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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君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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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吃了一颗。”鬼面不知何时立在门槛,云疏见到他那刻先是一惊,继而笑道:“鬼面大哥,你来了。”
“你先去把药重新煎了。”他望了一眼地上碎成几片的陶瓷碗,望向云疏的时候参杂着复杂。云疏应声收拾干净掩门离去。
屋内静悄悄,鬼面就这样站着与我对看。
“他也吃了一颗吧?”我说的他,是指慕容梓,随即苦笑,这个真狠,狠到让人心痛
鬼面笑了,那笑声没了昔日的逍遥,多了几分落寞与凄凉
“是我白担心了,他临行前还怕你怨恨他,是他多想了。”
“他去了哪里?”没有任何松懈,紧紧盯着鬼面不放,他被我盯得发毛,上前按了一下我的头:“小馨,你心里其实比谁都明白,他已经死了”
“不——”
“啪——”
鬼面怔住,我无视他被我打红的脸颊,大吼:“总有办法的,失而复得、得而复失?这算什么?我都不放弃,他干吗要放弃?干吗要放弃——”说到最后我闹了起来,鬼面紧紧扣住我双肩,见我又是挣扎又是摔打,他索性将我抱在怀里,力度之大让我吃不消。
“放开我,放开我——”耳边是他充满的歉意的痛心:“小馨,对不起。”
醒来的时候我身处移花宫,昔日宏伟的宫殿与离开时毫无异样,不同的是这里换了主人。
我成了宫主,鬼面与云疏成了左右使者。
宫主只是挂名,日日过的逍遥自在。因为背后都是鬼面在操作,他派云疏去了中原,潜伏在柳祀寒身边。鬼医易容成宫里的太医,负责监视司徒家的人。
“宫主。”一声呼唤将我从午睡中唤醒。
“何事?”望着屋内檀香形成一圈又一圈的烟雾,眯着眼心不在焉。
“左使回来了。”
“有请。”攥了攥腿间的衣裙,莫名的紧张在心间滞留不走。
“左使,她受了重伤。”外面的人生涩开口。
啪的一声,我开了门,外面那人想不到我会如此神速与紧张,愣了一下才低头:“左使在大堂。”
“鬼医不在,谁在治理?”
“是那人救了左使回来,他说他是一名隐居的大夫,适逢在路上碰到。”
“荒唐,移花宫怎能随意放外人进来?你们都忘了规矩?”
下人吓得跪下:“是左使的意思,左使说宫主您去了就明白了。”
火速来到大堂,却只有两条人影时间静止了。
“小姐。”云疏见到我脸漏喜色:“小姐瞧瞧,谁来了?”她推了一把替她包扎伤口的男人。我喉咙哽咽着:“律音。”
律音的背影只是怔了一下,继续手中的包扎工作,半晌待包扎完成之后才慢条斯理地洗了洗手,伸手取了毛巾擦手才转身:“小馨。”他的笑容如同雨后的太阳,绚烂刺目,深山的生活将他出尘的气质变得深高莫测
律音的到来取代了鬼医在移花宫的位置,其实我更应该清楚这是鬼面计划好的,不然他怎么调走移花宫唯一的医生。
“三日后,他起义攻打梁都城。”午后的庭院弥漫着落叶的味道,律音与我坐在石凳上喝着茶闲聊着。
他?勺子搅着茶的手停顿了一下,他又道:“柳祀寒。”
“与我有什么干系。”
他突然握住我手:“我答应到这儿来是因为你,慕容,梓,他已经不在了,你何苦自己骗自己”
啪嗒,一滴眼泪落至他掌背,这几日我都刻意不让自己想起他,我不想让别人见到自己的眼泪啊
他眼里泛着痛心:“小馨”叹气将我搂入他怀中:“鬼面他让我将你带到柳祀寒身边。”
“不——”我推开他,挂了满脸泪珠,却一脸倔强:“我不要再招惹他。”
“小馨。”律音一脸严肃,强迫让我看他的双眼:“大家只是不想你后悔。”
“我后悔什么?他伤我至深,我能平静与他相敬如宾已是最大的限度,你们还想我怎样?”我的声音在颤抖,手心紧攥。律音没有说话,放开我:“既然不愿意,那么我也不管他的死活了。”
死?又是这个字?
