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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灯新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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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振;欈李之战,不可以诡胜;而越之君臣将不暇于朝食,又焉能得志于吾国乎?盖尝论之,吴之亡不在于西子之进,而在于吾之被谗,越之霸不在于种、蠡之用,而在于吾之受戮。吾若不死,则苎萝之妹,适足为后宫之娱;荣楯之华,适足为前殿之夸,姑苏之台,麋鹿岂可得游;至德之庙,禾黍岂至于遽生哉!惟自残其骨骾,自害其股肱,故仇人得以乘其机,敌国得以投其隙,盖有幸而然耳。岂子代国之功,谋国之策乎?”相国辞塞,乃虚位以让之。伍君遂据其上,相国居第二位,第三、第四位则张使君、陆处士,子述居第五,王坐于末席。已而酒行乐作。王请坐客各赋诗歌以为乐。伍君乃左抚剑,右击盆,朗朗而作歌曰:
驾艅艎之长舟兮,览吴会之故都。怅馆娃之无人兮,麋鹿游于姑苏。忆吴子之骤强兮,盖得人以为任。战柏举而入楚兮,盟黄池而服晋。何用贤之不终兮,乃自坏其长城。洎雨东而乞死兮,始踯躅而哀鸣。泛鸱夷于江中兮,驱白马于潮头。眄胥山之旧庙兮,挟天风而远游。龙宫鬱其嵯峨兮,水殿开而宴会。日既吉而辰良兮,接宾朋之冠珮。莫椒浆而酌桂醑兮,击金钟而戛鸣球。湘妃汉女出歌舞兮,瑞雾霭而祥烟浮。夜迢迢而未央兮,心摇摇而易醉。抚忙剑而作歌兮,聊以泄千古不平之气。
歌竟,范相国持杯而咏诗曰:
霸越平吴,扁舟五湖,昂昂之鹤,泛泛之鳬。
功成身退,辞荣避位,良弓既藏,黄金曷铸?
万岁千秋,魂魄来游,今夕何夕,于此淹留!
吹笙击鼓,罗列樽俎,妙女娇娃,载歌载舞,
有酒如河,有肉如坡,相对不乐,日月几何?
金樽翠爵,为君斟酌,后会未期,且此欢谑。
张使君亦倚席而吟侍曰:
驱车适故国,挂席来东吴。西风旦夕起,飞尘满皇都。
人生在世间,贵乎得所图。问渠华亭鹤,何似松江鲈?
岂意千年后,高名犹不孤。鬱鬱神灵府,济济英俊徒。
华筵列玳瑁,美酝倾醍醐。妙舞蹑珠履,狂吟扣金壶。
顾余复何人?亦得同歌呼。作诗记胜事,流传遍江湖。
陆处士遂离席而陈诗曰:
生计萧条具一船,笔床茶灶共周旋。
但笼甫里能言鸭,不钓襄江缩项鳊。
鼓瑟吹笙传盛事,倒冠落珮预华筵。
何须温峤燃犀照,已被旁人作话传。
子述乃制长短句一篇,献于座间曰:
江湖之渊,神物所居,
珠宫贝阙,与世不殊。
黄金作屋瓦,白玉为门枢,
屏开玳瑁甲,槛植珊瑚珠。
祥云瑞霭相扶舆,上通三光下八区,
自非冯夷与海若,孰得于此久踌躇!
高堂开宴罗宾主,礼数繁多冠冕聚,
忙呼玉女捧牙盘,催唤神娥调翠釜。
长鲸鸣,巨蛟舞,鳖吹笙,鼍击鼓。
骊颔之珠照樽俎,虾须之帘挂廊庑。
八音迭奏杂仙韶,宫商响切逼云霄,
湘妃姊妹抚瑶瑟,秦家公主来吹萧。
麻姑碎擘麒麟脯,洛妃斜拂凤凰翘,
天吴紫凤颠倒而奔走,金支翠旗缥缈而动摇。
胥山之神余所慕,曾谒神祠拜神墓。
相国不改古衣冠,使君犹存晋风度。
座中更有天随生,口食杞菊骨骼清,
平生梦想不可见,岂期一旦皆相迎。
主人灵圣尤难测,驱驾风云归顷刻,
周游八极隘四溟,固知不是池中物。
鲰生何幸得遭逢,坐令槁朽生华风!
