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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弱水三千之古龙堤-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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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就像是魔力。”吴邪厌恶的打断他的话,哪里是什么灵力?眼前的情景倒是让他想起了《蜀山》中的血魔,这情形越看越觉得别扭,让人感到极度不舒服。
“呵呵”卓林禹不屑一笑,“你记住,在玉盘变回原本颜色之前,你一定要快点脱身,否则你的灵魂便会驻足前世,永远回不来了。”卓林禹对此倒是并不担心,他的眼眸紧紧盯着玉盘上汩汩流淌的鲜血,吴邪,你的祖先所种下的诅咒,需用你的鲜血来偿还前世的债,因果循环,你注定要为曾经造下的孽付出代价……
吴邪听到卓林禹的话并没有回头,而是专心致志的盯着面前的霞光,那一抹红霞仿佛将他带进了无尽的地狱,不知从哪里来的风声贯绝于耳,愈刮愈强烈,好似生生刺骨侵蚀着每一寸肌肤,刮割着每一片血肉,那一瞬,天地为之变色,深海为之狂怒,天与地的间隙越来越小,周遭是无尽的黑暗,留下的“清明”好似惺忪的睡眼般渐渐合拢,合拢……直到汇聚一线,吴邪感到自己正在向那“一线生机”中挣扎,那一刻,当他拼命跨过那最后一道亮光的同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切夙命的起源……
卷二
第50章 皋轩亭初遇
白莲池边,皋轩亭下,冷峻不羁的青年满脸怒容,冷冷的看着身旁的小厮,恨不得将他剥丝抽茧。小厮惶恐的垂下眼睑,委屈的小声啜泣:“真的不是……我的错,是小啻……不,小……小主人……他自己……”抬头瞥了一眼冷峻青年变得更加冰冷的眼神,唯唯诺诺的跪了下去……
“啻,醒醒。”冷峻青年不断的拍打少年的脸颊,瞬间由愤怒转为担忧,刚才还活泼嬉闹的孩子一转眼便落入池中昏迷不醒,如若有个三长两短,他怎样和大祭司交代?看着原本俊逸清秀的面庞苍白的无一丝血色,青年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无奈掠起少年的下颚,两片冰冷的唇附了上去,缕缕鲜气灌入加上不时的按压肺部以促使少年尽快恢复呼吸,他的苦心没有白费,只见一口水柱从嘴角呛了出来,少年猛烈的咳嗽了几声便渐渐苏醒过来……
吴邪张开眼睛的一霎那,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光景。冷峻青年担心的表情还没有尽数褪去,看到自己张开眼睛的瞬间,他似乎还在竭力找寻着什么,忧虑着什么,不过看到少年眼中的灵动,他总算安下心来,只是轻轻“咦”了一声,便不作声响。
吴邪摆了摆酸痛的胳膊,只觉浑身乏力,勉强支撑身体坐了起来,才发现这里竟似是梦中曾到过的地方,这是哪里?转过头犹豫的看着面前的青年:
“小哥,你怎么在这里?大家都还好吗?”
