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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宫记事(第一部) by 最是一年明冬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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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在你还没有能力之前,且先莫夸口罢!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连尿都留不住,哈哈哈哈!”熙帝一面讥讽着,一面将再度热情的阳具插入其后庭,就着姿势将若妃扶起抱在腰间,重重摔下。全身的体重及下落的趋势,使两人结合处前所未有的紧密,而若妃颓然的男根,也随着这一动作吐出几滴未尽的尿滴来。
这一次变成了持久的折磨。若妃早神志不清,不自觉地双手双腿盘紧了熙帝,如八爪鱼般任由对方抬起放下,后庭也自然而然的如一张活生生的小嘴般,不断的吮吸巨根;每当熙帝将他提起,那小嘴便仿佛难熬空虚般竭尽全力地挽留。他的分身及女蕊也随着运动,时不时的吐出些粘滑的蜜汁。最后,在若妃再一次激烈的失禁之中,熙帝于紧缩的后庭中获得了极乐的胜利。
13 宠妃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十七 雨水
天子口谕,诏若妃乔氏之父乔爵士、母乔张氏入宫觐见,赐御酒两杯。
后宫佳丽三千,除正宫皇后母仪天下之外,服侍天子者有贵妃、淑妃、德妃、贤妃;“四夫人”之下有“九嫔”——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九嫔之下又有九位婕妤、九位美人、九位才人,称为“二十七世妇”,二十七世妇之下又有二十七位宝林、二十七位御女、二十七位采女,合称“八十一御妻”。
然而这位若妃,来得莫名其妙,位属贤妃,位视丞相,爵比诸侯王就罢了;居然在册封礼上不拜皇后、不听训示,平素里也从未见她向正宫皇后请安,堪称奇闻。册封前,刘昌以“若妃忙于训练,皇上金口玉言严禁探视”为由,拒绝了前来刺探的各路人马;册封后,熙帝又以“若妃好静,身体孱弱,需要静养”为由,禁止任何闲杂人等靠近合欢宫。
一连数日,天子连续临幸合欢宫,后宫雨露本就寥寥,到如今竟是被若妃一人霸占干净。然而皇帝其实自那日之后,再未碰过乔云飞。
乔云飞初红既落,身体便需休养。熙帝虽然明知如此,却不知为何,日日挂念。每到黄昏时分早已急不可耐,往往不经通传便直接摆驾合欢宫,探视若妃。所探者,不过是形容枯槁的男人,不言不语,呆坐在室,甚至连饮水也甚少为之。虽是如此,熙帝却有种终于到手的尘埃落定感,哪怕是抱着毫无反应的身子空熬一宿,也是诚心如意的。
也许是害怕将人逼得过紧,也许是乔云飞的呆滞过于乏味,熙帝于十七日上亲下口谕,召若妃双亲入宫觐见。辰时传令,未时乔氏夫妇便在宫人的引领下抵达合欢宫。雕梁画壁、富丽堂皇的宫殿,美轮美奂得犹如天上景,然而这等景色之内坐着的,竟是一身红袍、呆若木鸡的儿子乔云飞。张氏素日偏疼儿子,再加上多年前云飞离家出走,早已牵肠挂肚多年。此刻一见那似是而非的昔日眉眼,立刻顾不得什么礼数,扑上前来抱着云飞痛哭流涕。幸运的是刘昌早已命人退守殿外,倒也不算什么失礼之处。
“儿啊,我的儿啊——你好狠的心!一走十年,就舍得为娘日日夜夜牵肠挂肚!”乔云飞的木偶形状,早在这一声嘶吼之中片片碎裂,肝肠寸断中又羞愧万分。昔日年少不孝,离家入军,无数个日夜中牵挂着家中双慈,然而一是没脸回家,一是战事吃紧难做逃兵,一年复一年,虽时时有家书遥寄思念,但毕竟竟是十年未见。当年的宏愿,如今倒成了个莫大的笑话!
