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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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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说,不说。”希雅喜欢这个天真无城府的表妹,摸了摸表妹的头发,“我们啊,就唠叨唠叨孩子们出生时候的事。”
“这还差不多。”
“我还记得啊,我的囡囡出生的时候,右肩背上有一个胎记,好像一朵莲花呢。”说到这里,希雅的眼睛眯了起来,神情似乎回到她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发现孩子右肩背上那抹胎记时候的情形。
看表姐又眼露痛色,虞姜急忙陪笑,“你还说呢?”见希雅不明白的看着她,虞姜继续说道:“想当初,自从知道囡囡没有了,我时常过府探望姐姐,听着姐姐讲些什么囡囡右肩背上有一胎记状似莲花的话,所以啊,我生惜君的时候”说到这里,虞姜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虽然我痛晕了过去,可是啊,我居然也看见惜君右肩背上有一个胎记和莲花一模一样。可不是状似,而是一模一样。”
希雅闻言,一扫眼中的痛色,伸手掩着鼻子笑了起来,“又来逗我开心,说惜君是我的囡囡转世,是不?”
“如果真是的话,就真是囡囡转世了。可惜,等我清醒的时候,致远抱着惜君站在我的床边,唉”她当时急切的检查过,惜君的右肩背上没有莲花胎记。她当时还说了一句‘莲花胎记呢?’那个时候,却见自己的丈夫震惊的看着她,没有言语。只是和她说,替爱女取名‘楼惜君’。
似乎回想到过往,虞姜的眼神似乎迷茫起来,“告诉你啊,有些事我对谁都不曾说过。”眼见表姐感兴趣,虞姜继续说道:“不过,痛得昏迷过去的我真的看到惜君可不止右肩背上有一朵莲花,而且”说着,捂着嘴笑了会子,又凑近希雅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闻言,希雅睁大眼睛,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虞姜,“你疯了?”
虞姜直是笑着摇头,“可不是?你瞧瞧,果然,如果我说出来,你们肯定都会认为我疯了。所以啊,这些话连致远我都没有说。”
希雅笑着摇头,轻轻的嚼着梅子,“好在你没有说,要不然,致远一定会说你中了我的毒。”
“是啊,这件事我就当是梦罢。再说,我虽然昏迷了,可致远赶回来了啊,他抱着惜君,怎么可能会有错?”说到这里,虞姜眼神黯然下来,“不过,说真的,我总觉得对不起冰雁姐姐。”
“为何?”
“惜君打小身子不好。”虞姜轻叹了声,替希雅剥着梅核,将剥好的梅子放在托盘上,“如今睿儿虽然不再如原来操心,可如果惜君生不下一男半女,终究”
希雅瞪了虞姜一眼,“你想多了。”
“不是我想多?”虞姜眼睛红了起来,“你可还记得我们的小妹纯子?”
纯子?那个一笑就露出二颗小虎牙,一身蜜色的肌肤,一头卷卷的头发的可爱小纯子?希雅眯起眼睛,“能不记得?小时候,只要看到她的笑啊,我什么烦心的事就都没有了。”
“可是啊纯子方方七岁,就重病过世而远离了我们。”虞姜的眼睛红了许多,用手擦了擦,“所以啊,我想着,惜君的病只怕是遗传?”
“呸呸呸”这一回,换希雅直是吐着口水了,“纯子在天之灵会保佑惜君长命百岁的。就算是遗传又怎么样?如今有了千寻的救命仙药,惜君活得不是好好的?如今都要大婚了?如果真是遗传,惜君的病也不怕,有千寻,什么都不怕。”说着,她拍了拍虞姜的手,“妹妹,不怕,什么都会有的。”
虞姜破涕而笑,“是啊,我是担心多余了。再怎么说,惜君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说到这里,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提起纯子,我和你说啊,还是睿儿在合州读书的时候,有一年我去看睿儿,忽地发现一个孩子,那模样和我们的小妹小时候一个样啊。”
“真的?有这么巧的事?”
