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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晚唐-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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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温却没有想到这本该是唐末五代时期的一代名将葛从周心中想的是什么,他只是想尽快的打下郓州,再东进兖州,生擒朱瑾,把黄颖救出来。在朱温心中,黄颖一定是被迫嫁给朱瑾的,应该是朱瑾用黄巢或者是黄鼎的性命做要挟,黄颖才会无奈之下答应嫁给朱瑾。朱温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黄颖主动跟朱瑾合作要联合各路藩镇来对付他这个昔日的情人,后来的负心汉。
**************************************************************就在同一时间,朱珍和李唐宾带着两万人马北上,经滑州一路向北想救援被困在相州(河南安阳)的乐从训,可乐从训抵挡不住罗弘信的进攻,从相州退守内黄(今河南内黄,偶地故乡呵呵)。
罗弘信亲率大军攻内黄,双方相持不下。
朱珍和李唐宾分兵攻黎阳、临河两座县城,守军抵挡不住,两城同时失陷,朱珍又和李唐宾合兵攻打李固县,守军不敢接战,直接弃城而走。朱珍的大军这时已经逼近内黄。
罗弘信派使者跟朱珍交涉,指责朱温不该干涉魏博镇的内政,那时候各个藩镇就好比一个个独立的小国,节度使就是土皇帝,他们也大都以国君自居,说白了就好像是春秋时期的诸侯争霸一般,这时的李唐朝廷就好比那时的大周王朝,政令不出国门。
朱珍的理由也相当充分,他并没有为难罗弘信的使者,而是晓之以理,朱珍道:“两月之前,葛将军(葛从周)奉王爷(朱温)之命出兵救洛阳、河阳的张全义,曾派押衙(应该相当于节度使的亲兵统领一类的职务)雷邺带着十万两白银到魏州买粮草,正跟乐彦祯交涉,适逢魏州兵变,雷将军竟然被你们乱军所杀,十万两白银也下落不明。王爷十分震怒,是以我等才会来兴师问罪。”
其实雷邺去魏州购买粮草也确有其事,只不过是带了一万两银子去的,朱珍却说是十万两,现在雷邺已死,银子也被抢了,朱珍一下子多说了十倍出去,魏博镇的使者虽然明明知道内幕,可也不敢反驳,只得道:“这件事情我家主公确实不知,等我回去禀报我家主公,定当把雷将军的银子原数奉还。”
朱珍冷笑道:“银子倒在其次,雷将军可是我家王爷的爱将,跟了王爷多年的老亲兵出身,就这么死在魏州,王爷岂肯干休?”
那使者当时汗就下来了,诺诺连声道:“小的这就回去如实禀告我家主公,请主公定夺。”
朱珍也不阻拦,任由他如丧家之犬一般逃走。什么十万两银子,什么王爷的爱将,都不过是攻打魏博镇的理由而已,即便是罗弘信拿出十万两银子,朱珍也没有退军的可能性,朱温交给他的任务是拿下魏博镇!
魏博可是大镇,下辖魏州、相州、澶州、博州、卫州、贝州六州之地,可谓是地大物博,民风彪悍,辖地横跨现在的河北、河南、山东三个省,魏博镇之所以称为“镇”而不是“军”是有相当的道理的。
那时候能称得上“镇”的藩镇不多,魏博镇就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其他的还有卢龙镇(治所在幽州,就是今天的北京)、成德镇(治所在镇州,今河北正定)等少数几个藩镇。
这三个藩镇一直以来兵强马壮,主要是因为他们担负了抵御北方游牧民族的重任,由于这种特殊的地理位置,三镇中好些将领都是契丹或者回鹘的血统。成德镇的节度使王就是回鹘血统。
如果朱珍占据了魏博镇,朱温再亲自拿下天平军、泰宁军,整个北方就将有一半是朱温的地盘了,朱珍心想。
“朱温处四战之地,与曹操同,狡猾犹有过之。”这是毛爷爷这个伟人对朱温的评价。这一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朱温当然很清楚,身处四战之地,如果不发展势力的话,就要被别人吞并,朱温当然不想让自己的地盘被别人吞并,为了自己下辖的数百万百姓,也为了自己的妻子儿女,朱温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与其他藩镇周旋。他当然知道,最有利的防守就是进攻,只有把周围的藩镇都打怕了,自己才会真正的安宁,他十分清楚,只有用强悍的实力说话,才最有效!
