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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惟我独尊-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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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竺一脸醒悟道:“原来他们是日本一族,又住在琉球岛。”
张浪哑然失笑,接着刚才那一脸暴戾的表情一扫而空,现在哪里有日本这个叫法啊。只是不知道自己以前的世界里,日本的小泉还是否这么嚣张,“自慰”队还是那么目中无人?什么时候中国才会去灭了日本鬼子?张浪摇摇头,平息一下心情,又坐在椅子上,道:“此事我自然会有定夺,既然坏消息听了,那就听听你的好消息。”
糜竺笑呵呵道:“是,主公。不知主公还记的当时刚刚接手徐州所下的改革治理?”
张浪没好气道:“当然了,难道我记性就那么差啊?”
糜竺慌张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的意思,当然种下的种子,现在已经开始开花结果了。好处不断。”
张浪精神为之一振,把刚才不快的事情都抛之脑后,问道:“什么好处?”
糜竺笑道:“主公要我们所建港口,年前已经完毕,现商船不断,贸易火暴,徐州之盛更甚往年,财政收入比往年连翻数倍。而修水利,鼓励屯田,最直接的好处是,现在粮草堆积如山,除却军队各方面开支,年年有余。除开倭寇不说,徐州现在可是太平盛世,人人安居。”
张浪感到十分高兴,不由打趣道:“你现在不会是来邀功请赏的吧?”
糜竺呵呵道:“米粒之功如何敢妄之尊大。徐州现在如此昌盛,完全是主公的高瞻远瞩,属下只不过尽了份内之事罢了。”
张浪开心道:“还有呢?”
糜竺神秘道:“还有一件事情,主公吩咐下官所研制的火药,现已有眉目,很快便要开始投产,据研制的人员介绍,这种由硫磺、石硝粉等所合成的火药,威力十足,破坏性强,杀伤力大,缺点是不太很容易控制,万一走火,很容易误伤自已。”
张浪听的喜上眉梢道:“不急不急,慢慢来。”
糜竺也兴奋的手舞足蹈道:“只要这个火药能投入军队,那么我军的力量变的始无前例的强大。到时候所向披靡,谁还会是主公的对手?”
张浪倒没有糜竺那么乐观,只是也相当开心道:“呵呵,什么事情都没有决对的。火药还没有出来,你们就开心成这样,如果真的出来了,那你们不是要乐晕过去?”
糜竺道:“还好,属下们还不会把宝押在没有出现的东西上。”
张浪十分感兴趣道:“那你的意思,你手里还有秘密武器了哦?”
糜竺笑道:“属下哪里有,只是张辽将军所训练的连环重骑兵,已经十分成熟,战斗力十分强大,相信在冲锋战,破防战中,一定可以起到举足轻重的做用。”
张浪暗思连环重骑兵在好几年前就用过,不过效果当时并不是很好,虽然在江南环境不利其展开作战有很大关系,但训练不成熟也是其中的关键所在,如果张辽真的能把连环重骑兵训练成一支精锐之师,那倒也是一件十分值的开心的事情。
张浪道:“如此甚好,相信早晚会有他们用场的时候。”
接下来,两人又谈了一些徐州的事情,末了,张浪特意留下糜竺用晚饭。
晚上,张浪把糜竺安顿下来,准备让他在这里呆两天,然后才让他回徐州。
晚上,张浪准备就寝之时,糜环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进来。
张浪双手枕在脑手,靠在床上,温柔道:“你怎么还没有睡啊?都快一更天了。”
糜环把参汤放在桌上,然后去把油灯调的亮一些,笑意盈盈道:“看你这么辛苦,我特意屯了一碗乌鸡人参汤给你补补身子。”糜环说完便把参汤端了过来。
张浪苦着脸,一把抱过被子,把头蒙起来哀叫道:“不是吧,又要喝?昨天喝了十全大补汤,前天喝了养身汤,大前天桤子汤,大大前天……在这样喝下去,我都腻死了。”
糜环一手掀起被子,白了张浪一眼,娇嗔道:“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别人想喝本小姐屯的汤,还不肯给呢。”
张浪垂头丧气看着糜环,巴结道:“可以不用喝吗?”