待以天厨八珍之异馔,饮以仙府九酝之深鍾。
唾壶缺,麇柄折,醉眼生花双耳热。
不來洲畔采明珠,不去波间摸明月,
但将诗旬写鲛绡,留向龙宫记奇绝。
歌咏俱毕,觥筹交错。但闻水村喔喔晨鸡鸣,山寺隆隆晓钟击。伍君先别,三高继往。王以红珀盘捧照乘之珠,碧瑶箱盛开水之角,馈赠于子述,命使送还。抵舟,则东方洞然,水路明朗,乃于中流稽首庙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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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司法传
冯大异,名奇,吴、楚之狂士也。恃才傲物,不信鬼神,凡依草附木之妖,惊世而骇俗者,必攘臂当之,至则凌慢毁辱而后巳,或火其祠,或沉其像,勇往不顾,以是人亦以胆气许之。
至元丁丑,侨居上蔡之东门有故之近村,时兵燹之后,荡无人居,黄沙白骨,一望极目。未至而斜日西沉,愁云四起,既无旅店,何以安泊。道旁有一古柏林,即投身而入,倚树少憩。鸺鹬鸣其前,豺狐嗥其后。顷之,有群鸦接翅而下,或跂一足而啼,或鼓双翼而舞,叫噪怪恶,循环作阵。复有八九死尸,僵卧左右,阴凤飒飒,飞雨骤至,疾雷一声,群尸环起,见大异在树下,踊跃趋附。大异急攀缘上树以避之,群尸环绕其下,或啸或詈,或坐或立,相与大言曰:“今夜必取此人!不然,吾属将有咎”已而云收雨止,月光穿漏,见一夜叉自远而至,头有二角,举体青色,大呼阔步,径至林下,以手撮死尸,摘其头而食之,如啖瓜之状;食讫,饱卧,鼾睡之声动地。大异度不可久留,乘其熟寐,下树迸逸,行不百步,则夜叉已在后矣,舍命而奔,几为所及。遇一废寺,急入投之,东西廊皆倾倒,惟殴上有佛像一躯,其状甚伟。见佛背有一穴,大异计穷,窜身入穴,潜于腹中,自渭得所托,可无虞矣。忽闻佛像鼓腹而笑曰:“彼求之而不得,吾不求而自至,今夜好顿点心,不用食斋也!”即振迅而起,其行甚重,将十步许,为门限所碍。蹴然仆地,土木狼籍,胎骨糜碎矣。大异得出,犹太言曰:“胡鬼弄汝公,反自掇其祸矣!”即出寺而行。遥望野中,灯烛荧煌,诸人揖让而坐。喜甚,弛往赴之。及至,则皆无头者也,有头者则无一臂,或缺一足。大异不顾而走。诸鬼怒曰:“吾辈方此酣畅,此人大胆,敢来冲突!正当执之以为脯胾耳。”即踉蹡哮吼,或搏牛粪而掷,或攫人骨而投,无头者则提头以趁之。前阻一永,大异乱流而渡,诸鬼至永。则不敢越。蓦及半里,大异回顾,犹闻喧哗之声,靡靡不已。须臾,月堕,不辨蹊径,失足坠一坑中,其深无底,乃鬼谷也。寒沙眯目,阴气彻骨,群鬼萃焉。有赤发而双角者,绿毛而两翼者,鸟喙而獠牙者,牛头而兽面者,皆身如蓝靛,口吐火焰,见大异至,相贺曰:“仇人至矣!”即以铁纽系其颈,皮繂拴其腰,驱至鬼王之座下,告曰:“此即在世不信鬼神,凌辱吾徒之狂土也。”鬼玉怒责之曰:“汝具五体而有知识。岂不闻鬼神之德其盛矣乎?孔子圣人也,犹曰敬而远之。大《易》所谓载鬼一车,《小雅》听谓为鬼为蜮。他如《左传》所纪,晋景之梦,伯有之事,皆是物也。汝为河人,犹言其无?吾受汝侮久矣!今幸相遇,吾乌得而甘心焉。”即命众鬼卸其冠裳,加以棰楚,流血淋漓,求死不得。鬼王乃谓之曰:“汝欲调泥成酱乎?汝欲身长三丈乎?”大异念泥岂可为酱,因愿身长三丈。众鬼即捽之于石床之上,如搓粉之状,众手反复而按摩之,不觉渐长,已而扶起,果三丈矣,袅袅如竹竿焉。众笑辱之,呼为长竿怪。王又谓之曰:“汝欲煮右成汁乎?汝欲身矮一尺乎?”大异方苦其长,不能自立。即愿身矮一尺。众鬼又驱至石床上,如按面之状,极力一捺,骨节磔磔有声,乃拥支起,果一尺矣,团圞如巨蟹焉。众又笑辱之,呼为蟛蜞怪。大异蹒跚于地,不胜其苦。旁有一老鬼,抚掌大笑曰:“足下平日不信鬼怪,今日何故作此形骸?”乃请于众曰:“彼虽无礼,毖遭辱亦甚矣,可怜许,请宥之!”