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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穿越:帝国的冷艳皇后-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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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孩子是无辜的,放过他。”
北辰宣代轻轻回过头,不理会袁炎哭的歇斯底里,聪明如北辰宣代,一早他就已经想到,自己这一死,必将会让袁家得势,心灰意冷这三年,北辰宣代早已放下了一切政事,你要说他不负责任,北辰宣代也不否认。
袁炎哭的越发难以收敛,北辰宣代说什么,她早已听不清了,胸腔里的人,痛的使劲儿往抽,抽的袁炎,心碎一地。
小墨麟轻轻走了上来,将袁炎搂进怀中,偏过头看着北辰宣代,小墨麟怔了怔,接着,叫道:“父皇,母后为什么哭?”
北辰宣代满意的笑了,对小墨麟投去一个幸福的微笑,北辰宣代闭上眼睛,一滴泪水,自眼角滑落,从此便是再也没醒过来。
袁媛与梁豪,带着袁家残余的一众余党,轻轻的自大殿外行了进来,冷冷的站在袁炎与小墨麟身后,静静的看着榻上死去的北辰宣代,并不多言。
袁炎挣开小墨麟,趴到北辰宣代逐渐冰冷的尸体上,眼泪将北辰宣代的衣襟完全打湿。
第三百一十七章江山易姓
北峰帝国历史上的第一位佩受老百姓爱戴的明君,北辰宣代,就在七夕节这一天,驾崩西游了?
这说起来,是多么讽剌的事情啊?
三年前,还带领雄兵,攻上东阳东都,逼的东方晨宵弃械投降的北辰宣代,就这样病死在了和宁宫中,这……这是多么令人感到悲哀的事情啊?
有谁能够想像,为了冷清,北辰宣代居然是颓废了整整三年,徇酒了整整三年,弃自己江山于不顾三年,如此痴情的男人,节间几何啊?
和冷清不同的是,北辰宣代选择的是直面冷清离去的悲伤,而沐浴在这层悲伤之中,北辰宣代相思三年,对冷清越发难以释怀,最后,相思成疾,病入膏荒,冷清啊冷清?要是你知道,北辰宣代为了你,连整个国家都肯放弃的时候,你又会是什么感想?
女人耍小脾气,这不是罪过,可罪过的是,一朝被这小脾气遮住了双眼,伤害了自己深爱的,深爱自己的男人。
冷清啊冷清,一念之差,满盘皆输。
这局痴情的棋局,不管怎么说,都是你输了。
当你选择遗忘了的时候,你永远不会想到,有一个男人,正一刻也不愿将你忘记,而是永远沉浸在你给的囚牢之中,无法自拔,对于北辰宣代来说,冷清就是他活着的枷锁,没有了冷清,他的人生,便是再没有了意义了。
与其一个人孤单的活着,不如追寻着心中的至爱而去,这才是北辰宣代这个天才,心中的坚定啊!
天才都是孤独的,北辰宣代亦是不例外,他的孤独,只有冷清才能懂得,他的悲伤,只有冷清才能体会,可冷清却是选择离他而去,男人的伤心,是永远不会表现在脸上的,你以为,每个男人伤心时,都会像你们这些蠢女人一般,抹着眼泪,嚎啕大哭吗?
估且称一声蠢女人吧!
在这个世界之上,如若没有这些蠢女人,便是永远不会有这么多悲伤的爱情,不可否认,冷清永远是这一类女人中的翘楚,正是因为她的那份蠢,令北辰宣代永世着迷,就算冷清死掉了,北辰宣代依旧不会将她抛弃。
袁炎越哭越伤心,哭到最后,整个人哭的昏死了过去,趴在北辰宣代冰冷的尸体上,袁炎的心早已碎成无数块。
眼角突勿的渗出一滴血泪,这场战斗,她从没胜过冷清。
冷清比她强的是,她永远的抓住了北辰宣代的心,而袁炎,却是错误的,只将北辰宣代的人,捆在了身边,身与心的比较,孰重孰轻,不用我多解释,你都能明白。
小墨麟瞪大着眼睛,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父母亲,聪明的他,竟然是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这是坚强?还是说,这是小墨麟心中的坚定?
