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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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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抒墨下身的抽动停顿了一下,随后,抽出自己的欲望,将他整个身子翻过来,从他的背后一举进入,“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是还叫的很欢?”聂抒墨用手捏着他的下巴,微扳过聂子莺的脸,注视着他。

  聂子莺闭上眼睛,回以沉默。

  聂抒墨快速地在后穴内进出着,额上泌出汗珠,并偶尔从他的鬓角滑落,“不要吗?你会想要的。”聂抒墨一下下大力的顶撞,挺进的动作,试图令对方失声呻吟起来。聂抒墨撑开双臂俯在聂子莺的上方,垂首咬上他胸前的乳首。

  “呜……”聂子莺低低的呜咽伴着抽泣。

  下身剧烈不止的动作,令两人彼此都在喘息,随着抽动的速度变快,力道变大,下身传来的肉体啪打声音也更响。

  聂子莺只能无助的不停地喘气,全身布满红潮,“唔……”对方火热的欲望不断的抽动,让他将头埋入枕内,不禁轻轻闷哼,却依然不肯发出半丝呻吟,不断深入的欲望令他难受极了。

  聂抒墨得寸进尺的频频加快速度,当他的欲望蹭过肉壁上的一块软肉,更是一直往哪一点进攻着。

  激起聂子莺的颤抖,“啊……”在巨大的欲望不住得肆虐过那点敏感,每一次的深入都引来聂子莺失控的呻吟。聂抒墨如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不住刺激着他的敏感点,无休止地快感刺激使聂子莺身体疯狂的叫嚣寻求着解脱,“啊……啊啊……”无意识地喊出羞齿的呻吟。

  聂抒墨看着他难耐的表情,将下身的速度调整成更为雄健有力的深入浅出。后穴的深入浅出,使聂子莺身子一阵瘫软。在聂抒墨如此明显的挑逗下,聂子莺忍不住的呻吟声渐高。

  房间内充斥着呻吟声、肉体摩擦产生的淫靡水声,以及聂抒墨因剧烈动作并产生快感的喘息声,在小小的房间内不断交织。

  过了许久,一室的激情得以平复,聂子莺被折腾的眼睛眯成条细缝直想睡去。

  聂抒墨脸上退去适才的情欲,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打雷?”

  聂子莺软着身体缩进被窝,喃喃道,“因为,我有罪。”

  而且,罪无可赦。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61

  到了半夜,因淋雨的关系,聂子莺发起了烧,他昏沉沉地醒来,才一动眼皮,便对上聂抒墨的眼眸。衣物还未干的关系,聂抒墨并未着衣,当那结实的胸膛在他眼前放大时,聂子莺开始脸红心跳,身体的热度又‘蹭’一下腾窜高了。

  聂子莺闭起眼,浑身发烫,就连吐出的气息也带着如火的灼烫。一波又一波的热焰朝他袭来,聂子莺捉住被角,脸色酡红,在不舒适和不安稳的反侧展转中,捉住了一个温暖而坚实的东西,他不自觉的偎向它。

  聂抒墨看着他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浅促不一的呼吸,深深蹙起眉看着他抓住他的手,察觉到那份滚烫,自己的手被紧紧握住,被放在对方侧卧而眠的面颊下,对方的呼吸也渐变得平稳。好半晌后,聂抒墨才侧身躺到他的身旁。

  隔日的阳光在窗外自由地飘荡,聂子莺被安排在一座楼阁中。

  “不说话?”聂抒墨的神情淡如天空浮云般,对上聂子莺的清澄目光。

  聂子莺躺在床上,无声的看着对方,心中模糊得厉害,他不知道自己睡了究竟有多久,浑身软的没有半分力气,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他无法说话,淋了雨,又加上一夜折腾,他的嗓子疼的厉害,犹如火烧一般。

  见他仍然不说话,聂抒墨挑起眉,“给我说话,不然你永远都别想说话。”

  “我……”聂子莺忍着嗓间的疼痛,吐字沙哑,费力开口道,“嗓子……疼。”

