嗳呀”一声。蒋爷又听无甚动静方用钢刺试步而下。到了里面一看却有一间屋子大小是一个瓮洞窖儿。那壁厢点着一个灯挂子。再一看时见张、赵二人捆在那里。张龙羞见却一言不发。赵虎却嚷道“蒋四哥你来得正好快快救我二人啊!”蒋平却不理他。把那人一提用钢刺一指问道“你叫何名?共有几人?快说!那人道“小人叫刘豸上面那个叫刘獬方才邓家洼那一个叫武平安。原是我们三个。”蒋爷又问道“昨晚你等假扮猛虎背去的人呢?放在哪里?”刘豸道“那是武平安背去的小人们不知。就知昨晚上他亲姐姐死了我们帮着抬埋的。”蒋平问明此事只听那边赵虎嚷道“蒋四哥小弟从此知道你是个好的了。
我们两个人没有拿住一个你一个人拿住二名。四哥敢则真有本事我老赵佩服你了。”蒋平就过来将他二人放起。张、赵二人谢了。蒋平道“莫谢莫谢。还得上邓家洼呢。二位老弟随我来。”三人出了地窖又将刘獬提起也扔在地窖之内将板盖又压上一块石头。
蒋平在前张、赵在后来至邓家洼。蒋平指与门户悄悄说“我先进去然后二位老弟叩门两下一挤没他的跑儿。”说着一纵身体一股黑烟进了墙头连个声息也无。赵虎暗暗夸奖。张龙此时在外叩门。只听里面应道“来了。”
门未开时就问“二位可将那二人结果了?”及至开门时赵虎道“结果了!”披胸就是一把揪了个结实。武平安刚要挣扎只觉背后一人揪住头发他哪里还能支持立时缚住。三人又搜寻一遍连个人也无惟有小小包裹放在那里。赵虎说“别管他且拿他娘的。”蒋爷道“问他三公子现在何处?”
武平安说“已逃走了。”赵虎就要用拳来打。蒋爷拦住道“贤弟此处也不是审他的地方先押着他走。”三人押定武平安到了破屋又将刘豸、刘獬从地窖里提出往回里便走。
来至松林之内天已微明。却见跟张、赵的伴当寻下山来。便叫他们好好押解一同来至庙中。约了包旺竟赴平县而来。
谁知县尹已坐早堂。为宋乡宦失盗之案。因有主管宋升声言窝主究方善先生因有金镯为证。正在那里审问方善一案忽见门上进来禀道“今有开封府包相爷差人到了。”
县尹不知何事一面吩咐快请一面先将方善收监。这里才吩咐已见四人到了面前。县官刚然站起只听有一矮胖之人说道“好县官啊!你为一方之主竟敢纵虎伤人并且伤的是包相爷的侄男。我看你这纱帽是要戴不牢的了。”县官听了发怔却不明白此话只得道“众位既奉相爷钧谕前来有话请坐下慢慢的讲。”吩咐看座。坐了包旺先将奉命送公子赴开封路上如何住宿因步月如何遇虎将公子背去的话说了一遍。
蒋爷又将拿获武平安、刘豸、刘獬的话说了一遍并言俱已解到。县官听得已将凶犯拿获暗暗欢喜立刻吩咐带上堂来。先问武平安将三公子藏于何处。武平安道“只因那晚无心中背了一个人来回到邓家洼小人的姐姐家中。此人却是包相爷的三公子包世荣。小人与他有杀兄之仇。因包相审问假公子一案将小人胞兄武吉祥用狗头铡铡死。小人意欲将三公子与胞兄祭灵……”赵虎听至此站起来举手就要打亏了蒋爷拦住。
又听武平安道“不想小人出去打酒买纸锞的工夫小人姐姐就把三公子放他逃走了。”赵爷听至此又哈哈大笑说“放得好!放得好!底下怎么样呢?”武平安道“我姐姐叫我外甥邓九如找我说‘三公子逃走了。’小人一闻此言急急回家谁知我姐姐竟自上了吊死咧。小人无奈烦人将我姐姐掩埋了。偏偏的我外甥邓九如他也就死了。”未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二回 感恩情许婚方老丈
且说蒋平等来至平县县官立刻审问武平安。武平安说他姐姐因私放了三公子后竟自自缢身死。众人听了已觉可惜。
忽又听说他外甥邓九如也死了更觉诧异。县官问道“邓九如多大了?”武平安说“今年才交七岁。”县官说“他小小年纪如何也死了呢?”武平安道“只因埋了他母亲之后他苦苦的和小人要他妈。小人一时性起就将他踢了一顿脚他就死在山洼子里咧。”赵虎听至此登时怒气填胸站将起来就把武平安尽力踢了几脚踢得他满地打滚。还是蒋、张二人劝住。又问了问刘豸、刘獬也就招认因贫起见就帮着武平安每夜行劫度日。俱供是实一齐寄监。县官又向蒋平等商议了一番惟有赶急访查三公子下落要紧。
