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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君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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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底下传来几声脚步声,我捂住呼吸,静静盯着下面几人。
“这儿是皇宫,他们走不远,追。”
哒哒哒的脚步声远去,我放开掩住鼻子的手,望着消失在庭院的云疏那些侍卫唤她为公主不禁攥紧双掌,云疏
“宫主,是慕容醉。”鬼剑突然在我耳边出声,我忙着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心里一阵刺痛那根本不是慕容醉,也不是鬼医,他是鬼面,易容成慕容醉的鬼面
数日前到达梁都城之后,鬼箭前来禀告说鬼面背叛了移花宫。当时我没有任何反应,心里非常庆幸我有慕容留下的影子杀手,也终于明白所谓的良知终究抵不过一剂毒只是现在亲眼所见,心里还是忍不住会痛啊,那个被我认作大哥的人一夕之间成了敌人
“宫主还是先离开吧。”鬼剑打破我的思索,我冷笑:“不,我要看着他们成亲,云疏是从我那儿嫁出去的。”不错,今夜是慕容醉与司徒静的婚礼。他们是我拉的红线,苦果自己尝才对。我也是为了这个冒险进宫,你们狠心你们爱搞腹黑,我就睁着眼睛好好瞧瞧,纵然会痛,更要看着!
夜幕降临那刻皇宫迎来一派喜气洋洋。
鬼剑护着我来到这个比较偏远的庭院,脚尖才落地,拱门外面响起交谈声,鬼剑敏捷将我拉至庭院的花丛中。
脚步声渐近
“你放开我。”
不似交谈,偏向吵架。
“难道你不想为舒馨报仇吗?”声音的主人是柳祀夜,我惊出一声冷汗,闭着呼吸静静听着。
降雪冷哼:“报仇?是你想他死吧?柳祀夜,你的卑鄙越来越变本加厉了。”
“闭嘴,所有人都可以说我卑鄙,唯独你不可以。”柳祀夜近乎大吼的声音如同一头野兽,也因为他的大吼声似乎惹来侍卫的探究。
随着侍卫渐近的脚步哒哒声,柳祀夜拉着降雪离开庭院!
等侍卫也离开了,我与鬼剑各怀鬼胎从花丛走出。
入夜的时候我混入了喜娘群中,逮了机会进了云疏房间。
显然,云疏没有当新娘的喜悦,身穿喜服坐在梳妆台前,一片的愁云掩住小脸,见有人靠近才展露霸道的公主性子:“死哪里去了?还不过来帮本宫梳头发?”我笑了笑:“就来。”才执起梳子,顿觉眩晕的厉害,下一秒我听见了梳子的落地声,然后是身子落地声,耳边依稀能听见云疏的呼唤声:“来人,将她绑起来,易容成这个女子。”
云疏——我伸了伸手,嘴里发不出一丁点声音,我看见了自己的画像在她手中展示着,艰难抬了抬眼,她想干什么?
再次醒来,发觉自己身处一暗室,抬头扭脖子那刻发觉脸上绷紧难受,摸了摸才发现脸上有一块假的脸皮。
怪乎慕容从不让假的脸皮贴在脸上,原来这么难受,再贴久一些,毛孔全都堵塞了!
很快,我终于知道云疏将我易容成谁了,云疏啊云疏,你压根不用将我易容,因为我就是舒馨。
夜里的皇宫进入了喜庆之中,没人想到这样的夜晚会出现杀戮,身穿新娘服的新娘子会露出狰狞如恶鬼的脸孔。眼前的柳祀寒,是的,身穿盔甲的柳祀寒全身上下透着阴冷二字,他就是破坏这场婚礼的罪魁祸首,连夜率将骑马踏入皇宫的他势必在此决一死战!
