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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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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惜君,惜君。在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心的时候,惜君窜入我的脑海。她打小为我抛却一切,为了我抛弃一个小孩子该拥有的一切,努力的学着权谋之术,就是为了以后成为我得力的助手。我从来不吝惜对惜君的疼爱,那是因为我不介意像虞姨娘疼我般疼着惜君,可如今如今我的心都在你的身上,对惜君不公平。”
  他的心,在她的身上?那弦姬呢,与弦姬的身心合一呢?
  “如果做不到心中有惜君,我宁肯不将那施舍的爱给她,因为以她的性格,她必不接受别人的垂怜。可是,我曾经也对你说过,按天命论,我的帝后星会遭劫,我会为她生、为她死之于惜君,她就像我的妹子,我就像他的大哥,兄妹之情血浓与水,再也分不开。我担心啊,担心因了对你的爱而失去了惜君。那个小巧依人的惜君、那个没有自我只为我活着的惜君,那我怎么舍得?如果你知道是因了你的原因我爱不上惜君而致使惜君遭劫,你又情何以堪?”
  他不能给惜君爱,是因为她?他的心在她的身上?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什么?岁岁的脑子一时间有些糊涂。
  “我的天命注定我有可能会失去我的帝后星我会为我的帝后星生、为我的帝后星死”说到这里,龙睿的眼神抹过一丝痛色,“而惜君是我的帝后星。要知道,人总是要等到失去的时候才会后悔莫及。所以,在晋地的事处理完后回京的日子,我一直在想着一个问题,我对你的爱是因了对你女扮男装的好奇还是由心而发?所以,我决定故意冷淡你,故意不和你接触。而是时有去惜君那里,想彻底的忘了你。”
  难怪那段时间龙睿对她虽事事顺从,却极冷淡?
  “可是,越是想忘,越是忘不了。和惜君说话的功夫,我的脑子里面都是你。惜君只当我监国期间政务繁忙身体累了,每每劝说回去休息。每当这个时候,我更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总是逃似的离开惜君。偏偏这个时候,你受了伤,我恨不能飞到你的身边,我恨不能亲自替你疗伤无痕擅自的带你离开二个月,我整个人似被人抽走了魂般,直到今天你回来,直到今天你出现,我知道,我的魂又回来了。之于你,我再也无法将你从我的心中赶走,再也无法将你从我的身边驱开”
  一番解释下来,龙睿似放下了心中的包袱,精神上也松懈了不少,看着压在身下的小书僮神情一变再变,特别是那迷茫的眼神,那挣扎的神情,更是触动他的心弦,止不住心中一荡,“不管你说你是男人也好,是太监也罢,本殿都认了,都认了。”语毕,低下头,亲吻在梦想已久的红唇上。
  他早就查觉到她是女孩儿?他时有触及她的底线是为了试探?浅水湾龙睿救她的一幕幕出现在她的脑中,慕容府一幕幕出现在她的脑中,晋地的一幕幕出现在她的脑中她猛然间有一股想笑的冲动,一如他在克制对她的感情一般,她不也在努力的克制对他的感情?原来,他们二个都认定了彼此却又不得不放下?
  现在呢?现在又算什么?感觉到龙睿的吻越来越急促,感觉到龙睿的吻越来越深,感觉到他们二个以后终没有交集,她流下泪来,一把推开他,“我们,不可能。”
  “世事本无常、多变,谁说就没有可能?”他有些心疼的替她擦着眼泪,又低下头轻轻的吸吮,感觉得到她的抵触,似乎知道她心中的症结,他凑近她耳边,“相信我,弦姬根本就没有怀孕。”
  弦姬没有怀孕?
  “从你进入丽人阁,你就不大愿理我,看你那冰冷的神情。我心莫名的欢喜。我觉得,你心中是有我的,是吃醋了。可是,当我心急火燎的处理完所有的事来找你的时候,你居然想离开我,我的心似跌进了冰窟。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吃醋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爱着我。”
  “弦姬没有怀孕?”岁岁现在执着的是这个问题,对龙睿的话如抛九霄云外。“为什么?”皇室子嗣,岂能空口说白话?