即以两手提挈大异而抖擞之,须曳复故。大异求还,诸鬼曰:“汝既到此,不可徒返,吾等各有一物相赠,所贵人间知有我辈耳。”老鬼曰:“然则,以何物赠之?”一鬼曰:“吾赠以拨云之角。”即以两角置于大异之额,岌然相向。一鬼曰:“吾赠以哨风之嘴。”即以一铁嘴加于其唇,尖锐如鸟喙焉。一鬼曰:“吾赠以朱华之发。”即以赤水染其发,皆鬅鬙而上指,其色如火。一鬼曰:“吾赠以碧光之睛。”即以二青珠嵌于其目,湛湛而碧色矣。老鬼遂送之出坑曰:“善自珍重,向者群小溷渎,幸勿记怀也。”大异虽得出,然而顶拨云之角,戴哨风之嘴,被朱华之发,含碧光之睛,俨然成一奇鬼。到家,妻孥不敢认;出市,众共聚观。以为怪物,小儿则惊啼而逃避。遂闭户不食,愤懑而死。临死,谓其家曰:“我为诸鬼所困,今其死矣!可多以纸笔置柩中,我将讼之于天。数日之内,蔡州有一奇事,是我得理之时也,可沥酒而贺我矣。”言讫而逝。过三日,白昼风雨大作,去雾四塞,雷霆霹雳,声振寰宇,屋瓦皆飞,大木尽拔,经宿始霁。则所堕之坑,陷为一巨泽,弥漫数里,其水皆赤。忽闻柩中作语曰:“讼已得理!诸鬼皆夷灭无遗!无府以吾正直,命为太虚殿司法,职任隆重,不复再来人世矣。”其家祭而葬之,肸蠁之间,如有灵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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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文舍人传
夏颜,字希贤,吴之震泽人也。博学多闻,性气英迈,幅巾布裘,游于东西两浙间。喜慷慨论事,叠叠不厌,人每倾下之。然而命分甚薄,日不暇给,尝喟然长叹曰:“夏颜,汝修身谨行,奈何不能润其家乎?”则又自解曰:“颜渊困于陋巷,岂道义之不足也?贾谊屈于长沙,岂文章之不贍也?校尉封拜而李广不侯,岂智勇之不逮也?侏儒饱死而方朔苦饥,岂才艺之不敏也?盖有命焉,不可幸而致。吾知顺受而已,岂敢非理妄求哉!”
至正初,客死润州,葬于北固山下。友人有与之契厚者,忽遇之于途。见颜驱高车,拥大盖,峨冠曳珮,如侯伯状,从者各执其物,呵殿而随护,风采扬扬,非复住日,投北而去。友人不敢呼之。
一日,早作,复遇之于里门,颜遽搴帷下车而施揖曰:“故人安否?”友人遂与叙旧,执手款语,不异平生。乃问之曰:“与君隔别未久,而能自致青云,立身要路。车马仆从,如此之盛;衣服冠带,如此之华,可谓大丈夫得志之秋矣!不胜健羡之至!”颜曰:“吾今隶职冥司,颇极清要。故人下问,何敢有隐,但途路之次,未暇备述,如不相弃,可于后夕会于甘露寺多景楼,庶得从容时顷,少叙间阔,不知可乎?望勿以幽冥为讶,而负此诚约也。”友人许之。告别而去。是夕,携洒而往,则颜已先在,见其至,喜甚,迎谓曰:“故人真信士,可谓死生之交矣!”乃言曰:“地下之乐,不减人间,吾今为修文舍人,颜渊、卜商旧职也。冥司用人,选擢甚精,必当其才,必称其职,然后官位可居,爵禄可致,非若人间可以贿赂而通,可以门第而进,可以外貌而滥充,可以虚名而攫取也。试与君论之:今夫人世之上,仕路之间,秉笔中书者,岂尽萧、曹、丙、魏之徒乎?提兵阃外者,岂尽韩、彭、卫、霍之流乎?馆阁擒文者,岂皆班、扬、董、马之辈乎?郡邑牧民者,岂皆龚、黄、召,杜之俦乎?骐骥服盐车而驽骀厌刍豆,凤凰栖枳棘而鸱鸮鸣户庭,贤者槁项黄馘而死于下,不贤者比肩接迹而显于世,故治日常少,乱日常多,正坐此也。冥司则不然、黜陟必明,赏罚必公,昔日负君之贼,败国之臣,受穹爵而享厚禄者,至此必妥其殃,昔日积善之家,修德之士,阨下位而困穷途者,至此必蒙其福。盖轮口之数,报应之条,至此而莫逃矣。”遂引满而饮,连举数觥,凭栏观眺,口占律诗二章,吟赠友人曰:
笑拍阑干扣玉壶,林鸦惊散渚禽呼。
一江流水三更月,两岸青山六代都。
富贵不来吾老矣,幽明无间子知乎?
