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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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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愁云满面。

在面见圣上之前,他甚至已经交代好了自己的後事。

正所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纵然是权倾朝野的重臣,也有被人搓圆捏扁的一天,何况是他这个专靠察言观色吃饭的小小的太监总管?

皇上素来沈著,这次大动肝火是有原因的。至於这个原因,他略有所知,阮汗青不管是受孕,还是生产的时间都计算好了的,孩子诞生之时与皇後的分娩期恰好吻合,到时将两个婴儿偷偷这麽一换,便一劳永逸。皇後是太尉的女儿,皇上不好公然得罪,没想到这本来毫无遗漏的计策在最後时刻崩溃,再有一点是,皇帝总是遭到阮汗青的忤逆,自然会将他生下女儿的罪责归咎於对他的侮辱和藐视,这才怒不可挡的。

思及此,刘公公叹息一声。在宫里待久了的人,早就没了良心可言,但是闲妃是他一直伺候过来的,多多少少有那麽点感情。再加上张大人对他的苦苦哀求,他只好冒险求情。

“皇上……”

“嗯?”魏帝坐著椅子上,手里端著茶,眼中带煞地瞟了他一眼。

刘公公弯著腰,脑袋几乎点地,双手紧抓著裤腿,有些甕声甕气地说:“皇上,闲妃病危。”

皇帝不理,翻开一本书,跷著腿看了起来。

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天,既然一只脚已经跨进了地狱的门,就别前功尽弃,於是他又低声下气说:“是奴才大意了,奴才该死。”

他沈痛地:“这生男生女,谁也无法决定,不过奴才最近正在钻研生男孩的秘方,相信这一次,是绝不会出错的。闲妃也是无意冒犯圣上,希望陛下宽宏大量,别再往心里去,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想,他若死里逃生,绝不会让皇上失望的。”

言毕,房间静得能够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良久,魏帝才冷笑一声:“你们合起来耍朕是不是?”

刘公公赶忙伏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冤枉啊,奴才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皇上明察!”

魏靖恒扔掉书,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手揉了揉太阳穴,不怒自威地:“滚下去。”

“喳……”刘太监眉头深锁,佝偻著退了出去。

 

走在路上,正不知该如何向张大人交代这事,就有个小太监匆匆忙忙地向他跑过来。

“什麽?!哎!”不等对方讲完,刘太监便急急往回赶。

 

“张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啊!”

张宇被他愁眉苦脸地拉著,态度也仍是坚决:“刘公公,你别担心,皇上怪罪下来,我一人承担。”

刘公公望了眼被几个御医围得密不透风的阮汗青,话语中有了求人怜悯之意:“张大人,我知道你敢作敢当,但是皇上想要奴才死也不过一句话而已,不管有没人担著都是一样的。”

张宇反手抓住他的衣袖,安抚一般地拍了拍:“刘公公,张某一直以为你是个奸诈小人,现在我才知道错怪了你。你放心就是,只要是对汗青有恩的人,我张宇决不辜负他的一片恩情。”说吧,又郑重其事加了一句:“我不会连累你的。”

刘太监捧著自己残缺的耳朵,一脸百感交集。


魏帝知道了张宇擅自使唤太医的事,第二天便颁旨降了他的职。

眼看就要晋升丞相之位,如此一来,离这万人瞩目的位置又将遥遥无期。

“张大人,你,後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吗?”刘公公与他碰面时,问了他一句。

张宇却说:“这不是冲动,这是我必须做的。我欠他的债,可能一辈子也还不清。这小小的报应,又何足挂齿?要说後悔,我只後悔骗了他来,千不该啊万不该。”

很不幸,接下来几章都是废话~~~~~~~~~~~~~~~~.