“柳祀寒,马上撤了身后的兵马,否则舒馨就死在此处。”云疏一身艳丽的新娘妆在黑夜中如同索命的艳鬼。柳祀寒握剑柄的手颤抖着,突然抬头:“你以为我会为了一个舒馨而放弃自己的国家吗?”云疏冷笑:“原来你的爱也不过如此,那么我不客气了。”落在我颈脖的手加大了力度,我痛苦嗯了一声,柳祀寒握剑柄的手重重抖了一下,黑眸的寒意足以让在场所有人冻结成冰。云疏满意笑道:“呵,心还是软的呀。”
“你闭嘴,那种朝三暮四的女人我柳祀寒不会被迷惑。”
“朝三暮四?我瞧是因为人家的心压根没在你那儿吧,真是可怜至极。”云疏的言语一字一句刺痛我的心,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云疏,你不应该是这样的
“闭嘴——”柳祀寒愤怒拔出腰间的剑,双目通红指着云疏:“你这个女人才是可恶至极,枉费馨儿一番苦心。”
“呵,苦心?你抚心自问你自己做了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纵容云卿,丢弃舒馨,最后还想得到她的原谅得到她的爱,你做梦去吧。”说着,另一手握住的匕首在我颈上划了一刀:“只是我已经不是云疏了,不是那个事事想着别人的云疏,本宫是司徒静,是皇帝的女儿。”
血液急速从颈脖涌出,这一刻来的实在太快,我想不到云疏真的会下手耳边是云疏疯狂的笑声,此刻我心中竟没有怨恨。
这个恨得双眼发红的女子跟我一样,可怜的让人心酸
“疏儿,对不起”很惊讶自己还有力气掀开脸色的假脸皮,云疏一脸惊恐看着我,待两层脸皮褪去那刻她眼里的惊恐变成了无尽的恐慌:“小姐?”她丢开手上的匕首,抱着我坐在地上,抚着我颈脖源源不尽的血液:“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她语无伦次,双唇颤抖的厉害:“不要,不要,不要,云疏不是故意的,云疏不是故意的呃啊噗”突然吐出的鲜血与我颈上的血液融为一体我瞪着瞳孔不可置信看着她胸前突然出现的银剑,眼泪与大吼拼发:“疏——儿——”她的身后站着身穿盔甲、因愤怒而红了双目的柳祀寒,他腰间的银剑正插着云疏的背脊
“馨儿——”他推开奄奄一息的云疏,将我抱起,珍爱护在怀中:“不怕,不怕,这次,你去哪里都都跟到哪里?我们再也不分开”是吗?我虚弱地扯出一冷笑:“不,我,不准你跟来,不准,不准你来打扰我跟慕容”他身体绷的很紧很紧,双手用力将我的头颅靠在他肩骨上:“馨儿,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脸上几滴炙热的液体惹得我抬起双眸:“你在哭吗?”他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拥着我,透着他的咯吱窝我看到了身穿大红色新郎服的鬼面蹲在地上紧紧抱着云疏。
下一刻鬼面的头颅从云疏怀里抬起,眼里的冷意让我一惊,潜意识地我使出仅剩的力气挣开柳祀寒的怀抱:“祀寒,我要你好好活着不准来打扰我跟慕容,而且生生世世都别让我再遇到你”
“馨儿——”他瞪大瞳孔,欲想伸手拉我,可惜太迟了,我已横在他跟前,挡住了鬼面手中那把银剑
“不——”伴随着一声竭斯底里的嘶叫,耳边一声剑身插入肉体的声音,我瞳孔收缩着,嘴巴张得很大,眼里有东西涌出脸上被一只手抚上:“馨儿,我活不了多久了,注定要死,何不死在你怀里,即便是恨我,也无所谓了”
祀寒眼前的柳祀寒深情温柔地对着我笑,脑海不断涌出过往一起的画面我笑:“你,赢了”心好痛,道不清是什么感觉。他脸上泛过喜色:“你,原谅我了?”欲打算点头,他突然大惊,忙着抓着我的双肩,嘴里涌出大量血液:“你的,身体?”
