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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园情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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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往哪儿去?”唐老爷堆笑,“我已经吩咐下人将荷院收拾出来了,你就住回来,家里方便不是吗?”
“不用了,我有地方住。”李清吾站起来,“不劳唐老爷费心。”
“哎……”唐老爷拦住他,“你有何处可去?还是不要推辞,在舅舅这里住下才是。”
“谁说我无处可去?”李清吾淡淡扫了他一眼,“唐安宁早已为我打点好一切,就不麻烦唐老爷了。”
“他?”唐老爷脸色难看了起来,“他自身难保,你竟还向着这无耻之徒!你让我唐家颜面何存?”
“唐老爷忘了?我姓李。”李清吾漠然对他道,“唐家颜面与我何干?”
来到忆清在帝都的驿馆,书局掌柜的将李清吾带到密室详谈,这掌柜姓童,年方双十,是唐安宁一手带出来的心腹,唐安宁早就安排他照顾李清吾,这下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童掌柜自然依照嘱托,将唐安宁嘱咐的一切说给了李清吾。
听完,李清吾淡道:“所以,他死了,一切都是我的?”
“是这样,李先生。”童掌柜似乎并不意外的李清吾的冷漠,如实道,“爷将手上全部家财全都留给了李先生,供您支配。”
李清吾不自觉翻了个白眼,暗暗咬牙,心道唐安宁真是吃准了自己不会见死不救,竟还做戏给自己看,等到童掌柜絮絮叨叨将事情交代完,李清吾抽了抽额角,对他道:“别忙着交代他的后事了,我管不过来那么多事,还是等他出来让他自己负责吧。”
童掌柜竟点了点头:“那我去找郑头领,你们商量救爷的事。”
李清吾按了按额头,目送他出去,不一会儿,影卫头领郑柏强进屋,直接问解救方法,李清吾双手一摊,面无表情道:“不该是你的事吗?我怎么知道?”
“我的办法就一个,劫狱。”郑柏强一板一眼地说道,“最有效也最冒险。”
“那就劫吧。”李清吾道,“后续做得干净些就成,还有,我和你们一起。”
“你会是个累赘。”
“……”
“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们会把爷救出来,放心。”
“……我没有担心,不过好吧,我在这儿等。”
郑柏强走后,一个小童上门递上拜帖,说是要求见李清吾,李清吾诧异,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如何会有人要见自己,当即嘱咐童掌柜道:“我不认识的,不见。”
怎料那人竟兀自进了屋,朗声笑道:“李先生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儿才见过,今儿就把我忘了?”来人是昨日斗画会上的段天流。
李清吾斜睨了他一眼,礼貌而疏远地站起来对他道:“原来是段先生,不知来寒舍所为何事?”
段天流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不掩慕意,着身边小童递上带来的礼品,对李清吾道:“一点心意,还望笑纳。我来呢,是想邀清吾兄一起去西凉桥赏湖,听闻清吾兄没来过帝都,我想尽一尽地主之谊。”
“段先生客气了。”李清吾淡淡一笑,“不过,我今天就要走了,以后若是有机会再来帝都,定会去府上叨扰。”
段天流被他笑得晃了眼,更不愿把手边的机会失掉,当即道:“若清吾兄就要走了,那我们就一起去吃顿饭吧,当是为你践行,如何?”
李清吾自然看出了他眼里所透露的殷切,见惯风月明白是什么意思,暗嘲自己现在怎么专引男人,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对段天流道:“段先生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认识我的人应该都听说过,我是有特殊癖好的人,若是和先生出去,怕会污了先生的名声。”
段天流没想到他如此坦白,半晌道:“行得正就不怕人言,若清吾兄担心的是这个,我倒觉得无以畏惧,况且只是喝酒聊天,青天白日的,谁会说闲话?”