“……”青年奇怪的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吴邪只觉一股暖流涌进心里,竟泛出一股不可思议的悸动。许久,才听到青年回答:
“你第一次这么叫我。”
“啊?”吴邪这才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自己,他早已不是在墓道中随时准备与粽子大战时的一身装备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袭纯白的长衫,白的犹如天山雪莲,徐徐绽放出傲然于天地般的清幽。此时吴邪才恍然大悟,自己的灵魂已然回到前世,虽然有些惊讶面前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却还是不得不相信,这正是一切宿命起源的开始。
望着水中映射的倒影,真是自愧不如。那早已不是自己原先的面容,一张面冠如玉,俊朗非凡的脸与白莲池映衬的如此完美,简直是巧夺天工的设计,难道他就是自己的前世之身?与之相比,小哥英俊的面庞也只有眼前的人才能相配。可惜,那不是真正的自己……吴邪忧郁的想。
回过头怔怔的望着眼前的“小哥”,依然是淡定的眼神,依然是淡薄的嘴唇,依然是清瘦英俊的脸颊,依然……唯一不同的只有高束的发髻,没有了刘海的遮挡,他的眼睛更堪犀利,更让人有种不敢直视的感觉。显然,这不是他的小哥吧,吴邪低头苦笑。
“啻”,青年看着面前的少年,似乎有种陌生感,“怎么了,哪里还不舒服。”
跟闷油瓶一样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入耳中,吴邪抬起头,他感觉的到对方言语里的关怀,只是这种关怀是对着被自己灵魂倾入的这具身体,令他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不争气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吴邪强行将它们咽回肚子里,既来之,则安之,毕竟在这个世界,他们目前只能算是陌生人。
“我……”一个字之后,吴邪显然已经说不下去,面前的人长得好像闷油瓶,可是对方的名字不可能是张起灵吧。再者说,若是被对方知道了他关心的人其实是被另外一个陌生人侵占了身体,恐怕也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算了,想来想去,自己既然是到这个世界来弄清真相的,就有必要在此时装装糊涂,因他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等到回到原来的世界时,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也就自由了。想到这里,吴邪轻轻的舒了口气,仿佛释然了般,只是他没有料到,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顺利,命运罗盘也只不过要刚刚开启……
青年盯着”吴邪”好一会儿,皱了皱眉不再说话,起身向亭外走去。直到此时,一直跪在地上不敢做声的小厮才慢慢站了起来,拂袖拍了拍膝上的尘土,叹口气道:
“小啻兄弟,你可吓死我了,我说不让你进池里戏水你偏去,看看,要不是麒麟大人,你现在就要见阎王爷爷去喽。”似是两人一向调皮惯了,小厮对少年说话也不忌讳,一如既往的嬉皮笑脸,就好像刚才命悬一线的事压根没发生过一样。
“麒麟……大人?”吴邪一时没反应过来,仔细一想,小哥身上也有一条黑色麒麟,这还真是凑巧啊。
“原来他的名字叫麒麟吗?”不知不觉吴邪又开始一个人自言自语。倒是身旁的小厮耳尖,这小声话却似打着天雷击如耳中。他顿时张大嘴巴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哇哦,小啻兄弟,你脑子进水啦,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那可是你朝思暮想爱慕的人唉,你说这话不奇怪吗?你连他的名字也不记得了?”
“喂,你很啰嗦。”吴邪佯装恼怒,又不禁有些奇怪,这人怎么跟胖子一样话唠啊。定睛再仔细一看,的确,胖胖的身材,小小的眼睛,还有那嬉皮笑脸的模样,简直和胖子如出一辙。看来这家伙和前世的我关系很好,不然怎么可能养的这么肥?吴邪忽然很想逗逗这小厮,继而歪着头傻笑道:
“你叫什么来着?我忘记了。”看来也只有装蒜到底了。
“天呐,你连我都忘啦,”小厮气的歇斯底里,”咱们以前一起偷馒头的日子真是白过啦,我是小胖啦小胖,你连小胖也敢忘记,你这人你太狠心了,你装天真呐……”
