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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史-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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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围脩于南郑,脩令叔毗诣阙请和。周文见而礼之。使未及还,而脩中直兵曹策、

参军刘晓谋以城降武。时叔毗兄君锡为脩中记室参军,从子映录事参军,映弟晰

中直兵参军,各领部曲。策等忌之,惧不同己,遂诬以谋叛,擅加害焉。寻讨策

等禽之。城降,策至长安,叔毗朝夕号泣,具申冤状。朝议以事在归附之前,不

可追罪。叔毗志在复仇,然恐坐及其母。母曰:“汝兄横罹祸酷,痛切骨髓。若

曹策朝死,吾以夕殁,亦所甘心。汝何疑焉?”叔毗拜受母言,后遂白日手刃策

于京城,断首瓠腹,解其支体,然后面缚请就戮焉。周文嘉其志气,特命舍之。

遭母忧,哀毁骨立,殆不胜丧。服阕,晋公护辟为中外府乐曹参军。累迁陕州刺

史。后从卫国公直南讨,军败,为陈人所禽。陈人将降之,叔毗辞色不挠,遂被

害。子廉卿。

刘弘,字仲远,彭城丛亭里人也。少好学,有羁检,重节概。仕齐,位西楚

州刺史。齐亡,周武帝以为本郡太守。及隋文帝平陈,以行车长史从总管吐万绪

度江,加上仪同,封濩泽县公,拜泉州刺史。会高智慧乱,以兵攻州。弘城守,

粮尽,煮犀甲腰带及剥树皮食之,一无离叛。贼欲降之,弘抗节弥厉。城陷,为

贼所害。文帝闻而嘉叹者久之,赐物二千段。子长信,袭其官爵。

游元,字楚客,广平任城人也。父宝藏,位至郡守。元少聪敏。仕周,历寿

春令、谯州司马,俱有能名。开皇中,为殿内侍御史。炀帝嗣位,迁尚度支郎。

辽东之役,领左骁卫长史,为盖牟道监军,拜朝请大夫,兼书侍御史。宇文述等

九军败绩,帝令元主其狱。述时贵幸,势倾朝廷,遣家僮造元,有所请属,元不

之见。他日,案述逾急,仍以属请状劾之。帝嘉其公正,赐朝服一袭。后奉使黎

阳督运。杨玄感作逆,告以情。元引正义责之,遂见困,竟不屈节,见害。帝甚

嘉之,赠银青光禄大夫,拜其子仁宗为正议大夫、弋阳郡通守。

张须陀,弘农阌乡人也。性刚烈,有勇略。弱冠从史万岁讨西爨,以功授仪

同。后从杨素击平汉王谅,加开府。大业中,为齐郡赞务。会兴辽东之役,岁饥,

须陀将开仓赈给。官属咸曰:“须待诏敕。”须陀曰:“如待报至,当委沟壑。

吾若以此获罪,死无所恨。”先开仓而后状,帝嘉而不责。

天下既承平日久,多不习兵。须陀独勇决善战,又长抚驭,得士卒心,号为

名将。时贼帅王薄北连豆子贼孙宣雅、石祗阇、郝孝德等,众十余万,攻

章丘。须陀大破之,露布以闻。帝大悦,优诏褒扬,令使者图画其形容奏之。其

年,贼裴长才,石子河等奄至城下,须陀与战,长才败走。后数旬,贼帅秦君弘、

郭方预等园北海,须陀倍道而进,大败之。司隶刺史裴操之上状,帝遣使劳问之。

十年,贼左孝友屯蹲狗山,须陀列八营以逼之。孝友窘迫,面缚来降。其党

解象、王良、郑大彪、李脘等众各万计,须陀平之,威振东夏。以功迁齐郡通守,

领河南道十二郡黜陟讨捕大使。俄而贼卢明月众十余万将寇河北,次祝阿。须陀

邀击,杀数千人。贼吕明星、师仁泰、霍小汉等众各万余,扰济北,须陀击走之。

寻将兵拒东郡贼翟让,前后三十余战,每破走之。转荣阳通守。

时李密说让取洛口仓,遂逼来荥阳。须陀拒之,让惧而退,须陀乘之。密先

伏数千人邀击之,须陀败,被围,溃辄出,左右不能尽出,复入救之,往来数四,

