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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君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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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夫人。”
“流星踱步的精湛就在于这里,鬼琴姑娘可看好了。”说完,双手扣着我的双肩,哈哈的大笑声消失在院子
耳边的声音很杂,头很晕,眼前的景象如海市蜃楼,消失出现,出现再消失,那感觉,晕的很。
当双脚站稳地面那刻,我早就摇晃不定了,看着转个不停的地面,我想也没想,抱紧肚子,别摔着我的宝宝但是,却没有如期的疼痛,反倒感觉跌入了一个胸膛这味道?心脏急速收紧,身子猛地离开,一双大手却将我扣的不能动弹,同时头顶传来一声暴怒的声音:“别动,多年不见,为何还是这性子?”
“想我不动,先放手。”想不到我的声音如此冷冽,对方似乎被我的冷静怔住了,双手不禁松开我的肩膀,我毫不犹豫地逃离他的胸膛,猛地跪下:“皇上万岁。”
96、躲不过
我的一声‘皇上万岁’恭敬有礼,平静有力,也算是在提醒自个儿的身份。
感觉头顶那道气息重重吁了一下,我低头跪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意思,忽地,一只大手将我搀扶而起,当我抬头,那张曾经扰我心魂的俊脸咫尺眼前那刻,本以为会激动失控一番,殊不知仅是一眼就让我再次垂眸:“民女只是一介贱民,皇上请自重。”他苍老了许多,依然生人勿近的冷峻脸孔多了几分沧桑少了以往的自负,也许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所产生的无奈让他的锋芒渐减。
“起来吧。”他已放开我,得了自由,我猛地站起的同时与他保持着距离,我仍然低着头不与他直视。
气氛紧张而僵硬,我僵着身子直直的立在原处。
“你打算站到几时?”声音非常不悦,我没有抬头:“回皇上,民女站到何时,只要皇上一句话。”
“我们非要这样说话?这些年来,你恨我的难道就这么难以忘却?”现在的他没了帝皇的尊严,一切就如回到了柳园,这也是我最为震惊的,想不到他会将以往的过错用一句话就概括了?就一笔勾销了?
“呵呵,既然皇上都这样说了,就一笔勾销好了。”
“馨儿”
“皇上请自重,民女现在已是有孕之人。”我特意将有孕二字提高音量,柳祀寒也在此刻如大梦初醒,吃惊地看着我隆起的肚子,满脸不可思议:“难道真的不能回头”
我淡然一笑,抬头与他直视:“民女已经如了皇上的意愿,一笔勾销,毫无瓜葛了,皇上理应放民女离开。”
“馨儿,你明知我心中有你,何苦折磨朕,我不相信你已经忘”
“已经忘了。”
他全身一震,嘴角爬上苦涩:“原来是我痴了”我猛然低下头不与他直视,也许是心虚,也许怕心软,也许是害怕。
“民女告退。”柳祀寒,以后见着你,我不会躲,不会逃避,因为我们之间再无任何瓜葛!
才转身,便见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我大方鞠了鞠身:“娘娘千岁,民女告退。”
她没有说一句话,眼里透着悲痛,就像受了莫大委屈,我无视她的是否假装的难堪,打算快步离去,却不知她嘤的一声哭了起来。
“怎么啦?”声音柔和,与方才伤感一幕形成一个极其讽刺的对比,真是要死了,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恶心。
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甜言蜜语,脚步没有停滞,不断向前走,此刻的我直想将他们抛离。
走着走着,脚步悄然停下,环看一周,漫天白雾?望不到尽头的小路?见鬼了,这儿被设阵法了!
“夫人在这。”是鬼琴的声音,我心中暗喜的同时对上那白雾:“鬼阵,我没事,撤了阵法,马上回移花宫。”
“是。”回应窃喜,我不禁失笑,在他们心中原来我是个如此难伺候的主,真是难为他们了,或许说,这次就暂时听慕容的,先回移花宫。
正午,毒辣的阳光在头顶徘徊着,炎热的温度让马儿的嘶叫声不断,鬼阵与鬼局忙着安抚马儿,鬼医还在屋内备用所需上路药材,鬼琴扶着我,缓缓步至马车所在地。
“慕容夫人。”身后迎来渡边思的叫唤声,我停下脚步转头那刻见到了一行人,当见到人群中负手而立的柳祀寒之际,鞠身行了礼,微笑点头:“皇上安好。”想不到他也会来送我?
