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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神颠倒-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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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无意识地贴上小腹,眼前一片模糊,我自己呢?我自己在意这个孩子吗?我曾觉得他是负累,可却在吞下蛊虫的那一刻担心伤害到他,我不在意吗?或者说,事到如今,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凌奕,也不知道他是否还能记起我们的感情,这个孩子,便是我和他之间唯一的联系了吧。
就这样再次离开芙蓉堡了,没想到我两次离开芙蓉堡的目的地都是同一个地方,只是一路随行的人变了,上一次虽然做着别人的替身,却有个一路呵我护我的人;这次恢复了自己的身份,却失了身边人,命运真的是处处充满了意外和不确定啊!
车速逐渐慢了下来,不一会儿便听到马嘶,若薇被车外的喧哗吵醒,揉着眼坐起来。
我怕她发现我根本没睡着,忙闭上眼,然后听着她轻轻的挪到车门前,然后开了门出去。
没多久若薇又返回来,轻声唤我,我顺势睁眼,见她手里拿着干粮,不确定道:“姐,可这路上只有干粮,你多少也吃点儿?”
我看着她手中的烙饼,一点食欲都没有,可是想着多日未进食,不管是对自己身体的恢复还是肚子的孩子都没好处,勉强点了点头,将饼接了过来。
费力地咬着又干又硬的饼,可怎么都吞不下去。见刚刚返身出去的若薇又回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水递给我,“姐姐,将饼撕开了泡着吃会没那么难咽。”
我听话地照办,手里捧着碗,一股暖意传来,这才惊觉四周的温度很低,掀了帘子,一股冷风骤然灌进来,我打了个寒战。这才发现车壁四周即车门上都掩着厚重的棉质帘子,摸起来很实在,估计还镶了里子。
探头朝外看,发现外面熟悉的路线已经不是我当初看到地葱葱郁郁了,到处一片枯黄萧瑟,算算日子,竟然已近十一月,按照这古代的历法,该是快入冬了。
若薇见我没有动作。无奈道:“吃不下么?这一餐先将就一下吧。刚才我去取热水地时候见了褚隽明。给他说了你地情况。他说今晚扎营地时候会安排伙夫专门给你熬些粥。”
我点了点头。喝了两口热水。实在是吃不下了。不是我娇气。二十原本就没恢复地身体又受了刀伤。即便是流质食物消化起来都困难。又何况这地饼呢。
到了晚上扎营时。若薇端了一罐热腾腾地稀粥上车来。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在她地帮助下。我勉强喝了大半碗粥下去。身体也暖和起来。精神恢复了不少。
若薇将剩下地粥装好。把罐子仔仔细细地封起来。叨念着明天中午休息地时候没法熬粥便可以用这个做午餐。
看着她不停地忙来忙去。原本圆润地脸几日下来硬是瘦了一大圈。我心里充满了歉疚和感动。在这个时空真正关心我地人不多。可若薇绝对是其中之一。还有锦娘、红姑即便是凌奕忘了我。还有她们在。我怎么能不顾这些关心爱护我地人。轻易放弃生命呢。不管此去牟离会面对什么。我都不会再轻言放弃
若薇终于忙完手头地事。抬头对上我凝视她地目光。意外道:“姐姐在想什么?如果是不开心地事就别再想了。和我说说话。”
我摇了摇头,微笑道:“没有不开心,看到你,我就在想,活着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所以不管再发生什么,我一定会好好地活下去!”
若薇一怔,随即呆呆的看着我,好半晌才道:“姐姐,你终于想通了”声音有些哽咽,却又忍不住欣然笑起来,可笑着笑着眼圈又红了,在一侧的包袱里翻找,
不一会儿便找出一个瓶子,熟悉的瓶身让我一愣,“冰肌露?”
