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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书-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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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散:漆叶屑一斗,青十四两,以是为率。言久服,去三虫,利

五藏,轻体,使人头不白。阿从其言,寿百余岁。漆叶处所而有。青生于

丰、沛、彭城及朝歌间。

汉世异术之士甚众,虽云不经,而亦有不可诬,故简基美者列于传末:

泠寿光、唐虞、鲁女生三人者,皆与华佗同时。寿光年可百五六十岁,行容

成公御妇人法,常屈颈鷮息,须发尽白,而色理如三四十时,死于江陵。唐虞

道赤眉、张步家居里落,若与相及,死于乡里不其县。鲁女生数说显宗时事,甚

明了,议者疑其时人也。董卓乱后,莫知所在。

徐登者,闽中人也。本女子,化为丈夫。善为巫术。又赵炳,字公阿,东阳

人,能为越方。时遭兵乱,疾疫大起,二人遇于乌伤溪水之上,遂结言约,共以

其术疗病。各相谓曰:“今既同志,且可各试所能。”登乃禁溪水,水为不流;

炳复次禁枯树,树即生荑,二人相视而笑,共行其道焉。

登年长,炳师事之。贵尚清俭,礼神唯以东流水为酌,削桑皮为脯。但行禁

架,所疗皆除。

后登物故,炳东入章安,百姓未之知也。炳乃故升茅屋,梧鼎而爨,主人见

之惊懅,炳笑不应。既而爨孰,屋无损异。又尝临水求度,船人不和之,炳乃

张盖坐其中,长啸呼风,乱流而济,于是百姓神服,从者如归。章安令恶其惑众,

收杀之。人为立祠室于永康,至今蚊蚋不能入也。

费长房者,汝南人也。曾为市掾。市中有老翁卖药,悬一壶于肆头,及市罢,

辄跳入壶中。市人莫之见,唯长房于楼上睹之,异焉,因往再拜奉酒脯。翁知长

房之意其神也,谓之曰:“子明日可更来。”长房旦日复诣翁,翁乃与俱入壶中。

唯见玉堂严丽,旨酒甘肴,盈衍其中,共饮毕而出。翁约不听与人言之。后乃就

楼上候长房曰:“我神仙之人,以过见责,今事毕当去,子宁能相随乎?楼下有

少酒,与卿与别。”长房使人取之,不能胜,又令十人扛之,犹不举。翁闻,笑

而下楼,以一指提之而上。视器如一升许,而二人饮之终日不尽。

长房遂欲求道,而顾家人为忧。翁乃断一青竹,度与长房身齐,使悬之舍后。

家人见之,即长房形也,以为缢死,大小惊号,遂殡葬之。长房立其傍,而莫之

见也。于是遂随从入深山,践荆棘于群虎之中,留使独处,长房不恐。又卧于空

室,以朽索悬万斤石于心上,众蛇竞来啮索且断,长房亦不移。翁还,抚之曰:

“子可教也。”复使食粪,粪中有三虫,臭秽特甚,长房意恶之。翁曰:“子几

得道,恨于此不成,如何!”

长房辞归,翁与一竹杖,曰:“骑此任所之,则自至矣。既至,可以杖投葛

陂中也。”又为作一符,曰:“以此主地上鬼神。”长房乘杖,须臾来归,自谓

去家适经旬日,而已十余年矣。”即以杖投陂,顾视则龙也。家人谓其久死,不

信之。长房曰:“往日所葬,但竹杖耳。”乃发冢剖棺,杖犹存焉。遂能医疗众

病,鞭笞百鬼,及驱使社公。或在它坐,独自恚怒,人问其故,曰:“吾责鬼魅

之犯法者耳。”