“可不是?”虞姜眼露兴奋之彩,“那模样,特别是那一头卷发。”说到这里,她的眼神又黯然下来,“所不同的是,那个孩子是个男孩。而且所留的头发是短短的,不似我们的纯子那般长长的披在肩上,似波浪般。”
“你呀,是想纯子想疯了。”希雅心痛的摸了摸虞姜的脸颊,“我知道你的心思,自从姨父、姨母他们过世,你这个长姐就如同母亲了。可偏偏纯子过世,给你的打击非小。”眼见虞姜低头不出声,希雅继续说道:“再说,天底下长得想像的人多了去了,有个别长得像纯子的也不奇怪。”
“是啊,当年,我还想认那孩子当义子呢。只当是养着纯子的。如果纯子不死的话,现在只怕也是儿女成群。”说到这里,虞姜眼睛一亮,“噢,对了,那个孩子就是睿儿的小书僮啊。”
小书僮?希雅眨了眨眼睛,她听说过龙睿和小书僮的事,“是那个不见了的小书僮?”
“天下的事也真够巧的。”说着话,虞姜将从楼惜君口中听来的关于岁岁的一切都告诉了希雅。
“万岁岁?”希雅虽然知道岁岁的事,可第一次听说名字,倒也忍俊不禁,掩嘴而笑,“如果去掉一个岁字,只怕要杀头的。”
虞姜也笑了起来,“可不是,第一次听到那孩子的名字的时候,我也是笑得前仰后翻。如今吧,因了这孩子对惜君的救命之恩,我更是喜欢他。偏偏的,老天不长眼,让他净了身,唉”
“这些事啊,怨不得老天。都是命数。别人的事啊,我们少说些,倒是说说,惜君的五行宝衣你可有见到?”
“五行宝衣?”虞姜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你提起,这事我还一直忘了,那五行宝衣我从来就没见到过。”
“致远没有让你见过?”
“我一直以为在你们名府呢,想着你看见五行宝衣就如看见囡囡般,所以我一直没有请求陛下让你们将五行宝衣送往楼府。”虞姜笑着吃了一粒梅子,“照你方才所言,五行宝衣莫不是在我们楼府?”
“神师说,五行宝衣克我和囡囡的命。为了让我恢复神智,名扬当天就独自一人送了那五行宝衣去楼府,并且亲自给了致远了。”
“咦?”虞姜的眼神疑惑起来,放下手中的茶杯,“致远从来没有和我说起过这事啊。”
“好妹妹。”希雅捏着虞姜的手,“惜君从小到大,我可是将她看作自己的孩子对待的。”眼见虞姜点着头,希雅继续说道:“你认为,姐姐可会有私心私藏五行宝衣?”
虞姜摇了摇头。
“你可会认为,姐姐是因了孩子不能当太子妃了,而私心的将五行宝衣和囡囡一起下葬了?”
虞姜又摇了摇头。
“可现在,致远却说我和名扬因了忌妒之心,将五行宝衣和囡囡一起下葬了。”眼见虞姜睁得越来越大的眼睛,希雅继续说道:“所以,为了证明清白,我和名扬决定,当着陛下、楼府、名府的面将囡囡的墓打开。”
“什么?”虞姜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猛地站了起来,神情由激动转为迷惑,“可是,可是,致远也没有说谎的必要啊。”
“妹妹,你别激动。”希雅拉着虞姜的手,“先坐下来。”看来,虞姜也不知道这回事。“这件事,是件无头公案,唯一的法子就是打开囡囡的墓证明一切。”
虞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楼府。如果让她怀疑自己的丈夫,那是她最不愿意的事情。可是,如果让她怀疑希雅,似乎也不是她愿意的事情,毕竟希雅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姐妹了。如果按照希雅所言,问题肯定不是在名扬身上就是在丈夫身上,毕竟希雅当时的神智不清。可是,希雅相信名扬一如她相信楼致远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儿!”
听到丈夫熟悉的呼唤,虞姜猛地回神,这才知道马车已到楼府门口了,而丈夫正揭着车帘,看着她笑着。
“相公,你回来了?”