(宫廷调教生子)33

还好,阮汗青的底子好,之前奄奄一息,从地府那转了一圈到底还是转了回来。

只是人瘦了不少,醒来後不发一语。

小贵子跪在他床前,也不说话,只用那双忧郁的眼睛愣愣地望著他。

然後,他悄悄地退了出去。他知道主子需要安静,从没像现在这般需要静上一静。

 

过了两月,刘公公又出现在了闲妃的小院里。

他像是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般,跨进来便向他道喜:“皇上仁厚,看在与娘娘夫妻一场的份上,决定不再追究娘娘的过失。恭喜娘娘,希望娘娘以後尽心尽力地伺候皇上,俗话说,夫妻没有隔夜仇……”他一边说一边看著阮汗青的脸色,只要那人脸色一变他立刻改口。

阮汗青面无表情,下了床,将他一把拨开,路过一棵树时,顺手掰下一根粗壮的树枝,脚下从容不迫,刘太监站在门口一探,才知道男人扔下他和侍卫过招去了。

原来要两个人才招架得住他的攻势,如今三人联手也显得捉襟见肘,要不是身体没完全恢复,绝对打得他们屁滚尿流。

“他每天都这样?”刘公公转头问小贵子。

小贵子圆滑地答道:“刘公公你来得真不是时候,娘娘每天这个时候都要和那些侍卫切磋切磋,若不强身健体,怎麽生得下健康的皇子呢?”

见他说得头头是道,刘某人也不好再说什麽,便起身告辞了。

 

刘公公这个人,擅长伪善,他只会怜悯闲妃一时,那一时过去,又摇身变为那个冷酷刁钻的太监总管了。

“娘娘犯下滔天大罪,皇上却免你一死,你可知为什麽?”

阮汗青嘴里咬著一根狗尾巴草,心里只想著每个招式的破绽和不足,对他旁敲侧击似的问话自然是左耳进右耳出了。

刘公公毫不在意,自顾自地说:“再过不久,皇上便会宠幸於你,不知娘娘做好准备没有?”

这时,貌似没听他讲话的阮汗青突然扭过头,双眼杀气腾腾,语调很是微妙地上扬:“哦?他要来?!”

那样子分明是在说,太好了。

刘太监一时语塞,半晌才想起该切入正题了:“娘娘,这几日要委屈你一下,皇上对你的大恩大德,是你该报答的时候了。”意思是不要荒废了那些调教的课程,不久之後还要用上呢。

阮汗青只是磨牙冷笑:“我会好好报答报答他的,刘公公,你就等著瞧好了!”

打道回府时,刘总管伸手摸了摸,後脑勺全是汗。

以後的日子里,阮汗青再没和他有过情绪的对话,刘公公也就没放在心上,将那人摞下的狠话也就慢慢淡忘了。

倒是这主仆二人的关系不知为何竟恶化起来,有天夜里,阮汗青居然把小贵子赶了出去,不准他再回来。刘太监不疑有他,只另外调了个机灵的来伺候,却也不讨闲妃的喜欢。最後只有自己亲自服侍这个难缠的主儿,当真是苦不堪言。

 

刘太监擅於揣测人心,越是厉害的人物他越是有兴趣去刨根摸底。

那段日子主仆闹僵多是拜自己所赐,因为在调教时他给阮汗青加了几门新的课程,而那人也不挣扎任他为所欲为,可能是憋得太狠的缘故,以至於一回到屋里就找身边的人出气。

不过,这个阮汗青也真是下得了手,小贵子对他贴心巴肠的好,最後竟被打得吐血。这世上,果真不会有什麽真情义。

 

想到这个无情的家夥曾生生割下自己一只耳朵,刘太监对他变本加厉地折磨,可无论怎样,阮汗青都咬紧牙关不吭声,一派事不关己的模样,恨得他牙痒痒。

“娘娘这里,还没有被开发过呢。”在深宫中卑躬屈膝,不男不女不人不鬼地捣鼓了这麽久,刘总管心理已经完全扭曲。他笑嘻嘻地分开娇俏的花瓣,将那亭亭玉立的花蒂往外拨了出来,随心所欲地亵玩了一阵,再用沾有龙体气息的巨根频频挑逗他,待到肉蒂充血变硬,便用银针刺进了那饱满的凸起中,手拍了拍那人忍得辛苦的脸,取来一条坠饰,放在他眼前:“娘娘,你看,这条金链是否配得起你?”