糜环道:“不行。”
张浪叹了口气,忽然精神起来道:“那好,你喂本将军喝。”
糜环为之一结,笑骂道:“你多大了啊,还要人喂。”
张浪嘿嘿道:“如果你不喂,我就不喝了,说真的喝腻了。”
糜环拿张浪没有办法,只能摇头道:“好好,喂你就喂你。还不怕人笑掉大牙呢。”
张浪心情愉快的喝着糜环一勺一勺喂过来的能汤,还一边啧啧作响道:“这个好像比昨天甜了不少,你是不是想把我喂肥,这样我跑不动了,你再好红杏出墙?”
糜环把参汤放在一边,双手叉腰,笑骂道:“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啊。真是好心没好报。算了,不给你吃了,吃了也白吃。”糜环做势站起要离去。
哪知张浪手一伸,穿过糜环的细腰,一把揽了过来。
糜环没注意,整个人重心后仰,不由失声惊呼。
张浪哈哈一笑,来个软玉抱满怀。
糜环惊魂未定,捉住张浪环在她小蛮腰的铁掌,撒娇不依道:“夫君你怎么这么坏啊,吓死奴家了。”
张浪笑道:“哪里有啊,我怎么忍心吓我的乖宝贝呢?”
糜环轻哼一声道:“你就会欺负奴家。”
张浪色咪咪道:“有吗?既然你这么看的起本将军,那不欺负一下你,还真对不起你的信任啊。”
糜环听明白了张浪的统弦外之音,本来就红润的脸蛋,变的更加绯红。从张浪背后传来的阵阵的热量,透过自己的小娇躯,直透心里,整人为之心颤。糜环整人控制不住的软在张浪怀里,满目含春。
第四十章 风水轮流转
张浪轻轻爱抚糜环那纤细的小蛮腰,触手只感觉冰凉舒服,软绵绵的很棉花,又有十足的弹性。张浪爱不释手,嘴里放低声音道:“你晚上有没有和你大哥叙叙旧啊?怎么说也有这么多年没有见到了。”
糜环十分享受的闭上凤眸,把自己娇躯舒服的靠在张浪坚强而又温暖的胸膛上,朱唇轻启道:“那是自然,大哥虽然精神焕发,但是他两角已有轻微皱纹,显然是这些年来操劳所至,夫君哪,你看什么时候把奴家大哥调回秣陵算了?”
张浪为之一愣,皱着眉头道:“现在正值用人之际,正说糜竺的能力明摆在哪里,又是徐州的豪门望族,没有比他更适宜帮我打理徐州了,如果调他回秣陵,我还真找不出人代替。正则,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知其中深浅呢?”
糜环用手轻轻抚摸张浪刀削的脸庞,由于几天没有清理,脸上已经长出点点胡渣,刺的她芳心酥痒痒的,糜环轻笑道:“奴家只是随便说说,夫君大人不必放在心里。”
张浪失笑一声,手开始不老实的伸进糜环衣裙里面,开始爱抚那没有一分多余脂肪的小腹,只感觉十分光滑细腻,手感极佳。
糜环身体一僵,整人软塌在张浪身上。
张浪啧啧称赞道:“真是难已相信,这么多年以来,环儿的身材一直保养的这么好,不像有的富贵之人,个个肥的像猪一样。”
糜环千娇百媚横了张浪一眼,心里甜滋滋的,樱唇轻吐芳香,娇憨道:“夫君这话就不对了,蓉姐姐没有怀孕时,文姬姐姐生了宝宝之后,还有秀儿妹妹不是一直都保养的很好吗?”
张浪笑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婆。”说话间,张浪做恶之手已经攀上糜环那高傲坚挺的双峰,左右捏着,弹性十足。
糜环轻呼一声,呼吸明显急促起来,酥胸开始不停起伏。
张浪嘿嘿笑道:“环儿,你还是这么敏感。”
糜环红潮满面,不依道:“夫君,你怎么还是这么喜欢取笑人家?”