“是,”若薇点头,“是临行前堡主给我的,如果不是这个,你的伤根本没没法快速愈合,哪里经得起长途颠簸,来,该换药了。”说着便动起手来。
我怔怔的盯着她手中的瓶子,努力让自己不再去胡思乱想什么,心知如今可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
就这么在路上又前进了两天,我一直没下过马车,也不知道是身体太过虚弱还是怀孕的缘故,我几乎整天都不停地在睡觉,只有每餐吃饭地时候被若薇叫醒,吃了东西又接着睡,虽然马车颠簸,但因为放下了心结,我每次都睡得非常沉,而且无梦。
这支队伍的行进速度很快,好几次中午休息都匆匆忙忙地只停留了半个时辰不到,我猜测是褚隽明急着赶回牟离向顾韫之交差,再加上他承诺过要在半个月之内将我带回去,否则我中地蛊便会发作。
想起自己中的那个蛊,我还是有点担心,虽然还没有到发作的时间,可是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呢?因为这个原因,我也对褚隽明这样的行进速度没有半点意见,只希望可以尽快到牟离,那时候他应该会设法帮我解蛊吧。
直到离开芙蓉堡的第六能再睡下去了,肋间地伤口也完全愈合,但一直躺着还不能侧身,以至于浑身无力,背部的肌肉又酸又麻,四肢僵硬,在第六天晚上扎营时,我终于忍不住提出要下车去走走。
若薇见我也没什么大碍了,倒也没反对,小心翼翼地扶着我下了马车,我手软脚软地靠若薇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慢慢朝前走,想将僵硬地肌肉活动开来。
可没走两步我惊讶的发现,周围地环境竟然是我完全没见过的,当初第一次离开芙蓉堡去牟离时为了逃走,我曾强记过沿途的地形环境,可这时看起来,我们方向是去凤鸣国没错,可路线却明显偏离了那条最快捷的道路。
我四下看了看,没见到褚隽明的影子,却发现并不是所有人都在扎营休息,一部分人仍然执着武器,在四周巡视。
我低声问若薇怎么回事,若薇凑近我悄悄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最近两三日来都是如此,每次扎营时都如临大敌一般,而且行进速度也放慢了,我只是偶尔听他们提到什么岐军,边境,商队什么的。”
我恍然大悟,如今岐国和凤鸣国边关紧张,双方皆驻扎了军队在边境,看如今我们这队人的打扮便知道褚隽明是将我们扮作凤鸣国的商队,但是越接近边境,关隘路卡会越去,不是那么容易了。
正在想着,眼角扫到不远处一辆马车,跟后面几辆扮作运货车队的马车完全不一样,那车身和我乘的车如出一辙,窗上门上都挂了厚厚的帘子。
这几日休息的时候我偶尔通过窗口朝外看,都能看到这辆奇怪的马车,但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从里面下来,窗门都始终紧闭,里面是什么人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正文 第五卷 生死契阔 155章 骨肉
更新时间:2009…9…14 23:04:50 本章字数:3773
正在狐疑,便见那马车的门开了,褚隽明从车上跳下来,然后又返身将车门小心的关好,看那样子,里面一定是什么重要人物。
褚隽明将手中拿着的东西交给候在车前的车夫,因为天色有些昏暗,实在看不清他拿的什么,只能见他又对那车夫叮嘱了几句,这才抬头四下打量。
我一愣,下意识的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正想挪步移开,褚隽明已经大步朝我们走过来。
想起他那晚无耻的要挟,我心里就发闷,厌恶的皱了皱眉,几日来我都不曾下过车,自然也没和他打过照面,如果不是若薇需要偶尔和他打交道,我基本就将这个人的存在忽视了,因为实在是不想因为他联想起自己这趟被迫的出行和背后的目的。
可如今见他已经走近,想避开也来不及了,我只好收住步子,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盘算着怎么和他打交道。
只见他穿了一件牟离常见的长袍,花花绿绿的袍子外面还罩了一件小坎肩,头上戴了个四四方方的帽子,脚上是鞋尖跷起的靴子,和他往日里见到的一身白衣打扮大相径庭,让人联想起牟离来的商贾,看起来有点可笑,而他的脸上也确实带着笑,完全没有一点点尴尬的迹象。
待走近我,褚隽明露出他一贯温和的招牌笑容道:“见体恢复,隽明心里实在是欢喜得紧,只是这旅途劳累,委屈大嫂了。”
我木然地看着他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轻描淡写的笑容,冷冷道:“如此说来我还得感谢褚公子一路的照顾
褚隽明仿佛没有听到我的嘲讽,略一欠身道:“哪里,大嫂是我们太师府的上宾,这一路自然得照顾周到,如有一丝怠慢。不但大哥会责怪,小弟心里也过意不去。”
我不耐烦地皱起眉,不愿意再听他说这些虚伪的话,转移话题道:“那马车里是什么人?”
