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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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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个好觉,瞎子杰克,我可是还需要你的那颗比所有人都明亮的心来指路啊。”普朗克突然笑着站起来对陈森然说。
笑的春风满面,像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您也一样。”陈森然站起来微微鞠了一躬。
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走出船长室,将舱门关上,陈森然深吸了一口气并没有立即回自己的舱室睡觉。
睡觉?
恐怕是个再也醒不过来的好觉吧。
他很清楚今天晚上绝对会有人对自己动手,这已经是一种被普朗克默认了的行为。
至于谁死了,明天海里的鲨鱼会知道。
如果是自己。
别人,最多,不过是普朗克叹口气说真遗憾,昨晚你们的新上任的三副莫名暴毙了。
也许,连叹气都不会有。
陈森然自嘲地笑了笑朝着船舷走去,他倒并不是很担心今晚死的真是自己。
毕竟普朗克还是有用自己的心思的,那么就算他允许手下人动手,也绝不会真的下死手。
他一定还是会做限制的。
所以只要自己小心应对,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最多。吃个小亏。
算是他对自己的教训?
“呦,这不是心比谁都明亮的杰克先生吗?”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黑暗里传了出来。
女人,整艘冥渊号上也就只有厄运小姐了。
“晚上好,尊敬的厄运小姐。”事实上陈森然早在一开始就察觉了她,他没有第一时间打招呼是因为那样没什么礼貌。
以及。他吃不准她的意图。
所以,他走到了船舷边。
“别总是叫厄运小姐,那样多显得像是陌生人,你叫我莎拉好了。”厄运小姐靠近了一些。
她的身上独有的一种香味混在海风里有种迷人的香醉。
“那样显得我们多亲密啊,我们可是第一天认识,莎拉小姐。”陈森然微笑着,微微撤了一步,将自己和身旁的那个女人的距离重新拉开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
“你怕我?”厄运小姐再一次逼近了一步,嗓音压得很低。带着种微微沙哑的……挑衅。
格外的诱人。
“我怕你。”陈森然点着头再退了一步。
他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对方这样,他可不认为什么一见钟情之类的狗血剧情会发生在这个女人和自己身上。
自己没那么吸引人,面前这个女人也那么蠢。
还有,普朗克喜欢她,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得罪自己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的需要借助的人。
“你……好啦,不和你玩了。”厄运小姐顿时露出泄气的语气,有些无趣地说,“你这个人真无聊。陪人家逗逗嘛……”她的尾音还是在用着勾魂摄魄的腔调。
那种腔调,配合着四周围飘渺的海风。换做是别人说不定就直接跪倒在厄运小姐的裙摆之下了。
陈森然不说话。
“你……”厄运小姐的语气里似乎有些愤怒了。
但陈森然知道她绝对没有愤怒。
女人是天生的演员。
这句话忽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这里没有人欢迎你,我敢打赌今晚你的床上有不知道多少把刀在等你。”厄运小姐压低了声音,终于开始说正题。
“然后呢?”陈森然接了一句,将手拍在了船舷上。
有种很深的冷意。
“你不怕死?”厄运小姐反问。
“我怕死。”陈森然点头,话里的留白像是在说然后呢?
“那你就该离开。”厄运小姐说到了重点。
“我不会跟你,也不会帮你。”陈森然直接拒绝。
他知道自己危险。但厄运小姐不是一张好的底牌,或者说合作伙伴,他其实连话都不该和她说一句。
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都是猜忌。债多不压身。
“你……”厄运小姐像是被噎住了,好一会儿才又娇笑了起来,“别这样绝情嘛,好歹……”
她的手忽然摸上了陈森然的胸膛,在陈森然还没来得及退开前,一下子钻进了陈森然的衣服里。
陈森然的身体有那么一刻的僵硬,他也没料到这个女人这么生猛。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件事。
那个女人忽然不动了。
害羞了?
“你打算把你的手放在我的胸口多久?”陈森然后退了一步顺势脱离了厄运小姐的魔爪。
“你知不知道一件事?”厄运小姐的语气忽然带着很奇怪的……惊讶。
又是什么套路?
“什么?”