“噗”吴邪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人叫小胖,真是无巧不成书,不过下面的话他已经听不到了,他竭尽全力用双手捂住耳朵,只觉得这个“小胖”比胖子见到“明器娘亲”时还啰嗦。心说老子只偷死人的明器,可从没和你一块偷过馒头。索性不理,吴邪逃也似的朝亭外奔去。现在的自己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最起码要先弄清自己的身份才行,以及……那个叫做麒麟的人。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吴邪只有装作掉入池中失忆来隐瞒调换身份的事,不过府里的人对这个失忆的公子倒有几分疑惑,原来的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间的高贵一扫而光,倒是增添了几分平易近人的气质,让多数人更加想亲近他。平日里小公子只是把自己关在书房中预习功课,或是进修祭司课程,而现在却是天天抱着以前从不过问的书画古玩鉴赏,嘴里还不时称赞一番,与下人们品足起来可谓头头是道,大家看着这样快乐的公子倒也更加欣喜,许是失忆导致的因祸得福吧,久而久之,也就不再计较期间发生的变化。殊不知这只不过是吴邪的职业病罢了。
再次遇到那个叫麒麟的人时,已经是一月之后的事了。这期间,吴邪终于明白现在的身份,他的名字叫司空啻,父亲是万民拥戴的大祭司,任祭司公,地位仅次于君王,甚至可以说是这个国家的象征标志,如果你看到整个国家都信奉巫神,那也就不难明白祭司在国家中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对于某些特殊权利来说,还要凌驾于君主的决策之上。祭司之术不传外,这也是为什么一个祭祀可以和皇帝一样拥有多个妻子,无外乎为了能延续优良后代,选择精英继承者维系国家命脉。而司空啻不巧正是最精英的一个,但也有可能是最早被淘汰的一个,原因只有一个:先天哮喘病。
只因如此,所有人都为之可惜,其他继承者们却为之庆幸,也因如此,他在众多孩子之中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却为也许无法实现梦想而苦闷。因而,他比别人更加努力,更加用功,即便是父亲最爱的一个孩子,他还是得不到应有的快乐,甚至从未在外人面前笑过,除了……那个叫麒麟的人。
再次站在皋轩亭时,已没了初见时的尴尬,吴邪盯着倚在柱边的麒麟,心中感慨万千,和闷油瓶一模一样的脸,面对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人。或者,他也是闷油瓶的前世吧。
“你的病好些吗。”平淡的口吻率先打破了寂静。
“嗯,最近发作的时间好像变少了。”吴邪也是这段时间才知道司空啻有哮喘病,虽然在21世纪已不算什么大病,不过在医学不发达的古代却没有有效治疗的途径,只能靠巫蛊与祷祭象征性的治病,不过多数没什么作用。自己本是个大好青年,偏偏“附身”在这具躯体里忍受那前所未有的“窒息”般折磨,也不知是倒霉还是历练。
“这个给你。”麒麟顺手抛出一个黑色布袋,”天花粉和甘草,对你的病有帮助。”
“嗯?谢……谢谢”吴邪一时激动的不知说什么才好,在他心里已不知不觉将对方当做闷油瓶,这种感觉实令他依依不舍。
“其实他们让我每天练巫祷祭什么的都腻了,根本不可能有效的。”话一出口,吴邪自知失言,在这里没人可以说出对巫神不敬之言,何况他现在的身份更是不可造次,吴邪惭愧的低下头,他害怕麒麟责备他,心里早已后悔莫及为何这么不小心,却出乎意料听见对方说道:
“我也不信。”
两人会心一笑,吴邪庆幸,这种默契注定在前世就已经萌发了吧。
第51章 情动
虽说身体不好,可每周必修的祭司课程还是不得缺席的。由于之前的落水事件,吴邪还是第一次来上集体课,也是第一次与其他继承者们碰面。这里就像是大学课堂一样,七八个兄弟坐在一间足以容纳百人的殿堂里接受教者传授,不知是怕人偷窥还是担心隔墙有耳,总之在这么大的殿堂里上课难免有些大材小用的感觉,而安排的课程也是杂七杂八,五花八门。这就是身为一名优等祭司继承者所不可或缺的必要步骤。
坐在这里,吴邪有些苦闷,一来他根本不知道之前司空啻到底学到什么厉害的程度;二来他本身对祭典巫神术什么的也没兴趣,对他来说倒更接近于邪术,他实在无能力涉及;三来以一个一窍不通的初学者来说,这么高深的课程的确让人吃不消。况且他本来就不是真正的司空啻,在这个地方还能呆多少时日倒是说不准,不过时间到了也终归是要离开的,可在那之前,他不能把时间都耗费在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上,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弄清来这里的目的,以及自己与闷油瓶的过去……