(宫廷调教生子)34

阮汗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上满是汗,刘公公似乎特别锺爱他这副模样,怜爱地扯了扯那根贯穿花蒂并与阴道内侧相连的金链:“有了这玩意,不用插进去,你的小穴就会湿得怎麽擦也擦不干。”

阮汗青偏过头,不搭理他的污言秽语。

刘太监又说:“这还只是开胃菜呢,娘娘,不管你乐意还是不乐意,终究会怀上第二个孩子,老奴也是为你著想,绞尽脑汁想解决你的困难,有我这样尽心尽职的奴才,娘娘该庆幸才是,又为何老是不给人家好脸色看?”

他的身旁点著一支燃得有些过了不停掉泪的蜡烛,只见他用一根木签取了一滴刚融化的白蜡,一点点地灌进窄小的尿道口,阮汗青疼得脸色发白,怒气上涌,看上去竟是白里透红:“你要干什麽?!”

刘公公也以牙还牙,不搭理他的厉声质问,只自言自语地说:“娘娘,要想活命,就别把自己当男人,这里的爷们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今皇上。”说完,手指狠狠抠进他的花穴,仿佛在寻找什麽似的,四面八方地探索,见他焦躁不安,便招了招手,让太医上前制止了他的扭动,“娘娘,你别怕,你马上就会变成真正的女人了,你伺候好了皇上,皇上一高兴,说不定就封你个贵妃什麽的,我看你也不是一般的人,说不定这以後啊,别说贵妃的位置,就是皇後的位置……”

说到这,他忽地诡谲一笑,轻轻打了自己两耳光:“瞧我说些什麽,人老了,嘴碎了,嘿嘿……”

而阮汗青哪里注意到他这奇特的自娱自乐?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听到这句‘你马上就会变成真正的女人’,心里也难免发悚。这些人都是疯子,什麽事都干得出,变成女人,笑话!他堂堂男子汉,就是把他的身体肢解了再重新组合,也永远跟女人沾不上边!

 

本来一切进行得挺顺利,不料半途杀出个程咬金。

“刘公公,凡事留点余地,你也别做得太过分了!”

面对那个背著手背对著自己,已然怒形於色的张大人,刘太监笑容满面:“张大人,你这是说的哪的话,奴才做的都是分内之事,要说过分,谁又抵得过闲妃娘娘半分?”

知道他暗指阮汗青私逃出宫又与天子短兵相接的事,张宇立刻转移话题:“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房,刘公公你这奴才做得真不地道。你做的若真是分内之事,我张某人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刘公公不慌不忙,见招拆招:“张大人,你出现在哪里都好,唯独不该出现在这里。这里是皇上的後宫,皇上亲命奴才执掌,正所谓狗咬耗子多管闲事,难道,尊贵如张大人放著好好的官不当,竟要来做这样一条多管闲事的狗吗?”

“你!放肆!!”张宇突然转过身,怒目相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龌龊勾当,闲妃第一次未孕我看就是你搞的鬼!”

被抓住了软肋,刘公公登时将态度放软了:“张大人不是才说过,奴才不是那些奸诈小人吗,那奴才就冲著您这句话,不再干您所认为的缺德事了,这下,总可以了吧?”

“哼。”因为一直觉得愧对於阮汗青,他便开始处处注意对方的安危,於是在小院安插了眼线,阮汗青一旦遭受非人的对待,自己便会及时赶来,他能做的也只有这麽多了,仰起头,长声一叹:“那娘娘,劳烦刘公公多多关照了。”

刘总管见好就收,嘴里应道:“放心吧,张大人走好。”

 

没想到,刘太监还真说话算数,不再对阮汗青做他最讨厌的事,只是叫了些老师,教他琴棋书画,还捎了不少胭脂和头饰,以及一本厚厚的讲述恪守妇道的书籍,开始著重熏陶他的情操,这麽些时日来,他一直没忘记自己的初衷,把闲妃打造成彻头彻尾的女人,让皇帝用起来更为顺手。

只是他的这番苦心注定要白费,他弄来的东西没一会就被阮汗青砸了个七七八八,那本书也给撕成了碎片,白花花地洒了一地。刘公公倒是苦口婆心,百折不饶,在他面前不断地说当女人的好,只是任他磨破了嘴皮,阮汗青也依然是‘不学无术’,一副野蛮相。

