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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烽烟-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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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金帐
拖雷惊讶地望着察合台半天,方道:“二哥,你怎么关心起那个贱人来啦?”
“怎么,我不行关心关心,不符合《札撒》吗?”
“当然行,只是晚了。”
“什么晚了?”
“如果二哥早说,你想要她解闷,弟弟即时就将她送到你的大帐中去,可眼下兄弟也无能为力了……”拖雷故弄玄虚地说。
“她被你处死了?”
拖雷点了点头,说道:“二哥,这样大的事,你怎会不知道呢!?那天雨夜,木哥因个人恩怨,让人割了也遂哈敦大帐的绳索,害死了也遂哈敦,此案审结,她和肇事侍卫都被我依法处死了。”
“我不信,木哥决不会害也遂!”察合台听说木哥已死,如雷轰顶,愤愤地盯着拖雷。
拖雷惊惧地道:“二哥,怎么?我做错了?”
“你没有做错,只是我把你想错了!”察合台手指节捏得嘎巴作响,吼道,“也遂死时,我就怀疑是你为销毁父汗遗诏干的事,现在又信口雌黄嫁祸木哥,你太歹毒啦!”
拖雷故意不温不热地道:“二哥,这事你不能怨我,也遂皇太后下葬那天,本监国介绍情况时,你迟迟未到,巴剌处还有审讯笔录,不信你可以去看吗!也遂皇太后对我有救命之恩,四弟怎会害她。你这三更半夜赶到我的大帐,就为一个女人,叫弟弟如何说你?”
“一个女人?可在你心中,未必因她是女人才杀她的,是你想消除一切对你不利的证据吧!”
“信不信由你,兄弟说的句句是实。”拖雷脸上堆笑,心里想看看这位二哥心中还有多少主张,接着又故意道:“二哥来找我,挖苦我,原来是为一个女人,这事兄弟错了,我真是不知道,她是二哥想要的女人。请兄长息怒,到我帐中饮杯酒,兄长如要女人,我帐中的女人,不管哪个,只要兄长打个招呼,兄弟眨下眼睛就不是你四弟!”
“啪”察合台一个巴掌打在拖雷脸上,骂道:“你的心思,都用错了地方。”
“我……”拖雷捂着火辣辣的脸,瞪着通红的眼睛,怒冲冲地吼道:“你这是疯了,一个那样的烂女人,也能让你发疯……”
“你浑账!”察合台压不住火气,吼道。
“我……”拖雷不知说什么才好,怒冲冲地瞪着察合台。
“你心术不正,妄想做大汗,我这关,你就过不了!”察合台说罢,用鞭子在拖雷眼前一甩,转身一勒马头,黑马撒开四蹄消逝在黑暗中……
“这个呆子,去找木哥寻乐被铃哥冲了……心爱的女人死了这么长的时间,还不知道,就凭这一点,你就输透了……”拖雷幸灾乐祸地望着察合台的背影,他已从淡忘的记忆中,记起铃哥说过的话,自言自语道:“多亏我除掉了木哥,否则二人勾搭在一起,这事可就坏了!”
九天,说长不长。这天清早,人们再次走进大金撒帐。太阳从远山露出红艳艳的脸膛,空气中弥漫着湿漉漉的气息,绿茵茵地草丛,开放的野花上都挑着晶亮的露珠,水珠映着晨光,蓝天中的大纛像只雄鹰在空中一舒一展,旗杆上的金矛和下面的金盘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为了喜庆,监国拖雷穿着金红色的锦袍,在铁木格、拔都等人的拥戴下,喜笑颜开地出现在大金帐内。
刚刚坐定,就有司乐官,高喊:“快为今天的好日子,奏乐!”
司膳官高喊:“快,拿吃的喝的来,在座的诸王、驸马、诺颜们一起痛饮吧!”