汝南岁岁常有魅,伪作太守章服、诣府门椎鼓者,郡中患之。时魅适来,而

逢长房谒府君,惶惧不得退,便前解衣冠,叩头乞活。长房呵之云:“便于中庭

正汝故形!”即成老鳖,大如车轮,颈长一丈。长房复令就太守服罪,付其一札,

以敕葛陂君。魅叩头流涕,持札植于陂边,以颈绕之而死。

后东海君来见葛陂君,因淫其夫人,于是长房劾系之三年,而东海大旱。长

房至海上,见其人请雨,乃谓之曰:“东海君有罪,吾前系于葛陂,今方出之,

使作雨也。”于是雨立注。

长房曾与人共行,见一书生黄巾被裘,无鞍骑马,下而叩头,长房曰:“还

它马,赦汝死罪。”人问其故,长房曰:“此狸也,盗社公马耳。”又尝坐客,

而使至宛市鲊,须臾还,乃饭。或一日之间,人见其在千里之外者数处焉。

后失其符,为众鬼所杀。

蓟子训者,不知所由来也。建安中,客在济阴宛句。有神异之道。尝抱邻家

婴儿,故失手墯地而死,其父母惊号怨痛,不可忍闻,而子训唯谢以过误,终无

它说,遂埋藏之。后月余,子训乃抱儿归焉。父母大恐,曰:“死生异路,虽思

我儿,乞不用复见也。”儿识父母,轩渠笑悦,欲往就之,母不觉揽取,乃实儿

也。虽大喜庆,心犹有疑。乃窃发视死儿,但见衣被,方乃信焉。于是子训流名

京师,士大夫皆承风向慕之。

后乃驾驴车,与诸生俱诣许下。道过荥阳,止主人舍,而所驾之驴忽然卒僵,

蛆虫流出,主遽白之。子训曰:“乃尔乎?”方安坐饭,食毕,徐出以杖扣之,

驴应声奋起,行步如初,即复进道。其追逐观者常有千数。既到京师,公卿以下

候之者,坐上恒数百人,皆为设酒脯,终日不匮。

后因遁去,遂不知所止。初去之日,唯见白云腾起,从旦至暮,如是数十处。

时有百岁翁,自说童儿时见子训卖药于会稽市,颜色不异于今。后人复于长安东

霸城见之,与一老公共摩挲铜人,相谓曰:“适见铸此,已近五百岁矣。”顾视

见人而去,犹驾昔所乘驴车也。见者呼之曰:“蓟先生小住。”并行应之,视若

迟徐,而走马不及,于是而绝。

刘根者,颍川人也。隐居嵩山中。诸好事者,自远而至,就根学道,太守史

祈以根为妖妄,乃收执诣郡,数之曰:“汝有何术,而诬惑百姓?若果有神,可

显一验事。不尔,立死矣。”根曰:“实无它异,颇能令人见鬼耳。”祈曰:

“促召之,使太守目睹,尔乃为明。”根于是左顾而啸,有顷,祈之亡父祖近亲

数十人,皆反缚在前,向根叩头曰:“小儿无状,分当万坐。”顾而叱祈曰:

“汝为子孙,不能有益先人,而反累辱亡灵!可叩头为吾陈谢。”祈惊惧悲哀,

顿首流血,请自甘罪坐。根嘿而不应,忽然俱去,不知在所。

左慈字元放,庐江人也。少有神道。尝在司空曹操坐,操从容顾众宾曰:

“今日高会,珍羞略备,所少吴松江鲈鱼耳。”放于下坐应曰:“此可得也。”

因求铜盘贮水,以竹竿饵钓于盘中,须臾引一鲈鱼出。操大拊掌笑,会者皆惊。

操曰:“一鱼不周坐席,可更得乎?”放乃更饵钩沉之,须臾复引出,皆长三尺

余,生鲜可爱。操使目前鲙之,周浃会者。操又谓曰:“既已得鱼,恨无蜀中

生姜耳。”放曰:“亦可得也。”操恐其近即所取,因曰:“吾前遣人到蜀买锦,

可过敕使者,增市二端。”语顷,即得姜还,并获操使报命。后操使蜀反,验问

增锦之状及时日早晚,若符契焉。

后操出近郊,士大夫从者百许人,慈乃为赍酒一升,脯一斤,手自斟酌,百

官莫不醉饱。操怪之,使寻其故,行视诸垆,悉亡其酒脯矣。操怀不喜,因坐上

收,欲杀之,慈乃却入壁中,霍然不知所在。或见于市者,又捕之,而市人皆变

形与慈同,莫知谁是。后人逢慈于阳城山头,因复逐之,遂入走羊群。操知不可

得,乃令就羊中告之曰:“不复相杀,本试君术耳。”忽有一老羝屈前两膝,人

立而言曰:“遽如许。”即竞往赴之,而群羊数百皆变为羝,并屈前膝人立,云

“遽如许”,遂莫知所取焉。

计子勋者,不知何郡县人,皆谓数百步,行来于人间。一旦忽言日中当死,

主人与之葛衣,子勋服而正寝,至日中果死。

上成公者,密县人也。其初行久而不还,后归,语其家云:“我已得仙。”

