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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宝宝选相公-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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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留之际,把皇位传给三皇子单昕毓。原本他属意的人选是单昕炙。但是这一仗让他气愤,便把自己的位置传给了单昕毓。因为他看到了消瘦憔悴的单昕毓身上散发出的王者霸气。
这个决定也注定了冉梦莹日后的悲惨。日后的痛苦与折磨。
当冉梦莹回到皇宫的时候,没有看到自己思念的人,有些失落。
牵着夏紫莺的小手,有些魂不守舍。
“娘,你怎么了?”夏紫莺皱眉,她感觉到了她身上的思念和寂寞。
“没什么。”笑着摸一下她的头发,冉梦莹浅笑。
夏紫莺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眸:“为什么不可以告诉我你爱上了他?我不阻止你寻找真爱,我希望你幸福,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不会有了真正连灵魂都是属于你的孩子,而厌倦我,抛弃我就好。”
眼眶有些湿润,蹲下身将娇小的人儿揽抱在怀里:“傻瓜,你永远都是我的宝贝,我的女儿。因为在我最迷茫,最无助,最痛苦的时候,是你给了我温暖。你是第一个让我体会到幸福的人。我怎会抛下你?”
“嗯,你去找他吧。告诉他你爱他。毕竟爱上一个人不容易。”她并不知道宫里发生的事情,因为她是小孩子,没有人会告诉她的。
“呃,那我去了,让寒梅她们照顾你吧。”娇羞的一笑,脸上有些红晕。如同一个含羞的少女,而不是五岁孩子的妈。
当她看到空无一人的小屋的时候,有些怔愣,当瞥见地面干涸凝固的黑色血液的时候,恐惧,心慌,绝望瞬间涌上心头。
“春絮,怎么回事?”她知道她在,因为春絮是那么的认真负责。对自己交代的任务从来都是完成的最出色的。
一个美貌丝毫不差于梅兰竹菊的女子走了出来。
肌肤如雪一般嫩白,眼神如刀子一般凌厉,黛眉如同柳叶一般,琼鼻小巧精致,薄唇紧抿显得严肃而庄重。
“启禀陛下,一个月前奴婢睡了一觉,凌晨时分起来一看,他已经死了。是撞墙死的,很决绝,额头凹进去一大块。请陛下责罚。”春絮跪在地上,一副等待责罚的模样。
“罢了,你起来吧。”冉梦莹挥手,有些无奈。
练武的人几天不睡是没有关系,但是不代表可以一直不睡。
心痛的无法呼吸,眼中已经没有一滴泪水,眼眶是干涩的。
哀莫大于心死,最难受的状态不是哭的撕心裂肺,而是明明难受的无法呼吸,明明心痛的几乎要昏厥,却哭不出来。
“单昕毓,是我伤你太深。为什么你要选择用这么决绝的方式离开我?为什么五年了你不肯再等我一个月?为什么要在我发现自己的心,在夏紫莺接受你的时候离开?为什么?”
没有嘶吼,没有痛哭,只是呆呆的呢喃,似乎单昕毓就站在她的面前。
眼眶终于湿润,却仍然哭不出来,原来,难受的极限,是欲哭无泪。
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怡和殿,刚一看到门额上“怡和殿”三个大字,身子便不受控制的软倒在地。
连着昏迷了三天三夜,在夏紫莺嘶哑的哭泣声中,悠悠醒转。
目光有些呆滞:“芸儿,内忧外患已结,我禅位与你,可好?”
“嗯,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好。不要离开我。”慌乱的扑进冉梦莹的怀抱,生怕她消失一样。
这样的夏紫莺并没有唤回冉梦莹的神思,眼神依然暗淡无光,仿若没有灵魂的布偶。
三日后,在群臣的反对声中,禅位大典如期举行。
只及冉梦莹腰部的夏紫莺,身穿小小的龙袍,头发高高盘起。
在群臣面前,冉梦莹亲自给夏紫莺加冕,只是动作僵硬而机械。与登上皇位的那一刻一样,都是带着悲戚而绝望的气息。
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一些什么。似乎更加的绝望。
看着巨大的龙椅上显得渺小的夏紫莺,冉梦莹的眼中闪过一丝愧意,随即消失,转身,出殿!