魏博镇的内乱就给了朱温一个契机,这是占据魏博镇的一个最好的机会。
处在内黄围城之中的乐从训当然也知道朱珍的大军已经逐渐逼近,可这时罗弘信也加紧了攻势,乐从训压力很大,他怕在朱珍的大军抵达之前被罗弘信破城,就想兵行险招,准备突围出城与朱珍会合,之后两家合兵反攻罗弘信。有了朱温的支持,他有信心打回魏州,接任节度使的位置。可那样不可避免的要像张全义、赵、赵德一样以朱温马首是瞻,沦为朱温的附庸,可那又如何?总比现在困守一隅强的多吧?
乐从训点齐人马在当天深夜打开城门突围,现在经过这些天的征战,他麾下的三万人马连伤亡带逃跑的,现在只剩下一万人了,如果朱珍不能及时赶到的话,内黄城破是迟早的问题。是以乐从训要冒着很大的危险突围。
这时内黄城的城头上依然火把通明,旌旗招展,可城头上的士卒却都变成了穿着衣服的稻草人。说实话,乐从训为了这次突围可谓是用心良苦,花费了不少的心思。
可他还是小看了罗弘信了,罗弘信早就在内黄城外的各个城门都安排了斥候,乐从训一出城门就被罗弘信的斥候发现了,两骑快马飞奔去禀报罗弘信,其余人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乐从训的人马,暗中监视。
乐从训一路向东跑了六十里才折而向南,准备到临河跟朱珍会合。却不料罗弘信早已在他的必经之路设下了埋伏,什么铁蒺藜、绊马索、陷坑都已经安排完毕,就等着乐从训往里跳呢!
就在乐从训以为比较安全了的时候,不宽的小路两旁的树林中射出了漫天的箭雨,己方很多人在没有防备之下,被射落马下。乐从训知道进入了敌人的埋伏,可这时已经晚了,身后也同样传来了喊杀声,两旁也影影绰绰从树林里出现了敌人的人马,箭雨和强劲的连弩不停的射过来,打的乐从训的人马根本抬不起头来。
乐从训也急了,他知道现在正进入了敌人的包围,无论进退都会损失惨重,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既然无路可退,就只能勇往直前了!乐从训倒也光棍儿,说打就打,吩咐麾下的士兵直接往前冲,自己亲自殿后。
可让乐从训头痛的是,己方的军队还没有冲出去多远就有人纷纷倒下,有人高声骂道:“***,竟然玩儿阴的,有本事跟老子单对单,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好汉?”这是一种说法。
还有一些人是这么说的:“大家都是魏博镇的守军,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没什么好打的,只要你们不打,俺们愿意投降……”
这个头一开,呼啦一下就有两三千人放下了兵器,直往敌军阵营里跑。乐从训杀了十几个叛军,可叛军实在太多,根本无力阻拦。乐从训只得带着自己的一帮死党接着往前冲,可喜的是前方没有伏兵,乐从训很高兴,用脚尖用力的一踢马腹,战马如飞一般往前冲去,就在这时战马前蹄忽然跪下,正在急冲中的战马瞬间就摔倒了,翻了几个跟斗。
乐从训武功不弱,危急时刻腾身而起,为了怕在落地时摔伤,他都做好了就地一滚的姿势,这样既可以避免摔伤,还能避免被后边的马蹄踩到。
就在乐从训落地准备滚出去的时候,他落地的地方却十分松软,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人就掉入了陷阱之中。一落入陷阱,就感到双脚一阵锥心的疼痛,他十分清楚,陷阱中有铁蒺藜或者是削尖了的竹片,想来现在自己的双脚已经被钉在了地上了吧?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紧接着有两匹马掉入了陷阱,乐从训几乎连躲避的想法还没有来得及想,就被掉进来的两位连人带马的压在了下面,整个人趴在了削尖了的毛竹上,身上被刺出了不下二十个透明窟窿。