李清吾明白再推辞就是不识抬举,浅浅一笑:“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来到西凉桥,经昨日的比试,城内众人已有好多认识了李清吾,何况他惊为天人的容貌令人印象深刻,故而游湖的、围观的大有人在。李清吾泰然自若地坐在亭边,段天流早就摸清李清吾的喜好,便找了好些好酒来讨他欢喜,李清吾来者不拒,很快就喝了一大坛,不过酒量练出来了,只不过脸色微醺,并无醉意,段天流的心思很明显,灌醉了再说,现下一坛酒已见底,李清吾无半点醉态,段天流便暗中往另一坛酒里加了些料,笑容加深地递过去:“想不到,清吾兄酒量如此之好,段某佩服!”
“先生是想灌醉我吗?”李清吾接过他递来的酒,眼神魅惑,“我要回去了,这杯喝完,我们就此别过!”一口气喝掉,李清吾站起身来想要离开,怎知一个慌神头晕目眩顿觉天旋地转,扑通一声倒地不省人事。
段天流胜券在握地笑道:“清吾兄,你醉了。来人,扶李先生回去休息。”
唐安宁被救回府的时候,已是子时。见李清吾不在,忍着身上的伤问童掌柜他去了哪里,童掌柜只道被段天流邀去喝酒,此时仍未归。唐安宁冷下脸来,皱眉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午时。”
唐安宁不再多言,对暗处的影卫下令,去段府寻人。
此时,李清吾正被压在床上,身无半丝寸缕。段天流如获至宝般细细地抚摸着他光滑精致的肌肤,贪婪地看着他紧闭着双眼的脸,痴迷而又眷恋,将一个袖珍小瓶放到李清吾鼻尖,一会儿,李清吾便被刺鼻的气味熏醒,半睁着眼看着陌生的地方,只听上方段天流半兴奋的声音道:“清吾兄,你醒了?”
李清吾微皱着眉,见身上未着半缕,斜睨了他一眼,语气轻松:“段先生这是做什么,我不热,倒将我的衣物除得干干净净。”
段天流坐到他身边,摆弄着李清吾的头发,声色诡异:“我从没见过这么美的脸和身子,昨天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动心了,一定要把你弄到手。”低下头来,脸贴着李清吾,“他唐安宁有什么好?喝醉了你还叫,何况还是个戴罪之身?我听说你曾被他陷害入狱,这种人,哪里值得你牵挂,不如跟了我,你我爱好兴趣相投,定会如神仙眷侣般快活。”
李清吾暗中动了动手脚,发现还很僵硬,不动声色地问道:“你往酒里放了什么?”
“一些迷药,麻痹作用,一会儿就散药性了。”说着整个人贴了上来,“待会儿你就能动了,做这种事,还是两人一起比较好。”
李清吾偏过头去躲开他,冷冷道:“可惜,我对你没什么兴趣。”
“拒绝?你在床上都是这幅样子,欲擒故纵?”段天流满是兴味地问道。
李清吾忽而一笑:“我喜欢两情相悦,不喜欢强迫,而且情之一事,自然是情到深处放尽兴,两厢配合才食髓知味,至于床上,我一向是主动的一方,所以对你,我没那意思。”
段天流一个愣神被恢复力气的李清吾反压在身下,快速地拿过手边的衣物将他的手捆起来,踢到一边,赤条条地下地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喝下,看到桌上一副刚刚完成的画作,一脸兴味地看了起来,画是刚刚李清吾昏迷的时候,段天流作的,画的是全身□的李清吾,肌骨青丝、一派风流,李清吾摸着下巴,对在床上胡乱折腾的段天流道:“原来我睡着了还挺媚的,你画的不错。”
“你快给我解开!”段天流生气了,“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不过就是个兔儿爷,摆什么清高,识相的,快放了我,你这样出不去的。”
“谁说的!”一个低沉隐着怒意的声音从外传来,唐安宁推门进来,见李清吾光溜溜地站在那,脸更黑了,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他的身上将他包起来,转而冷冷地看着床上的段天流,“你胆子不小,我的人你也敢动!”
段天流诧异地看着他:“你不是被打入大牢了吗?你……你逃出来了?来人啊!来人!”