“合欢霜。”他幽幽吐出三个大字
175、脱胎换骨
我僵笑:“什么合欢霜”打算站起离去,律音一把拽住我的右臂:“小馨,云疏都与我说了,你曾为柳祀寒配合欢霜的解药。”
我冷笑:“那是他囚禁我,闲着没事多管闲事罢了。”
“当真如此想?”他追问,我急了:“你这是在干什么?我不后悔,今天不悔以后更不悔。”律音怔怔看着我,见我眸光坚定,笑了笑:“既然什么都不是,就算见面了也无所谓吧。”
“不去。”否决坚定一句,他眸光变得沉重:“承认了吧,你忘不了他。”
“当我决定跟慕容长相厮守那刻,我从未想过他。”这是事实,铁一般的事实。他笑的苦涩:“但是提起他,你还是这么的,激昂,是未曾想过还是不敢去想?如果今日慕容梓在你身边我绝对不会逼你什么,我,现在这样,只是想你得到幸福,鬼面、云疏都是这样想,明日的午时在硅谷林的出口等你。”说罢,不给我机会说任何话转身离去。
我伸了伸手,望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律音,我不是逃避,我只是不想背叛慕容,慕容他不同柳祀寒,柳祀寒从小有柳老园主疼着,长大了是光明正大的柳园主,活得自油洒脱而慕容他除了我什么都没有我不想,不想背叛他,就算他死了我也不想背叛他
隔日我简单收拾了行装,趁着天没亮溜出移花宫。
律音会强行带我中原,我不能坐以待毙,步行走入硅谷林,一只火烈鸟拍翅停驻我跟前,我忙着抓住它的脖子:“嘘,别出声。”硅谷林的动物千奇百态,常人一般难以接受,可因为爱屋及乌,我对它们宠爱有加,还不时亲自喂食。
“小馨。”林子里突然钻出一匹白马,律音正含笑看着我:“来的可早呀。”
靠之,这人莫不是三更半夜在这儿候着?
嘚嘚嘚,又是马蹄声?下一秒云疏骑着一匹灰马出现在律音身后,在见到我那刻有点不知所措,低头呵呵打着招呼:“小姐。”
这两个人?我无语了。打算往回走,云疏策马横在我跟前。
“走开。”语气恶劣冷目射向骑马的云疏。她不依:“小姐,你听云疏说一句话,你要阻止柳祀寒出征。”
“我没有这个能耐。”他要生要死与我无关。
“狼人与司徒家没有分裂,柳祀寒得了假消息,他会一去不回。”云疏下了马,眼里的焦急在打转。我撇头冷笑:“你不是在他身边当卧底吗?不想他送死劝他便是了,怪事了,你何时对他如此紧张了?”
“我是紧张小姐你啊,而且怂恿他的人是云卿,我能劝得住吗?那个女人在得知我易容混在柳祀寒身边,好几次想借柳祀寒的手灭了我。”
“云卿?”
云疏点头:“她服下生死断肠散之后就离开了皇宫。”
哈,真好玩,云卿服下那药丸?
“小姐,你应该不知道生死断肠散服下的数量不同所产生的磁场也不同吧?”我摇了摇头,迷惘看着她,云疏侧头望了一眼律音,我顺势扭头看着他。
“如我没猜错,那药丸一共有六颗,皇帝、云卿、狼王以及慕容梓各服了一颗,而你服了两颗,服下那药丸的人他们后代的生命生生世世都会牵连在一起,只有互相厮成为最强的那个,否则活不过三十。”律音严肃皱紧眉头。我听得云里雾里,蹙着眉头。律音又道:“服下三颗以上,会成为这个诅咒的主人,但那药丸常人服下三颗会令其神志不清导致暴毙而亡,这也是这药的霸道和危险之处。”
我沉默推敲着:“服下一颗就成为被诅咒的,那么我服了两颗?会怎样?”努力地想着慕容什么时候给我喂了两颗东西?随即脑袋开始清晰起来,浴桶里,他那个吻长的让我差点断气我记得顺从吞了一颗,他知道我性格,再多喂一颗的话一定我一定会追问到底,但是为什么不一次性喂两颗呢?