“听管家说,你到名府去了?”楼致远一边扶着妻子下马车,一边问着话。
虞姜瞄了丈夫一眼,点了点头。“相公,我有事,要问你。”
似乎知道虞姜会问些什么,楼致远对着身后跟随的人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不要随着我和夫人。”
“是,老爷。”
见一众仆人远去,楼致远扶着虞姜步入花厅,又亲自扶着妻子坐了下来,“怎么,是希雅又病了?”
“没有,姐姐好得狠。”虞姜看着丈夫,猛然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只是,姐姐说了一件事,我我有些疑惑。”
看妻子刻意闪避的眼神,楼致远扯唇一笑,“是五行宝衣,是不?”
见丈夫这般大方说出五行宝衣之事,虞姜猛地站了起来,“相公。我相信,姐姐不会骗我。”
“所以,你认为,为夫骗了你?”
虞姜猛地摇头,“不,不,相公也不会骗我。”
“那就好。”楼致远又扶着妻子坐下,亲自端了杯茶给虞姜,“喝喝茶,消消暑气。”
虞姜喝了一半的茶,猛地说道:“可是,如果不见五行宝衣,国人不会承认惜君和睿儿的大婚。”
“放心,陛下下了口谕,已经和为夫、名扬、何英韶说好了,我们几人共同承担五行宝衣进内库局的事宜,其余的人见或不见都不重要了。”
闻言,虞姜疑惑的看着丈夫,“你愿意撒谎?”
楼致远拍着妻子的肩。“为夫是为了东傲,为了睿儿,不得不撒谎。”
“相公。”猛地放下手中的茶杯,虞姜捏着丈夫的手,“相公,你不要骗我。如果你骗我,我会生不如死。”
“虞儿。”楼致远好笑的挨着妻子坐了下来,直是看着妻子的眼睛,“为夫什么时候骗过你?再说,陛下有谕令,为夫不得不从。”
“相公。”心莫名的跳得厉害,虞姜咬了咬牙,“你能否回答我一句话。”
“嗯。”
“姐夫到底有没有将五行宝衣送到你的手中?”
“没有。”楼致远坚定的看着妻子的眼睛,摇了摇头,举起手,“为夫可以对天发誓,为夫没有拿五行宝衣。如果为夫撒谎,让为夫”
虞姜急忙伸手捂着楼致远的唇,“不不不,我相信,相信。”
“虞儿,你怎么了?”楼致远疑惑的看着妻子,这么些年来,妻子以他为天,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啊。
“可是可是”虞姜有些艰难的看着丈夫,“姐姐和姐夫为了清白,决定请示陛下,开囡囡的墓,以证实五行宝衣没有随着囡囡下葬。”
闻言,楼致远猛地站了起来,眼神震惊之极,脸色也有些许的苍白。
从来没有见自己的丈夫有过这般无措震惊的时候,虞姜的心痛了痛,似乎有什么划过胸口,她紧跟着丈夫站了起来,“相公,你怎么了?”
“名扬确定要开墓?”
虞姜点了点头。
“希雅已经同意了?”
虞姜又点了点头。
楼致远高大的身躯猛地瘫坐到椅中,举手轻揉着额头,“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他一直坚信名扬会誓死护墓,不想不想“如果名扬肯开墓,可以说明五行宝衣肯定不在墓中。也许也许他藏在了别处也不一定?”
“你说什么?”虞姜脸色苍白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当初,一力说五行宝衣在墓中的人是他?如今,说五行宝衣不在墓中而是在别处的人也是他?他为什么一定要将这个‘冤大头’扣到名扬的头上?她的心有些痛了,似乎,丈夫的话有些苍白无力,苍白无力的话证明了什么?似乎,丈夫在极力的躲避,极力的躲避又是为了什么?
“虞儿,虞儿。”楼致远猛地站了起来,拉住妻子的手,“名扬一定是将那五行宝衣藏在别处了。相信我,一定是的。”
虞姜猛地将丈夫的手甩开,“姐夫将五行宝衣埋在墓中尚有理可循,那是因为爱囡囡而一时糊涂。可是,藏在别的地方?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可以私藏或者转手卖给别人啊?”
