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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蓉花巷(red-light district of furong)-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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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还亲自给他穿衣服?”鸿霜有些嫉妒的说道。这么一个养尊处优的花巷红牌,竟然也开始做起伺候人的活儿了。
曲柏言细细的打量着田大壮的棉衣,回道:“让他自己穿肯定又把衣服弄坏了。”说完看了一眼鸿霜手里的篮子,“那是什么?”
“曾一峰派人送来的蜜桔,刚送来的,好像还特意派了个车子。”鸿霜说完将篮子放在桌上,走到田大壮的身边一吐舌头,“让主子给你穿衣,羞羞羞。”
田大壮傻乎乎的列嘴笑着说:“他是俺娘。”
鸿霜也被这儍呼劲儿给逗乐了,不禁笑着拍打了几下田大壮那结实的手臂。
曲柏言坐下,从篮子中拿出几个橘子递给二人,又吩咐鸿霜:“一会儿给婉伊他们送些过去。”
“都送过啦,曾少爷送来好多呢,我只是先拿来了一篮而已。”鸿霜说着扒开橘子,先是给了曲柏言嘴里塞了一个,余光扫见田大壮傻乎乎的连皮一起咬,又赶忙把剩下扒好的给了田大壮。
三人正聊着,年景敲门进来,见到三人正聊得火热,不禁说道:“何事聊得这么开心?”
曲柏言连忙叫年景坐在自己身边,“尝尝这橘子,特别甜。”
“都吃过了,刚刚鸿霜给我送了一些。”年景笑着说,“哥哥气色看着不错,回来之后调养的还算好。”
曲柏言点点头,看着田大壮说:“先回去干活吧,晚些时候我叫人给你送点儿好吃的。”
鸿霜拉起田大壮就出去了。
年景见曲柏言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二人出门,皱着眉问:“哥哥是心情还未缓过来么?”
曲柏言不语,他实在不想聊起这个话题,可是总会有人问到这个。
“不想了就好了,总会过去的。”曲柏言淡淡的回道。
“哥哥的身边还有我,我是绝对不会离开哥哥的。”年景说完抓起曲柏言的手。
曲柏言笑着握紧年景的手,陷入沉思。
送走了最后一位陪酒的客人,曲柏言刚上楼就看到房门口鬼鬼祟祟的站了个人,正扒着门缝朝里看,而且一眼就认出了此人就是东富。
轻步绕到东富身后,曲柏言冷着脸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开口,“有事么?”
东富吓了一跳,一屁股跌坐到地上,颤抖着说道:“妙言主子。”
曲柏言绕过他走到屋内,侧过头说:“你进来。”
东富战战兢兢的进了屋子,见曲柏言坐到椅子上未瞧自己,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自打曲柏言回来后,虽然还像从前一般,可是确实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说不上来是哪儿,可能就是那一股子气息不同了。以往妙言虽然高傲的很,但是还不至于冷漠,现在从偶尔的眼神中竟然看出丝毫的凶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就像是此时,曲柏言虽然未说话,可是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就着实让东富觉得心惊。
“找我有事?”曲柏言瞄了一眼东富。
东富露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回道:“来看看妙言主子歇了没有。”
“然后呢?继续下手杀我?”曲柏言端起茶碗慢悠悠的喝着。
东富闻声连忙慌张的解释:“主子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冤枉小的了。”
“哦?是么?”曲柏言斜眼扫过东富,觉察到那人看到自己眼神后身体的颤抖,继续说道:“你别把我看成跟你一样,规矩就是规矩,我不会寻这些旧账,可是我想知道到底是谁要我的命,这不难吧。”
曲柏言说完放下杯子,静静的看着东富不再多语,心中盘算着看看这个平日里见钱眼开的家伙到底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谁知,东富却赔着笑脸说道:“主子,这七日之刑本来最后两天就是要用药刑,当年若季姑娘也是遭的此罪,只是她没有主子您福大命大才归天的。”
曲柏言并未打算过多纠缠于此事,他知道吴玮会将这件事办妥后给自己个交代,所以扬扬手对东富说:“你回去吧。”
东富没料到,惊讶的问:“啊?”