数十个绿袍女奴们从侧门弯着腰,用银盘子将烹调好的马肉,手把羊肉和面包端进来,接着数十个红袍女奴端着精美的瓷盘,里面装着新鲜的马奶葡萄、甜瓜等水果。
乐队比以往更宏大,不仅有锣鼓、唢呐、马头琴,而且还有中原人使用的编钟大吕,金磬玉鼓,数十位蒙古姑娘,身穿粉红织锦金翠蒙古长袍,外罩翠绿锦缎比肩,踏蹬橘黄皮靴,脖子上挂着珊瑚翡翠金银串挂,头戴金色姑姑冠,冠上垂下一串串金色缨穗。这些漂亮的女子翩翩起舞,环?叮咚,吸引了金撒帐内所有的眼球,一曲长调《蒙古人》,引来会场内一阵激烈的掌声:
我们是成吉思汗的伴当,不儿罕圣山是我们的家乡,啊,哳!在苍茫的草原扬鞭挥戈,马背上驮来异国的新娘。啊。哳!
我们是成吉思汗的儿孙,蓝色的天宇中白纛在飘扬,啊,哳!四十万马上的无敌勇士,跟随新的可汗四海名扬。啊,哳!
歌唱完了,拖雷举起酒杯,用眼睛四下看了看,吵嚷的大帐内立时安静下来。他大声地说:“各位诸叔、王兄、王侄、公主、左右翼万户,千户,大会已开了一个月有余,这是蒙古人有史以来会期最长的一次大会。本王在先父逝世后开始监国,至今已近三年了,国无大汗是件很苦、很难过的事,西域札兰丁重新跳踉,南方金国死灰复燃,因此本监国招集忽邻勒台以实现国家的振兴。可惜这次忽邻勒台发生了太多的意外,三哥遭人杀害,令人痛心疾首;木哥与也遂皇太后拌嘴,害了也遂皇太后……振兴国是,已经迫在眉睫,国家不可一日无主,因此本王思考再三,决定今天正式选汗,请大家发表意见。”
拖雷说完,坐回榻上,用眼睛扫了一下四周,最后把眼睛投在察合台脸上说:“二哥,兄弟的话是接着上次说的,王兄没意见了吧?”
拖雷把话推给察合台,察合台因木哥的事已气炸了肺,知他不怀好意,瞪着血红的眼睛,站起身喊道:“老四说得不错,这次大会,有太多的意外。老三被人害了,也遂皇太后也被人害了,连木哥皇太妃也无辜被杀,耶律先生是《传位诏书》的起草人,听说也失踪了;这样多的血案淤在心头,联系起来,是两个字,是两个什么字呢,就是“阴谋”……如此多的阴谋,使我感到恐怖,可我的四弟满口国事,诸王、公主、驸马诺颜同声要选汗,在这种阴谋的氛围下,选汗就是助长阴谋!”
“选汗的事是王兄九天前答应的,大家都听你的话。现在刚刚开会,王兄就出尔反尔,大谈‘阴谋’,大有罢选之意,令人不解!本监国不说,请大家继续发言,看看赞成二哥话的有几人?”
铁木格没有马上站起,他将一块骨头掷到盘中,饮了一口酒,嘴上嚼着肉,咀嚼了一会,一脸不高兴地说:“本来大家为选汗而来,上次多数人已经赞同选举监国为大汗,我是见老二察合台急得面孔发紫,有拼命架式,便作了恶人。否则,那天监国早就在大汗的位置上坐稳了。可恶人难作,现在九天过去了,监国一如既往礼敬相待,老二怎么说话跟个娘们似的,是要撒泼,还是想闹家事,我这恶人恶有恶报,大家说怎么办吧。”
“选汗!”
“选汗!”满场的人在叫喊,在鼓掌,在吹口哨。
拖雷见众人一哄而起,心中高兴,可为了表示公正,他站起身虚按了按手,待喊声平息,又说:“大家不要着急,本王是个有争议的人,不要选我,察合台是我的长兄,请大家选他作大汗吧!”
“监国的话,本王不赞成,这是强*奸民意吗!”铁木格摇头站起,说道,“选大汗就是选一国之主,首先得有人望,有战功,有统帅天下的才能。我是先大汗的袍弟,按资格,有当这个大汗的条件,我有自知之明,这大汗不是人人都做得了的。要当大汗,除了有战功,还要懂得国家大政方针,懂得《札撒》,又能得到诸位王爷、诺颜的一致认可,人望比身份更珍贵。我个人意见,惟有监国拖雷符合此条件,所以我正式提名选拖雷为蒙古汗国第二任大汗!”