众皆败。乃仰天曰:“兵败如此,何面见天子乎!”乃下马战死。其所部兵昼夜

号哭,数日不止。帝令其子元备总父兵。元备时在齐郡,遇贼,竟不果行。

杨善会,字敬仁,弘农华阴人也。父初,位毗陵太守。善会大业中为鄃令,

以清正闻。俄而百姓聚起为盗,善会讨之,往皆克捷。后贼帅张金称屯于县界,

善会每挫其锋。炀帝遣将军段达讨金称,善会进计于达,达不能用,军竟败。后

进止一以谋之,乃大克。金称复引勃海贼孙宣雅、高士雅等破黎阳而还,善会邀

破之。擢拜朝请大夫,清河郡丞。于时山东郡县,陷没相继,能抗贼者,唯善会

而已。前后七百余阵,未尝负败。会太仆杨义臣讨金称见败,取善会定策,与金

称战,贼乃退走。善会捕斩之,传首行在所。帝赐以尚方甲槊弓剑,进拜清河通

守。复从杨义臣斩漳南贼帅高士达,传首江都宫。帝下诏褒扬之。后为窦建德所

陷。建德释而礼之,用为贝州刺史。善会肆骂,临之以兵,辞气不挠,乃害之。

清河士庶,莫不伤痛。

卢楚,涿郡范阳人也。祖景祚,魏司空掾。楚少有才学,性鲠急,口秘,言

语涩难。大业中,为尚书左司郎。当朝正色,甚为公卿所惮。及帝幸江都,东都

官僚多不奉法。楚每存纠举,无所回避。越王侗称尊号,以楚为内史令、左备身

将军、尚书左丞、右光禄大夫,封涿郡公,与元文都等同心戮力以辅侗。及王世

充作乱,兵犯太阳门。武卫将军皇甫无逸斩关逃难,呼楚同去。楚曰:“仆与元

公有约,若社稷有难,誓以俱死。今舍去不义。”及世充入,楚匿太官署,执之。

世充奋袂令斩,于是锋刃交下,支体糜碎。

刘子翊,彭城丛亭里人也。父遍,齐徐州司马。子翊少好学,颇解属文。性

刚謇,有吏干。开皇中,为秦州司法参军。因入考,杨素奏为侍御史。时永宁县

令李公孝,四岁丧母,九岁外继。其后,父更别娶后妻,至是而亡。河间刘炫以

为无抚育之恩,议不解任。子翊驳之曰:

《传》云:“继母,同母也。”当以配父之尊,居母之位,齐杖之制,皆如

亲母。又“为人后者为其父母期”,服者,自以本生,非殊亲之与继也。父虽自

处傍尊之地,于子之情,犹须隆其本重。是以令云:“为人后者,其父母,并解

官申其心丧。父卒母嫁,为父后者虽不服,亦申心丧;其继母嫁,不解官。”此

专据嫁者生文耳。将知继母在父之室,则制同亲母。若谓非有抚育之恩,同之行

路,何服之有乎?服既有之,心丧焉可独异?三省令旨,其义甚明。今言令许不

解,何其甚谬?且后人者为其父母期,未有变隔以亲继,亲既等,故心丧不得有

殊。《服问》云:“母出,则为继母之党服。”岂不以出母族绝,推而远之;继

母配父,引而亲之乎?子思曰:“为伋也妻,是为白也母;不为伋也妻,是不为

白也母。”定知服以名重,情以父亲。所以圣人敦之以孝慈,弘之以名义。是使

子以名服,同之亲母;继母以义报,等之己生。

如谓继母之来,在子出之后,制有浅深者。考之经传,未见其文。譬出后之

人,所后者初亡,后之者至,此后可以无抚育之恩而不服重乎?昔长沙人王毖,

汉末为上计诣京师。既而吴、魏隔绝,毖在内国,更娶,生子昌。毖死后,为东

平相,始知吴之母亡。便情系居重,不摄职事。于时议者,不以为非。然则继之

与前,于情无别。若要以抚育始生服制,王昌复何足云乎?又晋镇南将军羊祜无

子,取弟子伊为子。祜薨,伊不服重。祜妻表闻,伊辞曰:“伯生存养己,伊不

敢违。然无父命,故还本生。”尚书彭权议:“子之出养,必由父命,无命而出,

是为叛子。”于是下诏从之。然则心服之制,不得缘恩而生也。

论云:“礼者称情而立文,杖义而设教。”还以此义,谕彼之情。称情者如

母之情,杖义者为子之义。分定然后能尊父顺名,崇礼笃敬。苟以姆养之恩,始

成母子。则恩由彼至,服自己来。则慈母如母,何待父令?又云:“继母、慈母,

本实路人,临己养己,同之骨血。”基如斯言,子不由父,纵有恩育,得如母乎?