因辞家而去。家人见其举步稍高,良久乃没云。陈寔、韩韶同见其事。

解奴辜、张貂者,亦不知是何郡国人也。皆能隐沦,出入不由门户。奴辜能

变易物形,以诳幻人。

又河南有麹圣卿,善为丹书符劾,厌杀鬼神而使命之。

又有编盲意,亦与鬼物交通。

初,章帝时有寿光侯者,能劾百鬼众魅,令自缚见形。其乡人有妇为魅所病,

侯为劾之,得大蛇数丈,死于门外。又有神树,人止者辄死,鸟过者必坠,侯复

劾之,树盛夏枯落,见大蛇长七八丈,悬死其间。帝闻而征之。乃试问之:“吾

殿下夜半后,常有数人,绛衣被发,持火相随,岂能劾之乎?”侯曰:“此小怪,

易销耳。”帝伪使三人为之,侯劾三人,登时仆地无气。帝大惊曰:“非魅也,

朕相试耳。”解之而苏。

甘始、东郭延年、封君达三人者,皆方士也。率能行容成御妇人术,或饮小

便,或自倒悬,爱啬精气,不极视大言。甘始、元放、延年皆为操所录,问其术

而行之。君达号“青牛师”。凡此数人,皆百余岁及二百岁也。

王真、郝孟节者,皆上党人也。王真年且百岁,视之面有光泽,似未五十者。

自云:“周流登五岳名山,悉能行胎息胎食之方,嗽舌下泉咽之,不绝房室。”

孟节能含枣核,不食可至五年十年。又能结气不息,身不动摇,状若死人,可至

百日半年。亦有室家。为人质谨不妄言,似士君子。曹操使领诸方士焉。

北海王和平,性好道术,自以当仙。济南孙邕少事之,从至京师。会和平病

殁,邕因葬之东陶。有书百余卷,药数囊,悉以送之。后弟子夏荣言其尸解,邕

乃恨不取其宝书仙药焉。

赞曰:幽贶罕征,明数难校。不探精远,歇感灵效?如或迁讹,实乖玄奥。

 卷八十三 逸民列传第七十三

《易》称“《遯》之时义大矣哉”。又曰:“不事王侯,高尚其事。”是以

尧称则天,不屈颍阳之高;武尽美矣,终全孤竹之洁。自兹以降,风流弥繁,长

往之轨未殊,而感致之数匪一。或隐居以求其志,或回避以全其道,或静已以镇

其躁,或去危以图其安,或垢俗以动其概,或疵物以激其清。然观其甘心畎亩之

中,憔悴江海之上,岂必亲鱼鸟、乐林草哉!亦云性分所至而已。故蒙耻之宾,

屡黜不去其国;蹈海之节,千乘莫移其情。适使矫易去就,则不能相为矣。彼虽

硜硜有类沽名者,然而蝉蜕嚣埃之中,自致寰区之外,异夫饰智巧以逐浮利

者乎!荀卿有言曰,“志意修则骄富贵,道义重则轻王公”也。

汉室中微,王莽篡位,士之蕴藉义愤甚矣。是时裂冠毁冕,相携持而去之者,

盖不可胜数。杨雄曰:“鸿飞冥冥,弋者何篡焉。”言其违患之远也。光武侧席

幽人,求之若不及,旌帛蒲车之所征贲,相望于岩中矣。若薛方、逢萌,聘而不

肯至;严光、周党、王霸,至而不能屈。群方咸遂,志士怀仁,斯固所谓“举逸

民天下归心”者乎!肃宗亦礼郑均而征高凤,以成其节。自后帝德稍衰,邪{薛女}

当朝,处子耿介,羞与卿相等列,至乃抗愤而不顾,多失其中行焉。盖录其绝尘

不反,同夫作者,列之此篇。

野王二老者,不知何许人也。初,光武贰于更始,会关中扰乱,遣前将军邓

禹西征,送之于道。既反,因于野王猎,路见二老者即禽。光武问曰:“禽何向?”