“对,我们一致推选拖雷四王爷当大汗!”场内的人们又一起欢呼起来。
察合台压抑着怒火,扫视着帐内诸人半天,才亮开嗓门儿说:“铁木格王叔说‘有人望可以当大汗,’本王不能苟同,因为他否认了成吉思汗的遗诏。当年我与老四都在誓书上表了态:‘只要窝阔台家还有一个吃奶的孩子,就该先于他人继承汗位。’誓言在耳,老四就要毁誓,还说本王出尔反尔,长生天在上,拖雷你敢说过你没发过这样的誓言吗?!”
“对!要选大汗,就要按着成吉思汗《传位诏书》来选。”察合台的王傅维即儿与三位大千户合剌察儿、忙哥、亦多忽歹等一起大喊。
“遗诏在哪里,拿出来,给大家读读,拿不出来就别瞎嚷嚷,”铁木格又站起身说:“立老三的事,是诸位周知的,说句实话,老三活着,哪怕残疾了,也做得大汗。可他未即位就死了,假如我大哥铁木真在世,老三去世了,他还有两个儿子,他也决不会提出让孙子当这个大汗吗?!”
“铁木格,按你这样说,成吉思汗的遗诏就可以随便改了。”察合台站起来吼道。
“遗诏听过但没见过,老二一直在讲遗诏,请你拿出来念念,看看上面有无老三未即位而死,处理善后的章节!”
“对,王叔说得对,我们都想聆听遗诏!”镇国也霍地站起身,喊道,“听听有无选贵由当大汗的话语?贵由每饮必醉,还不讲亲情,不讲礼数,拿刀砍亲叔叔,让他当大汗,黄金家族首先得开杀戒,如果那样国家不成了瞎骡子打里――乱了套吗!”
“镇国你好讲亲情呀,你睁开眼睛看看,贵由一身素袍,你却一身红袍!成吉思汗选定的大汗窝阔台尸骨未寒,诸王、诺颜作为他的臣子,你们好讲亲情呀!贵由只是一次饮酒喝罪,又是在其父出事之时,而你们一个个却大放厥词百倍攻击,凭心而论?你们与落井下石何异?”也速蒙哥早对镇国等人的装束反感,听他攻击父汗,更是心头火起,反唇相讥,话说得很有份量。
双方火气很盛,也速蒙哥的话,使大帐中的气氛立即紧张起来,众人相互看了一下,会场上只有拖雷、镇国少数几人穿着金红色锦袍,一想在这样的时刻,的确有些扎眼,术赤台原想站起说话,听上面谈袍服,一下退回椅子上……
三驸马镇国被也速蒙哥噎得直瞪眼,想发火,又有些理屈,三公主阿剌海见丈夫站在那发愣,腾地站起身,冲着矮小的也速蒙哥骂道:你这个说话不动头脑的娃儿,你懂个啥?忽邻勒台就是要让大家畅所欲言,会上穿金带银是古来的规矩,有什么不能穿的?再有,什么君呀臣的,你三叔没即位怎能称大汗……只有大会选出的才是真大汗,才能依大汗之礼下葬,你乳毛未褪,就装腔作势对长辈大加###,还不滚回家去,让你额娘给你擦擦鼻涕明年再来!”
“你懂,你三哥被杀,你心里高兴得要唱曲,这层窗户纸――还是我替你撕去吧!”脱列哥娜早气得脸色发紫,站起身来,用手指指着刚说完话的阿剌海破口骂道。
阿剌海见脱列哥娜又要耍泼,摇摇头,嘴上说:“你这个泼妇,姑奶奶在你面前算栽了,如果三哥在跟前,姑奶奶决不会饶了你。现在我惹不起你,你厉害……这个曲我唱不出,还是由你唱吧……”
也速蒙哥半路杀出,脱列哥娜口利如剑,弄得拖雷很尴尬,他攥紧拳头,眼睛却看着拔都。拔都站起来说道:“忽邻勒台是汗国最高级会议,选汗自然是喜庆的事,如果要打仗要骂街,此处可不是地方。”
“你说什么!”贵由腾地站起身,斗牛般瞪大了眼睛,大声说:“这天下乃成吉思汗的天下,先祖父将天下付与我父汗,这是诸王、公主、驸马、诸诺颜共知的事。当日成吉思汗曾与诸子相约,窝阔台家只要有一个吃奶的娃娃,也要立他为大汗。书契何人不知,我父被害未得元凶,持有诏书的也遂皇太后也被人害了。草草选汗,岂不让谋逆者阴谋得逞,障天下之耳目,使成吉思汗《札撒》被人亵渎,使我父汗在天之灵寒心,让天下人视我蒙古汗国为何等国家?”
