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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阳杂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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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肉,江淮有竹肉,生竹节上如弹丸,味如白鸡,皆向北。有大树鸡,如杯卷,呼为胡孙眼。
庐山有石耳,性热。
野狐丝,庭有草蔓生,色白,花微红,大如栗,秦人呼为狐丝。
金钱花,一云本出外国,梁大同二年进来中土。梁时,荆州掾属双陆,赌金钱,钱尽,以金钱花相足,鱼弘谓得花胜得钱。
荷,汉明帝时,池中有分枝荷,一茎四(一曰两)叶,状如骈盖。子如玄珠,可以饰也。灵帝时,有夜舒荷,一茎四莲,其叶夜舒昼卷。
梦草,汉武时异国所献,似蒲,昼缩入地,夜若抽萌。怀其草,自知梦之好恶。帝思李夫人,怀之辄梦。
乌蓬,叶如鸟翅,俗呼为仙人花。
雀芋,状如雀头,置干地反湿,置湿处复干。飞鸟触之堕,走兽遇之僵。
望舒草,出扶支国。草红色,叶如莲叶,月出则舒,月没则卷。
红草,山戎之北有草,茎长一丈,叶如车轮,色如朝虹。齐桓时,山戎献其种,乃植于庭,以表霸者之瑞。
神草,魏明时,苑中合欢草状如蓍,一株百茎,昼则众条扶疏,夜乃合一茎,谓之神草。
三蔬,晋时有芳蔬园,在墉(一曰“金墉”)之东,有菜名芸薇,类有三种:紫色为上蔬,味辛;黄色为中蔬,味甘;青者为下蔬,味咸。常以三蔬充御菜,可以藉食。
掌中芥,末多国出也。取其子,置掌中吹之,一吹一长,长三尺,乃植于地。
水网藻,汉武昆明池中有水网藻,枝横侧水上,长八九尺,有似网目。凫鸭入此草中,皆不得出,因名之。
地日草,南方有地日草。三足鸟欲下食此草,羲和之驭,以手掩乌目,食此则美闷不复动。东方朔言,为小儿时,井陷,坠至地下,数十年无所寄托。有人引之,令往此草中,隔红泉不得渡,其人以一只屐,因乘泛红泉,得至草处食之。
挟剑豆,乐浪东有融泽,之中生豆荚,形似人挟剑,横斜而生。
牧靡,建宁郡乌句山南五百里,牧靡草可以解毒。百卉方盛,乌鹊误食乌喙中毒,必急飞牧靡上,啄牧靡以解也。
卷二十·肉攫部
取鹰法,七月二十日为上时,内地者多,塞外者殊少。八月上旬为次时。八月下旬为下时,塞外鹰毕至矣。鹰网目方一寸八分,从八十目,横五十目,以黄蘖和杼汁染之,令与地色相类。螽虫好食网,以蘖防之。有网竿、都┉、吴公。磔竿二:一为鹑竿,一为鹄竿。鸽飞能远察,见鹰,常在人前。若竦身动盼,则随其所视候之。
取木鸡、木雀、鹞网目方二寸,纵三十目,横十八目。
凡鸷鸟,雏生而有惠,出壳之后,即于窠外放巢。大鸷恐其坠堕及为日所曝,热致损,乃取带叶树枝插其巢畔,防其坠堕及作阴凉也。欲验雏之大小,以所插之叶为候。若一日二日,其叶虽萎而尚带青色。至六七日,其叶微黄。十日后枯瘁,此时雏渐大可取。
凡禽兽,必藏匿形影同于物类也。是以蛇色逐地,茅兔必赤,鹰色随树。
鹰巢,一名鹰。呼子者,雏鹰也。鹰四月一日停放,五月上旬拔毛入笼。拔毛先从头起,必于平旦过顶,至伏鹑则止。从颈下过毛,至尾则止。尾根下毛名毛。其背毛并两翅大翎覆翮及尾毛十二根等并拔之,两翅大毛合四十四枝,覆翮翎亦四十四枝。八月中旬出笼。
雕角鹰等,三月一日停放,四月上旬置笼。