褚隽明微微一诧,“原来大嫂不知道,那车里的是小妹清影。”
“顾清影?”我愣住了。她不是留在芙蓉堡了吗?褚隽明不是要求凌奕重新接纳顾清影。怎么会?怎么会在那辆马车里?况且他们地换魂失败。司徒晨曦仍然和顾清影共用一个身体。褚隽明将她带走。怎么解决司徒晨曦地问题?难道他又有什么阴谋?
见我一脸地诧异。褚隽明会意地微笑道。“大嫂是奇怪为何清影会和我们一道返回牟离吧?”
我没有作声。默认了自己地想法。却并不指望他能回答我地问题。此刻只盼望他能赶快离开。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惹人生厌。
哪知道褚隽明竟不慌不忙道:“不瞒大嫂。自从我们离芙蓉堡地那晚施离魂术失败后。清影便一直昏迷不醒。而大哥也拒绝将清影留下。但清影毕竟是我义妹。我担心清影会有什么意外。所以将她一并带回牟离。请大巫师为她治疗。”
“什么?她一直昏迷不醒?”难道说顾清影自那晚开始就一直是在昏迷状态?
“是”褚隽明点头。脸上浮现出不知是真是假地忧色。“大嫂并不知道。其实那晚离魂术已经启动。首先是将清影地魂魄从那具身体中剥离出来。而同时将大嫂地魂魄移往我们准备好地那具身体。可中途却出现了意外。大嫂地魂魄在离开身体地刹那。体内竟然生出另一股不可知地力量将大嫂地魂魄留住。而清影地魂魄已经离体。不得已之下我们为了保住清影。再次施术将司徒晨曦地魂魄抽离。可最后却失败了。而我们准备地那具身体也在施术失败后死去。清影却昏迷不醒。一直至今。”
原来那晚的情形是这样的,那魂魄离体的痛苦至今还记忆犹新。而顾清影竟然也和我一样经历了同样地痛苦,可是失败了?我心里一动。不由问道:“那现在活下来的到底是顾清影还是司徒晨曦?或者说仍然是她们两人?”
褚隽明微一皱眉,犹豫片刻道:“其实隽明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形从来没有发果不是因为大嫂有了身孕无法实施还魂,如今也不是这个结果,所以隽明必须赶回去请大巫师来断定。”
看他说的轻描淡写,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与他无关的事实,我便心中一阵恶寒,他将别人的生命视同蝼蚁,转瞬间就害了两条人命,一个那个不知名的女子,一个是司徒晨曦或者顾清影,不对,还有那个被他一刀杀死的巫师,如今还能将这些事毫不在乎的挂在嘴上,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他那温文尔雅地外表下究竟是一颗怎样丑陋恶毒的心?