并举手西指,言“此中多虎,臣每即禽,虎亦即臣,大王勿往也。”光武曰:

“苟有其备,虎亦何患。”父曰:“何大王之谬邪!昔汤即桀于鸣条,而大城于

亳;武王亦即纣于牧野,而大城于郏鄏。彼二王者,其备非不深也。是以即人

者,人亦即之,虽有其备,庸可忽乎!”光武悟其旨,顾左右曰:“此隐者也。”

将用之,辞而去,莫知所在。

向长字子平,河内朝歌人也。隐居不仕,性尚中和,好通《老》、《易》。

贫无资食,好事者更馈焉,受之取足而反其余。王莽大司空王邑辟之,连年乃至,

欲荐之于莽,固辞乃止。潜隐于家。读《易》至《损》、《益》卦,喟然叹曰:

“吾已知富不如贫,贵不如贱,但未知死何如生耳。”建武中,男女娶嫁既毕,

敕断家事勿相关,当如我死也。于是遂肆意,与同好北海禽庆俱游五岳名山,竟

不知所终。

逢萌字子康,北海都昌人也。家贫,给事县为亭长。时尉行过亭,萌候迎拜

谒,既而掷楯叹曰:“大丈夫安能为人役哉!”遂去之长安学,通《春秋经》。

时王莽杀其子宇,萌谓友人曰:“三纲绝矣!不去,祸将及人。”即解冠挂东都

城门,归,将家属浮海,客于辽东。

萌素明阴阳,知莽将败,有顷,乃首戴瓦盎,哭于市曰:“新乎新乎!”因

遂潜藏。

及光武即位,乃之琅邪劳山,养志修道,人皆化其德。

北海太守素闻其高,遣吏奉谒致礼,萌不答。太守怀恨而使捕之。吏叩头曰:

“子康大贤,天下共闻,所在之处,人敬如父,往必不获,只自毁辱。”太守怒,

收之系狱,更发它吏。行至劳山,人果相率以兵弩捍御。吏被伤流血,奔而还。

后诏书征萌,托以老耄,迷路东西,语使者云:“朝廷所以征我者,以其有益于

政,尚不知方面所在,安能济时乎?”即便驾归。连征不起,以寿终。

初,萌与同郡徐房、平原李子云、王君公相友善,并晓阴阳,怀德秽行。房

与子云养徒各千人,君公遭乱独不去,侩牛自隐。时人谓之论曰:“避世墙东王

君公。”

周党字伯况,太原广武人也。家产千金。少孤,为宗人所养,而遇之不以理,

及长,又不还其财。党诣乡县讼,主乃归之。既而散与宗族,悉免遣奴婢,遂至

长安游学。

初,乡佐尝众中辱党,党久怀之。后读《春秋》,闻复仇之义,便辍讲而还,

与乡佐相闻,期克斗日。既交刃,而党为乡佐所伤,困顿。乡佐服其义,舆归养

之,数日方苏,既悟而去。自此敕身修志,州里称其高。

及王莽窃位,托疾杜门。自后贼暴从横,残灭郡县,唯至广武,过城不入。

建武中,征为议郎,以病去职,遂将妻子居黾池。复被征,不得已,乃着短

布单衣,穀皮绡头,待见尚书。及光武引见,党伏而不谒,自陈愿守所志,帝乃

许焉。

博士范升奏毁党曰:“臣闻尧不须许由、巢父,而建号天下;周不待伯夷、

叔齐,而王道以成。伏见太原周党、东海王良、山阳王成等,蒙受厚恩,使者三

聘,乃肯就车。及陛见帝廷,党不以礼屈,伏而不谒,偃蹇骄悍,同时俱逝。党

等文不能演义,武不能死君,钓采华名,庶几三公之位。臣愿与坐云台之下,考

试图国之道。不如臣言,伏虚妄之罪。而敢私窃虚名,夸上求高,皆大不敬。”

书奏,天子以示公卿。诏曰:“自古明王圣主,必有不宾之士。伯夷、叔齐不食

周粟,太原周党不受朕禄,亦各有志焉。其赐帛四十匹。”党遂隐居黾池,著书

上下篇而终。邑人贤而祠之。

初,党与同郡谭贤伯升、雁门殷谟君长,俱守节不仕王莽世。建武中,征,

并不到。

王霸字儒仲,太原广武人也。少有清节。及王莽篡位,弃冠带,绝交宦。建

武中,征到尚书,拜称名,不称臣。有司问其故。霸曰:“天子有所不臣,诸侯

有所不友。”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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