“私藏?”虞姜有些痛心的看着丈夫,和他生活了数十年,哪有不明白丈夫此时躲闪的眼神所表示的是什么?“囡囡是姐姐、姐夫心中最大的痛,他们要私藏着五行宝衣天天看着痛吗?卖?三国之中,有哪一个国家不知道五行宝衣的厉害?是南澹的天子敢买还是北极的天子敢买?”
向来温驯娇俏的妻子此时居然发了火?楼致远看着妻子不再言语。
“相公,你告诉我,五行宝衣在你的手上,是不是?”
“虞儿,为夫为夫”楼致远轻叹一声,“你要相信,为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冰雁。”
为了已逝的皇后姐姐?当然是为了她!虞姜明白楼府一门所为都是为了骆冰雁,可丈夫此时的话,她仍旧不明白啊。
见妻子迷茫的眼神,楼致远又揉了揉额头,“虞儿,你要相信为夫。就算名扬开启了那孩子的墓,就算未见那五行宝衣,可也不能说明五行宝衣不在他的手中?”眼见妻子的身子踉呛了二步,楼致远站了起来,拍了拍妻子的头,“你只要知道,为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冰雁就是。”
为了冰雁姐姐?为了冰雁姐姐?为什么原来她一直以为是她为了冰雁而拖着丈夫下水做了许多事?可现在,为什么她有一种感觉,丈夫从来就不是因为她而帮助冰雁或龙睿,而是,他心甘情愿的帮助冰雁和龙睿?
“惜君呢?你有没有想过惜君?没有五行宝衣,她的身份将永远得不到东傲子民的认可?得不到皇室的认可?”
闻言,楼致远转过身子,看着妻子,“就算名扬要开墓以证明他的清白。就算不见五行宝衣。我想陛下也会想个万全之策成全惜君和睿儿的大婚。到时候金册自是会到惜君的手中。这些事,不是你我担心的问题。”
也就是说,陛下认定了惜君的身份了?为什么丈夫会如此笃定?其中是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虞姜猛然觉得她认识了数十年的人都不认识了,丈夫如此,陛下亦如此。
虞姜有些颓废的坐到太师椅中,“万全之策?”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不就是姐姐所说的让你们这一众位极人臣的人撒下瞒天大谎么?可是,这样一来,你们所有的人都得撒谎、撒谎。一个建筑在谎言上的大婚总有被戳破的时候,到时候,你们会将睿儿和惜君带入万劫不复之地。到时候,整个东傲会起纷争,你我这么些年的努力都将白费白费”到时候,用谎言欺骗过东傲子民的龙睿还有谁会支持?那女儿呢?女儿的一身所系后果不堪设想啊。
没有领会失神的妻子,楼致远步出花厅,“我要到宫里去一趟。”
“是说五行宝衣不在墓中的事?是要和陛下想个万全之策的事?”为什么丈夫这么笃定五行宝衣不在墓中,这就越发说明丈夫有问题了。
听到妻子语气犯冷,知道妻子此时心必不好受,可他的心又好受到哪里去?楼致远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说道:“你想多了。若真如此,为夫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看着丈夫傲然而去的背影,虞姜眼中的泪终于流了下来,“相公,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如果你真有五行宝衣,为什么不给惜君?为什么?你留着五行宝衣有何用?”
一直在花厅的后厅听着父母对话的楼惜君似乎没有回神,她本来想给父母一个惊喜,不想父母的谈话给了她一个打击。五行宝衣,五行宝衣,她非常清楚的知道五行宝衣的重要性。五行宝衣是太子妃身份地位的象征,如果没有就算陛下、龙睿等人愿意撒谎,但一如母亲所言,谎言总有被戳破的一天,到时候,龙睿将置身何处?到时候,一切将都是她的罪过、她的!想到这里,她忍住要出去劝说母亲的步伐,抹着眼泪、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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