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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状元榻作者:暖衣轻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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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怜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朝着沈弈走近:“抱歉,让沈大人久等了,下官方才略备了些酒菜,还望沈大人赏光留下与下官一同享用。”
今日是顾母祭日,自己留下甚是不妥,沈弈立即拒绝道:“顾大人不必麻烦了,我过会就走。”
顾怜安神色一黯,继续劝说道:“沈大人欲拖之事还未言明,这也到了快用午膳的时辰,况且我酒菜已备好,着实不能算麻烦。”
沈弈透过窗看了看天色,想到方才顾御卿所托之事,只得点点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顾怜安的菜准备的很精致,沈弈却因心中有事毫无心思品尝,既受人所托,便也只好将自己的事先放放,边与顾怜安闲聊,边喝着酒揣摩如何开口。毕竟劝人去相亲这种事,委实有点尴尬。
几壶酒都已下肚,话还是没有说出,还是顾怜安先开了口:“沈大人,怎么好似心事重重,若有话不妨说出来。”
罢了,早晚要说,沈弈决定还是先探探底,免得白忙活一场不说,还遭来埋怨,轻咳一声:“不知顾大人是否有心仪之人?”
顾怜安微愣,心猛的一跳,原来沈弈从酒席一开始便心不在焉是思虑自己,脸上微热,心中一喜,边观察着沈弈边说:“确有一中意之人,不过,是个男子。”
原来确有心上人,沈弈庆幸自己的明智,幸好未唐突劝说相亲,如今鼓励他与情郎倒也不错,当下便说道:“男子又如何?我亦喜欢男子。”
顾怜安眼中一亮,直直的望着沈弈:“真的?”
沈弈立即洋洋得意,瞧顾怜安这神情,估计是劝说有望,赶紧再加上一把火,顺带委婉的提个醒:“恕我直言,斯以为以顾大人的美貌,怕是会遭人觊觎,若是可以,还是早些定下来为好。”
沈弈一番话说的既朦胧又露骨,顾怜安脸上此时已然绯红一片:“沈大人说的是。”
沈弈此时心情大好,原本以为极其困难的事让自己几句话摆平,虽然已觉头有些晕,还是又连喝几杯。
“沈大人,喝慢些,我见你今日脸色不如往常,别喝醉了。”顾怜安边将菜加到沈弈碗里,边关切的说着。
沈弈一件事落定,终于可以提出自己的事,稍微吃下两口菜,便恢复正色说道:“顾大人,我今日前来,是有件非常棘手之事要拜托你。”
顾怜安瞧出沈弈的严肃,亦放下酒杯认真的说:“沈大人请说。”
虽然屋内伺候的人在入席后便被遣退,但还是压低声音说:“前几日听顾大人说起在编著案册典籍,可是能自由出入卷藏殿?”
顾怜安点点头:“不错,因为需要查阅的卷宗纷杂繁多,因此我们编著之人可以自行筛选所需案宗,只要由执事记录在案便可。”
果然与沈弈所想相差无几,沈弈想了想终于开口:“我最近有一宗案件涉及到十八年前一个审案经过,但是被先皇禁封了,我想。。。。。。”
顾怜安未等沈弈说完便抢过话:“容下官想想。”
沈弈不由看着凝神思索的顾怜安,未想过顾怜安的心思如此玲珑剔透,不让自己把目的说出口,一是留了后路,二是保护自己,这样即使他最终委婉的拒绝,也可以不挑明自己不可对外声张的目的。
沈弈也知,自己提的请求说的轻了是违抗圣意,说的重了便是大逆不道,若不是实在没办法,也定不会冒这个险,如今看顾怜安半响不说话,怕是不成了。
想来这等事,若是有人求自己己,也定是要拒绝,谁也不会好好的用自己的项上人头冒险,自己早在来时便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看顾怜安这个颇为为难的神情,眼下还是主动将请求收回吧,也免得顾怜安难以开口。
沈弈的嘴方张开,话还未说出口,却见顾怜安眼睛一亮:“想到了!下官明日早其他同僚一些到翰林院,这样便可以独自进殿,将卷宗内容调换后拿出,如能尽早还回应是可成。”
沈弈不可思议的看着顾怜安,一时间连应有的礼节都不顾:“你方才所说的想想便是在想对策?”