怎不知一句话打破了他眼中的平静,他身边的云卿嗅觉倒也灵敏,连连拉了他一把:“皇上,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出发?侧头,才发现除了自家的马车外,不远处也停了一辆较为气派的马车。
“鬼琴,去叫鬼阵与鬼局侯一会好了,让皇上的马车先走,所谓君君民民,我们理应遵守。”
“是。”鬼琴离去,我也不打算再出声,扶着肚子缓缓退至一边。
柳祀寒也没多加理会我,侧头对那撒娇的云卿道:“这趟回宫,朕送你一礼物。”
“此礼物有血有肉,比起以往定有趣的多。”打趣的话却带着血腥的味道,天涯的去向本就让我患得患失,本他这样一说,脸上的平静瞬间瓦解。
“夫人——”鬼医适时来到我身边,见我脸色不太对劲也想到事出何处,脸上的冷冽尽显:“你们对夫人做了什么?鬼琴呢?”
“我没事,见着皇上怎能如此无礼?”移花宫的影子杀手冷血残酷,秉承了慕容一贯的作风,而且最不受敌人的挑衅,平日他们多自负我都不会多管,可涉及到天涯,不容我大意。
“属下扶夫人上马车。”眼角都没看那群尊贵之人,这些年,影子杀手树立的敌人够多的说。
我猛地拉住鬼医:“你在那边等我就好。”
“夫人?”鬼医神色凝重,我对他摇了摇头:“没事,这些年,我好歹也是看着你们做事风格过来的,怎会让自己出事呢?”
“你们胆子好大,竟没将皇上放在眼里。”皇帝身边有人对我们这一幕异常愤怒,声音洪亮有力,将我的注意力从鬼医身上转移开来。
我再三对鬼医保证,才让他离去,与此同时,柳祀寒识趣地唤走了身边的人,在闻见渐行渐近的脚步声,我的一颗心被吊在半空,也顺势对上他独有的冷眸,柳祀寒的冷是我至今不能承受的,前一刻会将你伤的遍体鳞伤,后一刻却在呐喊着无辜与心痛。呵,他还真当自己是情圣不成?
“你打算与我怄气到何时?”
真好笑,原来由始至终他都没搞清状况?
“皇上觉得是怄气吗?舒馨是个心机很重的女子,皇上不怕死无全尸?而且皇上不也曾经批过,舒馨是个不知廉耻之人。”想当初他在柳园对我的出言伤人,现时终于有机会反驳了!
“馨儿”
“皇上请自重,再如此唤民女,民女就不作逗留了。”当初叫你别放弃我的是你,如今想打破我平静生活的人也是你,柳祀寒,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欺人太甚了?
“好,好,你现在过的好吗?”似是被压抑的难受,重重舒出一口气,我打量了他一眼:“很好,皇上,能否进入主题,慕容天涯”
“你怎会真的给我生下那孽种,红眸?酷似你的脸容呵,一看那小家伙是你跟那反贼的孽种”他的声音异常阴冷,我却没有反驳,只因自己任何的失言都会牵涉天涯的性命!
“皇上要怎样才能放了天涯?”
“放了她?好说,只要你随我回中原,一切都好说。”
97、幸福再次溜走
皇家马车的避震功能就是略胜一筹,我抬起窗帘,望着窗外旖旎风光一幕一幕地闪过,突然间才想起没有与慕容好好来个家庭旅行,自打我接受了慕容,天涯就离开了我,没有的大多的时间让我们相聚,就分开了,如果此次能将天涯带回来,我一定要好好规划一下来个家庭旅行。
虽然鬼医一直保证天涯的安危掌握在慕容的手中,可作为人母的弱点就是受不了别人云清风淡地谈论你子女的安危。这点,柳祀寒倒是看得比谁都清晰,也成功地牵制了我。
前行的马车悄然止住,同时帘子外传来一女子的声音:“姑娘要喝水吗?”