袁炎昏死过去,小墨麟的眼角,终于是滴下一滴无声的泪,对于一个仅有三岁的小孩子来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死在自己的眼前,这一幕会是多残忍,但是,小墨麟天生与常人不同,他没有哭泣,而是将这一幕牢牢记在心间。
将他与北辰宣代在一起的那些时光,永远的记在了心中。
将救助的目光,投向身后的袁媛,小墨麟的声音,略带起一丝颤抖,对袁媛道:“媛姨,帮帮我母后,好吗?”
袁媛冰冷的眼神中,勿的闪过一丝温暖,也许是小墨麟的样子,将她深埋在心中的那段母性的光辉打动吧!下意识间,小墨麟一叫,袁媛的脚,却是不听她使唤的迈动,朝着龙榻方向而去,袁媛的眼泪留了下来。
走了两步,袁媛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身后的梁豪,袁媛哽咽道:“放过他好吗?他,他必竟才是一个三岁的孩子。”
梁豪一双眼睛,眼神冰冷,狠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要想计划成功,北辰墨麟,必追随着他父亲而去,记住,这是你袁家造起的势,而非我梁家,同乘一条船,早已经没有退路,你若在此时手软,整个袁家,整个梁家,都会覆没在你的手中,忘了你们袁家的仇恨了?忘了袁相是怎么死的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袁媛无话可说,心中软弱一阵,袁媛却是突然的振奋精神,刚才还软弱的眼神,换做冰冷,转头瞪着小墨麟,袁媛深吸一口气,走到榻边,袁媛将昏死过去的袁炎拍醒,这才对醒过来的袁炎道:“表姐,宣皇已死,如今,正是袁家掌大权的时候,表姐已经处政三年,三年来,北峰帝国国泰民安,表姐已然是民心所向,宣皇遗书,我们早已备好,旦请表姐坚定起来,择良日登基,将北辰家的江山,易姓为袁。”
“什么?你说什么?这江山是墨麟的,是我儿子的,不是我的,你怎么能这么做?”
袁炎声嘶力竭,她的内心中,从来没有夺取北辰宣代江山的想法,袁炎只想爱着小墨麟,看着小墨麟一天天茁壮成长,然后,将北辰家的江山,交还到小墨麟手中,这便是袁炎的一切想法。
可如今,袁媛一席话,正如当头棒喝,令袁炎呆愣当场。
什么易姓为袁?袁炎真的从来不曾想过。
袁媛双手猛的捏紧袁炎胸前的衣襟,历喝道:“别傻了,以你现在的威望,早已民心所向,北辰家的江山,早已是你的了,难道,你要让这个三岁小孩儿,去做皇上?你忘了,二叔是怎么死的了?你忘了,袁家是如何被覆灭的?只有你座上皇位,袁家才能掘起,这个世界才能有袁家的立足之地。
这是北辰一家,欠我们袁家的,是该他们还债的时候了,你何必还心慈手软?你想想,冷清死去的这三年多,你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过什么?甚至在你生孩子最痛苦的时候,他都不曾来见你一面,你得到什么了?你到底得到什么了?
你以为,冷清真的死了?你以为,像她那样的神人,会死掉?你错了,你大错特错了。”
袁炎彻底的傻在了原地,袁媛最后一句话,就像是漫天的怒雷一般,轰然砸在了袁炎的心头,三年了,她一直以为,冷清早已死去,可如今从袁媛嘴里获知,冷清有可能还活在这个世上。
这样的惊天消息,早已经是震惊了袁炎。
目瞪口呆的看着袁媛,袁炎不可置信道:“不可能,三年前,明明看到,冷清早已被下葬了,她不可能还活在这个世上,你有什么证据?”
袁媛呵呵一笑,一把将袁炎丢回榻榻之上,应道:“前些日子,东阳帝国最东端的东仙小城中,传来消息,说是东仙山顶端与东仙小城的城中心所建设的缆车,圆满完工,并且,进入了试用中,直到现在,缆车情况一度良好。
表姐可曾知道,北都护国山那两顶缆车,是谁造的?”