张浪感觉糜环的身体已经开始兴奋起来,胸前两个葡萄已经硬了起来。
张浪低头看着怀里的娇娆,此时已经紧闭凤目,修长的睫毛不时轻轻颤动,高挺的琼鼻急促的呼吸着,而那性感双唇正轻微张开,一团团香气,迎面扑来。脸上已泛起阵阵的桃红粉红,一付待君品尝的表情,让张浪情不自尽的低下头,吻住那张樱桃小嘴。
两人激情交吻,舌间追逐,灵魂激荡,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缠绵悱恻。
不知觉间,糜环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张浪剥落,最后只留一件粉红的肚兜和白色内裤。那雪白的肌肤在烛光的照耀之下,蒙上一层醉人的红晕。修长的双腿就如羊玉白脂,加上那双若隐若现的双峰,更加勾人魂魄。
两人都吻的喘不过气来,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张浪眼睛仍然盯着那诱人的小嘴,舌头轻轻舔着唇间芳香,似乎意犹未尽。
糜环已经娇喘息息,整人软弱无力,任张浪摆布。
张浪把目光从她美丽雍贵的脸蛋上移了下来。最终定格在那深深的雪白乳沟之中。并且一头扎了进去。
糜环开始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身体开始轻轻的挪动,这更加刺激张浪的性欲。
张浪已经含住那颗红的发紫的葡萄,轻轻吸吮着。而那双大手更是无处不在的游动爱抚着糜竺全身的敏感地带。
糜环终于忍受不了挑逗,两手紧紧抱住张浪的头,指甲几乎掐进张浪的头皮,娇喘呻吟道:“夫君,我要。”
张浪本来还想再继续挑逗下去,但糜环身体不时挪动,那光滑大腿总是不经意的摩擦自己的分身,也让自己欲火四起,晓是如此,张浪还是控制住情欲,色咪咪道:“环儿,你要什么啊?”说话间,又把手伸到她的最私处,抚摸起来。
“啊。”糜环只感觉自己身体一麻,接着有种触电的感觉传遍全身,随后全身上下酥痒无比,她紧紧捉住张浪在自己私处作恶的手,连声求饶道:“夫君,你要弄死奴家。”
张浪色色的一笑,让自己与糜环换上个位置,开始宽衣解带。
糜环则紧紧抱着被子,羞矜自己光着身子样子。其实女孩子就这样,摸也摸了做也做了,她就是不好意思给你看。
张浪把自己脱个精光,然后钻进被子,一把抱住糜环,只感觉她身体整温度在不断的上升。
糜环也动情的反手抱住张浪的铁腰,整个酥胸结结实实的贴在张浪火热的胸前。
张浪那还客气,把自己的分身完全融入糜竺的身体之中。
闺中之乐,鱼水之欢,被浪翻滚,粗重的喘息声,骚动人心的呻吟声,最为原始的二重唱,在对方耳里,是最为美妙的声音。屋里自是一片春色,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而在屋外,一个暗影的角落里,一个梁上君子,正在那里去留不得。
此人一身黑衣,加上角落里几乎没有一点光线,完全融入黑夜里。加上这里是院落是张浪的寝室,一边侍卫没有在他的许可之下,是不是靠的那么近搜索的,所以黑衣人反倒十分的安全。
只是他能穿过张府上重重侍卫巡逻,那么必然有着高超的本事。
看她的身影纤细娇小,应该是个女儿子。而三番五次找张浪麻烦的除了黄月英外,相信没有别的女人有这样事情了。
此黑衣人正是黄月英。
本来她从新拿回师门的鹅羽扇之后,应该是不会在找张浪麻烦的。但事情就出在张浪那次听了蒲柔之言,把鹅羽扇放在沸水里浸湿,破了扇子里的机关秘密,把里面的秘籍全部让人手抄出来。而这扇子由于特殊药水,经过一次之后,便会挥发,里面的字迹便会永远消失。显然黄月英也是回去之后,用沸水浸过鹅羽扇,但是没有发现一点字迹,便猜到是张浪已经先前一步,破了扇子里面的秘密。这不由让她大为火光,虽然她师傅过世之后,扇子一直由她保管,但她的师傅一直叮嘱黄月英这扇子里面的东西只能给他未来的夫君看,别人一点也不能看。但是黄月英实在好奇,也怕万一再有一次被窃,那就不可能像这次这样这么容易拿回来了。所以她照着她师傅所说的方法,把扇子浸在水中,结果什么也没有。这样,她才发现扇子已经给张浪动过手脚了。她想起师傅的话,心里又气又恨,第二天,便草草收拾行礼,再回秣陵。