吞了吞喉咙,才发现渴得很,道了声谢之后,帘子被掀开之际,一只白皙的小手捧着一个精致的杯子:“姑娘请喝水。”接过茶杯,揭开后见是白水,便一口灌下。
解了渴,继续靠在窗户的边上发呆,不时摸着肚子,哼着小曲,唱着唱着,眼皮开始打架,不能睡,不可以睡,可是理智与神经不能达到共识,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双眼,其实我是痛醒的,下体传来的刺痛让我难受的要命,下体?秀儿?
天啊,怎会发生这样的事?
“救命,救命呀。”喉咙似被火烧,烫的要命,声音嘶哑却不给力,我疯狂地抱着肚子,眼泪一滴一滴,心里的痛掩盖了身体的痛:“慕容,慕容,慕容,秀儿,秀儿”我的幸福妨碍了谁?
“馨儿”一声馨儿叫乱了我的心弦,我不知来者是何人,只知能让我承认唤我馨儿的只有慕容一人:“慕容”紧抱着我的人有着刚冷的胸膛,不是慕容,此念头一过,他已抱着我打横而起,我眯着双眼,终于让我看清了他:“祀寒”我抬起右手习惯性地想抚平他蹙紧的眉头,可手才伸到一半,就落下了
再次醒来,已躺在高床软枕上,檀香的味道充斥的鼻间,熟悉的感觉不禁让我未睁眼就落了一脸泪水,这檀香在柳园的时候,是最喜欢点的,自打与柳祀寒分开,便没有点檀香的习惯,一是不想停留在过去,二是想忘掉柳祀寒。
动了动身躯,才想起秀儿,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急忙摸了一把肚子,隆起的触感让我悬在半空的心放了下来,还好,秀儿还在。
随着一声推门声,我猛地闭上双眼,感觉一股刚冷气息停滞在自己跟前,一只大手抚上自己肚皮那刻,我再也忍不住了,啪的一声,扫开那只落在自己腹上的手:“你还想对他干吗?”
“你怀疑我是天经地义。”眼前的柳祀寒没有帝皇的装束,宛如回到了从前,变成了那个疼我爱我的柳祀寒,我退了退:“皇上请自重,随便撞入一个孕妇的房间,实为不妥。”
柳祀寒狠狠地闭了闭眼:“难道我们就一直这样说话?这些年来,什么恨什么仇都应该随风而去,馨儿,我真的想你了。”
“我相信你。”
“馨儿?”他满眼欣喜,我猛地避开他的眼神:“你想我,爱我,我都相信,可是又如何?舒馨现在已是有夫之妇。”柳祀寒抬起我的下巴:“身份这东西可以做,只要你答应我永远跟在我身边,如何?”
我冷冷甩开他的钳制:“皇上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相信你,知道你心思又如何,我说过,我已经忘了,皇上有心思嘴馋别人碗里的,不如好好品赏自个碗里的。”
“你这是在赌气”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柳祀寒,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这是我第一次与他这么大声冷静的说话。
我的话让他陷入无比的痛苦,不过是真的痛还是假装的,我都没兴趣知道,于是冷冷撇头:“皇上身份尊贵,民女不过一介妇孺,在这扯这个永远都扯不清的问题实在浪费你的时间,咱们不如回到正题上。”
“哼,本以为可以让你乖乖顺从,现在只能与你说实话了。”
什么实话?
柳祀寒冷笑:“慕容天涯是慕容梓的坟墓。”
他的话如暴风雪,又如灼热的烈日,两种温度同时厮杀着我全身这瞬间,我手脚僵硬颤抖,不要,不要,我从来都没想过慕容会有离开我的一日,有的只是一家几口一起幸福开心的笑!
“馨儿,我发誓会永远永远对你好”
“闭嘴!”我望着他那张痛切心扉的脸孔:“真心也好,假意也罢,祀寒,我求你,放了我你已经后宫成千,为什么还不知足?”