旁人若问前程事,积善行仁是坦途。
满身风露夜茫茫,一片山光与水光。
铁瓮城边人玩月,鬼门关外客还乡。
功名不博诗千首,生死何殊梦一场!
赖有故人知此意,清谈终夕据藤床。
吟讫,搔首而言曰:“太上立德,其次立功。其次立言。仆在世之日,无德可称,无功可述,然而著成集录,不下数百卷。作为文章,将及千余篇,皆极深研几,尽意而为之者。奄忽以来,家事零替,内无应门之童,外绝知音之士,盗贼之所攘窃,虫鼠之所毁伤,十不存一,甚可惜也。伏望故人以怜才为念,恤交为心,捐季子之宝剑,付尧夫之麦舟,用财于当行,施德于不报,刻之桐梓,传于好事,庶几不与草木同腐此则故人之赐也。兴言及此,惭愧何胜!”友人许诺。颜大喜,捧觞拜献,以致丁宁之意。已而,东方渐曙,告别而去。友人吴中,访其家,除散亡零落外,犹得遗文数百篇,并所薯《汲古录》、《通玄志》等书,亟命工镂版,鬻之予肆,以广其传。颜复到门致渤。自此往来无间,其家吉凶祸福,皆前期报之。三年之启,友人感疾,颜来访问,因谓曰:“仆备员修文府,日月已满,当得举代。冥间最重此职,得之甚难。君若不欲,则不敢强;万一欲之,当与尽力。所以汲汲于此者,盖欲报君镂版之恩耳。人生会当有死,纵复强延数年,何可得居此地也?”友人欣然许之,遂处置家事,不复治疗,数日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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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湖夜泛记
处士成令言,不求闻达,素爱会稽山水。天历间,卜居鉴湖之滨,诵“千岩竞秀,万壑争流”之句,终日遨游不辍。常乘一叶小舟,不施篙橹,风帆浪揖,任其所之,或观鱼水涯,或盟鸥沙际,或蘋洲狎鷺,或柳岸闻鸳。沿湖三十里,飞者走者,浮者跃者,皆熟其状貌,与之相忘,自去自来,不复疑俱。而樵翁、耕叟、渔童、牧竖遇之,不问老幼,俱得其欢心焉。初秋之夕,泊舟千秋观下,金凤乍起,白露未零,星斗交辉,水天一色,时闻菱歌莲唱,应答于洲渚之间。令言卧舟中,仰视天汉,如白练万丈,横亘于南北,纤云扫迹,一尘不起。乃扣船舷,歌宋之问明河之篇,飘飘然有遗世独立,羽化登仙之意。舟忽自动,其行甚速,风水俱駃,一瞬千里,若有物引之者。令言莫测。须臾,至—处,寒气袭入,清光夺目,如玉田湛湛,琪花瑶草生其中,如银海洋洋,异兽神鱼泳其内。乌鸦群鸣,白榆乱植。令言度非人间,披衣而起,见珠宫岌然,宫阙高耸。有一仙娥,自内而出,被冰绡之衣,曳霜纨之帔,戴翠凤步摇之冠,蹑琼纹九章之履。侍女二人,一执金柄障扇,一捧玉环如意,星眸月貌,光彩照人。至岸侧,谓令言曰:“处士来何迟?”令言拱而对曰:“仆晦迹江湖,忘形鱼鸟,素乏诚约,又昧平生,何以有来迟之问?”仙娥笑曰:“卿安得而识我乎?所以奉邀至此者,盖以卿夙负高义,久存硕德,将有诚悃,籍卿传之于世耳。”乃请令言登岸,邀之入门,行数十步,见一大殿,榜曰:天章之殿。殿后有一高阁,题曰:灵光之阁。内设云母屏,铺玉华箪,四面皆水晶帘,以珊瑚钩挂之,通明如白昼。梁间悬香球二枚,兰麝之气,芬芳触鼻。请令言对席坐而语之曰:“卿识此地乎?即人世所谓天河,妾乃织女之神也。此去尘间,已八万余里矣。”令言离席而言曰:“下界愚民,甘与草木同腐。今夕何幸,身游天府,足践仙宫,获福无量,受恩过望。然未知尊神欲托以何事,授以何言?愿得详闻,以释尘虑。”仙娥乃低首敛躬,端肃而致词曰:“妾乃天帝之孙,灵星之女,夙禀贞性,离群索居。岂意下土无知,愚民好诞,妄传秋夕之期,指作牵牛之配,致令清洁之操,受此污辱之名。开其源者,齐谐多诈之书;鼓其波者,楚俗不经之语;傅会其说而倡之者,柳宗元乞巧之文,铺账其事而和之者。张文潜七夕之咏。强词雄辩,无以自明;鄙语邪言,何所不至!往往形诸简牍,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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