顾怜安温和一笑:“正是,担心若无对策,恐无法完成沈大人所说。”
沈弈不由皱眉,想了想还是问出:“顾大人不知此行有极大的风险?”
“自是知晓,但顾大人若不是极为为难,今日也不会来找下官,若我再不帮忙,沈大人之事定是难办了。”
顾怜安的一句话将此事说的仿若随手之劳般理所应当,但事情轻重沈弈自然知晓,许多话在脑中翻腾许久,却只化成了一句“多谢。”和一杯杯融进感动的酒。
自昨晚一桶凉水淋头,本就在今日微感不适的沈弈,仗着自己酒量好,今日又喝进大量的酒,这会已是漂漂然,看着与自己几近同命相连的顾怜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顿上心头,不做思考当下举起一杯酒:“顾大人若是不嫌弃,以后便称我一声弈兄,日后若有事,为兄自当护着贤弟。”
顾怜安一喜,脸上红晕更盛,亦端起面前酒杯:“怜安自是欢喜,那怜安敬弈兄一杯。”
随着一声清脆的碰杯声,两人一杯酒一仰下肚,沈弈终是支撑不住趴倒在案。
“弈兄。”顾怜安赶忙起身相扶,“弈兄先别睡,我扶你去卧房休息。”
☆、同去沈府
沈弈蹒跚着被顾怜安扶出门外,胃中翻江倒海的不适,终是在卧房前酒醉而吐,污渍顿染前襟,顾怜安边轻拍着沈弈的背,边吩咐人去准备醒酒汤。
终于有些费力的将比自己身材高大的沈弈放倒在床上,顾怜安看着沈弈通红的脸颊,俊郎的面容,嘴角还牵着的一抹笑,不由想起那日夜宴上的初遇,自己酒醉撞入沈弈怀中,也是这样的一抹笑,如同夜空中升起的明月,朦胧中醉了人的眼,又如明月下绽放的昙花,绚烂下迷了人的眸。顾怜安便这样愣在那里移不开眼,挪不开步,不知道今夜是酒醉了人,还是人自醉。
体内滚动的热量和身体感受到的冷意交相冲撞,沈弈难受的抬起手捏住额头,方才吐出来些许,这会倒是从醉意中苏醒一些,想来自己是着了凉,还是趁早些回府较好,睁开眼做势便要起来。
这一动作方让沉迷的顾怜安回神,立即上前扶住沈弈:“弈兄醉了,躺下来休息吧。”
弈兄?沈弈捏着额头细想一番,方才确实是自己主动认了这个兄弟,也好,顾怜安太易信人,自己若能以兄长身份保护他,也不枉他如此这般待自己,当下便笑了笑坐起身:“不必了,已在府上叨扰多时,我要先回了。”
顾怜安望着沈弈皱了皱眉,转身从衣橱中拿了一件崭新的外衣:“弈兄的外衣脏了,若是不嫌弃便先换上怜安这件吧?”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这件是新的,怜安并未穿过。”
沈弈伸手接过,爽朗一笑:“穿过也无妨,多谢怜安了。”
顾怜安轻轻的点了点头,低下头扭转过身子。听到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停下,才扭转过头,看着自己的衣服有些不合身的套在沈弈身上,轻声一笑:“方才我扶弈兄时,感觉你身体过热,不似单纯酒醉,若是你执意要回,便让怜安随马车一同送你回府可好?”
沈弈摆摆手:“不必不必,我有轿子随行。”
“轿子如何行?”顾怜安说着扶住欲站起身的沈弈,“弈兄方吐过,这轿子过于颠簸,恐会令人更难受,你若执意不肯留下,亦不肯让我相送,岂不是与我见外?”