  “嗓子疼?”在聂抒墨眼前的是一张苍白的脸,不带血色被咬破的双唇,聂抒墨皱起眉,昨夜的事脱离了他的掌控,他好象又失控了。

  聂抒墨的目光飘向一旁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送至聂子莺面前。聂子莺看着递至眼前的茶水,喉间一阵干渴,身上酸软无力,连说话都显得吃力,更别说坐起身去接对方手中的茶水。聂抒墨从他无助的目光中洞察到了这点,将茶水放回桌上,聂抒墨唤来守在门口的女婢。

  聂抒墨漫声道,“他渴了。”

  女婢一听已然知晓该怎么做,忙不迭地拿起桌上的茶水后,坐上床畔,单手扶起聂子莺,将手上的杯沿送至他的唇口,小心而缓慢的喂他。

  喝下半杯水后,聂子莺稍稍感觉比前面好了一点,抬手将唇前的茶杯推开,示意他喝够了。女婢扶他再次躺下,便退了下去。

  适才聂子莺一瞬间的细小动作,让聂抒墨望见了他手腕上的一圈红色印记,没想到那么点力就伤了他。

  昨夜聂子莺轻软的声音似乎还萦绕在聂抒墨的耳畔,在湖边初见他之时,只觉他单单是个相貌出众的人罢了,偏软的性格着实令聂抒墨瞧不上眼,不过他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息,让聂抒墨觉得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产生一探究竟的欲望。尤其当经过昨夜,聂抒墨现下完全明白他身上的那股熟悉且陌生的气息是什么了,想到这,聂抒墨眯起了双眼,最近脑海里似乎总是频频出现聂子莺幼时哭啼的模样。

  甩去脑中的幼小身影,聂抒墨朝床上的人望了眼,不管怎么样,他现在都已经是自己的人了,这个想法一跃入聂抒墨的脑中,有些不知该如何安处他,这么多年他身边不曾有过暖床人,也没想过要有那么个人。

  当聂抒墨心下矛盾之际,一个教众驻足门口,似乎有急事禀报的模样,“拜见教主。”

  聂抒墨收起心绪,沉静道,“什么事?”

  “禀教主,湖庭小筑那边出事了。”

  “知道了。”聂抒墨蹩起眉头,不过很轻微,随后,平淡的表情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聂抒墨朝门外的女婢交代了几句,匆匆走出房门。房内很快走进两个女婢,一起忙碌的为聂子莺换着衣裳,聂子莺的身上还残留着昨夜的痕迹,心下非常不愿被外人看到,但乏力的身体只能受她们摆弄。换好了衣裳,她们又端来水为他把脸洗净。最后,房间里只留下一个女婢理着床边半垂的丝幔,另一个则前去请大夫。

  留下陪着聂子莺的那个女婢沉默寡言,脸上偶尔浮起的忧心之色让聂子莺明显的感觉出她心中的不安。聂子莺微蹙眉,她究竟在不安什么?

  聂子莺嗓音沙哑道,“你在担心什么?”

  闻言,女婢福身道,“公子,奴婢没有在担心什么。”

  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另个女婢边用衣袖抹着额角的汗边带着大夫走了进来。

  房内的女婢朝刚进门的人说道,“晚裳,你休息会,接下来的事我来就好。”

  “好,那麻烦你了,晚依。”

  聂子莺躺在床上任大夫诊着脉,心下明了道,原来她们一个叫晚裳,一个叫晚依。大夫诊完脉,只说染着重寒,又开了副方子。晚依送走大夫,便去漠北药房领药去了。

  聂子莺轻问道,“晚裳,这是哪里?”

  “这里是南院。”

  “南院?”他怎么又跑到南院来了?

  晚裳神色凝重,关照道,“公子,您今日可哪儿都别去,就乖乖待在房里,不管听到什么声音,看到什么事都别吭声,也别现身。”

  “恩。”聂子莺虽是轻轻应着,但心里是困惑的。

  晚裳对上聂子莺不解的眼神,又道,“公子,你别回答的这么敷衍好不好?”