你道这三公子逃脱何方去了?他却奔至一家正究方善乃是一个的寒儒。家中并无多少房屋只是上房三间却是方先生同女儿玉芝小姐居住。外有厢房三间做书房。那包世荣投到他家就在这屋内居住。只因他年幼书生自小娇生惯养哪里受得这样辛苦又如此惊吓一时之间就染起病来。多亏了方先生精心调理方觉好些。
一日方善上街给公于打药在路上了一只金镯看了看拿至银铺内去瞧成色;恰被宋升看见讹诈窝家扭至县内已成讼案。即有人送了信来。玉芝小姐一听她爹爹遭了官司哪里还有主意咧便哭哭啼啼。家中又无别人幸喜有个老街坊是个婆子姓宁为人正直爽快爱说爱笑人人皆称她为宁妈妈。这妈妈听见此事有些不平连忙来到方家。
见玉芝已哭成泪人相似宁妈妈好生不忍。玉芝一见如亲人一般就央求她到监中看视。那妈妈满口应承即到了平县。
谁知那些衙役快头俱与他熟识众人一见彼此顽顽笑笑嗷嗷呕呕便领她到监中看视。见了方先生又向众人说些浮情照应的话并问官府审得如何。方先生说“自从到时刚要过堂不想为什么包相爷的侄儿一事故此未审。此时县官竟为此事为难无暇及此。”方善又问了问女儿玉芝就从袖中取出一封字柬递与宁妈妈道“我有一事相求。只因我家外厢房中住着个荣相公名唤世宝。我见他相貌非凡品行出众而且又是读书之人堪与我女儿配偶。求妈妈玉成其事。”
宁婆道“先生现遇此事何必忙在此一时呢?”方善道“妈妈不知。我家中并无多余的房屋而且又无仆妇丫环使怨女旷夫未免有瓜田李下之嫌疑。莫若把此事说定了他与我有翁婿之谊玉芝与他有夫妻之分他也可以照料我家中别人也就无的说了。我的主意已定只求妈妈将此封字柬与相公看了。倘若不允就将我一番苦心向他说明他再无不应之理。全仗妈妈玉成。”宁妈妈道“先生只管放心。谅我这张口说了此事必应。”方善又嘱托家中照料宁婆一一应允急忙回来。先见了玉芝先告诉他先生在监无事又悄悄告诉他许婚之意“现有书信在此说这荣相公人问俱是好的也活该是千里婚姻一线牵。”那玉芝小组见有父命也就不言语了。
婆婆问道“这荣相公在书房里么?”玉芝无奈答道“现在书房。因染病才好尚未痊愈。”妈妈说“待我看看去。”
来到厢房门口故意高声问道“荣相公在屋里么?”只听里面应道“小生在此。不知外面何人?请进屋内来坐。”妈妈来至屋内一看见相公伏枕而卧虽是病容果然清秀便道“老身姓宁乃是方先生的近邻。因玉芝小姐求老身往监中探望他父亲方先生却托我带了一个字柬给相公看看。”说罢从袖中取出递过。三公子拆开看毕说道“这如何使得。我受方恩公莫大之恩尚未答报如何赶他遇事却又定他的女儿?这事难以从命。况且又无父母之命如何敢做。”宁婆道“相公这话就说差了。此事原非相公本心却是出于方先生之意。再者他因家下无人男女不便有瓜李之嫌是以托老身多多致意。相公既说受他莫大之恩何妨应允了此事再商量着救方先生呢。”三公子一想“难得方老先生这番好心而且又名分攸关倒是应了的是。”宁婆见三公子沉吟知他有些允意又道“相公不必游疑。这玉芝小姐谅相公也未见过真是生得端庄美貌赛画似的而且贤德过人又兼诗词歌赋无不通晓皆是跟他父的至于女工针黹更是精巧非常。相公若是允了真是天配良缘咧。”三公子道“多承妈妈劳心小生应下就是了。”宁婆道“相公既然应允大小有点聘定老身明日也好回复先生去。”三公子道“聘礼尽有只是遇难奔逃不曾带在身边。这便怎么处?”宁婆婆道“相公不必为难。只要相公拿定主意不可食言就是了。”三公子道“丈夫一言既出如白染皂。何况受方夫子莫大之恩呢。”
宁婆道“相公实在说的不错。俗语说的好‘知恩不报恩枉为世上人。’再者女婿有半子之情想个什么法子救救方先生才好呢?”三公子说“若要救方夫子极其容易。只是小生病体甫愈不能到县。若要寄一封书信又怕无人敢递去。事在两难。”宁妈妈说“相公若肯寄信待老身与你送去如何?就是怕你的信不中用。”三公子说“妈妈只管放心。你要敢送这书信到了县内叫他开中门要见县官面为投递。他若不开中门县管不见千万不可将此书信落于别人之手。
妈妈你可敢去么?”宁妈妈说“这有什么呢?只要相公的书信灵应我可怕怎的?待我取笔砚来相公就写起来。”说着话便向那边桌上拿了笔砚又在那书夹里取了个封套笺纸递与三公子。三公子拈笔在手只觉得手颤再也写不下去。
宁妈妈说“相公家日喝冷酒吗?”三公子说“妈妈有所不知。我病了二天水米不曾进心内空虚如何提得起笔来?