沈弈皱眉:“可今日是令堂祭日。”
顾怜安神色一黯:“就是因祭日,我更想出府走走。”
沈弈了然一笑:“好,那就劳烦怜安了。”
生平第一次酒醉的苏寒之,愣是睡到了第二日日出竿头才睁开眼,揉着有些微疼的头坐起,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昨日是与沈弈一起出门喝了酒。
可是自己怎么会醉呢?酒席上武官们的话忽然在脑中出现,苏寒之眼中一黯。
“大人,您起了吗?”管家在外低声问着。
苏寒之低头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衫,皱了皱眉简单整理好:“进来吧。”
管家手捧磁碗走进门,将碗递向苏寒之:“大人,这还是昨日沈大人特意交待的醒酒汤,小的见您一直没醒,就没有喂您服下,如今热好了。”
沈弈?苏寒之望着醒酒汤眯了眯眼,自己只记得他在酒楼拦着自己喝酒,这后面的事便记不太清,想来是他送自己回府的,只是不知当着诸多人的面,自己有没有失态。
苏寒之将碗接过,一手持碗,一手用勺慢慢搅动,故作随意的说:“昨日沈大人是如何送我回府的?”
管家闻言抬头,视线接触到苏寒之的脖颈却又慌忙低下:“大人恕罪,大人进府时小的正在后院,赶来时,只看到沈大人在屋内拥着您,您那会嘴里一直说着什么,在沈大人怀中拼命扭动,小的就赶紧去准备醒酒汤了。”
苏寒之的手一抖,碗中少许温热的汤汁洒到手上,苏寒之扬手将汤一饮而尽,递回管家手中:“好了,下去吧。”
皱眉看着管家有些异常的低头走出门,苏寒之忙快步走向梳妆台,拿起铜镜,镜中的自己发髻有些散乱,面目有些潮红,几颗紫红色的印记印在脖颈间清晰可见!
手中的铜镜滑落,“铛”的一声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随即在地板上旋转,久久不肯落定,也在苏寒之的脑中划过一道闪电,随即发出阵阵雷鸣,久久不能停歇,亦在心里投下一颗石子,随即产生层层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难道自己昨日与他?!苏寒之悄悄感觉着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亦无其它感觉,到底自己与他有没有。。。。。。
管家方才说自己嘴里一直说着什么,难道是自己听到当年全家满门抄斩的事,一时酒醉下说漏了嘴?那莫不是暴露自己的身世?沈弈,应该不会对自己不利的吧?
坐定片刻,苏寒之猛然站起身,不行,要抛去对沈弈莫名的信任,不能光凭自己的直觉做事,万一有任何差错,自己的安危是小,可养父一家定是会受牵连。当年养父担了藏匿罪犯的风险将自己收留,十几年来,均视自己为己初,悉心教导,嘘寒问暖,自己却是因不喜春节,初初为官便在京城逗留,任凭养父托人传了几次消息都未在春节归去,心里不由浮起些许内疚,当下亦做了决定,决不能让养父面临任何危险!
想到此,苏寒之立即简单的沐浴,洗去身上残余的酒气,换上一件高领外衣,推门走出门:“备轿,去沈府。”
沈弈的府邸,苏寒之还是第一次前往,远远望见沈府才知,原来离自己的府是颇有段距离的,不禁想起那些日子自己生病,沈弈每日都是日出前至,月升才归,尤其那日与自己共度除夕,更是过了子时方回,心中一动,原来他就是这样奔波的么?
“大人,沈府到了。”轿外小厮的声音让苏寒之一下回过神。
苏寒之收回思绪,掀起轿帘,起身走下轿。
“大人真是抱歉,我们沈大人今日不在府内。”
苏寒之脚下一顿,心里莫名一沉,看来今日这次是白跑了。
“吁!!”身后一声高喊让苏寒之不由回头,一辆马车随后停在府外。
“弈兄,到府了,我扶你下车。”
怎么好似顾大人的声音?苏寒之不解的看着马车上车帘涌动,顾怜安果然出现在帘后,弯腰微侧着身子,一手撑住车帘,一手扶着身后一只蓝衣衣袖下的手,随着顾怜安向前先行走下车,身后之人也从轿中渐渐显露,竟然是沈弈!