“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曲柏言说完起身走到床边,“好生照顾我儿子。”
东富一愣才想起来曲柏言带回个傻儿子,连忙点头答应,然后出了门。
汪诚羽入夜后急忙来到柜台前,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可是却还端着架子说道:“妙言今天可有人买夜?”
鸿要麟见到是汪诚羽,连忙从柜台后走过来,笑着应道:“汪少爷可是有日子没来了。”
汪诚羽轻哼一声,“又不会少了你们生意,这不是来了么,你们得托妙言的福才是。”
“那是自然,妙言是我们鸿瑞楼的摇钱树,谁也不敢怠慢了。”鸿要麟赔笑道,“汪少爷您楼上请。”
曲柏言见到汪诚羽站在门外,也没打招呼,转过脸继续慢条斯理的梳着头。
汪诚羽在门口犹豫半天,最后还是鸿要麟尴尬的说道:“汪少爷您里面请。”
门被轻轻的关上,汪诚羽就站在门口不进不退,细细的打量着曲柏言。一些时日不见,他瘦了,虽然穿着厚厚的衣服,但还是能看出若隐若现的骨骼,不过那股子勾人的气息却依旧清晰。
“那个…”汪诚羽轻咳了一声说道,“我来了。”
“汪少爷怎么不坐?”曲柏言微微侧目。
汪诚羽走到曲柏言身后,从他手中接过梳子帮他慢慢的梳头,道:“你越发的清瘦了。”
“我向来就如此。”
“我说的是比之前瘦了。”
汪诚羽说完看着镜中的美人,梳子从手中滑落,猛然躬身从背后抱住曲柏言,有些激动的说:“妙言,你可知我想你几近疯了。”
曲柏言纹丝未动,任由被他这么抱着,不吵不闹,不挣不扎。
“我甚至以为你死了,我不敢来找你,我怕…”
“汪少爷还有怕的?不是扬言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么?”曲柏言淡淡的说着,从怀抱中弯□拾起梳子,“汪少爷处心积虑的做了那么多计划,为的不就是让妙言我死无全尸么?”
汪诚羽被这席话击中,甚至不知道如何接下文,只能静静的听着。
“不过您算是成功了,我又这么狼狈的回到福蓉了,跟一条丧家之犬一般,您满意了?您有钱有势,捏死我比捏死个蚂蚁还轻松。”曲柏言说完冷笑了一下,起身看着汪诚羽。
“你恨死我了吧。”汪诚羽苦笑着问,“恨我拆散了你们?”
“不,这个我还要谢谢您,不然我怎么能看清真实的一面呢?过去我还是太天真了,不过现在不会了。”
汪诚羽惊讶于面前的这个人虽然还是那副绝美的面孔,可是从骨子里透露出的陌生气息却让人觉得心惊。他虽然面带笑意,却不再是以往那种淡然,全都是恨。
“您不是打算买夜么?只要您愿意出钱,陪您多久都可以。”曲柏言走到床边,慢慢的褪去艳丽的衣装,白皙的身体迅速的展露出来。
汪诚羽觉得喉咙发干,他快步的走过去抱住那个令他神往许久的身体,张开嘴不住的啃咬,瞬间白嫩的肩膀就出现道道的牙印。
二人顺势倒在床上,曲柏言仰着脖子任由汪诚羽在他的脖颈间疯狂的舔舐,却只是睁着双眼,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汪诚羽抬起脸看着那张俊俏的脸,轻声说:“乖乖跟着我,衣食无忧,富贵荣华,不好么?”
曲柏言没回应,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问道:“您不做么?”
汪诚羽一愣,眼神中透露出怜惜之意,“做。”然后深深的吻住了身下之人。
午夜时,汪诚羽拥着曲柏言,在想一件事情:刚刚交好之时,妙言的身体反应有些不对劲,还可以说是自己费了好大功夫才勉强让他有了反应,这跟之前是完全不同的。
“你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汪诚羽看着正望着某处出神的曲柏言说,月光正好映在曲柏言的眉眼间,像是蒙上一层白纱一般,若隐若现,楚楚动人。
曲柏言微微闭上眼睛,淡淡的说:“您不是都觉察出了么?就是那样了。”
汪诚羽有些心疼的抱紧了他,低声在他的耳边说:“该不会是因为那个姓岳的吧?”
