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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斜阳为君倾作者:御风南冥-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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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看这只蛐蛐,够格吧!”费源光美滋滋笑着,邀功似的捧起竹笼。
  凌沐笙一见那蛐蛐,眼中顿时柔情似海,“费费,费费,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么?”
  费源光摸着脑袋嘿嘿直笑,“小沐,不必这么热情,我会害羞的。”
  说罢,他敞开双臂正打算给凌沐笙一个拥抱,不防凌沐笙一把夺了蛐蛐笼,退到一边瞧着笼里的蛐蛐,继续深情道:“费费,跟爹回家,爹马上给你吃最好的米,明天一定要给爹灭了珈兰!”
  费源光泄气地放下手,“……费费……不是之前那只蛐蛐才叫费费么?”
  “这只也叫费费!小爷的蛐蛐都叫费费!你有什么不满么!”凌沐笙厉目一瞪,冲费源光道。
  “没、没有。”费源光瞄一眼那不知是第几任的“费费”,忧伤垂头。
  这时华久棠终于从树后走出,轻咳两声道:“看来你们对捉蛐蛐很在行。”
  费源光与凌沐笙一惊,立刻恭敬站好,“华先生。”
  “嗯。”华久棠深沉地应了一下,眉头微蹙,嘴唇开阖半晌,终于秉着不耻下问的精神开了口,“那个……你们能告诉我一些捉蛐蛐的诀窍么?”
  费源光恍然大悟,“华先生也斗蛐蛐?”
  “呃……嗯。”华久棠犹豫片刻,还是点了头。
  凌沐笙挠了挠脸,撇嘴一叹,将装着蛐蛐的竹笼递出,“你有什么必要去抓?这只蛐蛐送给你,我们再去找找其他的!”
  华久棠瞧着眼前的蛐蛐笼脸色僵了僵,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费源光暗暗拍了凌沐笙一把,将他提着笼子的手压下,笑嘻嘻道:“小沐小沐,华先生可不是缺蛐蛐,只是想考考我们罢了。”
  经他提醒,凌沐笙才想到自己将蛐蛐送给华久棠有损长辈颜面,忙收回笼子,和费源光一起将捉法告诉华久棠。
  而此时在山巅,姬千幻正双手托腮凝注着千变万化的云海,百无聊赖道:“久棠什么时候才回来……真是的,早知道就和他一起去了。”
  微风柔和,暖光融融,照得人睡意熏熏。就在姬千幻觉得自己快要睡着时,华久棠终于从林子里跑了回来。
  “千幻!看,我捉住了一只不错的蛐蛐!”华久棠几步赶至姬千幻面前,将手中竹笼托出,指了指里面的蛐蛐。
  那只蛐蛐虽不及此前费源光捉住的健壮,却也是头大腿粗,周身黑亮,气宇轩昂。姬千幻一喜,“这是你捉到的?”
  华久棠绽开笑容,“嗯,给它起个名儿吧。”
  姬千幻接过笼子想了想,“叫通天彻地横扫千军黑首大将军如何?”
  “啊?!”华久棠被这名儿惊得一怔,“太夸张了吧!而且,为什么是黑首大将军?”
  “因为它的头是黑的。”姬千幻理所当然道。
  “不,它全身都是黑的!”华久棠只想将姬千幻的思路拉回正轨。
  姬千幻摸摸下巴,认真道:“也对……那就叫通天大将军吧!”
  虽然名字依旧夸张,但华久棠已放弃挣扎,“好。不过千幻,你会斗蛐蛐么?”
  姬千幻摇了摇头,一脸雀跃,“不会,你教我?”
  自回谷以来,华久棠还是第一次见到姬千幻如此兴致勃勃的模样,心中不觉温暖,“斗蛐蛐我也不在行,不过我可以多问问凌沐笙和费源光,只要你想玩,我一定将你教会。”
  闻言,姬千幻秀眼弯曲,笑容似春水轻荡,爱意满盈。他起身拉了华久棠的手,提着蛐蛐笼离去,下山道上,只余一阵轻笑细语。
    
    

  ☆、番外03章

  风相悦今天很郁闷。
  即便眼前檀木圆桌上以青花瓷盘盛着他最爱的桂花糕,屋角镂空青铜兽面香炉中点着他最喜欢的淡雅檀香,眼前坐了个仪态万千、温柔可人的美女,他依旧十分郁闷。
  只因那美女正用纤纤玉指搭着他的脉门,笑吟吟说出四个字——
  “你有喜了。”
  咣!