鹘,北回鹰过尽停放,四月上旬入笼,不拔毛。
鹘,五月上旬停放,六月上旬拔毛入笼。
凡鸷击等,一变为鸽,二变为弁,转,三变为正。自此已,后至累变,皆为正。
白鸽,觜爪白者,从一变为弁,至累变,其白色一定,更不改易。若觜爪黑者,臆前纵理,翎尾斑节微微有黄色者,一变为弁,则两翅封上及两┩之毛间似紫白,其余白色不改。
齐王高纬武平六年,得幽州行台仆射河东潘子光所送白鸽,合身如雪色。视臆前微微有纵白斑之理,理色暧昧如。觜本之色微带青白,向末渐乌。其爪亦同于觜。蜡胫并作黄白赤。是为上品。黄麻色,一变为弁,其色不甚改易,惟臆前从斑渐阔而短。弁转出后乃至累变,背上微加青色,臆前从理转就短细,渐加膝上鲜白。此为次。青麻色,其变色一同黄麻之弁。此为下品。又有罗乌乞、罗麻乞,一日鹘。
白兔鹰,嘴爪白者,从一变为弁,乃至累变,其白色一定更不改易。嘴爪黑而微带青白色,臆前纵理及翎尾班节微有黄色者,一变背上翅尾微为灰色,臆前纵理变为横理,变色微漠若无,┩间仍白。至于弁转已后,其灰色微褐,而渐渐向白,其嘴爪极黑,体上黄鹊斑色微深者,一变为青白弁,弁转之后乃至累变,臆前横理转细,则渐为色也。
齐王高洋天保三年,获白兔鹰一联,不知所得之处。合身毛羽如雪,目色紫,爪之本白,向末为浅乌之色(一曰“目赤色,觜爪之本色白”)蜡胫并黄,当时号为金脚。
又高帝(一曰“高齐”)武平初,领军将军赵野叉献白免鹰一联,头及顶遥看悉白,近边熟视,乃有紫迹在毛心。其背上以白地紫迹点其毛心,紫外有白赤周绕,白色之外以黑为缘。翅毛亦以白为地,紫色节之。臆前以白为地,微微有赤从理。眼黄如真金,觜本之色微白,向末渐乌。蜡作浅黄色,胫指之色亦黄。爪与觜同。
散花白,觜爪黑而微带青白色者,一变为紫理白弁,弁转以后乃至累变,横理转网,臆前紫渐灭成白。其觜爪极黑者,一变为青白弁,弁转之后乃至累变,横理转细,臆前渐作灰白色。
赤色,一变为弁,其色带黑,弁转已后乃至累变,横理转细,臆前微微渐白。其背色不改,此上色也。
白唐,一变为青弁而微带灰色,弁转之后乃至累变,横理转细,臆前微微渐白。
烂堆(一曰雌,又曰雄)黄,一变之弁,色如氅,弁转之后乃至累变,横理转细,臆前渐渐微白。
黄色,一变之后乃至累变,其色似于氅而色微深,大况弁烂雄黄,变色同也。
青班,一变为青父弁,弁转之后乃至累变,横理转细,臆前微微渐白。此次色也。
白唐,唐者黑色也,谓斑上有黑色,一变为青白弁,杂带黑色,弁转之后乃至累变,横理转细,臆前渐渐微白。
赤斑唐,谓斑上有黑色也。一变为弁,其色多黑,弁转之后乃至累变,横理转细,臆前黑虽渐褐,世人仍名为黑弁。
青斑唐,谓斑上有黑色也。一变为弁,其色带青黑,弁转之后乃至累变,横理虽细,臆前之色仍常暗黪。此下色也。
鹰之雌雄,唯以大小为异,其余形象本无分别。雉鹰虽小,而是雄鹰,羽毛杂色,从初及变,既同兔鹰,更无别述。雉鹰一岁,臆前从理阔者,世名为乞斑。至后变为弁之时,其臆从理变作横理,然犹阔大。若臆前从理本细者,后变为弁之时,臆前横理亦细。
荆窠白者,短身而大,五斤有余,便鸟而快,一名沙裹白。生代北沙漠里荆窠上,向雁门、马邑飞。
代都赤者,紫背黑须,白睛白毛。三斤半已上、四斤已下便兔,生代川赤岩里,向虚丘、中山、白间飞。
漠北白者,身长且大,五斤有余,细斑短胫,鹰内之最。生沙漠之北,不知远近,向代川、中山飞。一名西道白。房山白者,紫背细斑,三斤已上、四斤已下便兔,生代东房山白杨、树上,向范阳、中山飞。
渔阳白,腹背俱白,大者五斤便兔,生徐无及东西曲。一名大曲、小曲。白叶树上生,向章武、合口、博海飞。