想着想着,吴邪的思绪早已飞向别处,他盯着一边足有五六米高的石壁画兴叹不已,不得不说,古人的石刻技术真是令人叹为观止,画是由阴阳刻相辅相成雕出,工笔细腻,造型生动,附着其上的艺术造诣可圈可点,堪比名家典范。只是这画中的内容却好似见过一般,吴邪正聚精会神的回忆到底在哪见过,就见一个黑影闪在面前,像堤坝般将他如洪水般奔涌的思绪阻隔了回去。
“呃……你是?啊……”吴邪回过神,眼前的人着实让他吃了一惊,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怎么?连我也不记得了?听说你失忆了,没想到跟傻了一样,就不知你是不是连父亲交代的上乘巫理都忘记的干干净净?”面前的青年撇嘴一笑,有些嘲弄的看着吴邪,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这……这个人……吴邪呆愣当场,要说看到与闷油瓶长的一模一样的麒麟时他有些震惊倒也罢了,但此时看到眼前站着一个活生生的卓林禹,他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他穿越了还是根本就做了一场虚华浮梦。
“看你那表情,看来还多少记得我啊?我该欣慰吗?”卓林禹二号(吴邪心中暂时这么叫)轻蔑笑了笑,附到吴邪身边轻声道:
“唉,趁课程还没开始,需不需要做个自我介绍?”看到吴邪疑惑又讶异的表情,他似乎觉得很有意思,然后居然在那之后规规矩矩的介绍了自己的大名:
“我叫司空楀,多指教。”
“你在挖苦我吧?”吴邪有些生气,这人明摆着就是找茬的,可是话说回来,同姓司空,就是说是自己的兄弟喽,而名字是楀,吴邪的心中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卓林禹,司空楀,林禹,楀,要说是巧合,也未免巧的太离谱,要说长得像,双胞胎也要自惭形秽。莫不会真的是同一个人吧?
“唉,卓林禹,我说,你要装到什么时候?该露出真面目了吧。”……
……
于是在那之后,吴邪一时不慎说出的这句话便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柄。而且最倒霉的还是在跟闷油瓶子一样闷的麒麟耳边被人拿来取笑,就好像是听到世纪笑话。
“麒麟哥,你说可笑不?同胞兄弟居然不认识也就算了,还叫我什么卓什么,哈哈……逗死我了……”司空楀一边捧腹大笑,一边断断续续的重复着,旁边的吴邪囧的涨红了脸,倒恨不得直找个地缝钻进去。
麒麟很给面子没有笑,他犀利的目光射向羞赧的少年,又一次迷茫了,再怎么看,都与他所认识的啻差太多了,在他的记忆里,啻虽然身体不好常年患病,可是却有种不服输的个性,在众多继承者中,他总是给人一种鹤立鸡群之感,做事也是规规矩矩,认认真真,从不敢有人取笑与他,如果还是以前的司空啻,恐怕不会说出这么奇怪的话,如果是以前的司空啻,也绝不会做出被人取笑的事,即使有人取笑他,他也会毫不留情的还击,可是现在的他,却摆出一幅不禁想让人保护的神情,就像是脱掉了战衣的天使,拔除了长刺的刺猬,令人忍不住怜惜起来……
夜晚来临的很快,不知不觉中,吴邪在这里已经生活了近两个月,庆幸的是国内将要举行一年一度的大型祭会,他们的课程也因此延缓了考核的时间,吴邪有时候真的很怕考核,不要说他对这些高深的祭祀法与巫蛊之术没有兴趣,即便是有浓厚的兴趣也是学不来的,学习讲究循序渐进,不是一蹴而就能成功,司空啻从四岁起就整天研究玄学与祭祀神法,才能有现在的点点成就,而他吴邪不过就是一个古董店的小老板,就算从现在开始整天盯着密密麻麻的书本没日没夜的苦读,他也不可能一下子将知识全部掌握,更何况天资也是一项不可或缺的资本。
闷热的房间里,吴邪盯着厚厚的竹简越来越烦闷,虽说是不想被别人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司空啻而努力用功掩饰,可再怎么看都跟天书似的难以理解,偶尔学着书上的做法小试一下,根本就像骗小孩子的东西,一点用也没有,“妈的,老子不干了。”吴邪气的差点吐血,将竹简朝地上狠狠一摔,大骂狗屁。恰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来人面色沉着却无半点不善之意,虽是冰冷的眼神却可从中寻觅出些许暖意。待吴邪看清来人是谁后,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倒霉,每次都让他看到自己出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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