  “依旧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啊。”龙睿用唇轻凑小书僮的红唇,“你如果告诉我,你吃醋了、不会离开我,爱着我,我就告诉你,弦姬为什么没有怀孕?”
  这般轻轻的碰触,无可否认,引得她心起一阵阵的颤粟,自浅水湾那慌乱的吻以来,他就乱了她的心。喜欢龙睿的碰触又害怕他的碰触,喜欢他抱着她的感觉又排斥着他。如今,无论她是男是女,他都认了,都认了,即使无后,他也认了,说明了什么?说明他只要她一个,哪怕她是一个男人?
  这份爱,到底有多深?
  龙睿感觉得到,他的小书僮是喜欢他的,从他告白以来,小书僮的任何一个眼神变化都逃不出他的眼睛,他将红唇凑近小书僮耳边,“快说。”
  暖气阵阵袭来,惹得她一阵痒痒,“如果我说,在浅水湾的时候,被一个登徒子轻薄了,恨不得杀了那个登徒子。可是,想到要杀了那个登徒子,我就心痛,你信不信?如果我说,在慕容府,我再次被一个登徒子不小心给轻薄了,我一点也不气了,而是感到心疼。因为我早已做出决定,留在那个登徒子的身边,帮他渡过一次次的难关。你信不信?如果我说,在回宫后,那个登徒子屡翻挑战我的极限,惹得我无从发泄,时有想逃之夭夭,可一想到逃走再也见不到那个登徒子了,我相当的不舍,你信不信?”
  这是什么话?虽然不是他想听到的话,可听着,怎么比‘我不会离开你’还舒服?龙睿的嘴角不觉荡起一抹笑靥。
  “玉门关一行,那个登徒子不告而别,又派人掳了我去。起先我以为是要将我送到一个永远禁锢我的地方,可不想却是送到那个登徒子身边。我发下誓,对登徒子不离不弃,你信不信?在同行的路程中,我再次惹得登徒子生气,而他却无视自己的身体任我心疼,当时我就想,既然离不开,就离不开罢,将爱放下,成全另外一个善良的女孩。有时候,成全和放下也是一种爱,你信不信?”
  这是说了爱还是没有说爱?可听着,为什么比说‘我爱你’还好听?龙睿眼露惊喜的看着被自己紧紧抱于身下的小书僮。
  “今天归来,听闻喜事。我的心似掉入冰窟。为另外那个善良女孩不值,也为自己一腔错许的深情不值。看到你抱着弦姬,我心已死。原来,当感情来临的时候是揉不进任何沙子,当妒忌心起的时候,什么家国天下、什么稳坐龙庭、什么为她人不值关我一介小女子何事?所以,我想着离开,你信不信?”
  她是说了因了妒忌、吃醋才想离开他吗?虽然没有明着说,可说得比‘我妒忌、我吃醋了’更婉转。
  龙睿的眼若天上的繁星闪着熠熠的光,看着说了一大通话却仍旧没有说‘我爱你、我不离开你、我吃醋了’的小书僮,“你终于承认自己是一介小女子了?”
  岁岁愣了愣神,她有说过吗?方才说了太多话,她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无所谓你承不承认了。”龙睿的心从来不似现在这般若入云端,似临花海,“我检查检查就知道了。”
  眼见着在自己胸前肆意解衣解扣的大手,岁岁心急的拍着,“住手,住手。”
  灵活的避着小书僮一路阻止的手,继续解着衣扣,“知不知道。从怀疑你是女孩开始,每每看着你平坦如男子般的胸,我就觉得窒息。”
  “你取笑我?”居然说她的胸部和男子没有分别?那是因为裹胸布的原因好不好?如果拆了裹胸布,还是蔚为壮观的。
  “后来当我知道是你穿了裹胸布的原因,每每看见的时候就有流鼻血的冲动。”
  呃?流鼻血?岁岁停下阻拦龙睿解衣扣的手,是和她最初想偷看他沐浴美景一般的流鼻血的感觉吗?可问题是“你怎么知道我裹了裹胸布?”