“你的胸口,有个牙印。”厄运小姐回答,不知道为什么有股隐隐的艳羡。
“牙印?”陈森然更奇怪。
“那……该是一个女孩给你留下的印记。”厄运小姐低声说,“怕你走丢了,找不到你。”
怕你走丢了,找不到你。
这句话像是一道闪电般在陈森然的脑海里划过。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那个梦,漫天的火焰,还有……女孩。
啊……
头真痛啊。(未完待续。。)
ps: 头真痛啊,写得乱七八糟。
真是抱歉。
我真的不在状态。
第二十页 欢迎来到天堂
那些在半夜准备割断陈森然脖子的家伙并没有给他造成太大的困扰,他将他们轻松地放倒在了门口。
杀人这种事,他似乎有一种骨子里就存在的天赋。
但他还是失眠了,因为那个在他胸口的牙印。
整个晚上,他都躺在床上回想。
但一无所获。
直到天亮的时候,他才勉强睡着。
没有做梦。
大雾在第二天散去,冥渊号加足了马力朝着比尔吉沃特驶去。
至于说那几个想干掉别人反而被别人割断了脖子的家伙,他们一早就被扔下了海里做了不知道哪几条鲨鱼的早餐。
没有人悲伤,也没有人难过。
大海上死个人就跟死条鱼一样的平常。
所有的海盗看着陈森然的目光更加的怨毒,但同时也多了一丝丝的……畏惧。
昨晚死的那几个家伙也算得上是冥渊号上的狠角色了,平时大家也都有些怕他们。
但没想到,都被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死瞎子给杀了。
这个瞎子不简单。
所有的海盗都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们开始有点怕。
对于他的狠辣。
所以当陈森然从他的舱室走出来的时候,没有人为难他,甚至有些人还下意识地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你比别人狠,别人就会怕你,就算那些人都是些亡命之徒。
对于自己和冥渊号上的海盗的关系更加的恶化,陈森然并没有什么后悔。
相反的。
这正是他所希望的,他已经不指望自己可以用和那些海盗打成一片的方式来建立起在冥渊号上的关系了。
那太难。倒不如退而求其次,让所有人都怕你。
所以他以更加肆无忌惮地姿势穿越了几个想要挡路的家伙,一边走还一边把玩着从一个倒霉鬼手上抢来的,不知道饮了多少血的长刀。
那种态度仿佛就是在向所有人宣战,来啊,杀我啊。看看到底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
往后两天都没有发生意外,风平浪静,冥渊号平稳地行驶着。
那些海盗也似乎是一时间怂了,不敢再来骚扰陈森然。
第三天早晨,比尔吉沃特近了。
早早的,陈森然就听到了甲板上传来了那些海盗略微兴奋地交谈声。
“嘿,独眼龙,你说待会下了船我们去哪快乐?是去找瓦莉拉,还是去找吉安娜。我觉得吉安娜的屁股更大一点。”
“放屁,我觉得莉莉安的更**。”
“瘸脚,我跟你说东区的那家酒馆有新出的朗姆酒,待会一定要去尝尝。”
“不不不,我要去赌两把,妈的,好几月没听到骰子的声音,我都快发疯了。”
“说得实在太对了。老子和你一起去,我的金币已经饥渴难耐了。”
……
他们大声地讨论着。仿佛是要把这几个月来海上航行憋着的闷气提前发泄出来。
比尔吉沃特?
陈森然听着那些海盗们的言语,脑海里完全没有对于那个城市的任何印象。
不过从他们的话里,以及之前普朗克对自己说过的一些描述里,那似乎是瓦罗兰海岸东海岸以及整个无尽之海东海区最大的自由港,那里没有真正的统治者,只有由海盗、走私者和合法商人组成的比尔吉沃特自由港管理会。没有任何的一个国家,组织可以管得到那个地方,英雄联盟也管不到。
所以那里成了整个瓦罗兰大陆所有混不下去的犯罪者避难的天堂,也成了所有海盗的天堂,无数的罪恶、肮脏在那里凝聚。
但同时的。因为它的地理位置无比良好,无数的商人也去到那里抛锚,无数的商品在那里流通,让比尔吉沃特成了整个符文世界最大的海上走私中心。
你可以在那里买到各种各样你想象不到的稀世珍品,也可以通过各种渠道获得在瓦罗兰绝对会被第一时间收缴的违禁品。
而随着商业的发展,比尔吉沃特的娱乐业也发展的无比迅猛,妓院,赌馆,酒馆在整个蓝焰岛遍地开花,那里有你想象不到的各种匪夷所思的花样,甚至于因为比尔吉沃特的管理条款的宽松,在色情行业的大尺度让很多瓦罗兰大陆上的达官显贵不惜远洋重渡去到那里一饱口福。
那里混乱,但又无比自由。
那里危险,却又从来不问过去。
比尔吉沃特,交织着美好与罪恶的极端的理想乡。
“是个好地方。”厄运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陈森然的身边,和她并肩站在了船舷旁。
昨晚的交易并没有最终结果,随着那个牙印的出现,不了了之。
厄运小姐这个女人倒也是好心态,今天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重新站在了陈森然身旁。
“是吗?”陈森然问着,精神世界里已经出现了一片磅礴的阴影。
厄运小姐不再说话。
随着冥渊号那一根无比凶戾的撞角海龙之牙撕破薄薄的晨雾,比尔吉沃特终于迎面而来。