“两颗会解开诅咒,而且不能同一时间服下两颗。”
原来如此,我恍然点头:“那他为什么要服下?”
“慕容梓是你的谁?你们已经孕育出两个儿女,所以你们是一体的,加上他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在他体内的生死断肠散发挥了功效,令你成功成了这个诅咒的主人,你想要狼人、云卿、司徒家,甚至他们后代的性命,简直易而反掌。”接着羡妒哼了一声:“呵,亏他想出这个方法,这个慕容梓连死都想霸占着你。”
我脑袋如同被雷击中,心里惊涛骇浪,奇妙、难堪、心痛、悲伤、怨恨
“不要说了,小姐吐血了。”云疏扶住我摇曳的身躯,丝巾掩住我双唇,血红的触觉令我笑出声:“元凰神珠、移花宫宫主、驾驭诅咒的主人统统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欠他的,不能用‘还清’二字来形容啊。
“小姐,律音大哥,小姐晕过去了”
我在做梦,很清楚的明白这是梦境。因为我身处一个酒店,抬头,那辉煌华丽的吊灯散发着淡黄的光芒,暖暖的,耳边是令人舒适的舞曲,四周相拥跳舞的男女亲密附耳说着细语
“有请今日的新娘,舒馨。”舞台的中央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人大笑拍着手掌,四周跳舞的人愕然停止分开,看到我那刻欢笑鼓掌。
“小馨,去吧,他在等你。”爸爸和妈妈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我低头看了一眼,纯白的婚纱?顺着老妈所指的方向望去身穿黑色新郎服的慕容梓任由一头墨发披散在腰间,红瞳闪着醉人的情意与我纠缠着,嘴角勾勒的笑容还是那么的不羁与邪魅他向我伸了伸手,用那最熟悉的磁性声音道:“老婆大人”
“慕容——”提起婚纱,打算大步向他走去那刻,脚下一空:“啊——”挣扎的同时脚下有双手抓住我:“不要,不要不要分开我们,求求你了,我什么都不要,不要分开我们,求求你——”
“小姐,小姐,是我,是云疏,小姐,不怕,不怕”
云疏?渐渐地,眼前的人开始清晰。
“我睡了多久?”发觉身下在移动,我蹙眉:“你们带我去柳祀寒那里?”尖叫那刻云疏低头咬着唇:“对不起,小姐,但是,快到了,馨寒山庄,快到了。”
“停车——”
“如果小姐执意要下车,莫怪云疏无礼。”
望了她半会,冷冷甩开她的手,默不作声地坐到窗子旁边。云疏叹气推开车门,我突然问了一句:“教我,诅咒要怎样才能生效?”
“小姐?”不可置信惊愕着。我嘴角携着阴冷:“今日开始,舒馨脱胎换骨了”
176、诅咒(一)
馨寒山庄,久违了
踏出马车那瞬间,已见到柳祀寒迎面而来,在见到我那刻他脸上全是惊愕我对他淡淡一笑,就似陌生人,不喜不怒。他眸中逝过落寞,吩咐后面正在喂马洗马的小厮带律音和云疏去客房,而我就被强行停留在原地。
云疏深深看了一眼,随下人离去,律音则给了我一个暖暖的笑容。
人去之后,柳祀寒一把拉着我,顺势唤来追风,策马远离馨寒山庄。
“放开我。”马背上,我努力抵制着他贴近的身躯,无奈他紧紧搂着我,炙热的身子贴着我背脊,不发一语策着马儿飞快前进。他的呼吸就在耳边,唇片若有若无划过我的耳垂,我全身紧绷着,心里矛盾四起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你没有抗拒我,馨儿,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他撕咬着我的耳垂,落在腰间的手不知何时覆上我的胸脯轰的一声,脑袋有道雷霹过,理智战胜意乱情迷,随着啪的一声巴掌声我掉了下马,追风的速度比一般马快许多,我这一掉下来,可想而知会有多严重
“馨儿——”他瞳孔放大,飞身来抓我,当触到我手臂那刻毫不犹豫将我锁入他怀中,噗通一声,二人跌入草丛,男上女下的姿势暧昧进行着,他双唇渐渐靠近,我则冷笑回敬:“殊不知柳园主是个怕妻之人。”他眼里闪过不解:“何意?”