乔父先是上下端详,见他无恙,这才皱眉呵道:“无知小子!如此不孝!当初爹不愿教你四书五经,为的是让你就此隐姓埋名,山中终老、平凡一生,也好过如今这般,丢尽我乔家列祖列宗的脸面!”乔云飞十年未曾听此呵斥,此刻听到父亲一席呵斥,如雷贯耳,立时跪了下来。
“十年来为父不断让你回家,你就是不听!功名利禄转头空,你本来生而异于常人,为了让你好好过活,为父及你娘,早早便告老还乡,只求你能一生平安!可怜天下父母心!若说入士也罢,你这逆子,竟去从军!累你娘日日哭泣哀思,真恨未生过你这逆子!罢了、罢了!到如今,天恩浩荡,也是天意如此,老夫就当从来没有生养过你吧!”
乔云飞听到此处,早已悔恨得泪流满面,恨不能一头撞死,从未生过。
室内凝重落针可闻,到底乔母心疼儿子,此时哭也哭过了,骂也骂完了,缓缓收拾心情,便将乔父拉到一旁坐下,自己慢慢扶起云飞安抚:“你父也是气话。当初刚生下你时,为娘也曾跟你爹争辩过,到底将你养做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既然事已至此,也说明天意如此。只是……”张氏说到这里,不由得声音压低了下去:“你样貌偏向男子,皇上为何要纳你为妃?皇上知道你的事吗?”
乔云飞望着老母丝丝白发及愁苦皱纹,不由得羞愧万分,更不知从何答起。抬眼一看,父亲也正眼睁睁望着自己,一脸质询。
“孩儿……我……”云飞咬咬牙,终于扯了个弥天大谎:“天子亲征燕郡十三城,孩儿在军中与天子情投意合,故此……”听着他的解释,二老虽是不可思议的样子,但到底是舒了一口气。
乔父道:“也罢……隆恩浩荡,既然你心意已定,那么就顺其自然吧。”竟是丝毫追问怀疑也无。一室静默无声良久,只有乔母轻轻摩挲云飞脸颊。
未几,熙帝内侍特奉御赐美酒两杯前来。二老感恩莫名,携云飞跪接恩旨。云飞眼睁睁看着严慈饮下御酒,恨不能出手掀翻碎盏。不过未时三刻,便有宫人前来引领二老归去。乔云飞望着隐隐切切似有千言万语的二老,也不管到底合不合规矩,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道:“爹娘请放心,云飞在这儿过得很好。只是不能尽孝膝下,云飞不孝,但求爹娘在宫外平安康乐,万事顺心……”无论如何不舍,到底依依作别。
另一边,早有一旁的暗卫回禀熙帝,将会面举止言行一一上报。熙帝闻报龙颜大悦,笑声朗朗。当夜又是摆驾合欢宫。
14 君恩
这熙帝早就把乔云飞祖宗十八代调查得一清二白。乔氏祖籍徐州彭城,于本朝中曾出过两位进士;乔父自二十八岁上进士出身,任青州长乐县县丞,后降任里正,再降任里胥,辗转十二年。四十岁喜获麟儿,遂告老还家,返还原籍,隐居于彭城外方唐县凤渝村,以教书为生。乔家三代单传,到如今只剩下乔云飞。彼时,为葆家族繁衍,光宗耀祖不及传承子息之万一。如今天子因自己一念之间,绝了乔家子嗣,不由略微凝神。
是夜,当熙帝不经通传径入寝宫,便见窗边若妃一人呆呆坐着,望着窗外若有所思。他神情淡然黯然,只一双原本呆滞下去的眼睛,如秋水一般,仿佛盈满许多过往许多夙愿。熙帝恍然自己又见到了那夜军营中的他,如此飘渺如此脆弱如此孤高,仿佛有泪,转过头来抚摸上去,脸颊却是干燥的。
熙帝一时动情,低头吻住那薄薄的唇,感受身边人憋住了气息,却又毫不挣扎,不由起了点怜惜之心。天子第一次唤出对方的名字:“乔云飞,过去的都过去了,朕不会亏待你。”强硬地将对方抱在怀中贴在一起,感受着这人的顺从,享受着拥有,道:“若是你听话,今后朕也不会对他们做些什么。就是你要为二老留个香火,朕也可以安排个女人。”乔云飞闻言大动,第一次抬起头来主动望着他:“你真的愿意让我有个孩子?”那神情仿佛立时活了起来,充满了希望。
熙帝刚回味起自己说了什么,不由得立时后悔了。或许这主意早在心中转了两转,安慰起他来竟不自觉的说出了口。金口玉言,出口无悔,熙帝只好补充道:“只要你听话……只要你一心一意好好服侍朕,乖乖做朕的若妃。”
云飞惨然一笑:“如今我还有什么选择吗?”