只留下身后满目伤心的夏紫莺。
每日里,都是茶饭不思,要么陷入沉睡,将自己封锁,陷入梦中的世界;要么坐在池畔发呆;似乎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
身子日渐消瘦,精神越来越憔悴。
爱情,如此的伤人呵。
原来,当爱情到来的时候,是躲不掉的;原来,世界上真的有爱情;原来,为之生为之死的爱情真的是存在的。
在冉梦莹伤心地同时,一群人正在策划着什么。
“你确定要让让她死吗?据说现在的新女王虽然才五岁,手段可是比她狠毒的多。”低沉的声音有些犹豫。
“哼,她必须死。”冰冷的声音,似乎带着巨大的恨意。
“你可要想好了,若是她死了,你辛苦建立的基业就全毁了。”
“若不能杀了她,我要这基业何用?”
“真的要这么做吗?”
“是!”
“哎,你虽然狠辣,但是从来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的。”
“此一时彼一时。”
“难道连自己的底线和准则都可以改变吗?”
“是,今生若不能为家人报仇,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好,我帮你,但是以后你我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
“为什么?”
“因为你变了,仇恨使人疯狂,你变得卑鄙,无所不用其极。以前你从不会这样被手下黑手的。”
“我,变了。是啊。从我家人都死了的那一刻我就变了。”
“这不是借口,总之,我不会做你的帮凶。这次,是我今生除了那次之外做的唯一一次卑鄙的事。”
“谢谢。”
“不需要,这是我欠你的。”
“你从不欠我什么。”
“我认为自己欠你。好了,你自己好自为之,今天之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以后见面当不认识。”
抽出长剑,快如闪电的割下袍角。
白色的布料如同断翅的蝴蝶一般,在两人之间缓缓落下,隔断两人的情分。
转身,离开。
身后冷峻的男子有些怔愣,随后,目光变得坚定:“爹娘,大哥,二哥,小妹,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即便让我失去一切,也在所不辞!”
门外,狂风呼啸,大雪纷飞,地面是厚厚的积雪,刚才走出去的男子留下的脚印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五十一章 掉崖
当冉梦莹早上起来的时候,觉得浑身无力,体内的内力似乎被制约了。
她并没有在意,因为她知道为什么。
不知道那种药是什么特性的,又怎会喂给单昕毓吃呢?
没错,她被下药了,制约武功用的“束缚”。
不知道这个名字谁取得,就叫束缚。
很符合它的特性的名字。
也许,这是报应。她把这种药用在他的身上,使他承受不了而自尽,她也注定会被这种药害死。
这叫还债!
这药的药效有半年,也就是说,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动手,也许今天,也许明天,也许半年以后。
半年的期限太长了,所幸,她已坦然接受,因为她想要赎罪,只是可怜了夏紫莺。
冉梦莹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快到她来不及等待夏紫莺下朝,来不及和夏紫莺道别。
她后悔了,后悔自己把十三个绝色轩的女子全都支走。
她不怕死,甚至迫切的希望用死来偿还自己的罪过。
可是,她怕,她怕夏紫莺难过;她怕夏紫莺恨她;她怕再也见不到夏紫莺;她更怕那些亦仆亦友的婢女们难过。
看着渐渐逼近的男子,她有些恐惧。但是,做了将近五年的帝王,让她身上多了一些霸气。
即便是强装镇定,她的身上还是有一种让人臣服的气势。
男子有些痛恨自己的这种感觉,他冷笑道:“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想让你死吗?”