  聂子莺看向这个与比起晚依更多话,更令人觉得亲近的女婢,语气轻慢又夹杂了丝无奈道,“放心,你看我现在这样想动也动不不了。”

  晚裳道,“在漠北有个心照不宣的规矩,凡是牵扯到湖庭小筑内那人的事,教主定少不了一顿大发雷霆,上回那人试图逃跑,教主已经怒不可歇了,这回又不知出了什么事,谁知教主这次会怒成什么样。”

  聂子莺边听边锁起眉,听晚裳一说,聂子莺至少明白漠北教主把他要找的人囚在湖庭小筑内,既不杀他,也不放他,就打算这么关着他。可漠北教主为何要这么关着他?“晚裳,那人犯了什么事?”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62

  晚裳手中拿着拭灰的毛掸轻拂房内细微的灰尘,“真是的,教主脾气本就冷的很,那人一来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晚裳,你别那人,那人的叫,传到别人耳朵里你在这乱说话就完了。”晚依端着碗汤药出现在门口。

  晚裳继续嘀咕着。“我说的是事实。”

  “咳……”晚依轻声咳一下。“晚裳你说的够多了。”语毕,晚依将药放至桌上,而后走到床旁扶起聂子莺,朝晚裳道,“还不快过来帮忙喂药。”

  晚裳放下手中的拭灰毛掸,端起药快步走到聂子莺跟前,晚裳舀起一勺药,轻吹一下,喂向聂子莺,“公子,我可是为你好,免得你搞不清楚状况,在教主动气的时候遭殃。”

  晚依楚眉道,“乖乖喂你的药,别说了。”

  “哦。”晚裳乖乖闭起嘴。

  聂子莺喝着药,听着两人的对话。

  喂完药,晚依伺候着聂子莺再次躺下,晚裳叮咛了再三,这才离去。聂子莺以手撑着床面,花了一阵力气,勉强坐了起来,身上所受的伤寒未愈,又被漠北教主玩弄了大半夜,身下传来微微刺痛让他皱起眉头。口中残留的苦涩药味与聂子莺心中的苦涩混绕在一起。

  过了大半日,聂子莺依旧懒懒地躺在床上,反正逃也逃不掉,跑也跑不了,只能窝在床上,也没人来找过他,估计大家都在忙小双的事。入夜时,晚裳与晚依才露了一次面,不过也只是来送了药和晚膳就走,总之来去匆匆,聂子莺想找个人聊几句解解闷也找不成。

  夜里,即使在房内,聂子莺也可以清楚的听见外头巨大的震响。“砰”的一声,接着又是一阵纷乱的落地声,聂子莺紧记着晚裳的叮嘱,虽然不知道房外究竟是何声响,但隐约可以猜到是何人所为。

  又“砰”的一声,浩荡的真气将假山的岩壁顿时震裂出一道道细纹,碎裂的石屑纷乱的落了一地,他就是不近人情,那又如何?聂抒墨回想起傍晚时‘聂子莺’在湖庭小筑内对他说的话,心中恼火,这世上就数聂子莺最没资格这么说他。除了无止境的练剑,为了山庄的事务到处奔走,剩下的就是对聂子莺寄予了全数的希望,想他有朝一日能继承自己,没有一刻停止过。

  半空中一道真气打下,击中院内枫树,粗大的树干‘喀’一声,从中折断。

  “咳咳咳……”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传进聂抒墨的耳里。谁?聂抒墨跟着咳嗽声走近一处房间,虽未进门,一门之隔,但聂抒墨依稀可以隐约闻到房内散出的药味。聂抒墨这才想起从今早开始南院已不再只住着他一个人。

  他并未进房,只是透过没关上的窗,聂抒墨瞧见一头未束起的长发披散在床沿,由于角度关系,聂抒墨无法看到他的脸。听前面那阵咳嗽声,看样子他似乎病不轻。

  聂子莺伴着剧烈的咳嗽撑起身体,勉强下床,费了很多力气才套上鞋。桌上放着碗汤药,隐隐冒着丝药气,用完晚膳,聂子莺嫌肚子有些饱就没喝药,便让晚裳她们把药放在了桌上。聂子莺的脸蛋既苍白又瘦削,举步有些维艰,早知道他宁愿肚撑些,也不要受这等麻烦,聂子莺好不容易才走到桌边,拿起药碗。

  药已放了些时候,不是太烫,聂子莺一时大意,手一软没拿稳,药汁洒了一地,令他躲避不及,身上很多地方都被波及。

  聂抒墨冷着张脸,推门而入,“她们怎么没伺候你?”