低头,眼里闪过恐惧,因为,我的身体在消失
“祀寒——”我抬手去摸他那张愧疚焦虑的脸蛋,我想抚平他时常紧蹙的眉头,可是,我的手穿过他的头颅,他惊恐大吼,眼里的泪花溢出:“馨儿,不要走,不要走”口里又吐了一滩鲜血,可他不甘,用内力堵住胸口往外涌出的血液,伸手来抓渐渐消失在空气中的我,狼狈的情景惹得我痛哭出声:“够了,祀寒,真的够了就让我走吧”
“馨儿,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如此狠心,馨儿——”
我索性闭眼,一条血泪沿着眼角缓缓往下,如果这是我的结局,我,认了
番外卷
番外:柳祀寒
到最后一刻,那个女人竟一句与他道别的话都没有,走的那么潇洒,走的一点依恋都没有,以他的性格,那个女人本就该死,明明对他还有情却在他面前与别的男子卿卿我我?在她眼里,他看到了不舍,看到了眼泪,为什么还那么嘴硬?让他崩溃的是,那个女人还当着他的面抱着别的男子纵身无忧谷悬崖,她宁愿死都不肯留在他身边,她真是如此的恨他吗?或许,他是自找的吧。
早就该发现,那个与卿儿有着相同脸孔的女子不是云卿,但发现那刻已是太迟了,她离开柳园那天,他在雪地上站了一天一夜,道不明这是一种什么感觉,苦涩与难受吞噬着心身,卿儿如花的笑脸日日咫尺眼前,心里却是一天比一天空虚,心智慢慢被吞灭,所以他一心栽在柳园的事业上,日里工事麻醉自己,夜里用酒麻醉,日复一日,本以为会随着时间慢慢暗淡,却不知那个女子的一颦一笑早就烙入自己的内心深处,长根发芽、剪不去、拔不掉
他该怎么做才能馨儿回心转意?这个问题日日夜夜纠缠着自己,尤其听到她才进宫就掉了个孽种。
孽种?那是他与馨儿的孩子啊,刚知晓那天夜里,他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一脸,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流泪所以,慕容昭,他该死!
看着云卿那张无害的笑脸,他一日比一日不了解云卿这个女人,更是想不到她会用自残身体与亲生骨肉来威胁留住他,让他三番四次地误会馨儿,让她三番四次的伤心绝望。
他已经不能原谅自己了,可当听说她嫁人生子的消息,心里为何还是不甘心呢?
看着失去记忆的云卿,他是气不起来了,没有力气了,馨儿的离开带走了他所有的希望,舒馨,你可真是个残忍的女子啊。
“祀寒哥哥。”云卿的笑脸毫无预兆地出现眼前。
“怎么啦?”如果早在他发现舒馨早就烙入他心底、如果在他们成亲那天发现、如果在她离开柳园前阻止她进宫、如果他没有误杀云儿如果,如果,如果有如果,他会错过舒馨吗?
云卿嘟起嘴唇:“祀寒哥哥骗人。”
“我骗人?”他声音放柔,在这一刻,他好像看到馨儿在撒娇,虽然她们不像同一个人,看着云卿,他对馨儿的思念越发不可收拾。云卿点头:“你说过有空带我去骑马,但是加上今日,你已经在书房发呆了三天。”
是这样吗?三日了,馨儿离开三日了,可是他怎么发现她才刚刚离开。眸中逝过痛心,她掉入悬崖那刻,双眼都没离开过慕容梓,这些年,他都做了些什么?竟然让当初全心全意对他的女子如此疯狂的爱上慕容梓?
闭了闭眼,睁眼那刻,恢复如初,笑问:“卿儿想去哪里?”