“是冷清。”袁炎木纳的将这三个字,从嘴里挤出来,整个人的目光,也变得炙热起来。
袁媛点点头,肯定道:“没错,是冷清,在四国之中,有能力建造这等浩大工程的人,除了冷清,你还能找得出第二个吗?经我等派出去的探子查探,证实了,冷清这三年,一直躲在东仙山顶的东仙宫中,东仙山的缆车,便是冷清所教的两个徒弟,带着人手建造的,表姐,不是我说什么,冷清夺走你那么多,不掌握住这个江山,你如何与冷清去斗?你如何让冷清还她欠你的一切?”
袁媛的话,已然起了作用,袁炎也是突勿的自呆愣中,回过神来,袁炎对冷清的仇恨,再度自心中燃烧起来。
如今,北辰宣代死,袁炎却是又将之划到了冷清身上,是冷清夺走了她心爱的男人,新仇加旧恨,刹那一间,仇恨袭上头脑,令袁炎彻底迷失了自我。
失去了北辰宣代的袁炎,发狂了。
这一刻的袁炎,早已在心中做下决定,冷清没死,她便是要拥住这唾手可得的江山,只有将江山拿捏在了手中,有了权利,袁炎才有与冷清斗下去的资本。
袁炎在心中发誓,她一定会亲手将冷清解决掉,用冷清的鲜血,来祭奠袁涛乃至整个袁家一族人,当然,她还会亲手将冷清的脑袋割下,将之提到北辰宣代的墓前,要她与北辰宣代认错。
如果没有她当初的任性,北辰宣代就不会死,事情,也永远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冷清害的,她袁炎要抓住这江山,也是冷清逼她的。
想到这些,袁炎的心中,变得更加坚定了信念,从榻榻上撑起身,袁炎俯身给了北辰宣代最后一吻,抬起头,袁炎直视袁媛,坚定道:“一切,按照计划行事。”
袁媛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偏头看着身旁的小墨麟,袁媛伸手从袖中抽出一个血红的药瓶,将之丢给袁炎,然后,转身离去。
第三百一十八章 父债子偿
袁媛离开,梁豪略一迟疑,也是转身带着身后一众人出去了。
众人将时间与空间,留给袁炎母子,要袁炎自己下手解决掉小墨麟,这对于袁炎来说,是很残酷很残酷的事情,可是,对于小墨麟来说,能死在袁炎手中,他将会比死在任何人手中,来得更加幸福。
梁豪离开,命人将大殿大门关闭,一瞬间,整个大殿,静的鸦雀无声。
四周一片寂静,袁炎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血红药瓶,心在绞痛,聪明如袁炎,她哪里会不知道,只要有小墨麟在一天,自己永远不可能登上皇位,所以,要想登上皇位,将冷清手刃,小墨麟此刻必死无疑。
也只有小墨麟死去,她才能登上皇位,将北辰家的江山,易姓为袁。
可是,虎毒不食子,面对着自己最爱的儿子,袁炎又如何下得去手?捏着血红的药瓶,袁炎的手,在不停的颤抖,在权利的逼迫下,身不由己的袁炎,早已经不能再做决定了。
袁炎不是傻子,就算她不动手,放过小墨麟,袁媛等人,照样会动手,与其让小墨麟死在痛苦之中,袁炎还不如亲手将自己儿子毒死。
小墨麟静静的看着袁炎,一双眼睛,波澜不惊,谁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小墨麟的心中,到底是在想着些什么。
一个三岁大的孩子,他能懂得,袁炎会为了皇位,要将他杀掉吗?
小墨麟才三岁啊!三岁大的孩子能懂什么?看着乖巧的儿子,袁炎的眼泪,一股接着一股,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眼泪。
自己的眼泪,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小墨麟轻轻走上前来,抱住袁炎的双腿,轻声道:“母后,你爱墨麟吗?”
袁炎默默的点头,心碎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小墨麟接着又问,“母后,那你爱父皇吗?”
袁炎哭咽的痛道:“爱,你们两个,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小墨麟的小脸上,露出了笑容,声音稚嫩道:“媛姨说,父皇欠了母后很多,母后教过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父亲欠的债,理应由儿子来偿还,母后,墨麟只求母后一件事情,母后别恨父皇,好吗?”
袁炎痛哭出声,蹲下身体,将小墨麟抱在怀中,整个大殿之中,只剩下了袁炎嘶心裂肺的痛哭,小墨麟才三岁啊!他能懂些什么?