  聂子莺闻声抬眼,对方还未靠近他,他就能感受到那一份冰冷,比起早上时更为不易接近。聂子莺身形晃了晃,显得摇摇欲坠,紧跟着,他好像被一双温暖的膀臂及时拉住,对方灼热的气息薰得他意识模糊,彷似他爹重生。

  聂子莺心想自己一定是病糊涂了,“你别这样拉着我……”他脑袋昏昏沉沉,又觉,天旋地转,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

  聂抒墨见对方根本不领情,自己热脸吃了记冷门,“哼……”手陡然一松,将他推离自己,因为心情败坏,聂抒墨并未掌控好力道。

  聂子莺只感到阵剧烈的撞击,周身疼痛,不住痛苦轻呼了一声。聂抒墨猛然望去,聂子莺已经倒在地上,聂抒墨只是那么一推,根本没考虑到后果。

  “只不过淋了会雨,就虚弱成这样?”

  聂子莺气弱的呼吸,适才震荡的感觉缓和了些,他动了动睫毛,骤然感觉到身子被抱了起来了下,他茫茫地抬眼。

  “她们没伺候你喝药?”聂子莺耳边嗡嗡作响,头顶上的声音像是穿过重重屏障最后才传进他的耳里,

  聂子莺重新躺回床上,看着眼前的人,咬着唇,眼里带着微不可见的痛苦,他可没忘记这一切是谁造成的。

  “咬什么?”聂抒墨见他本就被咬破的下唇又被咬出血。

  聂子莺仿似没听见聂抒墨的话,反而用力咬得更紧。

  “别咬。”聂抒墨俯身扳开他的牙关,正好他的牙又落下来,聂抒墨的手指被咬了个正着,一圈极淡的粉色牙印立刻在聂抒墨指上浮现出来,不过,一点都不觉得痛,就像被蚊子蛰了下差不多。

  聂子莺黑眸瞪向聂抒墨,瞪着瞪着,眸里漾出了水雾,现下两人还靠得那么近,他身上的气息毫不保留的在聂子莺鼻前弥散,他的味道并不难闻,而且还很暖和,暖地几乎令聂子莺昏昏欲睡,他还能说什么?他实在没力气跟他抗衡,就算说了,估计他也不会听自己的。

  聂子莺轻咳一声,他的脸色仍旧苍白,白着唇,白着脸。看得聂抒墨忍不住蹙起眉头。他看起来很厌恶他的到来,不过,这也正常,毕竟,他们第一次见面让他看见了那么血腥的一幕,往后的事就更不用说了。

  聂抒墨越看他现下这张脸越觉不碍眼,“身份都被揭穿了,你还顶着这张脸做什么?”

  聂子莺刚想说他是迫不得已才顶着这张脸,就被聂抒墨打断。

  “下次别让我看见你再顶着这张脸。”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63

  聂子莺欲哭无泪的想,他何尝不想快点恢复容貌。聂子莺手捏紧锦被,脑子里有些乱哄哄的,他努力让自己不要喘得太大声,眼瞳中带着一丝不安,像极了他昨夜惊恐的模样。

  “我只不过问你句话,你紧张什么?”

  “没什么。”聂子莺摇摇头,宛如惊弓之鸟。

  明明就是一副有什么的样子,但聂抒墨现下没闲暇的心情同他扯些有的没的。

  “我想睡了。”聂子莺合上眼睛。“可以吗?”

  聂抒墨不语,以离去的身影作为回答。

  这天后,两人的关系变得极为冷淡,每日,除了练功,处理教中事务以外聂抒墨不再去看过聂子莺。聂子莺也尽量回避着与他见面的机会,尽可能的待在房间里不出去,两人同住一个院落,却形同陌路。

  如此般,聂子莺在房内当了好几日闲散人。一阵敲门声音响起,晚裳走了进来,将手上的汤药往桌上摆好,笑道,“这是最后一帖药了。”

  聂子莺起身走到桌前,端起药碗,轻吹了一翻,喝完药,自觉的朝镜台一坐,等着晚裳为他绾发。

  晚裳双手灵巧的在他的发丝间穿梭,“老闷在房里,不出去走走吗?”

  “恩。”聂子莺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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