东道白,腹背俱白,大者六斤余,鹰内之最大。生卢龙、和龙以北,不知远近,向涣休、巨黑(一曰里)、章武、合口、光州(一曰川)飞。虽稍软,若值快者,越于前鹰。土黄,所在山谷皆有。生柞栎树上,或大或小。
黑皂鹂,大者五斤,生渔阳山松杉树上,多死。时有快者,章武飞。白皂鹂,大者五斤,生渔阳、白道、河阳、漠北,所在皆有。生柏枯树上,便鸟,向灵丘、中山、范阳、章武飞。青斑,大者四斤,生代北及代川白杨树上。细斑者快,向灵丘山、范阳飞。
弁鹰荏子,青黑者快,蜕净眼明,是未尝养雏,尤快。若目多眵,蜕不净者,已养雏矣,不任用,多死。又条头无花,虽远而聚。或条出句然作声,短命之候。口内赤,反掌热,隔衣蒸人,长命之候。叠尾、振卷打格、只立理面毛、藏头睡,长命之候也。
凡鸷鸟飞尤忌错,喉病入叉,十无一活。叉在咽喉骨前皮里,缺盆骨内,嗉之下。
吸筒,以银钅弃为之,大如角鹰翅管。鹰已下,筒大小准其翅管。
凡夜条不过五条数者短命,条如赤小豆汁与白相和者死。
凡网损、摆伤、兔蹋伤、鹤兵爪,皆为病。
续集卷一·支诺皋上
新罗国有第一贵族金哥。其远祖名旁,有弟一人,甚有家财。其兄旁因分居,乞衣食,国人有与其隙地一亩,乃求蚕种于弟,弟蒸而与之,不知也。至蚕时,有一蚕生焉,目长寸余,居旬大如牛,食数树叶不足。其弟知之,伺间杀其蚕。经日,四方百里内蚕飞集其家。国人谓之巨蚕,意其蚕之王也。四邻共缲之,不供。唯一茎植焉,其穗长尺余。旁常守之,忽为鸟所折衔去。旁逐之上,山五六里,鸟入一石罅,日没径黑,旁因止石侧。至夜半,月明,见群小儿赤衣共戏。一小儿云:“尔要何物?”一曰:“要酒。”小儿露一金锥子,击石,酒及樽悉具。一曰:“要食”。又击之,饼饵羹炙罗于石上。良久,饮食而散,以金锥插于石罅。旁大喜,取其锥而还。所欲随击而办,因是富侔国力。常以珠玑赡其弟,弟方始悔其前所欺蚕事,仍谓旁:“试以蚕欺我,我或如兄得金锥也。”旁知其愚,谕之不及,乃如其言。弟蚕之,止得一蚕如常蚕,种之复一茎植焉。将熟,亦为鸟所衔。其弟大悦,随之入山。至鸟入处,遇群鬼,怒曰:“是窃予金锥者。”乃执之,谓口:“尔欲为我筑糠(一作塘)三版乎?欲尔鼻长一丈乎?”其弟请筑糠三版。三日饥困,不成,求哀于鬼,乃拔其鼻,鼻如象而归。国人怪而聚观之,惭恚而卒。其后子孙戏击锥求狼粪,因雷震,锥失所在。
临濑(一作湍)西北有寺,寺僧智通,常持《法华经》入禅。每晏坐,必求寒林静境,殆非人所至。经数年,忽夜有人环其院呼智通,至晓声方息。历三夜,声侵户,智通不耐,应曰:“汝呼我何事?可人来言也。”有物长六尺余,皂衣青面,张目巨吻,见僧初亦合手。智通熟视良久,谓曰:“尔寒乎?就是向火。”物亦就坐,智通但念经。至五更,物为火所醉,因闭目开口,据炉而鼾。智通睹之,乃以香匙举灰火置其口中。物大呼起走,至阃若蹶声。其寺背山,智通及明视蹶处,得木皮一片。登山寻之,数里,见大青桐,树稍已童矣,其下凹根若新缺然。僧以木皮附之,合无踪隙。其半有薪者创成一蹬,深六寸余,盖魅之口,灰火满其中,火犹荧荧。智通以焚之,其怪自绝。