冉梦莹沉思片刻,幽幽的说:“应该是魏思琴的亲属。”她只和这一家人有仇。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嘴角挂上嘲讽:“你倒是聪明的很,只是过于狠毒。”
“我必须那么做,因为我要为我的江山除去蛀虫。魏思琴贪赃枉法,贪得的银两足以一个城镇的百姓过一辈子的小康日子。你说,这么大的蛀虫,我不该除去吗?”
“即便她该死,为什么你要满门抄斩?为什么你连孕妇、幼儿都不放过?”男子显得有些激动。
“哼,蛇鼠一窝。家族有魏思琴这样的人,很难会有善良的人。”冉梦莹借用了夏紫莺的话,虽然她的心里有一丝愧意,“而且,她这样的罪过,在这个朝代的律法中规定的是诛其十族,我仅诛她四族,已是手下留情了。”
九族泛指亲属。
但九族所指,诸说不同。各个朝代都有其说法。
一个说法是玄孙,曾孙,仍孙(古时称本身往下第八世孙为仍孙),子,身,父,祖父,曾祖父,高祖父。
一个说法是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父族四指的是姑姑的子女,姐妹的子女(即外甥),女儿之子(即外孙),己之同族(父母,兄弟,姐妹,儿女);
母族三是指母之父,母之母,从母子;
妻族二指的是岳父,岳母。
这个年代的九族是指后者。
冉梦莹只诛了魏思琴四族,即父之四族。
男子目光有些闪烁,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这么贪,只知道自己去学武之前,母亲是慈爱的,是无私的。
原来,那都是假象吗?
“你说谎,娘她不是这样的。定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嫌她碍眼,觉得她分了你手中的权力。你恨了,想要将她除去,好独揽大权。”男子如同被触到了逆鳞,有些疯狂,目光隐隐泛着红色。
似乎是怕冉梦莹再说出让他动摇的话,他伸手点住她的哑穴,顿时,她失了声。
将她扛在肩上,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宫里,轻功之快,丝毫不亚于芷兰。
冉梦莹只觉得耳边一阵疾风,身子被搭在男子的肩上,头因为下垂有些充血,耳朵里除了风声,还有阵阵轰鸣声。
在她即将因为胃部的不适而呕吐的时候,他终于停下,停在山上。
因为冬季刚过,万物复苏,地上的小草和树上已经抽出了嫩芽,只是鲜花未开,所以并没有人前来踏青。
鬼使神差般的,男子有些愤怒的想要占有冉梦莹。
本来,他打算在这里将她杀死,然后扔于悬崖,神鬼不知。
但是,在皇宫里,冉梦莹的一席话让他愤怒。
临时起意,想要占有她,侮辱她,然后杀了她。
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将冉梦莹横放在细碎的绿草地上。
因为绿草刚刚发芽,所以地面没有被绿草盖严,偶尔露出一些泥土。
没有内力护体的冉梦莹顿时被地面的寒气冻得打了一个机灵,有些恐惧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
男子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先是外衫,然后是襦裙,当冉梦莹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里衣的时候,她忽然屈起膝盖,顶到他的胯间。疼痛使他瞬间离开她的身体,滚到一边。
当男子离开她的身体,她迅速跑到崖边,想要跃下去。
但是那么高的山崖,使她有了一丝恐惧。
即便想要自杀的人,也都是没有勇气跳下去的。
回头看着满脸狰狞缓缓接近的男子,冉梦莹狠下心,用手攀住崖边的一棵小树,将身子垂下去。
然后,清亮的目光望着一步步接近的男子,露出凄美的笑容。
松手,掉落,看着崖边满脸震惊的男子,嘴角挂上凄美的笑。
原来,男人不过如此。
名曰报复,实际上不过是打着报复的名义,行不轨之事。
“单昕毓,对不起。”细碎的声音和眼角的泪水被风吹散,头发在风中飘扬。
缓缓地闭上眼睛,沉睡在自己的思绪中。
崖上,男子有些呆滞,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必须那么做,因为我要为我的江山除去蛀虫。魏思琴贪赃枉法,贪得的银两足以一个城镇的百姓过一辈子的小康日子。你说,这么大的蛀虫,我不该除去吗?”