贵由问得一针见血,众人一时冷场,拖雷不能不理会,说道:“贤侄儿,你父已死,人死不能复生,追讨元凶是大事,但国不可因一人而废,选出新汗正可专下心来,办好国事,为你父汗报仇。现在会议开了一个多月,这是蒙古汗国的大事,天下诸国一齐瞩目,如此大事不辩论怎能行,你开口诏书,闭口诏书,你个娃子看过诏书吗,无非是道听途说而矣。你未带过兵,打过仗,天下如何来的也不知道,我告诉你吧,这江山都是这些王爷、公主驸马、诺颜拼力打下的,对蒙古汗国的理解,他们哪个都比你想得深刻……”
“说得好,多么道貌岸然,天衣无缝,”脱列哥娜听完拖雷的话,哈哈大笑,说:“草里说话,路上有人听,心里装的什么,老四,怕你不敢说出来。”
“泼妇,本监国一直忍让,不想与你相争,你只会出口骂人与禽兽何异!”拖雷一甩手,转过身去不在面向脱列哥娜。
“我等赞同立即推举大汗!”
“对,我们支持监国!”汗帐中许多人开始站起来,大声喊叫着。
东征西讨 第十七章
更新时间:2010…10…18 9:45:52 本章字数:4575
郭进很无语;他其实早就明白七公的来意;不就是想问:〃我那已经把南洋打得差不多了;也准备好了;到是你这儿;么蘑菇怎么还没有动作啊?〃
靠;多点准备的时间不好么?这样把那些南洋小国彻底消化下来不行啊;还有你丐帮肯定也有不少野心家窥视着那里;怎么可能就让你随便送人?赵家官人也不行!
郁闷中~~~~~~
蒙古汗帐
察合台见有人起哄,便站起身,冲着众人吼道:“喊什么?大汗即位要凭先大汗诏书,不是凭谁能起哄!”
“大家不能决策,就该按蒙古族古老习俗,请尊贵的兀孙国师说话。”铁木格知道争来争去,还是没个头。
人们把眼睛盯在胡子如山羊一样翘着的老萨满兀孙的脸上,他年过九十,座榻与诸王的平齐,他的榻后站着一群年轻的大神。当年铁木真刚在草原崭露头角,他就以预言家的身份宣布说:“祖先神孛端察儿驾车赶着无角神牛,驮着一座金帐,来到土拉河畔,向所有的人宣称:“天商量着国主让铁木真做,我载来国送给他。”神奇的预言,使他赢得了威望,被成吉思汗立为大国师。只是眼下他太老了,眼睛如枯井,颧骨高耸,两腮凹陷,瘦得皮包骨,喉咙中咕噜着,声音有些含混不清地道:“金帐中落下了神雕,套脑中有祖先的神光闪现,长生天预言已经……”兀孙发出了长长的叹息声,忽地阖上了双眼,金帐内的人们还在等待他的预言。兀图仁用手探着父亲的鼻息,惊呼:“我额布过世啦――”
“不用说了,兀孙国师已经说了,金色的大雕降落人间,祖先的神灵在保佑我们,这话是说黄金家族的大汗已经在大帐中,应在拖雷监国身上,拖雷监国可以继承大汗之位了!”站在拖雷身边的巴剌高喊。
“是呀!兀孙国师曾代天预言了先大汗将获得天下,今天他又预言了新汗拖雷,大国师功不可没!”会场喊声如雷,几乎掀动了大帐。
“听吧,这就是大家一致的想法!”铁木格笑着,满面春风的站起身说:“拖雷是成吉思汗的幼子,一直作为他的左右手,出师打仗,位居中军,他为人谦和,尊长辈,敬兄长,战功卓著,监国以来业绩天人共知,受到诸王、公主、诺颜拥戴,选他为汗乃顺应天意。”
“对,我们都选四王爷为大汗!”金帐内一片喊声。
察合台虽然眼里窜火,可心中明白,拖雷监国两载,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诸王中也有人得了他的恩惠,铁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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