只是她费尽心机,几番周折才潜入李府。本想等张浪睡过之后,忽然杀出,把他擒来,却没有想到张浪这个风流鬼在做这种睚眦事情,搞的她面红耳赤,进退两难。
里面似乎是还有停止的迹象,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声,喘息越来越重。对于黄月英这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来说,还真的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一时间蒙在那里,不知如何行动才好。假如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这个是最好的机会,两人都处在最为紧要的关头,是警戒最低,防守最为薄弱的时刻,但黄月英几乎都害臊的不知如何是好,身体上也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燥热,这让她精神恍惚,注意力十分的不集中。
又这样免费听了一会春宫戏,屋里的动静才平息下来。
黄月英这才如梦初醒,恨的咬牙切齿,心里把张浪骂了何止千万遍。
她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筒子,插进刚才弄破的窗子里,打开塞口,轻轻的往里吹气。
大约一刻钟的时候,里面传起轻轻的鼾声,黄月英轻轻翻窗而入。
她看屋里的情况之后,不由轻啐一口,原来张浪全身光溜溜、赤裸裸,四平八稳的躺在那里,被子不知被他踢到哪里,而糜环同样也像只小白羊,只不过她紧紧抱着张浪,在那里酣睡着。黄月英带着黑丝面纱,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感觉她一定是脸红耳赤,十分尴尬的那种,为怎么捆张浪、怎么让他穿上衣服而烦恼。
不过,最终她还是要处理,为了扇子里的秘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心里骂了张浪不止千万遍,可是事情还是要去做。
理智终于战胜情感,黄月英走了过去。开始捡起张浪的衣服,然后帮他穿了起来。
黄月英只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腔来了,张浪的身体很强壮,身上的肌肉也十分结实,整个躯体线条十分完美,透着一股阳刚之气,这让从没有见过男人身体的黄月英,感觉到害臊,并且隐隐中满足一种好奇之感。
可是问题又来了,黄月英从来没有给男人试穿过衣服,加上张浪如此赤祼,让她有些缩手缩脚,结果弄来弄去,就是不得要领。气的黄月英当场就想甩给张浪一巴掌。费了好久,用了好多的力气,终于把张浪的衣服穿了起来,可真的十分不容易。随后又用被子把糜环包了起来,一切办好,她脸上早已大汗淋漓,就好像比打了一场恶战还累,脸上红潮起起退退。如果以后有人说起此事,或者自己回想起来,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局面?
黄月英挥起自己胡思乱想的念头,又从怀里拿一条细细的绳索,正是上次让张浪吃尽苦头的天蚕绳。她轻声自言自语道:“你这个臭张浪,竟然让本小姐为你穿衣,你还真是上辈子休来的好福气。现在你福也享了,应该尝尝一些苦头了,这天蚕绳的滋味,你上次应该领教了,今天让你从新温习一下,让你好好记的本小姐是不好惹的。”说完,黄月英便想上去捆起张浪。
那知忽然发生异变,本来死气沉沉、睡的像猪的张浪,忽然一跃而起,手疾如电,直朝黄月英而去。黄月英大惊失色,纤手一翻,欲化解来招,无奈张浪来速太快,而且距离又如此接近,加上她有些准备不足,结结实实被张浪给扣个正着。
黄月英右手被制,左手顺势而出。
结果张浪早有所料,右手发力一拉,黄月英控制不住力量,整人前倾,张浪反手一伸,捉住黄月英嫩嫩的左手,向后一拉,黄月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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