“家中有个云卿,不敢乱来,带着我这只被穿破的鞋子到这荒无人烟之地欢爱,不是怕妻是什么?”
“我的妻子是你,没有任何人。”他强调,刚冷的脸孔愤怒不已,我心里凉凉的,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可一世,永远都只站在自己的立场,以为只要他要的就必定会属于他,这一厢情愿的想法太自私了。
“我是慕容梓的妻子,你妻子是云卿,从一开始就不是我,如今你已如愿以偿,还有什么不满足?或许说,你想征服我的心来满足你的虚荣心?也对,两个脸容相似的女人为前朝皇帝争风吃醋,打的头破血流,记入历史是一段佳话呢。”我冷嘲讽刺着,眼里除了嫌恶更多的是冷冽。
他怔怔看着我,黑眸的痛心与忏悔交替着,半晌才覆上我脸颊,来回摩擦着:“这些年很恨我吧?”
一句话惹得我鼻头发酸,咬着唇强逼自己不能哭,不能认输
“很好,这些年,我过的很好,多亏有你,我才与慕容结为夫妻,生下一对儿女。”柳祀寒,太迟了,太迟了,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下一秒,他如负伤的野兽,抵住我的双肩,眼里闪着寒意:“不要激怒我,馨儿,我知道你是特意想激怒我,你比谁都了解我的脾性啊,这样的你我怎能轻易说放开?”
“你要怎样才能放了我?”我大吼一声,泪珠忍不住倾泻而出:“因为恨你差点迷失了自己,好不容易不恨了,你干吗回来招惹我?我过的很好很幸福,慕容给我的,你十辈子都给不起。”
“他已经死了。”
呵,原来他早已知道。我闭了闭眼,眼泪像关不住的水龙头
“祀寒,我们都别吵了。”半晌我对上他,眼里的讽刺与冷冽被柔和所替代。他助我抹去泪珠:“你想说什么?”
“让我起来。”
他摇头:“这样挺好。”
“你好重。”
他失笑,慢条斯理起来,却不忘将我一把抱入怀中:“馨儿想说什么?”
“我不会背叛他,就算他死了我都不会背叛。”
“为什么?”声音压抑着,我笑:“信任。”抬头看着柳祀寒:“你知道当日我离开柳园那刻有多恨吗?我恨你不信我,更恨我自己为什么会傻傻的以为会战胜云卿在你心中的位置。当知道不可违的时候已经无路可退了,祀寒,如果你真想弥补我什么,就听我一次,不要去攻打粱都城。”
他眯眼:“为何?”
“云卿她压根就没忘记以前的事,她骗你的,司徒家与狼人结盟,先除了你,你听到的都是假消息。”、
“卿儿骗我?为什么?”
呵,为什么?直到现在他还是那么信任云卿?怪乎自己老吃亏,敢情自己是在拿石头砸自己的脚。
“信与不信你自己看着办,放开我,我要走了。”
“去哪里?”他加大落在我腰上的力度,激动低吼着。我冷哼:“你管不着。”
“你不想看看祀夜和降雪?”他在诱拐,而我上钩了:“他们在馨寒山庄?”柳祀寒非常满意的反应:“来,我们回去,我细细与你说。”他打横抱起我。
“柳祀寒,我自己会走。”
他全然不顾,无暇我的拳打脚踢抱着我,吹响哨子,追风嘚嘚嘚嘚地从远处的草丛钻出。
如我所猜的那样,柳祀寒与柳祀夜结盟了,而且以前的降雪也不见了
“馨儿,馨儿”发觉有人推了我一把,我回神:“啊?”柳祀寒放大的脸孔出现在眼前,心虚收回落在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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