必须要进些饮食方可写;不然我实实写不来的。”宁婆道“既如此我做一碗汤来喝了再写如何?”公子道“多谢妈妈。”
宁婆离了书房来至玉芝小姐屋内将话一一说了。”只是公子手颤不能写字须进些羹汤喝了好写。”玉芝听了此话暗道“要开中门见官府亲手接信必有来历。”忙与宁妈商议。又无荤腥只得做碗素面汤滴上点香油儿。宁妈端至书房向公子道“汤来了。”公子挣扎起来已觉香味扑鼻连忙喝了两口说“很好!”及至将汤喝完两鬓额角已见汗登时神清气爽略略歇息提笔一挥而就。宁妈妈见三公子写信不加思索迅速之极满心欢喜说道“相公写完了念与我听。”三公子说“是念不得的。恐被人窃听了去走漏风声那还了得。”
宁妈妈是个精明老练之人不戴头巾的男子惟恐书中有了舛错自己到了县内是要吃眼前亏的。她便搭讪着袖了书信悄悄地拿到玉芝屋内叫小姐看了。小姐一看不由暗暗欢喜深服爹爹眼力不差。便把不是荣相公却是包公子他将名字颠倒瞒人耳目以防被人陷害的话说了。”如今他这书上写着奉相爷谕进京不想行至松林遭遇凶事险些被害等情。妈妈只管前去投递是不妨事的。这书上还要县官的轿子接他呢。”
婆子听了乐得两手拍不到一块急急来至书房先见了三公子请罪道“婆子实在不知是贵公子多有简慢望乞公子爷恕罪。”三公子说“妈妈悄言千万不要声张。”宁婆道“公于爷放心。这院子内一个外人没有再也没人听见?求公子将书信封妥待婆子好去投递。”三公子这里封信宁妈妈便出去了。不多时只见她打扮得齐整虽无绫罗缎匹却也干净朴素。三公子将书信递与她。她仿佛奉圣旨的一般打开衫子揣在贴身胸前主腰子里。临行又向公子福了一福方才出门竟奔平县而来。
刚进衙门只见从班房里出来了一人见宁婆道“呀!老宁你这个样怎么来了?别是又要找个主儿罢?”宁婆道“你不要胡说。我问你今儿个谁的班?”那人道“今个是魏头儿。”一边说着叫道“魏头儿有人找你!’这个可是熟人。”早见魏头儿出来。宁婆道“原来是老舅该班吗辛苦咧。没有什么说的好兄弟姐姐劳动劳动你。”魏头儿说“又是什么事?昨日进监探老方许了我们一个酒儿还没给我喝呢。今日又怎么来了?”宁婆道“口子大小总要缝事情也要办。姐姐今儿来特为此一封书信。可是要觌面见你们官府的。”魏头儿听了道“嗳呀!你越闹越大咧。衙门里递书信或者使得。我们官府也是你轻易见得的?你别给我闹乱儿了这可比不得昨日是私情儿。”宁婆道“傻兄弟姐姐是做什么的?当见的我才见呢横竖不能叫你受热。”魏头儿道“你只管这么说我总有点不放心。倘或闹出乱子那可不是玩的。”旁边有一人说“老魏呀你特胆小咧。她既这么说想来有拿手是当见的。你只管回去。老宁不是外人回来可得喝你个酒几。”宁婆道“有咧姐姐请你二人。”
说话间魏头儿已回禀了出来道“走吧官府叫你呢。”
宁婆道“老舅你还得辛苦辛苦。这封信本人交与我时叫我告诉衙内不开中门不许投递。”魏老儿听了将头一摇手一摆说“你这可胡闹!为你这封信要开中门你这不是搅吗?”宁妈说“你既不开我就回去。”说罢转身就走。
魏头儿忙拦住道“你别走吓。如今已回明了你若走了官府岂不怪我。这是什么差事呢?你真这么着我了不了啊!”宁婆见他着急不由笑道“好兄弟你不要着急。你只管回去就说我说的此事要紧不是寻常书信必须开中门方肯投递。
管保官府见了此书不但不怪巧咧咱们姐们还有点彩头儿呢。”孙书吏在旁听宁婆之话有因又知道她素日为人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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