云卿支着下巴,黑溜溜地眼珠转了好几圈:“去无邪寺好了,还得叫上律音哥哥。”
“好。”
律音,曾是他的手下,轻宇。从听到馨儿掉入无忧谷底的消息,没有吵闹,甚至跟他回来柳园,他依然对所有人都笑颜绽露,包括他与卿儿,眼底没有一丝一毫的怨与恨,那模样,看得他心寒。
无疑,轻宇与轻风是馨儿值得信任的人,在云卿出现那刻,二人在他门口跪了足足一夜,这份情,值得馨儿去看重。呵,他柳祀寒自问清高骄傲,却在这点上自愧不如。
唤来了几个随从,将云卿抱上马车,轻宇只身骑马出现在柳园门口。
俊美的脸容没有一丝不适的涟漪,身穿一袭白衣,与他坐下的白马形成一幅极美的画像。
“柳先生,咱们走吧。”笑语间夹了夹马身,径自往外走。
“祀寒哥哥,我要跟你一起骑马。”云卿的头探了出来,柳祀寒笑:“外面风大,乖乖坐好。”他的脾气变了,变得更加冷更加拒人于千里之外,他的温柔只是馨儿的专属,还有,他拒绝不了与馨儿有着相同样貌的云卿。
“不,我要骑马。”云卿似乎是铁了心,他为难了,虽然他拒绝不了云卿的笑容,但是她终究不是馨儿,他接触不了馨儿以外的女子,就连普通的触碰,他都觉得厌恶反感。
“我来吧。”轻宇突然出现,云卿笑的更加灿烂:“好啊好啊。”说着,理所当然向轻宇伸手,轻宇有那么一会愣住,下一刻伸手握住她的手,反手将她抱了过来,当云卿落入他怀里那刻,他的脸颊竟泛起一丝红润,柳祀寒打量着二人,半晌才道:“走吧。”
无邪寺的香火依然充裕鼎盛,不知为何今日来拜祭的人比平日多了许多。
柳祀寒找了个生脸孔的人前去打探,等他回来禀告才知道这儿不能多待,马上命人掉头离开,云卿被无故送进马车,不满吵闹起来,为此轻宇与她一同进入马车,她才停下吵闹。
一日游就这样没了,云卿当然不依,好在轻宇的哄人能力还算可以,渐渐地便将柳祀寒答应她的骑马抛诸脑后,与柳园的下人吵着做点心去。
已是三更,柳园某个屋顶立着两条影子,一坐一站,却是沉默不语。
“曾经天朝的国君竟会害怕起司徒家这群反贼?”轻宇冷言冷语,与白日那温柔的轻宇形成天使与恶魔的对比。
柳祀寒毫不在乎,嘴角微扬:“继承皇帝之位,本就想弄垮它。而且对皇位我本不热衷。”轻宇脸色泛过惊讶:“天朝灭亡,竟是你的本意?”
“慕容昭敢这样对待我与馨儿的孩子,我要看着他的国家一步一步向灭亡,若是有地府阎王,我会让他做鬼都痛苦呐喊。”
“你,还记得?”
“从未忘过。”
“司徒家的人也是你安排?”轻宇有点问不下去了,柳祀寒摇头:“这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原本是想让天朝灭亡的,但看着馨儿,突然想留点什么给她,但是想不到这慕容梓的意向倒是与我相同,两虎相争,必有一亡,只是想不到中途杀出个狐狸罢了。”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一点都不在乎。
轻宇没有回话,他继续往下说:“老虎也好,狐狸也罢,现在对我来说什么都不重要。”
空气中静谧了好长一段时间,凉风拂过,吹着二人的衣袂,在月夜下噗噗直响
时间犹如静止,还是轻宇开的话题:“她可有什么话留下?”也许是晚黑的缘故,轻宇的声音沙哑着,他褪去冷嘲,哀伤地看着头顶的月亮:“我宁可相信她在另外一个世界活着也不愿意听见她坠入悬崖啊,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宁可什么都不知啊,可如今已是我第十次开口了,你都不肯告知我吗?”
一提及舒馨,柳祀寒眼里的刚冷褪的一点不剩,却闭唇不肯回答轻宇的问题,要他怎么说?要他说馨儿离开之前一眼都不施舍给他?还是说那时的她眼里只有慕容梓?这让他怎能说得出口?
“你就深信着自己在馨儿心中占了位置?”他语带讽刺,月光刚好洒在他刚冷的五官,使得原本冷冽的线条变得极其危险,如今的他是看不惯舒馨在乎的男人,就算只是兄长之情都不可。轻宇没有半点惧意,反而冷笑:“你这算什么?如今人都走了,还跟我来计较这些?当日若是你肯听我劝,你跟馨儿会落得这个地步?她腹中当日有了你的孩子,还没来得及知晓就被你那所谓的父亲做出禽兽不如的事”轻宇激动的说不下去了,深呼了一口气:“她身心受伤那刻,你在哪里?如今人都不在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做给谁看?柳祀寒,你真是猪狗不如。”
轻宇的话一针一血,针针见血,直入柳祀寒的内心深处,他脸色惨白,踉跄了一步。
“你走吧。”月下,柳祀寒一张脸如同死尸,四肢僵硬,他是说不出反驳的话,他还有颜脸反驳吗?
“我要带云卿走。”轻宇毫无预兆地开了条件,柳祀寒身躯抖了一下,半晌点头:“都走吧。”他的声音落寞压抑,似是背负着什么,轻宇看了他半会,才消失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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