“相爱的两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如果是因为慕容梓,朕会解决”
“如果慕容死了,我活着有什么意义?”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没有了谁就不能活的定律,但是此刻才明白,原来慕容这几年对我的宠爱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习惯他的味道,习惯他那慵懒邪魅的笑容。
“我不相信你已经能为他如此?”此时的他像极了一头危险的负伤野兽,可在我眼中却是讽刺非常,闭了闭眼:“是你让我相信的,不是吗?”当日是你亲手将我交给慕容梓,现在再问这个问题不是荒谬至极么?
“最后一次机会,日后若来求我,我不会手软。”
我没有睁眼,摇了摇头。
“好,我走了。”
感觉身边的刚冷气息悄然消失,我才缓缓睁眼,右手轻轻抚上脸颊,哭了吗?用力止住了泪水,抬起双眸,抿着唇片,舒馨,你不能回头!
柳祀寒的离开带走了皇家气派的马车,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坐在客栈的窗户边看着外面的风光,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心底却没一丝一毫的不安与害怕,因为我知道影子杀手会找到我。
“叩叩”一声敲门声敲破了我的思绪,回头,一个声音传入:“夫人?”我抿唇暗喜,看吧,是鬼琴。
我应声之际,鬼琴已推门而进,可是她脸上的神色非常不妥,我心里一个咯噔:“发生什么事了?鬼阵与鬼局呢?”鬼琴的黑眸担忧地看了我一眼:“他们走了,宫主有命,休了夫人。”
什么?
宛如晴天霹雳,感觉眼前的景象摇晃不停,我抚着额头,鬼琴已来到我身边:“夫人?”我紧紧抓住她的手臂,抬头哀求:“带我去见慕容”
98、真相还是误会
鬼琴没有回应我的要求,只是连忙搀扶起我,坐到床边,助我抹去眼泪,她眼里的悲痛不比我少,我牢牢攥着她:“带我去,鬼琴,算我求你”
鬼琴不语,只是摇头,我粗喘着气,鬼琴紧紧咬唇:“夫人不要与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属下已经叫停中原皇帝离去的队伍,很快,他会回头接夫人。”
接我做什么?胸口被一道气堵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摇头:“你,怎么可以?我不,不相信,慕容会如此,待我”
“啪啪啪啪”拍掌声随着吱呀的开门声闯入我的视线,柳祀寒?难道说?我眼里的悲愤一闪而过:“你对慕容做了什么?”
柳祀寒冷冷扯扯嘴角:“慕容夫人对慕容宫主真是情深一片呢。”我已是注意全无,垂死的挣扎我能承受吗?
“你想如何?”
柳祀寒似是非常不悦我机械式的说话方式,眼里的冷意渐深:“你还是这样与我说话?”
“不然呢?要我像你宫里的妃子?柔情万种?”
“够了。”刚冷的脸部线条因为怒气蒙上一层灰黑色,薄唇紧抿着,我却视而不见,继续方才的话题:“你对慕容做了什么?”他的眼里在我出慕容二字那刻,痛意一掠而过,我则当做没瞧见,仍是大胆与他直视,半响,他开口了:“我有能耐对他做什么吗?慕容梓可是移花宫的主人,他的能耐你不是最清楚,慕容夫人不是对他信心十足?”
一番话噎住了我,这话也将我的锐气削了不少。
见我无言以对,占了上风的柳祀寒嘴角的笑容越发冷冽:“我已经给你机会选择,是你不懂得珍惜,或者说,过来求我?”
“皇上,求你收下夫人。”鬼琴擅作主张,已经跪在地上,我不可置信睁着彷徨的眼神看着她:“为什么?是慕容的意思吗?”
鬼琴不打算回应我任何话,只是跪在地上,半响,柳祀寒哼了一声:“不能再叫她夫人,她以后是朕的。”天子的威严不容拒绝:“来人,将舒姑娘带上马车。”冷冷忘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鬼琴:“朕放你回去,告诉慕容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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