这周又犯毛病了,废话有点多~~~~...下周就进入第二个小高潮~~~~~~~.虐了再怀上~~~~~~~~~~~昨天停电没更~~~~~~~明天补上~~~~~~~




(宫廷调教生子)35

这天,阮汗青和侍卫过完招──其实那些人也是无聊,谁都怕自己的身手在这漫漫的空虚中废掉,才和他练上一练。何况,皇帝也没规定他们要怎麽怎麽样。

他大大咧咧地躺在院中一片草地上,望著偶尔有几只鸟飞过的天空出神。他这个姿势实在是不雅观,如果刘太监在,定会唠叨上半天,他怀疑这家夥根本是有病,否则怎麽老爱在他面前扭过来扭过去,还不要脸地让他学学看,当初真该废了这个碍眼的老混蛋!

殊不知,今天刘公公不在他身边,是因为他现在在皇帝身边。

魏帝就在院外,不远处的树上栓著一匹健马,显然他是单骑过来的。刘公公则在旁边涎著脸,陪他的主子往闲妃那个方向偷看。

不一会,魏帝转过头来,双眼朝他一瞪,似乎在说:这就是你教出来的成果?

刘公公大气也不敢出,强作欢笑,就像一个立贞洁牌坊,羞答答的婊子。

半晌,魏帝突然问:“最近,他都干些什麽?”

他也猜不透皇上问这个是为何意,便试探著说:“也没干什麽,就等著皇上宠幸呢。”

话音刚落,就招来对方轻蔑的眼神,刘太监自知说错了话,便低下头,伏了伏身。

半晌,男人才把头转回去,像是看什麽美得不得了的景色看了半天,道:“走,随我进去。”

 

本来只是躺一会,不料昏昏沈沈的,竟然睡著了。

等醒来时,才发现身上多了一抹浓重的投影,就像是从天边飘来的一团乌云,遮挡住他向上天渴求安宁的视线。

还没撑起身,那团乌云就砸了下来,牢牢地压住了自己,他想挣扎,无奈身体软绵绵的,像饮了一种掺有毒药的蜜。

殊不知,他刚才微微迷茫的样子被魏帝尽收眼底,包括他有些天真的睡颜也都被看了个淋漓尽致。

刘公公则知趣地退了出去。

 

由於这天魏靖恒没带面具,阮汗青一时没认出他来。

压著他的人,虽然有著自己熟悉的气息,但是隐瞒了更多的为自己所厌恶的东西。

不知为什麽,那人贴上自己,身体就变得格外酸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微微热了起来,就像太阳初升。

趁他睡得迷糊,还未分得清东南西北,魏帝将手伸进他的裤裆里。

这时,对方的身躯突然向上一跳,仿佛受了某种刺激,魏帝的心中掠过一丝阴霾,他突然忆起那日,男人被他打得差点流产的样子。

真该死……

不知在咒谁,那股愤懑默默流淌在骨子里,痒痒的,痛痛的,挥之不去……

花唇被手指捉住,狠狠捏成一团,像是对待一张废弃的纸,阮汗青登时醒悟过来,但他什麽都没做,仿佛仍是处於半梦半醒。

魏帝疑惑中带著焦灼,男人穿著薄薄一件单衣,衣襟是敞开的,平坦的胸膛,胸膛上的小小颗粒,以及手掌所过之处的小麦色肌肤,皆硬邦邦,分明都在叫嚣著,这是个男人,完全无法与他所抱过的那些香暖妃子相比。

每次他临幸骈妃的时候,那些女人会哀哀地叫著,身体软得拾不起,竭力讨好地在他怀中扭动,忸怩作态地向他奉献著初次。可是这个人,总是会挣扎,总是无言地叫嚣著要杀了他,固执地不让他碰,被他碰了就顽强著,即使已经沦陷也千方百计地不让他更进一步。

他没想到征服这种神圣而刺激的感觉也能发生在床第之间,说是磨合却更像是格斗,他摧残他,欣赏著他脸上的屈辱,玩味著他心中的悲恸,他什麽时候也要靠这种强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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