暗处影卫及时的堵住了他的嘴,对唐安宁道:“爷,怎么处置他?”
唐安宁冷冷地面朝李清吾,问道:“他动你了?”
李清吾抱着胸,漠然地看了他一眼:“你不会看?”
唐安宁闻言,便对影卫道:“那就断了他一双手。”
李清吾连忙阻止:“哎,别!他没动我,别伤人了。”
床上的段天流连忙忙不迭点头,动着被捆着的双手示意自己的清白,唐安宁转过来盯着李清吾,神色不明道:“那是你强迫他?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嗜好?”
“这不是没得手吗?”李清吾懒懒的。
“那我来,是坏了你的好事?”唐安宁语气中透着一股危险。
“什么好事啊?”李清吾嫌恶地看了一眼床上的段天流,“我对送上门的不感兴趣。”
唐安宁不再说话,阴着脸拉着李清吾的手回到了马车上,回驿馆。路上唐安宁一改平日的聒噪,也没去烦李清吾,闭着眼睛不说话,到了府,也直接回房,不再出来。李清吾抖抖索索地披着件单衣跑到自己房间,着人打了些热水,跳进浴盆里,这才暖和过来。
等擦干了身体头发,穿好衣物,李清吾从药箱里拿了些创伤药前往唐安宁的房间。
扣了门,没人回应,李清吾便自己推门进去。唐安宁在黑暗中坐在床沿,默默地不说话,李清吾几不可闻地轻笑了一声,拿了药走到床边,将唐安宁的里衣尽数褪去,露出了大大小小的鞭痕、刀伤,虽是做了心理准备,却还是心里揪了一下,咽了咽口水,轻轻地将药给他抹上。
唐安宁从头至尾没说一句话,等到李清吾帮他把药上好,穿上衣物,打算离开的时候,一把抱住了他,声音闷闷的:“你就不能哄哄我?”
李清吾好笑道:“你要我哄你什么?”
“为什么能狠得下心看着我被抓走?”
“让你也体会一次撕心裂肺。”
“……”唐安宁不自觉地勒紧了他的腰,“我体会到了,别再不理我了。”
“明明是你不理我。”李清吾笑道。
“那是你和姓段的……”
“不是什么也没发生吗?”
“那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做点什么?”
李清吾不逗他了,拉他坐下道:“可能我真的栽了,我也好奇自己对其他人会不会再有兴趣,那段天流长得也不赖,可我就是不想跟他做,也许真如你所说,我不会再对别人有心思了。”
唐安宁喜出望外,一把抱住了他:“你说真的?”
李清吾被他勒的喘不过气,拍了他一下气道:“松手!”
唐安宁迅速地在他颊边印下一吻,笑道:“等安全了我再和你继续,现在先回屋收拾一下东西,我们乘晚离开帝都,以防被追兵追到。”
“我们以后要逃亡了?”
“谁说的?改名换姓就行,你那院子隐蔽得很,我们就回那里,躲在深山里不出来,任他天皇老子也找不到我们。”唐安宁握着他的手道,“何况我本就没犯法,何罪之有?那日在大会上被污出逆言,不过是唐老爷勾结纾南王的结果,我压根没被带往刑部而是被关进了私牢,可见他本就没打算以此将我定罪,想必是想给我个教训,所以动了私刑。”
“我看他目的不在此。”童掌柜的进屋对二人道,“桐安那里来信,唐府打算出价买下忆清,并扬言爷被判入狱,命不久矣,所以桐安那里已经被动摇了。”
齐心协力
几人连夜赶到桐安,局势已经十分危急了,回到老宅,林嫣一见到唐安宁便迫不及待地将情况告之,已有许多写手被墨轩高酬劳聘走,工人们没有样本开不了工,戏园的几个名角被请到靖河好几次了,看这样子也想换东家。
唐安宁漫不经心地听着,自己则拉着李清吾坐定,体贴地倒了杯茶放到他手上暖着,这才懒懒地对林嫣道:“所以,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那个老匹夫乘虚而入了?”