其慈继虽在三年之下,而居齐期之上。礼有伦例,服以称情。继母本以名服,岂

藉恩之厚薄也。至于兄弟之子犹子也,私昵之心实殊,礼服之制无二。彼言“以”

轻“如”重,因以不同;此谓如重之辞,即同重法。若使轻重不等,何得为“如”?律云“准枉法”者,但准其罪,“以枉法论”者,即同真法。律以弊刑,礼以

设教。“准”者准拟之名,“以”者即真之称。“如”、“以”二字,义用不殊,

礼、律两文,所防是一。将此明彼,足见其义。取譬伐柯,何远之有。

论云:“取子为后者,将以供承祧庙,奉养己身。不得使宗子归其故宅,以

子道事本父之后妻也。”然本父后妻,因父而得母称。若如来旨,本父亦可无心

丧乎?何直父之后妻也。

论又云:“《礼》言旧君,其尊岂后君乎?已去其位,非复纯臣,须言‘旧’

以殊之。别有所重,非复纯孝,故言‘其’已见之,目以‘其父’之文,是名异

也。”此又非通论。何以言之?“其”“旧”训殊,所用亦别。“旧”者易新之

称,“其”者因彼之辞,安得以相类哉?至如《礼》云:“其父析薪,其子不克

负荷。”《传》云:“卫虽小,其君在焉。”若其父而有异,其君复有异乎?斯

不然矣。

今炫敢违礼乖令,侮圣干法,使出后之子,无情于本生,名义之分,有亏于

风俗,徇饰非于明世,强媒蘖于《礼经》,虽欲扬己露才,不觉言之伤理。

事奏,竟从子翊之议。

历新丰令、大理正,并有能名。擢授书侍御史。每朝廷疑议,子翊为之辩析,

多出众人意表。从幸江东。属天下大乱,帝犹不悟。子翊因侍切谏,由是忤旨,

令子翊为丹阳留守。

寻遣于上江督运,为贼吴棋子所虏。子翊说之,因以众降。复遣首领贼渡江,

遇炀帝被杀,知而告之。子翊弗信,斩所言者。贼又请以为主,不从。因执至临

川城下,使告城中云“帝崩”。子翊乃易其言,于是见害。

尧君素,魏郡汤阴人也。炀帝为晋王时,君素为左右。帝嗣位,累迁鹰扬郎

将。大业末,从骁卫大将军屈突通拒义师于河东。俄而通引兵南遁,置君素领河

东通守。义师遣将吕绍宗、韦义节等攻之不克。及通军败,至城下呼之。君素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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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素以名义责之曰:“公纵不能远惭主上,公所乘马,即代王所赐也,公何面目

乘之哉!”通曰:“吁!君素!我力屈而来。”君素曰:“方今力犹未屈,何用

多言!”通惭而退。时围甚急,行李断绝。君素乃为木鹅,置表于颈,具论事势,

浮之黄河,沿流而下。河阳守者得之,达于东都。越王侗见而叹息,乃承制拜君

素为金紫光禄大夫,密遣行人劳之。监门直阁庞玉、武卫将军皇甫无逸前后自东

都归义,俱造城下,为陈利害。朝廷又赐金券,待以不死。君素卒无降心。其妻

又至城下,谓曰:“隋室已亡,何苦取祸?”君素曰:“天下事非妇人所知。”