“哼,蛇鼠一窝。家族有魏思琴这样的人,很难会有善良的人。”
“而且,她这样的罪过,在这个朝代的律法中规定的是诛其十族,我仅诛她四族,已是手下留情了。”
“哼,蛇鼠一窝。家族有魏思琴这样的人,很难会有善良的人。”
“哼,蛇鼠一窝。家族有魏思琴这样的人,很难会有善良的人。”
“”
脑海里一遍遍的回荡着冉梦莹的话。
声声刺耳,刺得他的心生疼。
“蛇鼠一窝吗?”他遥望远处的山脉,那里,一轮太阳正缓缓地从山巅升起。
早晨的太阳,霞光万丈,气势恢宏;但是很冷,没有一丝温暖。
眼底浮现出一抹愧疚,一些对自己的痛恨,他不是一向以侠义之士自居的吗?
何时变得这般禽兽不如了?何时会这样呢?
从让他帮忙投毒,他与自己割袍断义开始,到自己不听劝诫,甚至妄动淫念,逼死冉梦莹。
他已经变了,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变得卑鄙无耻。
是什么时候对她起了龌龊的心思呢?
他没打算这样的,他只是想杀了她,为自己的家人报仇。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一眼万年!
忽然,他的脑海中闪过这句话。
这话他的朋友说过的,一眼,便知伊人是自己心中所爱。
当时,被仇恨蒙蔽的他,忽略了自己心底的情感,只是一味的仇视。
当来到这里的那一刻,忽然不愿杀她,只想占有她。
他自己的解释是被她的话语激怒。
真的是吗?
不是!
事实就是他不忍心,不忍心杀她。
“哈,哈哈,哈哈哈”禁不住的笑出声来。
笑声中包含着无限的痛苦,无尽的悔恨,以及浓浓的自嘲。
黑色的身影踉跄着离去,只留下一串让人感觉痛彻心扉的笑声。
皇宫里,夏紫莺终于上完早朝,因为她年纪尚小,所以名正言顺的把所有的奏折都给了寒梅和蕊儿。
被她们狠狠地鄙视了一把。
别人不知道,她们可是很清楚她的能力的。比之冉梦莹,有过之而无不及。
“母王。”夏紫莺刚一进怡和殿就大声的喊着。
可是,里面没有声音,没有以往那慈爱绵软的声音。
飞快的跑进内殿,只看见凌乱的被褥,甚至没有折叠,床上却没有人。
她知道,冉梦莹出事了,因为即便是一个月前冉梦莹得知单昕毓死了,那么颓废,早上起来都会把自己的被子叠好。这是她在现代养成的习惯。
瘫坐在地上,夏紫莺第一次感到了迷茫,感到了无助。
没有母亲的日子,她该怎么过?
穿越的女主一般都是拥有小强一般的生命,她不相信,不相信冉梦莹会死在这个陌生的时代。
除非,这次时空的运转,穿越的女主是自己,而不是冉梦莹。
“不,不会的。她不会死的,她答应过我,答应过永远陪伴着我。她怎么会言而无信呢?她是那么的疼我,怎么会舍得丢下我呢?”仿佛是无法相信一般,夏紫莺自我催眠,逐渐失去意识,软倒在地上
“陛下。”最后听到的声音是玉儿焦急的喊声。
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口中梦一般喊出一声:“娘亲。”
然后,陷入昏睡,不省人事。
玉儿心疼的看着睡着的夏紫莺,她还那么小,就要承受失去母亲的痛苦,主子怎么就那么狠心?
玉儿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和莫名的悔
第五十二章 失忆
再次睁开双眼,冉梦莹只觉得自己浑身疼痛,特别是脚,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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