林嫣应了声“是”,欣喜而夹杂着愧疚的眼神看着李清吾,低低地叫了声:“清吾哥哥。”
李清吾浅笑了一下,不温不火地说道:“多年不见,嫣儿越发出落得水灵了。”
林嫣脸红了红,刚要说话,只听唐安宁咳了一声道:“郑监工现在何处?”
林嫣转过脸来道:“和他媳妇在工厂呢,这些日子多亏他了,不然工厂差点被唐府派来的人给砸了。”
唐安宁沉默片刻,半晌道:“还有多少人留下来?”
“不到一百。”
“这一百人每人都加一倍的月钱以示嘉奖,我会去一趟靖河,把损失的统统要回来。”
李清吾在一旁不说话,喝完茶打了个哈欠,对唐安宁道:“你们说吧,我去睡了。”说完,不待众人反应,便回以前住的屋子。
许久没人住,却干干净净,可见一直被人收拾,李清吾随意地翻了翻,发现不少自己以前用的、穿的都还在,摸着书柜上的一册册散发出墨香的藏书,窝心地笑了笑,随手抽出一本来看,竟不想是多年未出书的孟清流的作品。兴味盎然地翻阅了起来,这讲的竟是梨园男戏子和世家公子的爱恨情仇,内容缠绵悱恻、销魂蚀骨,李清吾不觉脸热,体内一股泻火翻腾,轻喘着气舔着唇,将书放回原位,自己则闭上眼睛想象着唐安宁的样子将手伸到身下。
突然,一只富有力量的手包裹住他的□,李清吾睁开眼,只见唐安宁笑盈盈地盯着自己,不怀好意道:“想要了就告诉我啊,自己动手没什么意思。”
李清吾被伺候得晕晕乎乎的,断断续续问道:“你怎么进来的?我把门闩得好好的。”
“我进自己屋还要经过你同意啊?”脱掉身上衣服抱上他,对着他的嘴啃了啃,“想要进来还不容易,就是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如此美景,你存心勾引我呢!”
“谁让你放了这么本撩人的书在架子上?”李清吾轻喘着,“孟清流本事越来越大了,写这龙阳之恋也这么带劲!”
“他还能写更带劲的,不过要钻研一会儿了……”残香缭绕,一室春光。
唐安宁第二日便来到靖河县,坐在拾翠楼等唐老爷赴约,约摸午时,唐老爷才姗姗来迟,端得是趾高气扬的大架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唐安宁,嗤笑道:“你还敢露面?”
唐安宁神态安然地倒了一杯热茶,懒懒道:“我这条命早就是清吾的了,他想要会来拿,而你乘我不备偷袭忆清,想要搞垮我,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管?你管得了吗?”唐老爷冷笑,“你手下最优秀的文笔家全在我墨轩,你拿什么跟我斗?你现在还是戴罪之身,越狱的罪名可不小,我随时能让你人头落地。”
“我早说过了,我的命是清吾的,你们谁也拿不走。”唐安宁站起来,“另外,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是安全的?”
唐老爷警惕起来,问道:“你想做什么?”
“我不做什么,我只想告诉你,让你死易如反掌,但我这次来是想和您合作谈生意的,大家这么熟了,老说打打杀杀、生生死死到底不好,我也被您栽培了十来年,怎么说,您都是我的师傅,所以现在徒弟和你谈生意,绝对不是坏事。”
“你还有什么可以和我谈的?除了把你手上的忆清和桐安戏园卖掉,你别无他法。”
唐安宁摇了摇头,给唐老爷斟了杯酒,笑道:“忆清最出名的不是书也不是画,而是代表忆清的两个人。”
“哦?什么人?”
“孟清流和姬淩公子。”
唐老爷大笑了出来:“你想告诉我孟清流和姬淩公子是你忆清的人?你当我傻的吗,若真是如此,你早就以他们为招牌,大卖特卖了。”
“若早让你知道了,忆清岂不是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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