无数的人声配合着船只的破水声在到处喧哗,空气里满是朗姆酒的味道。
商人在海岸上和人讨价还价,水手在船上扯动着风帆,各色各样的船只在拥挤的港口进进出出,各种各样的妓院和酒馆从港口一直蔓延到海上,用一种绝对迥异于瓦罗兰大陆的建筑风格,在海水上星罗棋布着,有酒保和美艳的女郎站在那些屋子的门口,或是大声或是娇媚地招呼着从全世界各地前来的客人们。
阳光从高天上洒下来,十二月份难得温暖在比尔吉沃特的每一寸土地和海水上蔓延。
真是个活力四射的城市。
真是个好地方。
“确实是个好地方。”陈森然虽然完全看不到眼前的城市,但是他完全能够感受到那股勃勃的生气。
他忽然觉得自己以后的生活或许不会很差。
“那是当然。”厄运小姐再一次啊哈哈哈哈地娇笑了起来,像是个女王对着别人介绍自己的属地一般对着陈森然说,“欢迎来到天堂,亲爱的瞎子杰克。”(未完待续。。)
ps: 第一更,写得有些苦恼,订阅超低,希望大家可以给我些鼓励。
第二十一页 普朗克的忌讳
船在比尔吉沃特的一个专属于普朗克的私人码头靠岸。
除了几个被留下来看守的倒霉蛋以外,别的海盗几乎是在船停稳的那一瞬间就涌了出去。
厄运小姐也很快离开,她没有带上让她付出了极大代价才保下来的小鱼人菲兹,一个人走了。
在她临走之前,她极度暧昧地在陈森然的耳边吹了口气,跟他说随时可以去找她,她就在西区的应召女郎酒馆。
对此陈森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不想趟这一趟浑水。
或者说,暂时还不想。
船上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陈森然和一直没办法很快搞清楚身边状况的小鱼人菲兹站在船头。
“哇哦,杰克,我们现在去哪?”小鱼人菲兹愣了好久后才抓了抓自己的那散乱的发须问道。
在过去的几天里,冥渊号上别的海盗根本不搭理菲兹,只有陈森然愿意跟它讲话。
再加上陈森然刻意地和它攀谈,他们已经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我也不知道,你知道的,我可是第一次来这,我对这里一无所知。”陈森然感受着今天格外温暖地阳光,微微呼出了一口气,“要不,你带我逛逛?”
“好啊,我可是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我知道好多有意思的地方,待会我就带你去。”小鱼人有些兴奋地支着它的三叉戟跳了起来,三下两下就跳下了冥渊号的甲板。
“快来啊。”它在下面招呼。
“好的,马上就来。”陈森然说到这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船长室的方向。
他知道普朗克还没有走,事实上,在最近几天,他几乎就没有怎么出来船长室。他对于最近在船上发生的事一直保持沉默。
像是保持中立。
他到底……搞什么鬼?
————————————
在陈森然和与小鱼人菲兹离去很久以后,原本已经跑下了船的瘦子普罗托匆匆忙忙地又跑回了冥渊号,他来到了船长室面前,敲了敲紧闭着的门。
他是知道船长的这个……习惯的,他知道每个月的这几天船长都会在船长室里闭门不出,不知道为什么。
私下里也有船员议论过。说是船长是不是有什么隐疾,需要在这几天躲在屋子里不能见阳光。
但之后随着那个船员的忽然暴毙,再加上普朗克平日里的积威,也就没什么人再敢议论。
这件事成了一个忌讳,大家不敢说,只记得一点,在这几天里最好不能去打扰船长,就算是有要事也要记得敲门,否则就会像某个贸然推门进去的倒霉蛋一样去海里喂鲨鱼。
普罗托小心地站在门口。不敢离得太近,以免自己可能听到某些不该听的声音。
“进来吧。”普朗克的声音从紧闭着的大门里传了出来,有些微微的……虚弱。
“是的,船长。”普罗托并没有立刻推门,而是出声确认了一段时间才推开了门。
只见普朗克端坐在船长椅上,一支上好的德玛西亚白蜡烛在他面前的桌上点着,映照着他的脸以及他身后的三位前几任船长的油画像,在整个略显昏暗的舱室里有种阴森的感觉。
“把门关上。”普朗克开口。脸色极为僵硬死板,给普罗托一种很不舒服的机械感。
那种机械感让普罗托想到了死人的面孔。
“是。”普罗托咽了口唾沫只回答了这么一个字。他甚至连平日里那些顺口就出的溜须拍马之词都忘记说了。
普朗克今天给他的感觉太压抑了,压抑地让他想立刻从舱室里逃出去。
但他不能,他只能勉强走到了普朗克的面前,微微压低了脑袋。
他有点不敢看普朗克的脸。
眼睛。
一双比之以往的凌厉凶恶更加让他不安的……空洞。
“你怕我?”普朗克再次开口,这一次连音调里都带着僵硬空洞。
“我……我对您从始至终都无比……敬畏。”普罗托压抑的喉咙干渴的差点说不完整一句话。
“最近有什么事?”普朗克没有再继续上一个问题,转向了另一个话题。
“是。最近……”普罗托急忙在脑子里搜索自己刚刚得到的一些最新的消息。
虽然普朗克最近一直在海上,但在比尔吉沃特他还是留下了一个留守的组织,专门管理一些他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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