  靠椅翻倒在地,风相悦猛地起身,身子不断轻颤,“上官怜心,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上官怜心以手掩唇,吃吃笑道:“没听明白么?我的意思是你有身孕了。”
  确定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风相悦像被惊雷劈过般呆愣在地,只觉一扇新世界的大门突然被打开。
  一旁海镜听罢,却是欣喜而立,一把攥住风相悦的手,温声道:“相悦,这是我们的孩子啊!开心么?”
  开心个鬼!风相悦脸一黑,一把甩掉海镜的手,推开门冲进院落,在盛开着荷花的清澈小池边站定,想独自静一静。
  见他一人在假山边徘徊,脸色忧郁凝重,来往的海澜庄家仆皆好奇地投去目光,又在他一瞪之下一个冷战,转身急急溜开。
  转了几圈后,风相悦忽的眼神一亮。上官怜心之所以在此,是因为妙意与白渡风成亲后不久便有了身孕,由于这二人一直与熊石罡帮着海镜打理海澜庄,海镜便将上官怜心请来,在这段时日为妙意调理看护。
  而关于怀孕之事,去问一个怀孕的女人不是最为合适么?思及此处,风相悦兀自点头,向妙意所住院子走去。
  尚未走近院门,远远便能瞧见妙意正坐在院中石桌边,轻抚着微隆的小腹,唇角荡漾着幸福的微笑。
  风相悦蹑手蹑脚来到门边,左右一望,确定四下无人,才直起身子慢慢走进院子,“妙意,近来身体如何?”
  妙意抬头见是风相悦,略有吃惊,因为风相悦极少如此询问,便道:“我很好,谷主,多谢关心。”
  “嗯,那就好。”风相悦在妙意对面坐了,踌躇片刻,压低了声音,“你能告诉我,你在怀孕初期时身体有什么反应么?”
  妙意道:“偶尔会头晕,恶心,不太想吃饭,喜欢酸的东西。”
  风相悦想了想,自己除了早晨有些晕眩恶心外,完全没有其他症状,而现在更是连头晕恶心也没有感觉了,这怎么可能是怀孕?!
  回想起来,海镜是大清早瞧见自己的状况,找来上官怜心,才得出这结论,其中一定有问题!
  “谷主,话说回来,您为什么来问这个问题?”
  但风相悦此刻正沉浸在思索中,完全没有听见妙意的话。
  见风相悦沉默不答,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会儿凝眉苦思,一会儿咬牙切齿,妙意不禁浮想联翩。突然,她花容失色道:“谷主!难道……难道是海镜他在外面让其他女人有了身孕,所以、所以您……”
  风相悦听得莫名其妙,不由眨巴着眼望她。
  妙意眼圈一红,以手捂胸,悲痛道:“谷主,我懂您的感觉,我也万万没想到海镜竟会是这样的负心汉,如果白大哥有了其他女人,我……”
  风相悦脸一黑,将她打断,“等一下,你想到哪里去了?海镜要是敢做出这种事,我还会让他如此逍遥?”
  “原来不是?早说呀。”妙意泪水说收就收,撇着嘴想了片刻,更惊得往后退了几步,“谷主,难道是你……是你让别的女人怀了身孕?!”
  “这更不可能!”风相悦脑门上青筋一凸,起身向外,“我走了,你别再胡思乱想。”
  “谷主,您别急着走!难道是有了身孕的女人来找海镜寻亲?又或者……天哪,难道是您和海镜在外酒后乱性,让同一个女人有了不知是谁的孩子!……”
  “……”风相悦的脸已是乌云滚滚,风一般消失在妙意视线里。
  但不论如何,这事定要问个清楚,于是风相悦便打算回到此前海镜与上官怜心所在的房间。
  然而还在走廊时,便听得那红木门内传出上官怜心的阵阵低笑,“你这样骗他真的好么?若是他不理你了,可别怪我哟。”
  接着,海镜道:“待会儿我会向他说清楚的,最近实在是太无聊,看看他因为震惊露出的可爱表情也是很有趣的。”
  哐!