曲柏言睁开眼冷冷的看着汪诚羽,从怀抱中挣出坐起身,“您如果要跟我叙旧说这些破事,那么以后就不要来了。”
“好了,我再也不说了。”汪诚羽一把拉过曲柏言,二人又躺回床上。他觉得心里怪怪的,对于曲柏言,不再单单是心疼那般简单,反而还多出一丝愧疚。
邻近中午,鸿霜喘着粗气跑进房间,进门弯□子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费力的抬头道:“主子,不好了,掌柜的出事了!”
曲柏言一皱眉,忙问:“怎么了?”
“掌柜的刚回到楼里,竟然手臂处带着伤,血撒了一地,现在楼里都慌作一团了。”鸿霜道。
曲柏言站起身急匆匆的出了房间,奔去鸿吉天的房间。
门口已经聚集了好些人,见到妙言来了,忙让出一条路让他过去。
鸿吉天□着上半身,左边手臂一条一扎宽的伤口正疯狂的留着血,血液已经蔓延整条胳膊,流至床褥上。
见到曲柏言进了门,鸿吉天勉强露出一个笑脸,额角的汗珠滑落至脸颊边。
“别担心,我没事。”鸿吉天看到曲柏言一脸的担心,笑着说。
曲柏言走到近前,焦急的问着正在处理伤口的大夫:“伤口如何?有没有伤到骨头?”
大夫依旧低着头擦拭着伤口,半晌才道:“伤口很深,应该是剑伤,可是也触及到骨头,应该有轻微的裂缝。”
曲柏言倒吸了口凉气,跪坐在鸿吉天的身边,紧紧的拉住他手,不再多问,只是皱着眉盯着那道伤口。
“没事的,调养一些日子就好了。”鸿吉天低下头看着曲柏言,握紧了掌中那只冰冷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更完,明儿暂停一天。孩子们坚持住哦!~
☆、第四十章
婉伊和鸿舞魅等人坐在曲柏言的房中,气氛很是凝重。
小凤舒站在一旁,给曲柏言的杯中添了些热水,说道:“听鸿大管事的说,掌柜的今日的胃口还算可以,就只是受伤当天睡了许久,用了些上好的金疮药已无大碍了。”
“听说袭击掌柜的那人是在深夜动的手,掌柜的向来只是和商户之间有正常的往来,并不是什么江湖中人,不知是得罪了哪位旁门左道,竟然下次毒手。”婉伊说着,看着坐在一旁闭口不谈的曲柏言,“妙言,你觉得呢?”
“掌柜的为人豁达,这一点上跟他有往来的富商自是知道,所以也许是私人恩怨也说不定。”曲柏言面色凝重,眼前还在浮现鸿吉天的那道伤口,胆战心惊。
“要不要,我去找柳大人帮忙查一查?”鸿舞魅向前探了探身问道。鸿舞魅是柳顺忠柳大人最为喜爱的男色,也有传言说柳大人要为他赎身接到柳府中,但是传闻只是传闻,并没有具体行动。
“也好,毕竟柳大人人脉广,也总比我们这些平日就在花巷中混日子的人懂得多一些。”婉伊答道,说完看着曲柏言。
曲柏言点点头,“那就烦请柳大人帮忙了,舞魅替我们先谢谢柳大人。”
吩咐厨房做了参汤,曲柏言端着碗到了鸿吉天的房门口看见鸿要麟一脸疲惫相,正靠着门打盹。
“鸿管事。”曲柏言走到鸿要麟身边轻轻地唤了一句。
鸿要麟打了个颤,忙揉着眼睛说:“妙言主子来了。”
曲柏言点点头,用下巴点点了房门,问道:“掌柜的休息呢?”