是夜,熙帝尝到了销魂的滋味。
乔云飞辗转承欢,顺服莫名。低垂的黑发一丝丝扫着他的大腿根处,男人温顺的以口舔舐着他的怒剑。待到情热时,他将男子一把推倒,重重插入了湿滑的后穴,撕咬着对方红肿的乳头,体验着绞紧的快感。
待到熙帝心满意足时分,顺手探入前方红肿的小穴,便听到身前男子隐忍的低声抽气,大约还是疼痛的吧。他探身下去,竟然做了个自己也想象不到的动作,亲口舔舐起对方充血的女蕊来。“啊——”乔云飞感受到那灵舌试探性的接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秘处,分身立时竖了起来。熙帝一面轻轻舔着,时而抬起头来欣赏对方难耐难忍又份外痛苦错乱的神情,只觉莫名享受。
再次插入之后,熙帝将对方翻了个身,分身在炙热的后穴中旋转了一个圈,惹得对方毫不压抑的长长呻吟:“嗯——”重重的鼻息激得他几乎立刻释放。
恼怒于自己的激动,熙帝惩罚性地就着对方翘起的臀瓣重重拍打。乔云飞“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原本就夹得甚紧的连接处,随着他的击打更加收缩起来,麻痒难耐,伴随着“啪”“啪”“啪!”的击打声,份外淫靡。
熙帝开始动作起来,时而将分身全部抽出再重重插入,时而掐着对方下意识躲闪扭动的腰胯戳弄那敏感小点;而乔云飞从始至终牢牢趴伏,竟未瘫软,只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摆动,似漂浮在海面的一萍水草般,起伏迎合。
良久,熙帝终于满足着喷洒了出来。就着趴伏的姿势,他余兴未尽的摩挲着对方的身子,与柔软的女人不同,光滑的皮肤上薄薄一层热汗,摸上去却能感觉到因尚未发泄而一胀一收的弹性肌理。熙帝笑着抚摸着他的分身,在他耳边询问道:“云飞,想尿出来吗?”
乔云飞感受着对方如连体一般趴伏在自己背后的身躯,忽然听到耳边热辣媚惑的呼吸,不由得一阵肌肉抽搐,几乎要释放出来。然而顺其自然与亲口承认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他犹豫着,到底没有回答。
熙帝轻轻叹息一声,抱起乔云飞的身子,将他分身对准床边。一名影卫不知何时冒了出来,早已捧了一个痰盂跪在床边。乔云飞乍见第三人在此,不由得羞愧难当,挣扎着就要起身。熙帝强硬的压制住他的四肢,将他四肢大张着直对痰盂及影卫:“莫在意,既然跟了朕,难道要对服侍的奴才们害羞么?”
熙帝伸手弹一弹那高跷着的分身,这才将其上的铃铛轻轻一抽:“啊啊啊——”乔云飞顿时尖叫着喷洒出来,禁锢了半日的尿液如勃发的瀑布般潺潺不息,人也昏了过去。
15 赏春
永昌十二年 二月初三
二月初三,天子召若妃,共赴漪园赏春。
二月初二恰惊蛰,春雷萌动,万物回春,桃红梨白,黄鹂婉转。经历了一冬的苦寒,人们乍迎春天的第一个征兆,不由得都舒缓了心情。
初三这日难得天晴,熙帝兴致起时,便特意命人将若妃召来,共赏漪园,想要散一散心。他十五岁束发之年继位,太后早薨,初三年外戚执政,霍乱朝纲;十八岁时平定内乱,二十岁及冠后轻征燕郡;至此时天下已定,自是心高气傲,少年玩性方初初显露,天下无可拘束者。
未时,天子六驾徐徐而行,乘内却是风光霁月。若妃僵硬地坐于帝辇内,随着车身的摇动而咬紧下唇。
原来鉴于若妃的初红既落、红肿已愈,刘昌的调教训练又被摆上了日程。女蕊过于紧致,乃是难题。好在之前的几番调教下来,若妃的身子已万分敏感,如同青楼名妓和绝世尤物一般,触之饥渴。刘昌以涂满媚药的各色男根,从小而大的插入若妃前穴中,并命其夹紧收、放,不断吞咽,往往一戴就是一天,无论坐卧立行。