  大门出其不意打开,海镜和上官怜心急忙侧目,便见风相悦站在门外,周身黑气沉沉,犹如一个浑身飘着鬼火的幽灵。
  “相悦?!”海镜僵硬在地,像直接吞了个鸡蛋般张开嘴。
  但风相悦什么也没说,只是冷冷笑了笑,便如幽灵般飘走了。
  “相悦!你等一下,你听我解释!”海镜一边喊着,一边手忙脚乱起身追去。
  上官怜心依旧笑容温婉,眼中却透着掩饰不住的光芒,“呵呵呵,我就知道会这样,对于我来说,好戏才刚开始呢。”
  海镜一路追着风相悦,穿过走廊,越过庭院,最后在卧房前停了下来。
  而他停下的原因,则是房门“砰”的在眼前死死关上。
  这并不是海镜第一次被关在房外,他轻轻叩着门,软声道:“相悦,别生气了,我给你道歉好不好?开门让我进去吧。”
  房内,传出风相悦的声音,“海镜,我没有生气。”
  “你……没有生气?真的?”海镜听出风相悦的语声确实并无怒气,不觉大喜。
  “没错,这几天确实无聊,我也觉得需要一些消遣。”
  “对吧对吧!”海镜立即嘚瑟,“那么快打开门,我们一起做些有趣的事情如何?”
  “不行,我不能让你进来。”风相悦果断拒绝。
  海镜愣了愣,“为什么?”
  风相悦悠悠一叹,“海镜啊,你难道不知道有身孕时是不能同房的?这十个月你就自己解决吧。”
  海镜顿如受了晴天霹雳,凌乱在地,“等……等一下,你认真的?”
  “嗯,这是我们的孩子,你开心么?为了他,你就忍耐一下吧。”
  开心个鬼!海镜嘴角一抽,继续拍门,“相悦!你正常点,是我错了,你根本就没怀孕,也不可能怀孕!”
  然而拍了半晌,房内都并无回答,海镜哀怨地靠着门,欲哭无泪,“相悦,乖,开门了,你要怎么惩罚我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好!”
  随着一声回答,门扉咿呀敞开,海镜一个不稳,差点栽倒在地。
  当他站稳身体抬头看时,风相悦正环手对他冷笑,手中还提了条麻绳,“来给我接受惩罚!这可是你说的,休想反悔!”
  海镜瞅了瞅那中指粗细的麻绳,顿时明白了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含义。但事到如今,他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好,一言既出,绝不反悔!”
  门扉再次咿呀一声,紧紧关闭。
    
    

  ☆、番外04章

  翌日风相悦腰酸背痛起床时,海镜已将早饭放在桌上。
  那饱受摧残的桌面此刻已被擦得一尘不染,洁净青花茶壶与瓷碗摆放其上,桌边还放着粥、馒头与一碟香软可口的挂花糕,就仿佛昨日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但转眼瞧见桌边笑容可掬的海镜后,昨天的一幕幕马上掠过脑内,风相悦“嘁”地一哼,拉了靠椅在桌边坐下。
  海镜见风相悦不理自己,知他心中还恼着,立刻斟茶奉上,笑眯眯道:“相悦,先漱漱口。”
  “不漱,茶太贵。”
  海镜眼珠一转,当即捧碗呈上,“那么先喝口粥吧,这是我今早起来煮的,还热乎着呢。”
  风相悦用眼角一瞥碗,“不喝,粥太稀。”
  海镜马上端了桂花糕,以指挟了一块凑上风相悦唇边,“来尝尝这桂花糕,我专门差人去名桂轩买的,味道一定不错。”
  风相悦嗅着糕点的清香,终于张嘴将它吃了进去。海镜正暗喜风相悦终于消气,不防风相悦狠狠在他指尖咬了一口。
  “啊!”海镜惊叫一声,睁大眼瞅着风相悦,“很痛的!”