引弓射之,应弦而倒。君素亦知事必不济,每言及隋国,未尝不殻ъぁ3N浇

曰:“吾是藩邸旧臣,至于大义,不得不死。今谷支数年,食尽,足知天下之事。

必隋室倾败,天命有归,吾当断头以付诸君。”后颇得江都倾覆消息,又粮尽,

男女相食,众心离骇。白虹降于府门,兵器之端,夜皆光见。月余,君素为左右

所害。

陈孝意、张季珣、杜松赟,并以诚节显。

孝意,河东人。大业初,为鲁郡司法书佐,郡内号为廉平。太守苏威尝欲杀

一囚,孝意固谏,不许。孝意因解衣先受死。良久,威意乃解,谢而遣之,渐加

礼敬。及威为纳言,奏孝意为侍御史。后以父忧去职,居丧过礼,有白鹿驯扰其

庐,时人以为孝感。寻起授雁门郡丞。在郡菜食斋居,朝夕哀临,每一发声,未

尝不绝倒。柴毁骨立,见者哀之。时长吏多赃污,孝意清节弥厉。发奸摘伏,动

若有神,吏人称之。

炀帝幸江都,马邑刘武周杀太守王仁恭作乱,前郡丞杨长仁、雁门令王確

等谋应贼。孝意知之,族灭其家,郡中战栗。俄而武周来攻,孝意拒之,每致克

捷。但孤城无援,而孝意誓以必死。亦知帝必不反,每旦夕向诏敕库俯伏涕流,

悲动左右。粮尽,为校尉张世伦所杀,以城归武周。

张季珣,京兆人。父祥,少为隋文帝所知,引为丞相参军,累迁并州司马。

及汉王谅反,遣其将刘建攻之,纵火烧其郭下。祥见百姓惊骇,其城西有王母庙,

登城望之,再拜号泣曰:“百姓何罪,致此焚烧?神其有灵,可降雨相救。”言

讫,庙上云起,雨降而火遂灭。士卒感其至诚,莫不用命。援军至,贼退。以功

授开府。后卒于都水监。

季珣少慷慨,有志节。大业末,为鹰扬郎将。所居据箕山为固,与洛口接。

及李密陷仓城,遣兵呼之。季珣大骂。密怒,攻之,连年不能克。经三年,资用

尽,无薪,彻屋而爨,人皆穴处。季珣抚之,一无离叛。后士卒饥羸,为密所陷。

季珣坐厅事,颜色自若,密遣兵禽送之。群贼曳令拜密。季珣曰:“吾虽败军将,

犹是天子爪牙臣,何容拜贼!”密壮而释之。翟让从求金不得,杀之。

其弟仲琰,为上洛令。及义兵起,城守,部下杀之以归义。

仲琰弟幼琮,为千牛左右。宇文化及乱,遇害。季珣世忠烈,兄弟俱死国难,

论者贤之。

杜松赟,北海人也。性刚烈,重名义。为石门府队正。大业末,杨厚来攻北

海县,松赟觇贼被执。使谓城中,云“郡兵已破,宜早归降”,松赟伪许之。既

至城下,大呼曰:“我邂逅被执,非力屈也。官军大来,贼旦暮禽翦。”贼以刀

筑其口,引之去。松赟骂厚曰:“老贼何敢辱贤良!”言未卒,贼断其腰。城中

望之,莫不流涕扼腕,锐气益倍,北海卒完。优赠朝请大夫、本郡通守。

郭世俊,字弘乂,太原文水人也。家门雍睦,七世同居,犬豕同乳,鸟鹊同

巢,时人以为义感之应。州县上其事,隋文帝遣平昌公宇文幹诣其家劳问。尚书

侍御史柳彧巡省河北,表其门闾。汉王谅为并州总管,闻而嘉叹,赐其兄弟二十

余人衣各一袭。

郎方贵,淮南人也。少有志尚,与从父弟双贵同居。隋开皇中,方贵常于淮

水津所寄渡,舟人怒之,挝方贵臂折。至家,双贵问知之,恚恨,遂向津,殴杀

船人。津者执送之。县以方贵为首,当死,双贵从坐,当流。兄弟争为首坐,县

司不能断,送诣州。兄弟各引死,州不能定。二人争欲赴水死。州以状闻。上闻,

异之,特原其罪,表其门闾,赐物百段。后为州主簿。

论曰:于什门等或临危不挠,视死如归;或赴险如夷,唯义有所在。其大则

光国隆家,其小则损己利物。故其盛烈所著,与河海而争流;峻节所标,共竹柏

而俱茂。并蹈履之所致,身没名立,岂徒然也!

 卷八十六 列传第七十四

○循吏

张膺路邕阎庆胤明亮杜纂窦瑗苏淑张华原孟业苏琼路

去病梁彦光樊叔略公孙景茂辛公义柳俭(郭绚敬肃)刘旷王伽

魏德深

先王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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