  能说是想偷窥春光一解疑惑?龙睿停下解前襟的手,细想了想,“是你和萨棋睡的时候,有一天晚上踢了被子,我去替你们二个盖被子,无意中发现的。”一边避过小书僮投过来的怀疑的目光,一边继续着手下的动作。“特别是你假扮女人,居然在这里塞”想到那天无缘故的流鼻血,龙睿苦笑着摇了摇头,“都扮回女人了,你干嘛那么谨慎?”
  “第一次当然要谨慎一些。”
  龙睿再度停下手,“那后来呢?”难道后来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是真的?
  “后来冷统领拿来的馒头,我都吃了。”
  也就是说,那天在萧老爷子的墓前,那青石屋的床底下感觉的是真的?一时间,龙睿恨得有些牙痒痒,鼻血似乎要再度流下,“知不知道,我发过誓,一旦证实你是女孩儿身,这笔血债一定要用血来还。”
  “啊唔”
  岁岁的话都被龙睿吞入腹中,伴随着含齿不清的言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荷花清香。靡靡之音、喘息的声音相继传来。
  “以后,不许再束胸。”
  束胸?喘息未定,岁岁猛然清醒,拉过锦被护住自己的胸前风光,“我是太监。”
  对啊,他怎么能够意乱情迷到要在这里要了小书僮?小书僮现在的身份是太监啊。可情欲一旦打开,就很难关上。加上那生理限制极图书上仅仅掌握的一点知识,不运用到实践中怎么可能知道真章?一把将小书僮胸前的锦被抽走,“现在不是。”
  “明天是。”
  “明天再束上。”他总会想出办法,将小书僮安全撤离,然后伴在他的身边。“只有我的时候,不用束了。本来就不可观啊你居然咬我?”
  女人都爱美,她也不例外。女人二大禁忌?身材、年龄,有触及者格杀勿论。
  看着小书僮恨恨的瞪着他的眼光,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小书僮,灵动、野蛮,“岁岁,我爱你。”
  任哪个女人听了这三个字,母老虎都会变成乖巧猫。看着小书僮眼中闪过似水的柔情,龙睿再次吻着小书僮的红唇,“也许,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爱上了,只是现在才知道。”难怪,他会力救小书僮?难怪,他要怜惜小书僮?难怪,小书僮给他不一样的感觉?也许,那就是一见钟情?
  一路亲吻到小书僮的脖颈,那熟悉的咬痕,“知不知道,这个印记是我留下的,是我。以后,除了我外,不允许对任何人说什么‘自愿献身’的话。”
  因了吻,因了甜蜜,因了心悸,“嗯。”
  扳过小书僮的身子,亲吻在如火般盛开的莲花上,“还有这朵莲花,也是我的,只能属于我,只能属于我。”
  似电流漫及全身,止不住的震颤,“嗯。”耳听得传来三更的声音,“不早了,公子爷,你该回去了。”明天一早醒来,不见太子爷,一定会大乱。
  这个时候,说出如此煞风景的话,也只有他的小书僮说得出来,再次扳过小书僮的身子,亲吻着小书僮的额头,“不急,离天亮还早呢?”还未将那小书僮称为‘生理限制级’的图书研究彻底,他怎么可能离开?再说,还没有开始研究呢。
  “天亮你唔”要待整个晚上?
  “我的那本书呢?”他的手上下的游走着,解除着一切的障碍。
  “哪本书?”她自觉浑身火烫,有些难受,又有些兴奋。
  “我要与你一同研究的书?”再也找不到了,凭直觉,他觉得书的失踪和他的小书僮有关。
  原来是生理限制级图书?“扔荷花池了。”
  那好的书扔池塘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不可思议的盯着怀中已是双眼迷离、脸泛酡红的人。继而哂然一笑,“不要紧,好歹我还记得一些。”
  靡靡之音再度传来,女子的嘤咛声、男子的狂野声交织一片,汗飞如雨、被披红浪。女子一声痛苦的惊叫声和男子急切的、温柔的安慰声此起彼伏,女子的饮泣都被男子吞入腹中。
  “岁岁岁岁”龙睿的声音有激动,有满足,不停的摩挲在岁岁光洁、嫩若婴孩的脸上。“原来,你的身上果然还有一朵莲花。”难怪小书僮说还有一个胎记,如今他总算是见到了,居然仍旧是一朵莲花,只不过开在了即使连小书僮都看不见的地方,和肩上的莲花是遥相呼应。
  “现在,你该告诉我,弦姬为什么没有怀孕?”