  “有我昨天痛么?!”风相悦咀嚼着糕点冷冷道。
  海镜顿觉蒙冤,“我昨天几时弄痛你了?明明你还很享受的叫着‘还要’‘给我’什么的……”
  风相悦登时双颊飞红,一脚向海镜椅脚踹去,海镜应声而倒。
  就在他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时,房门被叩响三声,荀迁流的声音从外传来,“海镜,打扰一下。”
  因妙意在海澜庄养着身子,荀迁流心中不由牵挂,便在她怀孕后来到海澜庄,将熊石罡换回幽冥谷,如今海镜与风相悦不在时,海澜庄事务皆是由他与白渡风打理。
  故而听见是荀迁流的声音,海镜与风相悦也不再打闹,一同起身开门,“荀先生,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荀迁流捋着颚下长须,羽扇轻摇,眉目可亲,“无妨,只是庄里来了三位客人,嚷嚷着要见你们。”
  “客人?是我们认识的人么?”海镜道。
  荀迁流笑着颔首,“你们随我来便知道了。”
  来到厅堂门口时,二人便听见内里传出一阵爽朗大笑,走进一看,坐在椅上竟是云彤、赤梵与玄尘三人。
  云彤如常穿着一件粗布短褂,一块块肌肉高高隆起,随着他的笑声微微轻颤。赤梵与玄尘却各披了件黑色披风,以风帽将头部遮挡,衣物也完全遮蔽其中。
  “三位,别来无恙。”自朱莲岛一事后,海镜已有半年多未见过三人,此时不觉欣喜,上前拱手笑道。
  云彤见海镜与风相悦进屋,乐呵呵起身迎上,“我们很好,很好,看你们的样子,一切也不错吧。”
  海镜点点头,“托各位的福,海澜庄与幽冥谷日渐繁荣。”
  赤梵携了玄尘上前,也向海镜与风相悦打了招呼,玄尘说话之后便一直侧着头,刻意不看二人,甚至拉了拉风帽将脸都掩去一半。
  海镜见状不免好奇,“赤梵大哥,你们二人从岛上离开后,就一直结伴而行?”
  赤梵“嗯”了一声,雕刻般的面容浮现一丝柔和,“因我二人都是异族,也都无处可去,便干脆一同游走天涯,但是因为瞳色太为怪异,所到之处总是被冷落挤兑,无法定居。”
  说着,赤梵深褐色的眸中浮上忧伤,玄尘暗暗一扫他面庞,垂首不语,目中情愫却万分复杂,似是有几分依恋,又有几分无奈。
  赤梵轻叹一声,继续道:“但再如此漂泊下去,总不是个办法,所以我们此来是想问问你与幽冥谷主,能否将我们二人也收入幽冥谷中?”
  海镜本就极为欣赏赤梵为人,闻言不觉一喜,以询问的眼光投向风相悦。
  风相悦知他在寻求自己意见,淡淡道:“你是海镜的朋友,想加入幽冥谷自然可以,只是我谷内不收懒惰之人,入谷后也须参与劳作、自力更生。”
  赤梵豁达一笑,“正合我意,若是你白白收留我们,我们也不能答应。”
  风相悦见他直爽,神色也和蔼些许。这时云彤忽的凑上前,大着嗓门道:“那么我呢?我也可以去幽冥谷么?什么重活累活我都会干的!”
  风相悦顿时疑惑,“你来幽冥谷做什么?堂堂独行侠总不会没地方去吧。”
  “哎呀,就是那个……”云彤忽的扭捏起来,“原来悦卿客栈那老板娘,叫雪玉对吧?我挺中意她的,想去你谷里看看她……”
  风相悦听得脸一黑,海镜也愣了愣,“……你之前不是对上官姑娘频频示好么?怎么突然改换目标了?”
  提及上官怜心,云彤不由打了个哆嗦,“别说她了,那女人,上次从朱莲岛回来后,我不过摸了摸她的手,她就把我……”
  正此时,一个温软可人的声音打断了他,“我就把你怎样了?云公子。”
  “天啊!”云彤登时脸色大变,身子一蹦缩到海镜身后,也不管海镜只能挡着他半边身躯,“你你你怎么没告诉我这女人在这里!”
  “我怎么知道你俩有什么过节。”海镜无奈摊手,便见上官怜心施施然走了进屋,向众人一一施礼。
  只是当她向云彤做了万福,嫣然一笑后,云彤的脸已成了猪肝色,瞬间闪至墙角。
  风相悦见他这可怜劲儿,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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