“早就醒了,我怕他有啥吩咐的,就在门口候着呢。”鸿要麟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曲柏言手中的汤碗,说道:“您快送进去吧,一会儿汤凉了。”
“你先去休息吧,这儿有我呢。”
“那谢谢妙言主子了。”
敲门进了屋,鸿吉天正半躺在床上看书,手臂被包扎的地方还能见到点点渗出的血迹。
曲柏言端着碗来到近前,“掌柜的,给您做的参汤。”
鸿吉天坐起身结果汤碗,拍了拍身边的地方,示意曲柏言坐下。
“您好些了么?”曲柏言坐在一旁整理了一下衣摆问道。
“都是皮外伤,不打紧的。”鸿吉天笑着看了他一眼,拿起汤碗慢悠悠的喝着。
曲柏言思索了一会儿才道:“您觉得是何人所为?”
鸿吉天将空碗递给曲柏言,抹了抹嘴,“做生意的哪个没有仇家?都是很平常的事。”
曲柏言听得话里有话,想必鸿吉天对这次被袭心中有数,如果这样推测来,一定是他的私人恩怨了。既然是私人恩怨,他们就不好明着去找人查这件事,看来需要跟舞魅吩咐最好暗地里求柳大人去调查此事。
“小妙言担心我?”鸿吉天温柔的笑着看着曲柏言。
眼前这个男人,已过了不惑之年,记得那时刚来鸿瑞楼,他还是个三十出头的英气十足的男子,身材魁梧挺拔,一脸的福相,谁会想到此人就是福蓉花巷中生意最好的鸿瑞楼的掌柜的?鸿吉天自幼习武,身体健壮自是没话说,可是岁月的痕迹也是在他的脸上清晰可见,尤其是微笑时眼角出现的微微细纹。
曲柏言点点头,很是担忧的说:“您是鸿瑞楼的顶梁柱,要是有个万一……”
“不会的。”鸿吉天拥着曲柏言的肩膀,一如既往的慈祥笑容,“我岂会撒手不管你们?”
他从来都不恨鸿吉天,从他来鸿瑞楼的第一天,曲柏言就这样想。鸿吉天是个商人,有人买有人卖,再正常不过。自己当初也是一个商品,被双亲抛弃,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更何况自己所受的七日之刑,也只是按照鸿瑞楼的规矩而已,并不是什么不合情理之事。但是曲柏言的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如果七日之刑最后都是要走药刑,那么一直深爱着若季的鸿吉天为何会下此毒手?而鸿吉天一直未娶又是为何?
鸿吉天收紧手臂才把曲柏言从思考中拉回,看着曲柏言那张消瘦的脸,鸿吉天一改往日的笑容,非常严肃的说:“妙言,你记住,鸿瑞楼永远都是你的归属,你亦要好好的去保护它,无论何时,无论我是不是在这里,你可知道?”
曲柏言惊讶的说不出来一个字,只是鸿吉天的声音一直在他的耳畔回荡着,像是蔓延到整个思想中。
日子过的平静却不平淡,转眼便是桃花盛开的季节,寒冬过后,一片春意盎然。
全楼上下都在准备着一件事:柳顺忠柳大人为鸿舞魅赎身,几天后就将接入柳府。
不是头牌,当然不用过七日之刑。柳大人出了一大笔的赎金,抱的美人归,鸿舞魅也走的风风光光,别无遗憾。
出楼前夜,鸿瑞楼特别批准几位与鸿舞魅要好的不用接客,可以好好的跟舞魅亲近亲近。
“没想到舞魅第一个解脱了,眼看着就要过上好日子了。”婉伊有些微醉,拿着酒杯环住舞魅的脖子说道。
平日里除了曲柏言,婉伊跟舞魅最为要好,这人要离开了,她的心中自然不好受。
鸿舞魅拦住婉伊的细腰,生怕这女人一个不稳倒在地上,说道:“今天高兴,我们多饮几杯。”
曲柏言看着几个人嘻嘻哈哈的说笑着,也低着头饮下一杯酒,心中有些酸涩,他不擅长说些煽情的话,可是今天却觉得心口堵的厉害。
年景见曲柏言一直未说话,起身来到跟前慢慢坐下,拿起酒壶将曲柏言手中的空杯斟满。
“景儿,我们喝一杯吧。”曲柏言抬起酒杯淡淡一笑。
“哥哥心情不好?”年景担忧的问,伸手抚摸曲柏言苍白的脸颊。
“怎会不好?明天是舞魅的大事,也是我们鸿瑞楼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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