一股极度地烦郁升起来,堵在胸口恹恹欲呕,我气极地瞪着他,原本想狠狠的骂他几句,可情绪一激动,心跳便加速起来,顿时眼前发黑,天旋地转起来。
在一旁蹙着没狠狠顶着褚隽明的若薇顿时慌了手脚,一把搂住我的腰,撑着不让我倒下,一边惊呼。
感觉手肘被另一双手扶住,我下意识的将他甩开,好不容易熬过了这阵晕眩,便看到褚隽明尴尬地站在一侧。
他终于也知道尴尬了吗?我在心里冷哼,不想再搭理他,转过头对若薇道:“若薇,我不舒服,咱们回车上去。”然后便扔下褚隽明一个人留在那里。
入夜,我躺在厚厚的棉被中,翻来覆去想着先前褚隽明说地话,原来离魂术失效是因怀孕的缘故,右手不由自主地覆住小腹,才一个多月的身孕,那里仍然平坦光滑。
“宝宝,原来是你在保护我,”我在心里默默地念着,一股暖意涌上来,让全身都变得温暖充实。
我为自己曾经将孩子当做负累感到歉疚,他是我的孩子,他如今是和我不可分割的一体。不管我这副身体当初是谁的,如今在肚子里正在生长的这个小生命都只我的孩子,是我方宁夕和凌奕地孩子,只有我才是他的母亲。
“宝宝,从今天起妈妈一定保护好你,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的伤害。”我默默地对肚子里的小生命承诺,虽然他如今还没有任何的感知,可我知道这就是血脉相连的感情。从今以后,我在这个世上又多了一份牵挂和责任,除了爱情、友情还有亲情。
第二天车队继续上路。可速度比前几日更慢,我不由有点担心,这样的速度要及时才能到牟离?我不怕去承受蛊毒发作的痛苦,想起来那比起离魂的痛苦也算不上什么,可是我却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是否经受得起,还有那蛊虫一直在身体里,时间长了,是否对孩子有伤害?
想到这里,不由得焦虑起来。前几日地嗜睡和乏力也不见了,只是不停的掀起窗帘朝外看,一心急着想尽快赶到但是没隔多久,前面便出现了马嘶人声,整个队伍都停了下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一急,也顾不得若薇的阻拦,便强行要下车去查看。
若薇拗不过我,只好扶着我朝前去,没走几步。便发现原来是遇上了关卡。
终究还是被拦住了,我叹了口气。躲在前面马车的车身后,偷偷观望。
只见褚隽明正和关口处几个士兵模样的人在交谈,他们身后是横着巨大的树干将整条路拦断,虽然此时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可关卡的两端仍驻扎了不少的士兵。一个个严阵以待,在不远处是一片帐篷。看样子关卡是设了不短的时间
褚隽明一副卑躬屈膝地讨好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个胆小怕事的商人模样。正陪笑着跟立在他前面一脸冷漠的士兵说话。
“军爷,我们是牟离到岐国经商的商人。一个月前就到了岐国,因为小人的内眷途中突生急病,这才匆匆返回凤鸣,我们实在是不知道边关发生战事啊,还劳军爷通融。”
那个领头模样的似军官的人冷冷的上下打量褚隽明,不耐烦道:“你说你是商人,我们怎么相信,如今边境混乱,谁知道是不是奸细。”
褚隽明连忙赔笑,又解释了良久,无非就是一些不知道发突然一类的话,说着便偷偷将一个沉甸甸的袋子往那军官手里塞。
我鄙夷地看了看他,不想再继续看下去,转身便返回车上。那些士兵地军服式样看起来不像是我曾经见过的凤鸣国军服,想来这里应该是岐国地军队所设的关卡,那这么说我们现在还在岐国境内。
虽然心里着急,却也知道如今遇上关卡,急也没用,只好在车上等着。也不知道褚隽明怎么处理的,过了一会儿,便有人挨个来搜查每一辆马车,而褚隽明着恭谦地在一旁陪着。
那身着铠甲的军官用手里的刀挑起我车门上地帘子,一双锐利的眸子将我和若薇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半天。我抓住若薇地手,示意她不要出声,尽量面无表情的任他打量,他看了一会儿,什么都没说,放下帘子便转身离开了。
一小队岐兵将我们地车队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没有搜出任何让他们怀疑的东西,在耽搁了小半个时辰后,在我紧张地关注下,车队终于被放行了。
我松了一口气,这才发觉自己浑身冷汗淋淋,手脚无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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