今日熙帝突发奇想,本意是让乔云飞出外赏春散散心情,没成想反而给他带来了莫大的折磨。若妃本来就已份外敏感,端坐于座中已是不易,此刻车身震动不停,那物什便随着一震一落在身下进出,犹如抽插一般。
身侧熙帝还不知所以,只是轻轻携着若妃的手摩挲。突然马车稍稍一个大震,那物顶在敏感之处一戳,若妃不禁闷哼出声。
熙帝终于发现异状,自是不可放过。强硬地将若妃推倒在榻上,便要掀起衣袍查看:“爱妃怎么了?”乔云飞羞辱难堪,连忙推拒,见对方坚持要看,这才忍着屈辱低喊道:“皇上!辇外人多,请勿——”熙帝玩性一起,偏要看他羞涩模样。也不再掀衣袍,只是伸手探入其中,不一时将他上上下下摸了一遍,这才捏起那女蕊中的物什玩弄起来。熙帝这边抽抽插插,乔云飞却憋得死紧,紧咬下唇不发一声。唯有那抽出了棉絮的铃铛叮铃铃、叮铃铃,于规律的车轮声中别样不同,更让人提心吊胆、羞愧难当。
好不容易,熬了一个时辰之后,一行人方到京郊漪园。熙帝哪里还有赏景的心情,半心半意地携着若妃在园中且行且停,终于忍不住遣散众人,将意乱情迷的若妃一腿稍稍抬起,就地享用了起来。将那不算粗的男根随手插入后庭,熙帝一个嘶吼冲了进去;早已被媚药淫浸多日的女蕊乍受此猛击,乔云飞尖叫一声,顿时经历了一场没有喷射的高潮。
二人都是站立姿势,只是若妃已然瘫软无力,只斜斜倚靠在身后的熙帝胸前;龙根借着他身子的落势进得更深,滴滴蜜汁顺着大腿滴落下来。熙帝随手拉起若妃男根上镶嵌的铃铛又重重放下,男人便颤抖着反臂抓紧了他,似乎是想要找些依靠。铃铛既除,无法闭合的尿道便滴滴答答起来:“嗯嗯啊啊!”或许是多日来反反复复的训练,若妃竟在无法遏制的小便中大声呻吟起来,仿佛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高潮。然而面对满目春光及辽阔的室外,以及一想到不知在何处躲藏的暗卫,若妃就羞辱得全身都红了。强硬地想要逼迫自己忍住尿液,却徒劳无功,收缩着的膀胱及尿道迎来了更大的欢愉。
熙帝搓揉着对方胀大的乳头,突然将他两只腿都抱了起来,以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抬起他身子,重重放下。“啊——”若妃的尖叫顿时冲破云霄,在下落中获得了莫名的极乐!
良久,二人情事已毕,熙帝竟然提起龙袍,细细为若妃清理擦拭。好容易二人整束完毕,只是那根玉势堵着龙精,仍旧被留在了若妃体内。熙帝拥着情事后迷蒙的若妃调笑道:“春日美景,莫过于爱妃啊。这样的美景,朕可不想别人看到!”
“爱妃,你这么惹人疼爱,朕该赏你些什么呢?”
乔云飞虽然仍旧喘息着,此时竟然也集起一口气来:“皇上,当日您许诺我可以为乔家留个香火,求皇上成全!”
熙帝一听此言,原本的神清气爽霎时便如被浇了一瓢冰渣水一般,立刻冻结了神情。乔云飞却不去管他心情如何,只殷切地望着对面的人激道:“昔日在军中,皇上曾说‘一诺千金’,如今皇上更是金口玉言。乔家三代单传,云飞虽是不洁不详之身,却也曾梦想过如男儿一般热血撒西疆、挥剑统千雄。如今云飞万念皆寂,只求能够一续乔氏香火,自此后安分留在宫中……”话到后段,渐渐哽咽,竟然说不下去了。
熙帝心中大为哀恸,一股尖锐的悔意冒了上来。他望向近在眼前的男子端详,对方毫无惧色的与他对视,仿佛当初那个无所惧无所求的校尉又回到了身边,抓不住、留不下、令他心中又气又服,又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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