  “丽人阁中,仅有音姬、墨姬、水姬是我的人,其余的人底子都不清楚。可是,东宫中不时有消息外露,一定出自玉姬、摇姬、弦姬之手。”
  岁岁恍然大悟,“所以,你们赶走了玉姬、摇姬?”
  龙睿怀抱着岁岁,点了点头,“摇姬的死更证实了她是受人控制,过后无用则杀之灭口。只是玉姬,至今不知下落。也许,回到真正属于她的地方去了罢。”
  “那弦姬呢,你能肯定她是卧底?”
  龙睿再度点头,“她曾经就以想拥有子嗣而让我和楼伯父反目成仇的想法。”
  “那这一次。”
  “惜君只想将计就计。”龙睿说到这里,轻叹一声,“可是,万不想惜君居然要我要我真的和弦姬有肌肤之亲,到时候她好以‘抗旨不遵’为由将弦姬逐出丽人阁。唉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想着。也许我在惜君心中的地位不是我所想的那么深。如果如果真爱一个人,是绝对不允许他属于另外任何人的,不但是心,也包括身子。就像我,自从发觉爱上你后,不喜欢看到你的身边有任何男人。如果有,会令我发狂。”
  终于知道自己所爱的男人对她的情有多深,岁岁将头搁在他的胸前,双手抱着他的腰,满足的闭着眼睛。
  “惜君不知道我根本就没有碰弦姬的事,只当弦姬真怀孕了。是以,惜君又想夺了弦姬的孩子当她的孩子”说到这里,龙睿嘴角扯过一丝若隐若现的苦笑,大手轻轻的拍着岁岁右肩背上的荷花,“也是因了此,我不再觉得爱上你而对惜君不公平、有愧疚。”所以,只到今晚,从忌生恨,从恨生爱,由心而发的要了小书僮。“只是,弦姬再怎么深藏不露,她以为我不知道,其实那天晚上我是佯醉,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知道龙睿素来不醉酒,岁岁‘噗哧’一笑,为起先以为龙睿醉酒要了弦姬而吃醋感到好笑。原来当感情来临的时候,人的头脑变得也有些偏激了。
  “更不想她会以可能会怀孕为由阻止了惜君逐她出丽人阁的决定。更不想御医局中真有御医说她怀孕了。”
  “所以说,御医局也有他们的人。”是主人的人么?
  龙睿点了点头,眯起眼睛,似看着远方,“弦姬假孕、惜君趁机想要那孩子的事,令我措手不及。只是岁岁,弦姬假孕这件事,你暂时也不要对惜君说起。”
  “为什么?”
  “不知道,也许是因为她唉说不清楚。”龙睿摇了摇头,低头亲吻在岁岁的莲花胎记上,“也许是因了她先放弃我,我有些失落罢。或者,她如此作为也不过是为了我的江山考虑,出发点仍旧是为了我。而我,不想她再为了我的事劳心伤神的累下去。”
  “那就不说了。我们看看,弦姬要唱什么戏?正所谓瓜熟蒂落,她无瓜,如何落?”
  “我倒希望我们有个孩子。不,有一群孩子”
  “一群?”岁岁的声音不自觉的拔高。
  “所以,为了有一群孩子,我们得再研究研究”为了她和他有一群孩子,他得尽快处理五行宝衣的事情,一旦五行宝衣的事情处理完毕,他一定还她一个真身。
  雪越下越大,一袭明黄凤冠霞帔的楼惜君似雪人般的站在翠竹轩外,小和子、小平子不敢上前。自太子妃娘娘在紫辰殿未寻到太子爷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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