乐从训一声为恶,终于在穷途末路中结束了他的生命,能够如此惨死,也不算冤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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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五章 请君入瓮
欢迎大家来到……:。
乐从训死了,罗弘信这些天来紧张的心情算是放松了下来,因为只要乐从训一死,朱温的人马就没有了北上的意义,朱温虽然实力强悍,但也是想趁着魏博镇内乱的时候出兵北上,帮助乐从训,最后再控制乐从训,把乐从训当成一个傀儡。对于朱温的打算,罗弘信也能料到一个**不离十,所谓的替雷邺雷将军报仇不过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罗弘信是聪明人,乐从训一死,他就把早就囚禁在军中的乐彦祯也给杀了,把他们父子的人头送到了朱珍的辕门外,附带送上大批活的鸡鸭牛羊猪等犒赏朱珍的人马。并让使者过来求和,答应把雷将军的遗体送回汴梁,并出一万两的安葬费用,还有朱珍所说的雷邺带的十万两买粮草的银子,罗弘信也答应双倍奉还。只求朱珍能够退兵就行,对朱珍已经占领的三座县城并没有要回来的打算,罗弘信是一个很知足的人,只要朱珍肯退兵,一切都好商量。
朱珍看着罗弘信的使者带人抬进来的几十个大箱子,盖子打开,白花花的都是成色十足的银锭子,足足二十万两,朱珍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可一下子面前摆了这么多银子,也不由得他不震惊,心道:“这罗弘信还真舍得下血本啊!”要知道二十万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论斤称也有一万两千五百斤(银子十六两是一斤,所以说才有“半斤八两”的说法)。
朱珍不敢做主,急忙命人快马去山东禀报朱温,这边暂时按兵不动,当然军队的粮草和各方面消耗要让罗弘信出。罗弘信也是个爽快人,只要你不开打,说什么条件都答应,这就是实力的差距,罗弘信也是没办法啊。
朱珍之所以不继续北上,倒不是为了罗弘信一下子送来那么多银子,而是因为现在乐从训已死,自己再北上的话一来没有了合适的理由,二来就算是能够占领魏博镇,魏博镇的百姓也未必心服,朝廷也未必承认,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没有了乐从训的配合,自己这两万人马未必能横扫魏博镇。毕竟魏博镇曾经是中原最大的藩镇,在河北三镇中实力最强,这两年虽然实力下滑,可毕竟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真把他们逼急了拼个鱼死网破的话,也够朱珍喝一壶的。
所以朱珍考虑再三,还是先问问朱温的意见再说。
从黎阳到郓州城外朱温的大营距离不算远,用六百里加急当天夜里就到了,朱温听说乐从训死了,也不由的暗叹一声,心道:看来错过了收复魏博镇的最佳时机了,现在朱温可以说是三面受敌,南面的孙儒桀骜不驯,虽然明面上投靠了自己,可他麾下都是一些强盗,时常骚扰;时溥与朱瑾兄弟结盟,自己亲自带兵战山东,时溥却集结大军七万,准备从背后捅自己一刀,这些朱温一直都关注着呢,一边让镇守宋州(河南商丘)的张存敬严加戒备,一边暗中让丁会、牛存节带领人马前去御敌,可朱温还是不放心,让庞师古也过去压阵。
山东的朱宣和朱瑾就不用说了,双方已经全面开战,现在自己的两万大军已经抵达了郓州城下,朱宣闭门不出,双方正在僵持。
如果这个时候再跟罗弘信开战的话,就算是实力强悍如朱温这样的也有些吃不消,更何况还有李克用这个仇敌在一旁虎视眈眈,如果自己跟时溥、朱宣、朱瑾、罗弘信、孙儒同时开战的话,李克用这个生力军再插一杠子,真够朱温喝一壶的,到时候没准儿这十来年好不容易打拼出的一片基业就要付之东流了。