苏寒之皱眉看着面色有些潮红,身体却似虚脱的沈弈,方觉哪里有些不对,下意识要上前询问,却赫然又看见那两只紧握的手,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动作亦瞬间凝滞,眯眼打量着沈弈,只见他此时眼睛半睁半闭,身上套一件有些短小的外衣,一看便知不是沈弈自己的衣物,看这颜色和大小倒像是身边顾怜安的。
不知怎的,苏寒之就想到那日翰林院内,顾怜安政室中那一幕,脸色瞬间一冷,转身便自己的轿中走去。
“苏大人莫走,您瞧,我们沈大人回来了。”
小厮一声“苏大人”没有喊停苏寒之的脚步,却让酒未彻底苏醒,风寒又发作起来的沈弈猛然睁大眼睛。
看见苏寒之的背影,沈弈眼前顿时一亮,心中亦是一喜,顾不得顾怜安在场,一句:“寒之。”便喊出口。
苏寒之终于停住脚步,转身看向仍双手紧握的沈弈和顾怜安,面带寒霜却彬彬有礼的说:“沈大人,顾大人。”
发烧状态下的沈弈看不请苏寒之的脸色,只自顾自的欢喜:“你今日是特意来找我?”
本就已无心情留下的苏寒之,看了看一旁的顾怜安,客气的回道:“确是有事询问沈大人,不过既然沈大人有客,我就不打扰了,先告辞了。”说着便要转身而走。
沈弈心中一急,立即朝前迈开几步,觉得有什么东西拉住自己的手,阻碍了自己的行动,赶忙甩开。
顾怜安手中一空,心下一沉,呆呆的看着沈弈继续朝前追上苏寒之,一把拉住苏寒之的胳膊:“寒之,你有事便说,我无妨。”目光一黯,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苏大人,弈兄说的是,下官还有事,就先告辞了,你们慢聊。”
☆、表白情意
沈弈这才想起顾怜安的存在,想到他也是大老远送自己回府,眼下却把他晾在一旁,心中不免有些愧疚:“怜安,抱歉,我。。。。。。”
“无妨。”顾怜安温和一笑,“我本就是送弈兄回府,如今既然弈兄有事,我下次再来便可,你记得回去好生休息,切莫耽误了身体。”
苏寒之冷眼看着左右为难的沈弈和温柔嘱托的顾怜安,右手抬起,将沈弈抓在自己左臂上的手拂开,抬脚便走。
“寒之。”沈弈心里一紧,再次上前抓上苏寒之的胳膊。
苏寒之脚步一顿,余光瞥了下路边过往的行人,清冷的声音比这冬日更寒:“放手。”
昏昏沉沉的沈弈却顾不及其他,只知不想看着苏寒之离开,手下更加用力抓紧:“寒之,不要走。”
“那沈大人是想将我堵在府外?”
沈弈一愣,片刻才反应过来苏寒之的意思,手里终是一松,脸上满脸笑意:“寒之,请。”
沈弈的府邸并不如苏寒之的状元府大,里面也无什么精致的景致,可这接待人的正厅却是装典的甚为奢华,一看便知主人极其重视面子的性子,就如同他手中那把折扇,大冬天也拿在手中扇来扇去,让人只看的到他的潇洒倜倘,却看不到他那颗刻意对人藏起来的亦含苦乐的内心。说起来似乎许久未见到他用折扇,也不知。。。。。。
“寒之?”沈弈一声带着疑问的召唤,让苏寒之猛然回过神,眼前的沈弈正看着自己,一脸的疑惑。
苏寒之这才发现自己此时正在厅中站定,直直的看着沈弈的手,视线触到那明显短了一截的袖子,苏寒之目光一寒,偏过头不语。
沈弈这次看清了苏寒之忽然变冷的目光,联想他方才目光所至之处,心里一慌,赶忙急急的解释:“这衣服是因我与怜安饮酒,不慎酒醉后将身上衣服弄脏,怜安临时借于我穿的。”
苏寒之并不回头,只冷冷的说:“不必与我解释,沈大人与谁饮酒,缘何酒醉,穿谁的衣服,都是沈大人的权利。”
沈弈皱着眉绕到苏寒之面前,目光幽幽的望着他:“寒之,你怎么又叫我沈大人?我们不是说好。。。。。。”
苏寒之却是打断沈弈的话:“沈大人,我今日来,是有一事相问。”
沈弈的身上越发的热起来,苏寒之的态度却让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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