他只知道,父亲欠的债,要儿子来还,小墨麟虽在三岁,但从小就学了很多的他,将袁炎教他的每一字,每一句,牢记在了心头。
父债子偿,这是多么天经地义的事。
可听在袁炎的耳中,袁炎却是觉得,这是多么可笑的笑话,她永远不恨北辰宣代,她永远也不需要,自己的儿子,来还什么债。
小墨麟从来不欠她什么,真要说起来,是袁炎欠了小墨麟太多太多。
袁炎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这是她这辈子,最对不起小墨麟的事。
“对不起,母后对不起你,母后不能再陪着你,看着你好好长大了,母后不能再给你缝一件合漂亮的衣杉,母后不能再教你读书识字了,母后没能力,保护不了你,母后没出息,连你父皇都救不了。”
多余的形容词,再不足已表达,此时此刻,袁炎的哭泣。
试想一下,当一个女人,哭到泪再也止不住的时候,那早已经不能再算是哭了,哭的比例过重,就将会化成痛。
痛的太物是人非了,这个人,便也就这样碎了。
什么叫做碎?就是当你在我面前,我却对你无能为力,这就是碎了。
小墨麟伸手摸着袁炎的头发,将自己的小脑袋,埋在了母亲温暖的脖颈之中,悄然间,小墨麟的小手,悄悄伸向了袁炎手中的血红药瓶。
轻轻将血红药瓶,从袁炎手中拿了过来,小墨麟轻轻扯开药瓶瓶盖,将之放到嘴边,血红药瓶之中,装着的是,是最毒的鹤顶红。
毒药的液体,随着小墨麟的倾倒,缓缓流入了小墨麟的身体中,将一整瓶鹤顶红喝光,小墨麟将空瓶子,丢到地上。
靠在母亲的怀中,小墨麟在袁炎耳边轻声道:“母后,再唱那首歌谣给墨麟听,好吗?”
袁炎默默的点头,手环着小墨麟娇小的身体,袁炎闭上眼睛,任由眼泪滑落,嘴中轻唱道:“十里桥边,有个小娇娃,不知男娃还是女娃,男娃牵来做兄弟,女娃抓住做知己,小娃呀!女娃呀跑呀跑,别害怕,我只要你做我小媳妇………”
伴随着袁炎的轻唱,以往与小墨麟在一起的一幕一幕,不停的自袁炎脑海之中掠过,袁炎静静的想着,嘴角浮现出了幸福的笑容。
幻想总是美丽的,现实却很残酷。
小墨麟听着袁炎的歌声,双眼渐渐无力,缓缓垂了下去,鲜血自七窍流溢而出,染红了袁炎的半边肩膀。
小墨麟小小的身躯,缓缓的瘫软在袁炎的怀中,袁炎的双臂,紧了又紧,舍不得放开小墨麟。
你若离去,后会无期。
好端端的一个七夕节,袁炎却是从此,失去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这对于袁炎来说,真的太残酷了。
小墨麟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眼中只胜下了袁炎美丽的侧脸,小墨麟多想像往日一样,咬咬母后的脸庞,但是,他没有力气了,身体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随便他怎么用力,都越觉离母亲遥远。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袁炎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将小墨麟死死的抱在怀中,可是,任袁炎再怎么难过,再怎么重复,小墨麟注定再也醒不过来了。
大殿大门,被袁媛推开。
袁媛湿润着一双眼睛,缓缓的拿着一道早已拟好的圣旨,从殿外行了进来,走到袁炎身前,袁媛将圣旨摊开,对袁炎道:“圣旨是以宣皇的名义拟的,墨麟的死,必须要有一个理由才行,咱们可以将小墨麟的死,推到冷清的身上,这样,你登基,才会顺理成章。”
袁炎静静的抱着早已气息尽去的小墨麟,一句话也不说,袁媛知道,现在,还需要给袁炎时间才行。
将伪造成圣旨合上,轻轻放到榻榻边,袁媛转身离去。
袁炎呆呆的座在地上,怀中抱着小墨麟,背靠着榻上死去的北辰宣代,脸上的泪早已干涸。
不多言不多语,袁炎只是静静的,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任人看不出悲喜。
深夜,皇宫之中,敲响了丧钟,钟声一声接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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