南人相传,秦汉前有洞主吴氏,土人呼为吴洞。娶两妻,一妻卒。有女名叶限,少惠,善陶(一作钩)金,父爱之。末岁父卒,为后母所苦,常令樵险汲深。时尝得一鳞,二寸余,金目,遂潜养于盆水。日日长,易数器,大不能受,乃投于后池中。女所得余食,辄沉以食之。女至池,鱼必露首枕岸,他人至不复出。其母知之,每伺之,鱼未尝见也。因诈女曰:“尔无劳乎,吾为尔新其襦。”乃易其弊衣。后令汲于他泉,计里数百(一作里)也。母徐衣其女衣,袖利刃行向池。呼鱼,鱼即出首,因斤杀之,鱼已长丈余。膳其肉,味倍常鱼,藏其骨于郁栖之下。逾日,女至向池,不复见鱼矣,乃哭于野。忽有人被发粗衣,自天而降,慰女曰:“尔无哭,尔母杀尔鱼矣,骨在粪下。尔归,可取鱼骨藏于室,所须第祈之,当随尔也。”女用其言,金玑衣食随欲而具。及洞节,母往,令女守庭果。女伺母行远,亦往,衣翠纺上衣,蹑金履。母所生女认之,谓母曰:“此甚似姊也。”母亦疑之。女觉,遽反,遂遗一只履,为洞人所得。母归,但见女抱庭树眠,亦不之虑。其洞邻海岛,岛中有国名陀汗,兵强,王数十岛,水界数千里。洞人遂货其履于陀汗国,国主得之,命其左右履之,足小者履减一寸。乃令一国妇人履之,竟无一称者。其轻如毛,履石无声。陀汗王意其洞人以非道得之,遂禁锢而栲掠之,竟不知所从来。乃以是履弃之于道旁,即遍历人家捕之,若有女履者,捕之以告。陀汗王怪之,乃搜其室,得叶限,令履之而信。叶限因衣翠纺衣,蹑履而进,色若天人也。始具事于王,载鱼骨与叶限俱还国。其母及女即为飞石击死,洞人哀之,埋于石坑,命曰懊女冢。洞人以为祀,求女必应。陀汗王至国,以叶限为上妇。一年,王贪求,祈于鱼骨,宝玉无限。逾年,不复应。王乃葬鱼骨于海岸,用珠百斛藏之,以金为际。至征卒叛时,将发以赡军。一夕,为海潮所沦。成式旧家人李士元听说。士元本邕州洞中人,多记得南中怪事。
太和五年,复州医人王超,善用针,病无不差。于午忽无病死,经宿而苏。言始梦至一处,城壁台殿如王者居。见一人卧,召前袒视,左有肿,大如杯。令超治之,即为针出脓升余。顾黄衣吏曰:“可领毕也。”超随入一门,门署曰毕院,庭中有人眼数千聚成山,视肉迭瞬明灭。黄衣曰:“此即毕也。”俄有二人,形甚奇伟,分处左右,鼓巨Ψ吹激,眼聚扇而起,或飞或走,或为人者,顷刻而尽。超访其故,黄衣吏曰:“有生之类,先死而毕。”言次,忽活。
前秀才李鹄觐于颍川,夜至一驿,才卧,见物如猪者突上厅阶。鹄惊走,透后门,投驿厩,潜身草积中,屏息且伺之。怪亦随至,声绕草积数匝,瞪目相视鹄所潜处,忽变为巨星,腾起数道烛天。鹄左右取烛索鹄于草积中,已卒矣。半日方苏,因说所见。未旬,无病而死。
元和中,国子监学生周乙者,常夜习业,忽见一小鬼{髟曾},头长二尺余,满头碎光如星,眨眨(一作荧荧)可恶。戏灯弄砚,纷搏不止。学生素有胆,叱之,稍却,复傍书案。因伺其所为,渐逼近,乙因擒之,踞坐求哀,辞颇苦切。天将晓,觉如物折声,视之,乃弊木杓也,其上粘粟百余粒。
贞元(一作“上元”)中,蜀郡有僧志功(一作“志”),言住宝相寺持经。夜久,忽有飞虫五六枚,大如蝇,金色,迭飞起灯焰。或蹲于炷花上鼓翅,与火一色,久乃灭焰中。如此数夕。童子击堕一枚,乃薰陆香也,亦无形状。自是不复见。
元和初,上都东市恶少李和子,父努眼。和子性忍,常攘狗及猫食之,为坊市之患。常臂鹞立于衢,见二人紫衣,呼曰:“公非李努眼子名和子乎?”和子即遽只揖。又曰:“有故,可隙处言也。”因行数步,止于人外,言:“冥司追公,可即去。”和子初不受,曰:“人也,何绐言。”又曰:“我即鬼。”因探怀中,出一牒,印窠犹湿。见其姓名,分明为猫犬四百六十头论诉事。和子惊惧,乃弃鹞子拜祈之,且曰:“我分死,尔必为我暂留,具少酒。”鬼固辞,不获已。初,将入毕罗肆,鬼掩鼻不肯前,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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