现在罗弘信这么识时务,朱温也就见好就收,当即回信给朱珍,让他答应罗弘信的请求,不继续北上,为了表示诚意,还让朱珍把打下来的三座县城还给罗弘信,不过有一个要求,不能放河东李克用的人马东进。李克用在山西,想掺乎进朱温他们的战争的话,要么从河阳或者洛阳过,不过这条路现在是朱温的辖地,当然不可能让李克用过,孟立方和王重盈又都跟李克用有过节,也不会放行,现在就只有罗弘信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只要罗弘信能够守住李克用东进的路,其他几路藩镇朱温还是能够拿得下来的。
朱珍把朱温的意思转达给了罗弘信,罗弘信考虑再三,一咬牙还是答应了下来。正所谓两害取其轻,朱温的实力明显比李克用要大的多,所以罗弘信自然而然的就选择了靠向朱温一边。一来是因为他的领地与朱温的辖地毗邻,二来他也确实有些害怕朱温,可不是吗?王满渡一役让朱温名扬天下,两万人马打破黄巢二十万大军,还招降了黄巢的大将葛从周、霍存、张归霸等数十员将领。这些年更是屡败秦宗权,最后还生擒了秦宗权,献俘长安。
短短数年的时间竟然占据了义成军、忠武军、山南东道、东都洛阳、河阳军包括河阳三城在内的大部分地区,再加上宣武军,实力之强悍已经无人能及了。虽然这些藩镇大多数的节度使还都是朝廷承认的,可这些节度使哪个不是以朱温马首是瞻?
李克用虽然现在已经吞并了赫连铎的云州,占据了雁门、河东、云州,可还是无法跟朱温相抗衡,前些日子帮李罕之打张全义,康君立和李存孝就在葛从周手中吃了一个大大的败仗。这一点罗弘信看的很透彻,他知道,如果现在站错了队的话,以后有的是苦头吃,所以他当机立断的就答应了朱温的要求,并许诺以后一朱温马首是瞻。
朱温投桃报李,以东平王的身份举荐罗弘信为魏博节度使,请求朝廷承认。
现在唐昭宗李晔(原来的康王李杰)刚刚即位,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事情,当然是卖朱温一个面子,顺水推舟的就答应了下来,并正式任命罗弘信为魏博节度使,自此魏博镇也成了朱温的铁杆盟友。
**************************************************************却说朱温到了郓州城下,朱宣紧守城门,闭门不出,城中百姓人心惶惶,朱宣也是坐立不安,生怕朱温攻城。他很清楚,一旦朱温攻城的话,郓州虽然城墙坚固,但根本挡不住朱温的炮弹攻势,一轮炮弹就足以把城门的千斤闸炸飞。
更何况现在堂弟朱琼也被朱温俘虏,现在正被朱温的人押着在城墙外示众呢,朱琼现在赤着上身,双手被绑着,一根粗大的绳索牵着他,前边连在一匹战马上,马上的骑士耀武扬威的正绕着郓州城的城墙优哉游哉的遛弯儿,往日不可一世的大将朱琼现在脸色灰败,虽然愤怒异常,但一点办法没有,被战马拖拽着踉踉跄跄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在城楼上看着的朱宣心都快碎了,可也无可奈何。
战又不敢战,守又没有信心守,所以朱宣急忙召集众将官和谋士商量对策。
可众将能想出什么办法,无非是出城迎敌,或者是闭门不出,等待兖州的援军到来,就这两种办法,简直是毫无新意,听的朱宣直摇头。
忽然朱宣的一个本家侄子朱裕站出来道:“叔叔,侄儿倒是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宣道:“说说看。”朱宣根本没有抱太高的期望,只是为了给侄儿一个面子,听他说说而已。
朱裕道:“小侄素来与三叔朱瑾交好,现在三叔被擒,并被他们羞辱,小侄就以为了救三叔为借口,假意投靠朱温,答应做内应开城门引朱温的人马进城,到时候把他们引入瓮城,下了城门的千斤闸,这样一来,还不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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